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慕容紫烟挠她痒痒。
慕容紫烟不甘示弱地道:“谁怕谁?喂就喂,就当是他奶娘了!”
禄山之爪也袭向烟霞肋下。两位绝世美妇在榻上翻滚打闹、纠缠撕扯作一堆,一时间钗横鬓乱,偶尔敏感部位被对方偷袭得手,春心渐渐荡漾开来,屋里传来阵阵淫声浪语,以及娇喘之声……
烟霞虽阴招损招尽出,毕竟力气比猿臂蜂腰的夫人差得太多,一时间被修理得狼狈不堪,但依然不肯认输讨饶,夫人见她如此不堪一击,不禁呵呵直乐:“跟我斗,你还嫩点~”突然想起烟霞老蚌子一个,哪里嫩了?外间暖阁中那位才是个雏儿,不由皱眉道:“姊姊,咱俩这样胡言乱语,莫让津儿在外面听见了,你赶紧认输停战吧,反正怎么也打不过小妹!”
烟霞不以为意地道:“我儿屌毛都还没长出来,让他听见又咋地?”
慕容紫烟道:“千儿还不是没长屌毛,一样在床上干得姊姊哇哇叫,你见过比他更厉害的男子么?”
烟霞回想起和千儿上床的滋味,想想已旷了好几天,不由得长叹一声,一脸憧憬之色地道:“象他这样的超级变态少年,天下哪里还能找出第二个!您以为男孩个个都象他呀?不瞒您说,津儿比一般男孩发育得还要迟缓一些,至今尚未进入青春期哩~”慕容紫烟道:“姊姊怎么知道?男孩是否进入青春期,难道还有什么明显征兆么?起码在千儿身上我就没发现过,似乎是一夜之间就长成了一个超级猛男!”
烟霞道:“那是夫人太粗心,没仔细观察过,要说作母亲,您还真是不合格。诸如长出喉结、嗓音变粗、下阴长出绒毛,和遗精等等,便是男孩子进入青春期的明显征兆,而所有这些征兆,在津儿身上都未曾出现,依然小毛孩儿一个。都这个年纪了,除了恋母,对异性一点儿兴趣也无,我真担心他变成一个离不开母亲、老是长不大的孩子,以后连媳妇儿也不想娶。”
慕容紫烟道:“你咋知道津儿对女人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烟霞低声道:“云帆在他这个年纪跟着我睡时,早就在我身上毛手毛脚地乱摸了,有天夜里撩拨得我熬不住,终做出母子乱伦之事。可津儿睡觉老实得很,在我决心禁绝母子乱伦的不久之前,也曾在夜里挑逗过他,可那话儿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若非如此,最近我哪敢还带着他睡?若是对女人感兴趣,咋会这样?”
慕容紫烟想了想道:“这倒也未必尽然,孩子对母亲多少有些敬畏,就拿千儿来说,明明已发育了,可我每天晚上挑逗他,也一样没有生理反应。可和花影那贱人勾搭上之后,立马干柴烈火一般,看得我生气!何况津儿为人斯文有礼、尊老敬贤,没对姊姊胡来,只能说明他颇有廉耻之心,知道母子乱伦之事不可为,一旦遇上他心仪的其他女子,那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很可能就象千儿对待花影一般。”
烟霞轻摇臻首道:“绝无此事!他经常跟着李淑贞或张露睡,她俩也说津儿睡觉时规矩得象个小姑娘,洗澡都是脱光了一起洗,他似乎觉得很平常。而且……而且李淑贞还说,津儿那根小鸡鸡,至今还象根筷子一般,跟个七八岁的男孩差不多,我……我还真有些担心,他莫无法长成一个正常的男人!”
其实她哪知道,李淑贞和张露对她如此说,不过是想掩盖和津儿偷情之事罢了,哪能当真?
慕容紫烟笑道:“津儿性格的确象个女孩儿,最近在书房里召见门中男性部属,津儿总是害羞得往晓虹身后直躲,和女人混在一起反倒自在得多。不过,姊姊又怎么知道津儿尚未遗精?这等事儿,他怎会让你发现?”
