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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020 第一关婉妹追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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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贱人,哪里跑!”

白刃迎面而来,秦婉本能的抽出腰间长剑,当的隔去了袭来的短刃,右手一抬射出数支短箭。更多小说 LTXSDZ.COM一中人肩,一中人腿,那两人还没有做出反应就飞扑样的倒了下去。其余的喽啰为短箭威力所摄,速度一慢,那一人一马的漆黑颜色便飞一般的去了,再追赶不得。

骏马狂奔,左突右转,不一会跑到松林深处一座大屋。蹄声刚落,门里走出一个垂鬟小婢,作了一揖。

“小姐,你回来了。”那小婢声音清脆,言毕就要来牵秦婉所骑骏马。秦婉没有多话,由着小婢将马牵了,自己凭着原主的记忆熟门熟路的走进屋里歇息。

刚才那阵仗来的着实太大,秦婉都来不及反应,只是靠着原主本能才逃过了一劫,坐下回想时只觉得一阵后怕。这样大的阵势在金庸女角里并不多吧,秦婉想了一下猛地明白自己是何人。木婉清,这个一出场就给秦婉留下深刻印象的女子,可惜造化弄人,爱上自己的哥哥,后来发现不是兄妹时偏偏段誉已经爱上了别人。每次看到这个角色秦婉心里都颇为惋惜,无论赵学而还是华妃凉凉的婉妹都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后来那个……一定是得罪了造型师吧,一身红衣到底是要搞什么鬼,那个满口说爱着婉妹但时时刻刻都缠在王语嫣身边的棒子段誉又是什么鬼!

秦婉停止乱想,定下来查看现在的状况。此时木婉清刚到大理不久,被甘宝宝安置在这个宅院里,距离见到段誉应该还有好一段时日。她心里推演着下面的剧情,见到段誉之后那一场接一场的打斗,秦婉就觉得心累。她虽然有武功,但并没有木婉清从小磨练的刚硬性子,对接下来的打斗只是想想就多得是不安。

“q,小q。”她召唤着系统助手。

“我也要打那幺多吗?”

“你是说打架还是妖精打架?”

“滚!”

似乎已经习惯了系统助手时不时开个黄腔,秦婉其实也没有那幺生气了,被他一打断她也就想起来先看看系统任务。虽然不用看她也知道木婉清的目标一定是段誉了,但看到具体任务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低咒了一声。

和段誉在天龙寺做爱。

系统君,能给点正常的任务吗?宝宝心里苦啊。

秦婉本来以为,先嫖过老爹紧接着嫖儿子已经很超过了,她本来以为,跟段正淳在菩萨像前面啪啪啪已经很超过了,没想到现在让她在天龙寺里啪啪啪。那不如干脆让她把那几个分练六脉剑的老和尚都给上了,或者跟段誉段正淳来个父子3p算了?

“如果小婉愿意的话,是可以的。”小q的声音不适时的在耳边响起,低沉有如床上情语。

“在不影响游戏任务的情况下攻略其他目标会有额外奖励的。”

“滚!你给我滚啊!”秦婉几乎尖叫起来。她还想要一点节操呢。不过节操这种东西,等她完成内测之后真的还会存在吗?

***

喝止了系统助手,秦婉在园子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亮就醒了。看这情形,距离遇见段誉应该还有一段时间,秦婉不打算主动去找人,毕竟外面还有姑苏王家的走狗们在寻她。想想和段誉遇见之后的日子,她觉得优先还是提升一下武功比较好。

想到这个,秦婉调出商店又仔细看了一遍,可那坑爹的地方虽然有各种各样关于ooxx的工具和设定,却没有什么武功相关的东西。果然不能指望H-Game的商店啊,她叹了口气关了页面。她对金老爷子的小说在高中时候通读过一遍,也看过不少版本的影视,仔细想想她也就想到了一件宝贝——剑湖湖底的秘籍。虽然琅嬛福地早被搬空了,但北冥功和凌波微步总是还在的吧。

向小q确认了那东西确实存在,秦婉骑着黑玫瑰就向着剑湖宫奔去。她武功虽然不是顶尖,但无量剑那些喽啰却是不放在眼里的,虽然是禁地也挡不住她的行踪。只是黑玫瑰……她是再不舍得让它有什么危险,在山下就下了马,让它自行回去了。

跳下去不会有事,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看着眼前的瀑布,秦婉自我催眠着,连不会武功版的段誉掉下去都能活着她不会有事的。跳下去对轻微恐高的秦婉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只是越站越怕,最后心一横,直接闭眼跳了下去。

