仅仅摸到姜卿月玉足的一霎那,他下身便兴奋得阳具勃然硬起,几乎要捅穿他的裤子,让他难受得不行。
“嗯……”
而当祁青的手揉握住姜卿月秀足的瞬间,怀中的玉人陡然发出一声媚荡入骨的呻吟。
与祁青嘴唇紧贴的红唇,忽然像情动了一般,激烈地回吻着祁青。
檀口中那条香软的玉舌,更是主动地探寻到了祁青的嘴里,引诱着他的舌头与那丁香玉舌作激烈交缠。
祁青心中不由一阵狂喜。
他完全没有想到,当他爱抚姜卿月玉足的时候,她的反应竟会如此前所未有的强烈。
祁青激烈地拥吻着姜卿月,唇舌激烈地交缠。
沉浸在男女之间激情情浓之中的二人,没有注意到。
此刻后花园的月洞处,一个男人的身形悄隐于洞后,如遭雷殛般地立于原地,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幕。
燕离来到花园已有一小会儿。
他来这是有要事与妻子商议。
抵达卿月楼外之时,他碰到妻子的贴身侍女盛雪,从她嘴里得知妻子与祁青正在后花园内谈事。
听到邑上公子祁青也在,燕离留了一个心眼,刻意放缓了脚步,并将脚下的声息收敛。
他虽觉得光天化日下,妻子与祁青应该不会有什么亲热举动。
但本着以防万一的心理,燕离还是谨慎地来了。
他根本没有想到,会在花园外见到眼前这令人震惊的一幕。
一瞬间,他整个人如同被一盆冷水兜头淋了下来,浑身抖颤。
邑上公子祁青,此时搂着他心爱的妻子,不仅与她热烈地缠吻着。
他的一只手,更是将妻子的襦裙撩了起来,令姜卿月那对雪白无暇的晶莹玉腿,半露在了空气之中。
见到妻子裙下包裹着白袜的精致秀足,正被祁青紧紧地握入手里,尽情地揉捏把玩着。
这令人心跳狂震的一幕,几乎令燕离整个人呼吸难畅。
心脏疯狂地跳颤!
月洞后,燕离目光死死地望着花园凉亭内正发生的一幕。
心头升腾起浓浓的酸楚。
昨夜在榻上辗转反侧,燕离于心中不停告诉自己。
妻子现时已与祁青在一起,两人已经是恋人,他们做着恋人之间做的事,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没有必要去妒忌。
更没有必要因此而痛苦。
那都是夫妻二人共同的选择。
可是,当见到心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亲热,她最珍贵的玉足,也被别的男人握在手中爱抚把玩……
那种本该属于他一个人的私有物,被他人强占的痛楚,有若万针穿刺般,排山倒海地袭来。
痛入骨髓,连绵不断!
看着正与祁青热吻,玉颊已飞升起两团红晕的妻子,燕离手足感到一阵冰凉。
他心头无比苦涩……
他不应该来的。
眼前的一幕,除令他徒增气堵心闷之外,别无好处。
他告诉自己,现在该做的就是离开这里。
但是见到妻子与别的男人亲热,他的脚下却如生了根一般,无法挪动半分。
花园内的两人热吻了足有半盏茶的时间,才终于依依不舍地分开。
当两人唇分之时,燕离清楚地看到,妻子的玉颊已溢满了象征春情的红潮。
望向祁青的那对美眸中,更是有盈盈的情意在流动。
祁青则更加不堪。
他不仅目光炽盛地与姜卿月深情对视,从燕离的角度望去,更可清楚看见他下身已高高耸起一个凸起。