烟霞道:“他的内裤都是李淑贞在洗,若是遗过精,她怎会不知?不过这样也好,若他真按正常发育,夜里跟我睡时成天骚扰我,我也不敢肯定是否熬得住哩,一步踏错,又将陷入千劫不复!只是可惜呀……”
慕容紫烟道:“可惜什么?”
烟霞吃吃淫笑道:“千儿最近因北风之事,悲伤过度、无心房事,夫人已多日未尝肉味儿,我儿就睡在外间暖阁之中,可惜却不能人道,无法安慰夫人久旷之身!”
慕容紫烟嗔道:“姊姊才是久旷之身,又想偷我的男人了吧?我掐死你这个淫妇!”
知道小津还是小毛孩儿一个,心中大为放心,便再次在烟霞身上肆虐起来,两位美妇又打闹着一堆……
小津睡在外间暖阁中,被这阵喧闹声吵醒,忙起身走到卧室门外,轻推房门,应声而开,却被门对面榻上的旖旎春光惊呆了:夫人和母亲两条肥白羊一般的丰腴胴体纠缠着一堆,嘻嘻哈哈地相互扭痒痒肉、撕扯打闹个不停,母亲被夫人压在身下欺负,肚兜被扯开半边,露出肥硕鼓胀高耸的右乳,随着身子的扭动颤巍巍地晃荡不休,那颗深色乳头好大好挺,居然跟小枣一般,比李姨和张姨的还大!
而夫人双腿分开,翘着肥臀跨骑在母亲腿上,亵裤已被母亲扯至大腿之上,一个又白又大又圆的肥臀欺霜赛雪,刚好正对着房门,露出股沟之下芳草凄凄,妙处若隐若现,泛现出片片水光~他的屌儿腾地一下直立而起,将裤裆顶得老高!
却听夫人恶狠狠地道:“没有还手之力了吧?还敢不敢跟我抢男人?敢不敢跟我斗?服不服?”
烟霞狼狈不堪地道:“不服!夫人欺负我,唔唔~您再不放开,我要叫津儿来帮我啦!啊哟!弄得我好疼!嘶嘶~”慕容紫烟呵呵笑道:“你倒是叫啊!我连你娘俩一块儿收拾~嘿嘿!”
烟霞装腔作势地叫道:“津儿快来,夫人在欺负为娘呐~”小津忍不住冲到床前问道:“夫人、娘,您俩为啥打架啊?”
榻上二人未曾想到他真的冲进来了,房门难道没栓好?同时惊呼一声,忙一头钻进被窝之中,连头捂得严严实实,慕容紫烟提好亵裤,烟霞则赶紧拉好肚兜,遮住波涛汹涌的高耸酥胸,慕容紫烟一边手忙脚乱,一边大声嚷道:“死小鬼!快滚出去!”
烟霞见爱儿突然闯进来,才想起昨夜进屋后忘记栓上门闩,惊魂初定,见夫人吓成那样,不禁得意地道:“刚才某人不是还夸下海口,说要连我娘俩一起收拾么?这阵怎么变缩头乌龟啦?哈哈哈~笑死我啦!”
慕容紫烟大惊之余,才想起小津毛孩儿一个,自己咋就怕成这样?她生就一付好勇斗狠的性格,哪肯失言认输?不由得豪情万丈地道:“上就上,本夫人怕过谁来?”
翻身压住烟霞又是一顿猛掐!
烟霞哀鸣道:“津儿你发什么呆?还不上来帮娘一把!”
小津得令,一头钻进被窝之中,搂住夫人蜂腰,想把她从母亲身上扳开,却哪里扳得动?不由得急道:“娘也用力呀,我弄不动!”
烟霞尚未及有所动作,慕容紫烟反手一爪,老鹰抓小鸡一般将小津捉到他母亲身边俯卧着,玉腿大张,将二人死死压住,一手一个,猛掐二人肋下痒痒肉,母子俩一边哈哈大笑,一边难过得龇牙咧嘴、涕泪横流!
烟霞再也忍受不住,涕泪交加地道:“哈~哈哈~呜呜!真是败给你了,夫人饶了我吧,我老人家认输了……”
慕容紫烟左腿微抬,烟霞忙溜出来大口喘气。慕容紫烟洋洋得意地道:“既认输,就放你一马,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哼~津儿你呢,服不服?”