武侠小说告诉我们,从悬崖上跳下去不会死的,甚至会有遇,但现实告诉们,当从一定高度掉下去,就算水面也会像水泥地一样硬的。她往下坠着,看到山崖上生着的松树,挥出彩带卷住树干借力一荡,双脚边已经踏在山崖之上。山崖生的甚陡,但好在有一条崖缝,秦婉就顺着那缝隙爬了下去。

谷底风景甚美,有茶花巨瀑,但景色并不是秦婉关心的重点。她沿着湖周转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什么,气恼的在面前巨岩上一拍。她是来找秘籍的,别秘籍没找到自己却陷在这里了。说也怪,虽然为了泄愤她用的力气颇大,但却应该是推不动那巨岩的,看到那岩石忽悠悠的晃了晃,她好的又推了推,看到石头转动,露出一个洞穴来。

找到了!

秦婉将巨石复原,引燃了火折子就像深处走去。她的目标只是秘籍,对其余的东西皆不屑一顾,转过几个石室就看到了李秋水的白玉雕像。她坐在大蒲团上,将小蒲团拿起来翻了个个,用匕首割破了掏出里面的绸包来。北冥功,凌波微波。她虽然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是打开看是还是傻了眼,既不懂穴位又不懂易经的她看到这些完全是抓瞎的,她虽然为了不影响天龙后续的发展带了纸笔准备抄录一份,但这对她来说也着实是太大的工程了。

“q,能复制给我一份吗?”她捧着那滚动条问。

“没问题。”小q说着,似乎系统扫描了几秒,然后接着说:“这是顶级的秘籍,但是鉴于你第一次发现复制功能,就给你个折扣好了。”

得到秘籍之后几日,秦婉都在研究那些东西,可惜,中医穴位,她不懂,易经,她更不懂,虽然小q表示可以用点数来直接学会,但新手关获得的那点点数根本不够学习这样高级的秘籍。还好秘籍上图像画的清楚,只是穴位这种东西差之毫厘缪之千里,她不敢乱来,只是翻出最后凌波微步的图谱来,一点点记忆,卷轴上关于易经六十四卦方位所注详细,也并不是那样难懂了。

拿到了图谱,接下来就是等着段誉了。秦婉毕竟不是木婉清,于她发过的毒誓也并不在意,从钟灵那里拿了一套淡绿的衣裳换了,每天都在善人渡附近徘徊。她从剑湖湖底出来的时候简直没气死,早知道有这样一条可以直接走出来的路就在善人渡边上,她又何必跳崖把自己吓个半死。想来段誉也必然是从这里出来,她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秦婉虽然换了衣服,但不得不说,木婉清长的也确实太美了。为了不那幺引人注意,也防着那不知道飘去哪里的秦红棉,秦婉终究还是戴了帷帽遮住面目,在林子里一边等着段誉,一边研究着凌波微步的步数。

如此过了几日,卷轴上的步法皆已想通,只是那步法太过诡异莫测,秦婉虽然走了下来,但距离能用还有很大差距。这日她正在练习,远远地看到一人从善人渡上战战兢兢走来,坐在桥头喘息。终于是到了。秦婉提了一口气便奔回庄子去,换回旧时黑衣蒙面,等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小玉,你回谷里去吧。”收拾妥当了,秦婉对那正忙着准备午膳的小婢说着。

“小姐,你不要我服侍了?是小玉哪里做的不好吗?”

这小婢本来就是万劫谷中的仆从,被甘宝宝派来服侍,此时表现的像是从小就服侍在木婉清身边,听要被赶走了,两眼含泪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秦婉一下子觉得自己成了坏人,慌忙安慰。她不愿走,她也只能叮嘱好了,若是有坏人来,就赶紧去后厢躲好,反正王夫人手下的目标是她,见她在那里坐着也不会再去寻找他人。

嘱咐过了小婢,秦婉走去马厩里,那正在悠然吃草的黑马看到她来了,亲昵的在她手上蹭蹭。好马儿,晚上可要苦了你了。想想之后会跌落悬崖的黑玫瑰,秦婉心里好大的不忍,在马背上温柔的抚摸着。

还好,秦婉所担心的状况并没有发生,在跟着段誉走了一段剧情救过钟灵之后,黑玫瑰并没有掉落悬崖,它也成功的一起跳了过来,心中愉悦的在崖上小跑着。01bz.cc看到它没事,秦婉松了一口气,瞬间失了力气倒了下去。真xx的疼啊!秦婉在心中咒骂着,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软绵绵的倒在了段誉怀里。