显是在与妻子的亲热里,祁青早已欲火熊熊。
看着两人含情脉脉地对望,燕离心中更是又酸又痛。
他悄声无息地离开。
却没有离去。
他尚有要事要与妻子诉说,若二话不说就离开,那么稍后妻子定会从侍女盛雪处得到哪他来过。
燕离不想让妻子知道,他刚才已目睹她与祁青之间的亲热过程。
他心中苦笑。
明明妻子已与祁青有过亲热举动,夫妻双方也都心知肚明,身为妻子的姜卿月与祁青之间,接下来必然会,也不可避免地将发生更进一步的发展。
但姜卿月也好,燕离也罢。
夫妻俩都不愿意对方知道,那些会对对方造成伤害的事。
作为妻子的姜卿月,是不会愿意燕离知道她与祁青之间相处的详细细节的。
同样,燕离也不希望妻子知道,他其实已经看见过她与祁青在一起时的亲热情景。
那样,作为妻子的姜卿月,必然会因此产生对丈夫的深切愧疚,进而动摇夫妻二人的共同决定。
这种怪的矛盾心理,事实上正是夫妻二人都深爱着对方的一种本能反应。
燕离悄悄退离后花园。
重新进来之时,他不再刻意收敛脚步声。
他相信以妻子与祁青的耳目,应该能够轻易发现来人。
从卿月楼至后花园的这程小路,想必应该足够两人恢复平时的状态。
燕离猜得不错。
当他再次来到花园时,亭中的二人已恢复了相对而坐。
但是两人刚刚浓情蜜意的亲热,仍是在双方的脸上留下了未能抹去的痕迹。
例如祁青面上的春风满面,以及姜卿月耳根子尚未褪去的红潮,无不说明着刚才的两人之间是何等的情热。
见到燕离到来,姜卿月微泛红晕的双颊掠起一丝丝不自然。
而她对面的祁青则春风满面地招呼着燕离坐下。
“徐先生请坐。”
“先生脚步匆匆,想必来此非是照料花园那么简单吧?”
燕离装作一无所觉的模样,先是与两人打了声招呼。
入坐后,他才点了点头,道:“祁公子猜得不错,在下从公孙府离开后,立即就赶回来面见夫人。”
祁青略感讶异地道:“公孙府?”
一旁的姜卿月,此时已将面上的不自然掩饰了下去。
闻言,她问道:“先生怎会到公孙府去?”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整个王都只有一个公孙府,那便是御史公孙朔所在的公孙府。
公孙朔乃当朝元老之一,膝下二子,长子公孙文,次子公孙武,兄弟二人一文一武,皆在朝中就任要职。
公孙氏乃王臣世家,虽远不如三大氏族那般强盛,但也算是势力不弱。
只不过公孙朔在朝中任职多年,从来都是立场中立,不卷入任何政治斗争,亦不与任何势力结交。
因此公孙府与王都绝大多数氏族,包括姜氏一族在内的关系都不近。
陡然间听到燕离这么一位客卿到了公孙府去,姜卿月与祁青都觉怪。
燕离沉声道:“我曾在市集偶遇公孙朔的长子公孙文,他知道我是姜氏一族的客卿,便邀我入府谈话,让我带一些话给夫人。”
姜卿月秀眉紧蹙道:“是什么话?”
燕离简明扼要地道答道。
“公孙文请我带话,公孙府上下有意想与姜氏攀亲,公孙文想将自己的女儿许配予燕陵公子。”
话音落下,不管是姜卿月还是祁青,皆露出惊愕之色。
祁青皱着眉头,一头雾水地道:“公孙府与我姜氏素来很少来往,我们前脚刚与齐氏解除了婚约,他们后脚就差人来攀亲,公孙府究竟意图什么?”
