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清楚,大夫人最大的嗜好是品茶,凡属茶中精品她都必欲品之而后快,而二夫人最擅长的恰恰是烹茶之道,而且喜欢收集天下名茶,烹茶所用的水也极为讲究,水质极佳,不是让丫鬟们收集的各种花露,就是托人捎回的天下名泉,在她眼中济南的趵突泉都只算中等品质。
二夫人这里每次有新品好茶出炉,大夫人必定要先尝为快,所以即便二夫人私生活很不检点,大夫人也往往睁只眼闭只眼,姊妹感情尚佳。若换成其他姨太太,早被夫人抓起来浸猪笼了。
因此兰儿决定在茶中做手脚,他的烹茶之道已得二夫人真传,在茶中加上黄白二色合欢花精油之后,茶香更加特清香,他算准夫人必定难以抵挡这种茶香的诱惑,可以大大增加实施计划的成功率。
有了可以对付夫人的春药,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就是设法让夫人喝下去。
兰儿知道夫人晚上常到后花园里散步,初冬时节,梅花盛开,梅苑是夫人最常去的地方。所以他选择在这里守株待兔,连续几天晚上掌灯时分烹好茶,在两只茶壶中各添加一滴不同的精油等在这儿,今夜果然等来了夫人。
今夜这两壶茶,就是兰儿用一株合欢草上的两朵花分别烹制而成的,单独喝的确没有任何毒性,夫人自然察觉不出有什么问题。真正要命的问题是,夫人各喝了一杯,兰儿成功了!
然而此刻兰儿心中一点成功的喜悦都没有,反而充满了恐惧:“我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一向心狠手辣的夫人这次居然如此宽宏大量,肯放我一马!这本是好事,可下毒的事夫人迟早会发觉,自己到时反而会死的更难看!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他抬起头看了看夫人,但见她原本雪白的玉颊上一片酡红,眉梢眼角春意盎然,殷红双唇隐含荡意,一双水汪汪的媚眼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兰儿知道夫人中毒已深,此刻纵然运功逼毒也难以祛除干净,除非马上和男子交合,否则无药可解。
他暗自咬牙,心道:“唉!反正做都做了,现在告诉她实情?她能饶我下毒之罪么?不可能!我现在就得死!既然做都做了,骰子已经扔出去,只有赌一把了!但愿能博得夫人的欢心,能逃一死。再不济也可以多活一阵子吧?”
他这边正胡思乱想,却听夫人接着说道:“不过花影那贱人竟敢勾引千儿,我可绝不会放过她,不死也要让她脱层皮!还有,若她不死,你们以后做那事儿也要收敛一点,叫她不要叫得那么大声,这内院里还住着好几位夫人,老爷不在身边本来就难熬,你俩弄得那么大声,我们岂非更难受……”
说完这席话,连夫人自己都大吃一惊,她实未想到这些话居然是从自己嘴里冒出来的!由于刚才她已仔细查验过,茶里无毒,所以根本就没往自己可能中了淫毒那方面去想,更没有想到要运功逼毒!
夫人心里想的是:“唉!都怪千儿身上那股奶香味儿,弄得我如此难熬,加上这几天又正在排卵期,所以自己才会在兰儿面前如此反常吧?”
夫人心里大惑不解,兰儿心里可是明白得很。他此刻仍跪在地上,正对着坐在靠椅上的夫人的双腿之间,忍不住抬头往夫人胯间瞄了几眼。
夫人此刻思维也已变得模糊起来,脑子里全是男女交媾的念头、花影和兰儿办事时的淫叫声,以及花影和千儿缠绵时的销魂场面……她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更控制不了生理上强烈的欲望。
夫人感觉到了兰儿那火辣辣的目光,可她心里毫无责罚他的念头,反而把大腿分开了一些,感觉正被他看的紧要之处又是一阵痒,痒得宫颈也痉挛了三四次,又甩出几缕蜜汁。
夫人双腿这么一分,兰儿便看到了她的亵裤裆部,烛光下隐现湿痕。夫人妙目连闪,也发现兰儿胯下之物立马站立起来,一柱擎天,把裤裆顶得老高。夫人一阵冲动,她好想伸手摸摸那根东西啊!更气人的是,兰儿压根儿一点也不想掩饰,反而站了起来,似乎在向夫人炫耀。
夫人感觉自己快要崩溃,心慌慌地瞄向茶炉上那两只茶壶,对兰儿媚笑道:“你的烹茶手法有些怪,怎会用两只茶壶?”