“姑娘,木姑娘!”她听到耳边着急的呼喊,但却一点响应都无法做出了。

看到秦婉倒了下去,段誉瞬间手忙脚乱,也就是隔着深涧敌人一时攻不过来,他抱着秦婉跑的远了,躲在一块巨石后面方才安下心来。

“诶呀,不好。”他才放松下来,就看到秦婉左肩上赫然插着一枚钢锥,鲜血已经染湿了半边衣裳。他想着拔锥止血,但手上并没有止血的药物,钢锥拔下来之后伤口鲜血直流,把秦婉痛的死去活来。

经过这样非人的待遇还能爱上段誉,木婉清也真是好脾气了。秦婉这样想着,勉力指点了他金疮药在哪里,待得伤口覆上药膏就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重伤失血,体弱无力。秦婉不知自己昏沉了多久,期间又到底说过些什么,大概是原主凭着本能又走了些天龙八部的进度。迷蒙间,她觉着崖上多了个人,大概是南海鳄来了。她支起眼皮,看着段誉那一介书生对着凶恶煞的南海鳄“乌龟儿子王八蛋”的骂个不休,心中好气又好笑。她知道段誉不会有事,但如此危险的场景还是让她心慌意乱,眼泪夺眶而出。

被段誉言语僵住的南海鳄突然改了方向,猛地向秦婉扑了过来,把她身上披着的绿缎斗篷扯了下来,狞笑道:“你不取下面幕,老子再剥你衣衫!”

饶是秦婉知道大概流程,也被南海鳄这一下子吓了一大跳,听到他的狞笑才回过来。

“段誉,你过来。”她转过身去,背着南海鳄,低声道:“你是世上第一个看到我容貌的男子。”她说完,缓缓拉开了面幕。

秦婉知道这张脸生的甚美,但对段誉的反应还是觉得有些好笑,他娘刀白凤年轻时也是不输木婉清的绝色女子,怎么会生出一个像是永远没见过美女的儿子来。这么想着,她不禁微扬唇角,又将面幕放了下来,回头对南海鳄说:“你要看我面貌,须得先问过我丈夫。”

“你已嫁了人吗?你丈夫是谁?”

“我曾立过毒誓,若有哪一个男子看到了我脸,我如不杀他,便得嫁给他。这人已见了我的容貌,我不愿杀他,只好嫁他。”

若论武功,南海鳄在天龙里功夫并不差,若说智商……五次三番的被小辈挤兑利用,以至于南海鳄都快成了南海萌,这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二话不说帮他们处理掉了王夫人的喽啰,又将木婉清擒去了当威胁段誉拜师的筹码,虽然是个光明磊落的真恶人,但秦婉表示被抓去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还好七天时间被她睡去了大半,她只要等七日之后段誉那傻小子跑来找她就好了。

没想这第七日的事情尤其复杂,秦婉几乎费心了心思才料理妥帖,在听到段誉的声音之后心中一松便晕了过去。

“木姑娘,木姑娘,你,你快醒来!”

听到耳边聒噪,缓过来的秦婉禁不住打了他一个耳光,想着这些天的遭遇,泪水滚滚而下。

“你还知道来啊!”

看她恼了,段誉忙把这些天的经历对她说了一遍,看她脸色减缓,目光充满关切,不由将她搂的紧了些。他说过自己的情形,也担心秦婉这几天的生活,接着询问:“木姑娘,你伤处好些了吗?那恶人没欺侮你吧?”

“我是你什么人?还是木姑娘,木姑娘的叫我。”

“婉妹,婉妹!我这么叫你好不好?”

听得这个称呼,秦婉脸上骤的一红,她名字里也有婉字,一时间几乎分不清段誉呼唤的是她还是她所扮演的木婉清。看到怀中女子满面红霞,梨花带雨,娇媚异常,段誉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嘴唇,自己唇上却疼了一下。

“婉妹,你干吗咬我?”