手依然在他的肋间肆虐着。
小津笑得有气无力,加之屁股遭遇夫人重压,挺直的屌儿死死顶在床上,感觉要被掰断一般,难受之极!也只好大声认输。
慕容紫烟这才心满意足地侧身躺倒在被窝里,酥胸起伏着大口喘气,和烟霞打闹全凭蛮力,锻炼这么久也有些累了。
小津一旦得以脱身,有些心有不甘,又扑上去挠夫人痒痒肉,意在找回场子。
慕容紫烟这几天和他混得熟了,也挺疼爱这孩子,见他一脸稚气却又故作一付恶狠狠的顽童模样,觉得很有些搞笑,便也和他互掐痒痒肉打闹起来。一时间被窝之中如大海波涛、翻滚起伏不止……
烟霞仙子喘息初定,见爱子也难占上风,不由恨恨地道:“津儿真笨!对付女人,撕她衣服方为上策!”
说完拿起自己的衣裳走出卧室,到暖阁之中穿衣去了,边走边笑道:“你俩慢慢打,掐得使劲儿一点,我老人家先到书房喝茶去了。”
慕容紫烟大占上风,偶尔也有失手之时,闻言突然想起自己衣衫单薄,津儿虽幼,究竟是个男孩,和他这样打闹实在不妥。怔之间,忽遭禄山之爪袭胸,肚兜被撩开,酥乳陷落敌手。
触手一团滑腻温软,指缝之间夹着一颗膨大硬挺的大奶头!小津一下子愣住了,一时不知所措。
慕容紫烟最近乳房发涨,乳头变大变硬、颜色也深了些,偶尔还有些恶心想吐,身子妊娠反应明显,疑似有了身孕,母性特重,见津儿愣愣地显得特可爱,不由母爱发作,柔声道:“你发什么呆呀?”
小津本能地呢喃着:“我……我好想~吃妈妈的奶……”
这种语气好象千儿啊!好些天没被千儿啯吸过奶头,真是好想喂奶!可他不是千儿啊~正想遮住酥胸,已被小津钻进怀里,紫涨凸挺的大乳头被男孩一口衔住,如饥似渴地啯吸起来。她伸手欲推,然而敏感乳头之上传来的阵阵酥麻酸痒之感,却深深地激发出母爱本能,变为揽住他的后脑,将他的脸按向自己的酥乳,来回磨蹭起来……
正在外间穿衣的烟霞仙子,但闻夫人‘啊’地娇呼一声,随即便急促的喘息呻吟起来,心中微觉怪。
片刻之后,却听慕容紫烟嘤咛一声啐道:“真是个小色鬼,小小年纪就懂得摸屄,摸你娘的屄去!”
烟霞走到门外探头望去,见夫人翻了个身,留给小津一个后背,似乎被偷袭怕了,正收缩防线。
烟霞仙子冲门里吃吃地道:“我的他已摸过,夫人就让他摸摸吧!嘿嘿~”说完大步走出雅厅,返身关好房门。
“天啊!真受不了这娘儿俩~”慕容紫烟但觉瓤内一阵湿热,一股热流涌出,玉门黏糊糊地,又痒又涨,有些肉紧地低声道:“你连妈妈的屄都要摸,莫非长大后想肏妈妈么?”
小津喃喃地道:“想……我好想肏妈妈的屄!”
忍不住侧躺到夫人温软娇躯背后,搂住蜂腰,下体耸动,在她的股沟之间乱顶乱拱……
慕容紫烟但觉股沟之中有根硬硬的东西,在不停地顶来顶去,隔着两层布儿,堪堪便要顶进湿热一片的玉门,忙反手摸去,天啊~虽隔着内裤,仍能清晰感受到其硬度和热度!
“这小家伙居然已能人道,天~烟霞你想害死我么!”
她心念未已,一个后踢腿将小津踹下床,恶狠狠地道:“给我立马消失,穿好衣裳滚出秋水轩去,以后不许再来!”