兰儿笑道:“我这对茶壶名叫‘合欢并蒂莲花壶’,可是很有讲究呢!”
夫人对他嫣然一笑道:“什么讲究啊?让我猜猜……嗯!从名称上来看,有男女合欢之意。你这孩子,在这样一个月圆之夜,用这对茶壶烹茶请我品尝,是不是觉得光玩花影那样的淫妇不过瘾,又想勾引我,尝尝良家妇女的滋味呀?咯咯!”
刚才发现兰儿私闯后花园的时候,夫人原本打算把他扔进水牢关上一阵子,然后将他撵出周府。可是到现在,一向端庄雍容的王夫人,心中竟渐渐地有了异样心动的感觉。夫人这几天正处于生理高峰期,刚才已被千儿的体味儿所激发起的勃勃情欲尚未减退,此时又中了世上最剧烈的春药,使得她彻底迷失于情欲之中。
熟女怀春之际,夫人似乎已不在意自己在兰儿面前半裸玉体,还冰河解冻地露出了难得的如花笑容,大胆露骨地提及私房之事,此刻夫人的言语中隐隐还含有调情勾引之意。
也许是被王夫人的美艳容貌、惹火丰腴的半裸体态和端庄高雅的气质所深深吸引,也许是为了验证传闻中夫人那身出入化、令人销魂的床上媚功,兰儿此刻的心态已发生变化。刚才他是为了保命而费尽心思地设计暗算夫人,这时候则已经深深地迷上了她。
在兰儿心目中,夫人是个风华绝代、雍容华贵的贵夫人。而眼前的夫人却又玉脸生春、风情万种,显得风骚入骨,她那丰腴成熟的体态,轻纱内若隐若现的丰乳肥臀令人血脉贲张!
看得兰儿色授魂与,心中惊惧渐去、色心大起,胆子也大了,也看着夫人笑道:“夫人在小的心目中是个仙子娘娘,小的怎敢轻易亵渎?就是心里想想也是罪过啊!”
爱听甜言蜜语是女人的天性,夫人不由得媚笑道:“那是说……你心里还是想咯?”
兰儿脸红道:“这个……这个……小的也是不敢的。”
夫人抬手轻挽耳边鬓发,怒挺双峰显得愈加高耸,风情万种地一笑,娇声说道:“那你怎么又敢勾引二夫人呢?”
兰儿道:“这个……下人勾引主母是杀头之罪,小的也是不敢的。”
夫人媚笑道:“那是说,是二夫人勾引你的咯?能被她看上的男人,应该不会太差。我只是怪,二夫人艳名在外,喜欢她的武林人物多了去了,都是些成名的侠客。她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却偏偏看上你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毛头,我还真对你有点好了。”
兰儿道:“小的自知资质浅薄,那都是蒙二夫人垂青了。”
夫人潜意识中念兹在兹的始终是千儿,面对比自己大很多的女人,少年心中是否会有障碍?她很想知道答案,便忍不住问道:“二夫人比你大那么多,作你娘都绰绰有余了,你跟她做那事儿的时候,不感觉别扭吗?”
兰儿有些难为情地道:“第一次的时候是有一点,但后面就很自然了,不但不觉得别扭,而且……而且很刺激也很舒服。二夫人这种年纪的女人很会疼人,既温柔又体贴,跟她在一起我很放松。说实话,我对扭扭捏捏的年轻姑娘不感兴趣,就喜欢二夫人这样美丽热情的中年女子。”
夫人道:“可这种事情一向不为世俗所接受的呀,人言可畏,你跟二夫人在一起真的就没有一点心理障碍?”
兰儿不知哪来的勇气,慷慨激昂地道:“男女之间,小的认为最重要的是彼此相爱,何必那么在乎年龄差距呢?”
兰儿的回答令夫人非常满意,不由得点头说道:“嗯!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倒有这般见识!你说的不错,那些七老八十的大老爷们娶少女为妻为妾,可说是司空见惯,为什么女人找个比自己年纪小很多的少年就不行呢!哼!不就因为社会法则是由男人来制定的么,我就不信不能把规矩纠正过来!”