不说邑上公子祁青猜不明个中缘由。
就连姜卿月与燕离夫妻俩,也同样百思不得其解。
“公孙府此举疑点重重,月姬,我认为这件事情还是慎重的好,最好仍是一口回绝,什么事都没有,以免当中有诈。”祁青皱眉道。
姜卿月却是与丈夫对视了一眼,沉吟道。
“事情背后肯定没那么简单,不过,爹曾与公孙老先生当朝共事多年,曾对妾身说过,公孙老先生是个不错的人,爹看人一般不会看错。公孙府此举,想来对姜氏该没有恶意,这件事待我想想再说吧。”
祁青劝阻的原因也只是为了避免其中的风险。
但见姜卿月似有些意动,而他一时间也暂时想不出公孙府有何恶意,便闭嘴不言。
姜卿月看得比祁青更清楚一些。
在她看来,公孙府想攀亲可能只是一个借由雪中送炭的举动,实际是意图与姜氏结盟的姿态。
毕竟公孙朔是与姜、齐两位老太公同辈份的当朝元老,其年岁已高,还能吃几载谁都说不清楚。
若借与姜氏攀亲,而与姜氏结盟,待公孙朔百年之后,公孙氏也能减少动荡。
公孙府此举或许是未雨绸缪。
只是公孙府势力远不如姜氏,换作一般情况,姜卿月或许根本不会考虑。
但另一件事情,却是令姜卿月认真地考虑着此事。
公孙文膝下只有一个独女,名叫公孙晴画。
姜卿月见过这位公孙府小姐几面,对其印象非常深刻。
原因无他,整个王都除她姜卿月之外,便属这位公孙氏小姐最为貌美,连池承君最疼爱的掌上明珠琳阳郡主商蝶,在容貌上仍要逊这位公孙小姐一筹。
这位公孙小姐不仅生得如花似月,性格亦温婉端庄,落落大方。
她的美貌或许比不上巫女齐湘君,但至多也仅是稍逊半筹,据闻王都许多王孙贵族一直在竞相追求于她,但从未听闻过公孙小姐有倾心的人。
如今姜氏与齐氏的婚约已解,作为娘亲的姜卿月,亦难以预料爱儿有朝一日回来后知晓此事,会有何种反应。
姜卿月清楚爱儿对齐氏小姐的爱慕,她想尽可能地在别的地方补偿爱儿。
这位公孙小姐虽比燕陵大了两岁,但这少许的年龄差距根本不成问题。
综上所述,公孙府突然的攀亲之举,却是恰好令姜卿月意动了。
燕离从妻子的反应,已知她做好了决定。
他并没有意见。
因燕离的想法亦与妻子差不多。
不过事关两人的爱儿,此事夫妻二人私下仍要再讨论讨论。
“除此之外,徐先生还有别的事吗?”
祁青见事情谈完,便望向燕离,“若没有的话,我与月姬一会尚要去会见几位重要的客人。”
燕离忙起身道:“在下没别的事了,先行告辞。”
“徐先生便请自便。”
听着祁青说的这些话,姜卿月情有些不自然地飞快瞥了丈夫一眼。
目睹才人状的燕离,自是心知肚明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重要的客人要见。
纯是两人刚刚经历了一阵浓情蜜意,刻下祁青想要与他妻子趁热打铁,多些私下相处罢了。
他心中痛苦,但是表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什么都没发现。
恭敬施礼后,便转身离开。
就在燕离即将拐过月洞的时候,他的余光忍不住往亭子望去。
见到祁青这时凑到妻子的耳边,亲昵地对她说了些什么。
而妻子则面似红火地瞪了祁青一眼,那一嗔可谓风情万种。
燕离心中猛然一颤。
他虽听不到祁青在妻子的耳旁说了什么。
可是从妻子那娇嗔的反应瞧来,祁青在妻子耳畔所说的私密话,极可能是他一直最害怕的那种话。
妻子与祁青今晚很有可能就会……
想到这,燕离心中泛起无尽酸楚。
他几乎是有些失魂落魄地离开后花园。
他最怕的暴风雨,今夜很可能便会登临。
他该怎么做?
此刻的燕离,心中痛苦万分,也矛盾万分。
若此时他鼓起勇气对妻子说,要她断绝与祁青的关系。
燕离相信,妻子一定会照他说的去做,彻底斩断与祁青的情丝。
但是他能这么做吗?
祁青绝非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仆。
他贵为楚国三大公子,出身权贵,之所以留在姜氏,尽心尽力,全是看在他妻子的面上。
事到临头,若在这个时候把他赶出姜氏,那不啻于为姜氏平白树立了一个强敌。
他不会这么做。
更不能这么做。
他燕离不能如此自私,仅凭个人喜恶,反复无常,置妻子与其身后的家族于不顾。
更别提此事还关系到他们的爱儿。
没有祁青在前方抵挡,权势越发膨胀的北临君,绝非现时的姜氏能轻易应付的。
只能任由风暴如期降临吗?