小津脑子一阵发懵,未曾想夫人翻脸如同翻书一样快,怏怏从地上爬起身来,回到暖阁之中穿好衣裤,自个儿回栖凤楼找李淑贞去了。
慕容紫烟瞥眼之间,见他起身之时,胯下帐篷支起老高,似乎内裤都快被顶破!瓤内宫口之间又是一阵痒,涌出一股热流,但她意志力极强,这点诱惑算得了什么?为了心中的千儿,为他守身如玉,即便再给她灌进一颗烈性春药,她相信自己照样熬得住。
做过几次深呼吸,待心中欲望稍止,这才起身穿衣。
晚饭后,慕容紫烟和烟霞仙子前往飞鹰阁探视千儿和北风,在飞鹰阁大门外遇见晓虹姊弟俩。又见到小津,慕容紫烟心中十分别扭,却碍于晓虹的面子,也不好多说什么,四人一同向东北角上的北风楼行去。
到得楼上,但见卧室、内厅的几案和椅子上,到处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医书宝典,千儿埋首书页之间,正一边查阅,一边凝思索。绿绒站在他身边,不时替他搬来想要查阅的书籍,大冷的天儿,已忙得脸上见汗。
慕容紫烟心知他是想查找以前是否出现过类似的病例,好设法救治。见他眼中布满血丝,人也消瘦了些,不禁大感心疼:“千儿,你可要注意休息啊!有绿绒几个丫鬟轮流看着北风,你没必要天天熬夜。对了,韵儿没再来找你拼命吧?”
千儿摇了摇头:“那倒没有。唉!我查遍医书,却怎么也找不到类似北风姊姊这样的病例记载,怎么办啊?老是这样,恐怕拖不了几天啦!”
满脸焦灼之色,溢于言表。
旁边的晓虹突然说道:“据我所知,塞外有位隐士人,医术高绝,专治各种疑难杂症,人称‘不死仙’,若能寻访到他,或许能有办法。”
千儿扑上前,紧紧地握住她那双纤纤柔荑,激动地道:“他在哪儿?我这就动身去找他!”
晓虹吃痛,秀眉一皱。千儿这才发现自己用力过猛,忙将手松开,满脸期待之色地看着她。
晓虹摇了摇头:“我只知他隐居于西昆仑梅花谷中,但具体梅花谷在何处,我就不知道了。”
千儿兴奋地道:“知道地名就好办,总能打听到的。”
晓虹却又说道:“千儿,你先别这么高兴,据我所知,这位活人无数的老仙虽然医道高绝,但生性怪癖,臭规矩很多。即便我们找到他,他也未必肯施救。”
千儿笑道:“不要紧,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一定要全力以赴。”
这是五天来,他第一次露出笑容。
烟霞仙子揶揄地道:“唉~瞧他高兴得那样,爱情真是伟大啊!那两位更离谱,一个为他寻死觅活,一个甘愿为他挨刀。看来我俩姊妹真是老了,再也找不到当年的激情,能像她们这样,闹得天翻地覆的。”
慕容紫烟愁眉苦脸地道:“都这节骨眼儿上了,姊姊还有心思开玩笑?”
烟霞仙子笑道:“我在想,韵儿简直就是你的翻版,当年你也跟韵儿一般烈性吧?嘿嘿!幸好不是当年,否则昨夜非捅死我不可!”
慕容紫烟恶狠狠地道:“哼!若非见千儿已把你捅得半死不活,我还真想把你戳死!”
烟霞仙子脸上一红:“当着孩子的面,你……”
正在这时,周韵的贴身丫鬟贞雯走了进来。原来,这位大小姐也不管五天前差点把千儿一刀捅死,就派贞雯过来,请他去一趟暮雨楼,莫非想演一出‘牡丹亭’?
慕容紫烟皱眉道:“这丫头好容易安稳几天,今天又想出什么幺蛾子?千儿,你不能去!”
千儿心中依然耿耿于怀,自然不愿去。贞雯眼睛红红的,一付欲言又止之色,有夫人在场,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回去向小姐复命。
然而贞雯刚走没多久,就听楼下飞鹰阁院门处传来一阵惊呼。慕容紫烟忙下去一看,只见两位守卫大门的精卫队员正一边尖叫,一边使劲拍打自己身上,一个队员的头、肩和皮袄上爬满了二十几只大老鼠,她衣裤里面到处都在蠕动不止,估计至少还有十多只老鼠,在衣袍和裤腿里面钻来钻去!另一个队员身上,爬满了色彩斑斓的青花蛇。而周韵则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欣赏,在她身边放着两个大笼子,里面各自关着数十只大老鼠和近百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