兰儿心下暗道:“这世上表面上三贞九烈,暗地里却偷情养汉的妇人不少,但敢于公然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者,恐怕也只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夫人了!”
可他自然不敢这样说,只是笑道:“我倒没想那么多,只是比较喜欢年纪大些的女子而已。”
夫人心情很好,笑道:“那是说,你应该对我也有兴趣咯?”
兰儿急道:“夫人何等样人?小的给夫人提鞋都嫌寒碜哩!”
夫人道:“不用这么谦虚,你年纪比千儿也大不了几岁,他现在还什么都不懂,而你居然就能把二夫人弄得那样……应该还是有点本事,可以说说二夫人最欣赏你哪一项长处么?”
兰儿见火候已差不多,搓了搓冻得有些发红的双手,陪笑道:“在这儿待久了,感觉有点冷,我该回去了,夫人也早些歇息吧?”
他这是欲擒故纵,想看看夫人是什么反应。
夫人正和他聊得投机,闻言心里竟隐隐有些失落:“今儿梅苑花开正艳,月色也好,我还想跟你再聊会儿哩。”
兰儿趁机说道:“我也很想跟夫人多聊会儿,无奈感觉有些冷。不如这样,小的斗胆邀请夫人到桃花苑里坐坐,不知夫人肯不肯赏光?”
自从出了千儿那件事之后,夫人对桃花苑已十分厌恶,闻言撇了撇嘴,不屑地道:“我才不愿再去那儿!你跟我回秋水轩吧。”
说完叫兰儿熄掉炉火,带着他回到秋水轩。
守护秋水轩大门的北风和彩虹见夫人带着兰儿回来,心里大感怪,可也不敢多问。夫人带着兰儿进入自己的书房,这里面卧具也一应俱全,夫人有时看书累了要在里面午休。
丫鬟奉上一壶香茶,替夫人和兰儿斟上茶便退了出去,二人一边饮茶一边继续闲聊。
夫人又想起刚才那个话题,问道:“对了,刚才我问你,你都有些什么长处让二夫人如此欣赏?你还没回答我呢!”
兰儿有些难为情地道:“二夫人心里怎么想,小的也不太清楚,只是……”
夫人娇嗔地道:“只是什么?哟!还不好意思说啊?”
兰儿虽然胆子大了些,但夫人智虽已迷失,余威尚在,把这等隐私说出来还是有些难为情,嗫嚅着道:“只是二夫人曾说过,我……我这根东西比常人长些,特别是……很硬……”
夫人在他下面高高鼓起的裤裆上瞄了几眼,下面又溢出一缕蜜汁,忍不住加紧双腿媚笑道:“是么?能不能掏出来让我也验证一下?”
兰儿拉下裤子,一根足足有十六七厘米长的鸡巴终于挣脱舒服,立马弹跳而出,硬如铁棒,向上翘起差不多有60°,一柱擎天地杵在他的胯间。这是根细长的鸡巴,已胀成血红色,鸡头因血管的脉动而不住地摇头,似乎在向女人打招呼。
夫人忍不住伸手打了一下,感觉其硬度的确惊人,笑的愈发风骚:“那就难怪了,俗话说得好,‘女人不怕粗只怕长’。对于二夫人这样的女人来说,硬度也很重要,看来这两方面你都可以得高分。不过你们少年人有个通病,进去后被女人夹得几下就软了,女人怎么会满足?你也这样吗?”
兰儿道:“应该不是吧,小的还是挺能坚持的。”
夫人看着这根鸡巴媚笑道:“听你说得那么厉害,连我都想尝尝了。”
兰儿也渐渐放肆起来:“小的也很想尝尝夫人的滋味哩!”