燕离真的不知道。
他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屋子,把自己锁在房中,一步也不出。
随着夜色的降临,燕离心中的惶惑也越发浓烈。
他不敢去想妻子与祁青的事,可脑海里却总忍不住继续去想。
燕离叹了一口气,走出屋子。
妻子所在的卿月楼,在漆黑的夜幕中,隐隐约约,看得并不真切。
平常这个时刻,妻子的小楼该尚灯火明亮,而今夜小楼内的灯火明亮与往日暗淡了许多,像是不愿显露在漆黑的夜幕中。
燕离心中一颤。
他整个人如万蚁噬心般痛苦。
这是他重回姜氏之后,最为煎熬的一夜。
脑海中,往日与妻子亲热温存的画面,一幕一幕如同蟠螭灯一般的闪现。
每闪现一回,他内心痛楚便加深一分。
妻子现时正在做着什么?
祁青是否正与她在一起?
妻子风情万种地嗔祁青的那一眼,又一次在燕离脑海中闪现。
燕离浑身猛然一颤。
他现时的状态很不对。
他虽已失去与人动手争雄的能力,但剑道修为仍在,此时的状态,几乎就是即将走火入魔的征兆。
燕离心中大凛。
更加深切地痛苦与犹豫。
是的。
他其实是有办法可以亲眼去确认,妻子现时正在做着什么。
只是他一直不愿意去做,也从来都不想去做。
那样会让他看上去像路边的乞丐一样可怜。
不,比那更可怜。
更卑微。
燕离试着静下心来,但无济于事。
胸口那股闷烦越来越浓烈。
燕离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心魔会吞噬他的内心。
心魔来自于他的执念。
消灭心魔唯一的方法,就是亲眼去确认。
燕离别无选择。
趁着夜色,他来到了姜氏的南园。
南园共有四口井,其中三口现时满水,唯居北的一口是个枯井。
这口井,也只有在雨水丰沛的季节时,才会满水上来,一年四季至少有三季是枯的。
井底离井面大概三丈,不高但也不低,以燕离现时的身手下去并不容易。
但他没有任何犹豫。
四肢撑在井边的四壁上后,他一点一点慢慢地挪下井底。
他身上带着火折子,但这刻没有去点燃,而是用手不停在井的四壁搜索着。
半晌后,燕离找到了要找的东西。
一块略微有些凸起的石壁。
他先是用手掌抓稳那块石壁的凸起部位,没有往里推,而是往外拉。
石壁缓缓移动了数寸,这时,燕离又复往内里推。
整个动作重新三次之后,只听见“喀嚓”的一声轻响。
燕离的面前缓缓出现了一个能够容纳一个人弯身而进的通道。
燕离弯身而入,将通道缓缓关上。
他点着身上的火折子,借着火光径直往里。
这是一条秘道。
姜氏建府伊始,便存在着的一条绝密秘道。
这秘道整个姜氏上下现今唯两个人知道,一个是他妻子,另一个就是他。
连姜卿月的两位兄长也对此一无所知。
这个密这也是所有姜氏族人遭遇大难之时,最后的生路。
是姜老太公临终之前,再三叮嘱给姜卿月与燕离知晓的。
姜卿月仅来过一次,探寻了大概的地道走向之后,后续的探寻工作都是燕离一个人完成的。
他对秘道了如指掌,知晓每一条通道通往何处,如何开启,如何关闭。
秘道的总出口有两个,一个通往城郊,另一个通往王都西街的一处大宅。
除此之外,秘道的内里亦是四通八达,连接着姜氏府内大大小小一共十九个地方。
这些府内的通道皆只能从秘道内往外而出,不能从外往内。
从外往内的入口,仅少数的几条。
在这四通八达的秘道里,有一条是径直通往姜卿月所在的卿月楼的。
不仅通往卿月楼,还鬼斧工地通往小楼第三层顶端的阁楼。
这条通道妻子姜卿月并不知晓。
夫妻之间,信任是至关重要的。
如若可以,燕离决不愿用这样的方式去暗中偷窥妻子在做什么。
可是他别无选择。
若不亲眼目睹,他内心滋生的心魔或会将他的理智彻底吞没,令他永远臣服于心魔之下。
燕离已是抱着一往无前的心态而来的。
唯有亲眼目睹,他才能够彻底放下心头的执念。
不再患得患失。
但饶是如此,在通往卿月楼的密道途中,燕离心中仍在作着天人交战。
最终决绝战胜了挣扎。
他终沿着密道,抵达了卿月楼。
沿着仅可一人行走的狭窄石梯,一步一步往上走去后,一个容一人弯身而过的红色木门出现在尽头。
若有人从这小门的外头看,它的后面从视觉上瞧只会是阁楼的尽头,绝不会有人想到这后面竟别有洞天。
设计出整个密道的工匠,其技艺确是巧夺天工。
任谁都想不到,整座木制的卿月楼内,会有这样一条密道从阁楼连通地底。
推,还是不推?