“都是你啦,害我等了那幺久。”秦婉说着,搂住了段誉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段郎,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段誉被这主动的亲吻弄得一怔,七日前他们定情之时虽然也有亲吻过,但那吻浅尝辄止,远没有现在的亲密。唇上少女朱唇微启,吐气如兰,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的。鼻端嗅着少女身上馨香,段誉心中一荡,也伸手将秦婉搂在怀里,四唇交迭辗转,仿佛永远尝不够对方。

亲吻稍止,段誉看着怀中少女,婉妹婉妹的不停唤着。

“段郎,我在,我一直在。”秦婉说着,双目含笑,看着段誉低头像是又要亲下来,不由得闭上眼睛等着他的吻。

“仗剑行千里,微躯敢一言。”

两人在荒郊野地吻得忘情,却都忘了还有旁人,骤然有人出现,两个人都闹了大红脸。大理国渔樵耕读的鼻祖啊,秦婉看了看那人,段誉去和他招呼,她没处可躲,只能转过脸去,由着满脸红霞渐渐消去。

既然被朱丹臣抓住了,纵然段誉再不想回去也得跟着回去了。行了一日,夜里客店投宿,段誉与秦婉男女有别,与朱丹臣主仆有分,三个人在小小客店居然占了三间客房。用过晚饭,秦婉回到房间,想着如果继续下去见到刀白凤走上原剧情就麻烦了,虽然她可以完全不当回事不杀刀白凤,但秦红棉就要找来了,到时候也就瞒不住了,不知道那傻傻的段郎会闹出什么事来。

在剧情里走了这些日子,秦婉似乎真的对段誉生出了些情意,还会担心他的想法,不是只要完成任务而已。她正在那里心烦,突然听到窗上两下轻轻弹击之声,心里一动,轻轻推开窗户,看到段誉站在外面。

“段……什么事?”

“我不愿回家去,朱四哥现在睡了,咱们快走吧。”

这样言语甚和秦婉心意,她将随身物品拿了便和段誉离开了客店,两人边走边想,于未来做着打算。两人向西北方走了大半个个时辰,秦婉突然叫了声不好,拉着段誉的手就转头往回走,又一路走回投宿的小客店。

“婉妹?”段誉的疑惑被秦婉用手指轻压在嘴里,她先去客栈的马厩看了,果然他们来时所骑的马已经不见了。

“朱四哥发现咱们跑了。”她在段誉耳边用气声说道。

“那怎么办?”

“去看看。”

这黑夜中,一切都不甚清明,秦婉又是一身黑衣的走在前面,只有那握着的柔嫩小手证明有人在他身边,段誉不由用力握了握。

“段郎……”秦婉转头微嗔,却没放开他的手,任由他握在手里。

朱丹臣已经不在客店里,这深夜出入,他们都是有功夫在身的人,竟也没有惊扰主人家。秦婉想了想,从厨房随便寻到了几块饵块来,把段誉连同自己都藏在朱丹臣客房的床下。

“婉妹?”

“闭嘴,吃你的吧。”

他们赶了半夜的路,肚里早就有些饥饿,就算是没有佐料的饵块也一人吃了两三块。秦婉想过了,她记得原着里段誉和木婉清是没有躲过朱丹臣的算计的,与其让他在前面守株待兔不如干脆回来原地,让他以为他们去了别的方向不再在此处等候。听了秦婉的说法段誉连连点头,他虽然对行走江湖一无所知,但秦婉这种最基本的推理他还是知道还赞同的,高兴之下一抬头就撞上了床板,发出诶呦一声。

*** 拿不掉的卷轴,h

“段郎啊……”看着段誉乐极生悲,秦婉好气又好笑。这小店床下狭窄,又本身就堆了些东西,藏在这里要小心些才行。

“要小心啊。”她探过身子帮段誉揉着磕到的脑袋,这上一个下一个的包,真是太可怜了,她一边揉着,一边轻轻呵气。

“不痛,不痛啊。”

床下狭窄,本来就挪移不便,保持撑身的姿势太久了,段誉手肘一软就躺回地上,在帮他揉头的秦婉被他那一倒带的扑倒在他身上,还在他脑后的手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呼。

“对不住,婉妹,压疼你了吗?”段誉说着,抬了头让她抽回手去。

秦婉正说着没事又发出一声痛呼,原来她着急从段誉身上起来也撞到了床板。她捂着脑袋,看着自己身下的段誉,忽的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秦婉趴回段誉身上,柔声说着:“等过阵子,我的伤全好了,咱们就没什么可怕的了,想去哪都可以。段郎,你想去什么地方啊?”

段誉自幼诵读前人诗词文章,于江南风物早就深为倾倒,听秦婉那样说了自然想要去中原看看,但想起秦婉身上的伤还是胆战心惊,他在王府时候别说打斗伤人,连杀鸡宰鹅都没见过,秦婉身上的伤口对他来说甚为可怕,只是时间紧迫不及害怕。已经过了许多天,他轻碰秦婉后背和左肩上的伤处,小心的问:“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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