同时将嘴凑向夫人耳边,叙说对她的爱意。
夫人毫无怒意,任由兰儿坐到她的腿上。兰儿得寸进尺地钻进夫人怀中,抓住她那双玉雪柔胰,亲吻夫人的耳垂,然后吻住了她的殷红双唇。夫人分开双唇就他,灵活的舌尖和他伸过来的妙舌交缠,激情地热吻起来,夫人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
热吻似乎并不能解除兰儿的饥渴,趁夫人稍稍分开透气时,又隔着轻纱和胸兜吻向她那高高隆起的一双肥乳,乳房雪白硕大,柔软温暖,几乎没出现明显的下垂,显然夫人保养的很好。兰儿一手握住一只,不住地揉捏挤压,玩得爱不释手。
看着胸兜上的两个凸出物实在诱人,兰儿忍不住一口含住凸出的乳晕和紫色大奶头,如婴儿般吮吸起来,手还把住另一个乳头轻怜蜜爱,夫人忍不住呻吟起来。兰儿的手继而轻轻抚过她那柔软而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脱下夫人的亵裤,触摸她那热烘烘滑腻腻的私处,感觉肉缝已张开。
他的手指反复揉弄着那片媚肉,将一粒硬硬的、形似黄豆之物给揉了出来,夫人实在难捱,忍不住叫了一声,一手抓住兰儿的硬物扭捏起来。
夫人张开的肉缝就像一张大嘴巴,里面有个滑腻腻热烘烘的洞儿更加引人入胜,兰儿似忍受不了诱惑,将手指塞进了夫人那敏感异常的私处蜜洞之中,一边前进一边搅动手指,还一边轻挠那层层包裹过来的温暖肉褶……
兰儿的手指头也不知挠到了肉洞里什么地方,夫人突然急剧地叫唤了一声,并随着兰儿手指的动作不断地娇喘呻吟起来,娇喘的声音越来越大!
兰儿轻柔地解开了夫人的纱裙系带,顺手一抹便脱下了她的乳兜儿,随即把头钻进夫人的怀里吮吸她的大奶头,夫人似乎尚未意识到,或者是知道却舒服得不想拒绝,这事儿后来连夫人自己都未曾想明白。
夫人的纵容就是给兰儿最大的鼓励,他搂住夫人,再次在她那殷红双唇上贪婪地亲吻起来,点燃了潜藏在夫人体内近十年的勃勃情欲。魂激荡之下夫人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大腿,任由男孩撩起她的纱裙,露出她那洞开的阴门和被挤出洞口外,长满了小肉芽的红色媚肉。
兰儿索性低头钻进夫人的胯下,放肆地轻咬着夫人环绕着蜜道的媚肉,使劲地吮吸着洞口,并把吸出的蜜汁慢慢地吞下。以至夫人后来每每回想起此刻的情形,也不得不承认兰儿实在是个挑情高手。
此时兰儿已将夫人的情欲彻底地挑动起来,夫人已不顾一切,心理上虽然还有些欲迎还羞,隐隐觉得不妥,但当她下意识地将眼前男孩幻想成是她唯一想要的千儿之后,这最后的一道心理防线也土崩瓦解。
夫人以肢体语言急切地向兰儿发出明确的邀请,要他将已经勃起的长肉棍赶快进入她下体内那最骚痒之处!
兰儿猴急地将自己和夫人脱得一丝不挂,夫人那身肥玉白羊般丰腴性感的肉体彻底裸露出来。他一把将迷人的中年贵妇压倒在书房地毯上,挺起那根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称,长达十六七厘米的硬鸡巴,急不可待地挺棍顶向夫人无比湿滑的玉门,在夫人纤纤玉指的引导下,又长又硬的鸡巴突破层层交缠上来的肉褶时发出“吱溜吱溜”两声,便毫无抵抗地长驱直入夫人那已有十年未曾开启的幽洞深处,极度的深入和对花心异常的刺激令夫人忍不住尖交出声,并情不自禁地耸动着下体疯狂而主动地迎合着男孩肉棍的重击和鸡头在花心上的研磨和搅动!
夫人就这样在淫毒的作用下,智恍惚地失身于丈夫之外的第二个男人!