燕离再一次陷入艰难的挣扎。
胸口中的那股烦闷之感,已愈发强烈。
他终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推开通往阁楼的红色小门。
既是阁楼,自然是在所有房间的更上方。
燕离此刻所处的位置,位于小楼最东侧的一个房间之上。
他的妻子所在的房间,亦是二人一直以来的婚房,在小楼的另外一侧,也即是最西侧。
燕离必须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他不能发出任何声响,所以在出密道前已脱下了脚下的靴子。
阁楼离屋顶的距离仅有半人高,燕离纵弯着腰仍前进得相当辛苦。
他尽量地踩在结实的木沿处,结实的木沿亦能最大限度地不发出声响。
近一盏茶的时间后。
燕离终来到了妻子所在的闺房上方。
下方就是妻子就寝的内室。
终于来到了此处,燕离的内心却是紧张到了极点,甚至一失丧失勇气,想要折返回去。
小楼的每个房间与阁楼之间为了通气,作了许多透气的设计。
因而阁楼与房间内是有一些极不起眼的透气小孔连通的。
燕离此时的跟前就有一个拇指大小的透气小孔。
这个位置,能够从侧方位将下方屋内绝大多数场景尽收于眼底。
亦包括夫妻二人就寝的床榻。
燕离现时只需往前稍移,即可看到内中景况。
但是此刻,他一颗心却是疯狂地在跳动,怦怦作响。
以至于耳旁一时之间尽是自己疯狂的心跳声,连房内什么声响都完全没有听到。
经过激烈的犹豫与挣扎。
半晌后,燕离终下定决心,伏趴着的身体略微匍匐着往前稍移。
当他一只眼睛终凑至那细小的透气小孔眼之时。
下方出现的一幕,令燕离血气陡然往头上冲涌。
他只听见耳边“嗡”的一声震响。
整个人有若五雷轰顶。
他深爱的妻子姜卿月,这刻除玉足一对洁白的雪袜尚未褪去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地仰躺在屋内的矮榻上。
邑上公子祁青赤身裸体地半跪在他妻子的身前。
妻子两条雪白的玉腿正被祁青大大地分开,并高举着。
随着祁青腰臀有力的不停耸动。
从燕离居高临下的视线下,可清晰地看见姜卿月身下那粉嫩嫣红的美丽花穴,此刻一根水淋淋的黝黑坚硬阳具,正在她湿润的蜜穴内有力地快速进出着。
啪啪啪……
“嗯……嗯嗯……啊……”
随着祁青肉棒有力的大出大入。
他心爱的妻子早已腮晕潮红,玉颜微醉地躺在祁青的身下,娇腻地呻吟着。
任由祁青喘着粗气猛力冲杀。
随着祁青阳具的不断进出,姜卿月那圆润挺拔的雪白玉乳,亦随着他激烈的抽送而不停悠来晃去。
雪白酥凝的乳房上,两颗如宝石般的乳头,亦早已因情动而尖尖勃起。
祁青一边重重喘着粗气,用力挺耸之间,一只手用力搓揉着他妻子饱满硕坨的美乳。
榻子上那令人热血奔腾的激情一幕……
令上方的燕离遭受到新所未有的重击。
他的脑袋仿佛被一颗惊雷轰然炸开。
眼前尽是一片红色。
邑上公子祁青!
正在操弄着他的妻子!
肏着与他燕离立下白首之约,最心爱的爱妻姜卿月!
妻子完美无暇的身体,终被邑上公子祁青彻彻底底地占有了!
妻子冰清玉洁的肉体,不再只属于他一个人!
燕离只觉浑身手足冰冷。
眼前一片天旋地转。
整个人几乎差点要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