随着兰儿下体的不断耸动,书房中不断传出“吱吱吱吱”的阵阵水声,伴随男孩粗重的喘息声和夫人的阵阵销魂娇吟声,变成了世上最令人销魂的交响乐。
阵阵难以描述的快感浪潮向夫人袭来,她的下体有节奏地向上挺起,迎合着兰儿抽插的节奏,竭力将二人的交合处更加紧密地交合在一起。
同时夫人牢牢地揽住兰儿的腰部,当他挺入时便将他的下体狠命拉向自己的胯间,好让男孩那根火热的命根子尽可能地深入瓤内,让尖硬的鸡头去研磨她那骚痒异常、极度敏感的宫颈口,这是连她丈夫都从未探索过所在,却又是她最为重要、最为敏感的性感带。
通常女人最容易到达高潮的性感带都不太一样,分为阴蒂高潮、阴道高潮,还有就是象夫人这种宫颈高潮。由于位置太深,她的丈夫从未探索过此地,所以夫人还从未得到过真正意义上的性高潮。
此时兰儿已经停止了猛烈而快速的抽插,放缓了节奏,因为他感觉自己暴涨的鸡头在夫人蜜道最深处遇到了阻碍,那是一个半圆球冠形且半软半硬之物。他将鸡头死死地顶住“球冠”慢慢地研磨着,感觉着它的脉动和比蜜道内其他所在都要高一些的温度,他的头则刚好枕在夫人那柔软高耸的乳沟之中,膨大的紫色乳头发出媚惑的色泽,唤醒了他婴儿时代的本能,他一口吸入大奶头使劲地吮吸起来……
上下交攻之下,夫人更加难熬,浑身都似有无数蚂蚁在爬、在咬,全身上下麻痒难忍,而遭遇直接攻击的敏感乳头和蜜道内则更加骚痒难禁!
刚刚在“球冠”上研磨了几下,兰儿感觉夫人的身子也随之轻微地颤抖了几下,随着他研磨的力道渐渐加大,夫人的颤抖也愈演愈烈。他感觉鸡巴被有节奏地夹吸着、啃咬着,带动层层肉褶不断地和敏感的肉棒交融缠绕,那些肉褶上还布满无数小肉芽,这些肉芽也开始变硬,不断刮磨着肉棒,端的是销魂无比!
夫人此刻魂飘荡,宫颈口遭遇蹂躏所带来的快感太过猛烈。她是生育过两胎的女人,宫颈曾被胎儿撑开过,此刻在致命快感的刺激下,忍不住痉挛了好几下,宫颈口张合之间,又甩出几缕火热的蜜汁。
兰儿的鸡头本已快爽到极限,此刻再被火热的蜜汁浇头,立刻又暴涨一截,推动鸡头急欲寻找出路,而宫颈口张合之际给了鸡头这样的机会。趁那张小嘴张开浇水之际,兰儿拼命地向夫人蜜道更深处狠狠地一顶,感觉鸡头已艰难地钻进了一个更加温暖,也更加销魂之所在。
但他并未就此满足,好的鸡头总是希望探索未知的世界,它还在竭力地深入,偶尔也停下来抽动几下,鸡冠上的肉棱刮磨洞壁的滋味好爽!
夫人极度敏感的宫颈内已被兰儿的鸡头攻占,鸡冠肉棱卡在宫颈内口上胡钻乱拱,马眼则已探入子宫,张开独眼正在浏览这个陌生的地方,也是胎儿诞生之处,忍不住在凹凸不平的宫室壁上亲吻起来……
那种酸、胀、酥、麻却又痒难熬的复杂感觉实在是前所未有,难以形容!
夫人的身子已绷紧,忍不住连连大声尖叫起来,她的面部扭曲,一付极痛苦又似极度欢乐的表情,呈优美弧形的冰凉鼻尖沁出粒粒汗珠。
夫人翻身将兰儿压在身下,她下身的耸动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使劲地夹住那根又长又硬之物,她的阴关已摇摇欲坠,即将失守……
但见夫人猛地搂紧男儿,拼命地一挺下身:“啊!使劲肏……肏我……我要……要尿了!啊啊啊……”
她嚎叫着、粗喘着,攀上了她还从未感受过的那种性高潮、情欲满足的巅峰境界,子宫开始有节律地猛烈痉挛起来,宫颈口随之张合不已,一股接一股地渲泄着女人的菁华,雪白丰腴的胴体也剧烈地颤抖起来!
兰儿的鸡头被夫人宫颈内壁包夹挤压得销魂万分,肉棒再次暴涨,阳关即将开启。就在他正准备开闸泄洪,在王夫人子宫内耕耘下种,等待明年夫人为他生下一个小宝宝的时候,从夫人卧室内突然传来了千儿的嚎淘大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