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武帮且是通天连夜的大摆筵席,篝火照的夜空透亮,隔着老远都能看见,众人一字儿分别就做,最上首自然是单信,其余头领分列两边,各自搂着自己的牝奴寻欢,山寨之中匪徒们将那擒来的太平军健妇营的女将们从囚车里拖出来,撕碎了衣服,赤条条的扔在地上,早已按捺不住的匪徒们扯下裤子,提着阳具便往那些女将身上捅。「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只见一匪徒胳膊上鲜血淋漓,被一名被俘女将死死咬住,“给我打”匪徒们顿时一拥而上,连着几拳打的那女将松了口阵阵哀嚎,“呸,直娘贼的,这几个还挺烈,好生收拾收拾才能用”,匪徒们皆道所言甚是,将健妇营女将们并排捆着,拿马鞭抽打,几鞭子下去,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鞭痕,疼的她们满地打滚,遍声哀嚎不已,单信等一众头领坐在厅堂内看手下匪徒这般折磨俘虏,笑着吓唬怀里搂着的淫奴,唬的淫奴们一个二个直往头领怀里钻。
花朵般飘扬的洛蝶在众头领之中穿梭往来,在这位面前撩着裙子,抚摸那位身下的阳具,“呲溜”四头领阎太岁伸手拨开裙子在洛蝶肥嫩的阴户上抹了一把用嘴吸了一口道:“蝶婊子的水儿越发的骚了,这才几年啊怕是你姑妈都比不过你了”
“这婊子的下面你也敢吸,老四你也不怕烂了舌头”五头领任狂徒指着四头领道,众人听闻都笑了起来,洛蝶捂着脸飞也似的凑到五头领面前,跪在任狂徒身边,撩开裙子半岔开腿,用阴户蹭着五头领大腿,“五主子前些日子在奴的淫穴进出的时候到不嫌骚了,今个到嫌弃着呢,莫不是忘了奴的穴有多好用了”
“哈哈哈哈”众人纷纷大笑,任狂徒一巴掌拍在洛蝶的浑圆的臀部上“死捣鬼的淫蹄子,看老子下次不让你几日下不来床”,洛蝶听着可是更欢喜了,缠在任狂徒身上“五主子这话,奴最喜欢了,奴淫穴要是没主子们来操怕是几日就干,奴的淫穴干了,奴也就要干死了”
大头领单信喝了酒借着酒兴扯下身边淫奴的裙摆,正拿身下阳具捅着淫奴的阴户,看到洛蝶和五头领闹得欢实,笑骂道:“老五竟是被蝶婊子给缠上了,哈哈哈,蝶婊子那股子骚劲床上恨不得给你活吞了,也就老五能遭得住,凤婊子、鸾婊子、蝶婊子一个比一个更淫浪,正应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江山代有人才,一代更比一代骚。”
“主子,你要这么说人家就不依了呢”正在任狂徒身上痴缠不休的洛蝶听到大头领调笑她,顿时一跃而起轻功飘荡轻巧落在大头领身边,芊芊玉手便去摸单信的卵蛋,惊得单信一激灵差点在淫奴身上缴了械,“蝶婊子,你发情了去找老五,莫挨老子,前儿才喂饱你姑妈,在跟你折腾,不把老子半条命去没了,哪天真死在你们姑侄俩的肚皮上。”
你道为何山寨里这般纵容她嬉闹,洛蝶姑妈银凤本姓萧,曾经大黎宗室萧家之女,论礼法单信算是萧家的下人,单信这个名字就是萧家取的,只是后来萧家败落,银凤带着自己从萧家带出来的金银钱财隐居,信了曾经的家仆单信的话,被各种哄骗流落到了山寨之中,论武功,银凤、洛蝶和银鸾三女皆不在众头领之下,大头领单信还要让着几分,更别提其他头领。
“主子……就会臊人,赶明儿瞅个机会和姑妈一起非叫主子在床上躺三天才好呢”洛蝶鼓着腮帮子一脸不服气,娇软身子骨紧贴着单信,单信不再搭理她,说多了这婊子性子急起来真扑过来,撕了自己裙子掏男人阳具吃,发起淫疯来那淫骚浪样比郎里香有过之而无不及。
洛蝶缠了会见单信不搭理,觉得没意思,干坐了会又想到白日里擒回来的小圣后来,站起身拍着手道:“今个是山寨大喜的日子,即生擒了小圣后何不就这个机会,给大家伙取乐如何?”
众人皆赞同,只有五头领任狂徒道:“那贱人的淫穴上刚涂了红花散止血,都是药味脱了裤子冲鼻子,现在拉过来岂不是扫了雅兴,倒是前些日子从长沙霍家抓回来的那对双胞胎姐妹,关了在山寨里也有段时日了,不如先拿她们取乐如何”
“是咧是咧,我前些日子就想拿两俩女娃娃,倒是阎老四不肯,说是山寨的非要等到众兄弟齐全才行,依我看啊,莫不是这阎老四又想吃独食,也不知从那财主家里抢了几房小妾了”二头领白面郎君戴着面具扮作羽扇纶巾样子,拿阎太岁打趣。『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四头领阎太岁正搂着自己心心念念的迎儿,却是前几日正从长沙的霍家抢来的霍家老爷的小妾,但见那迎儿杏脸桃腮杨柳腰,眉眼之间久知风月,被老爷调教的娴熟,阎太岁正欢喜着,听到白面郎君这般说,顿时脸一拉面色沉了下去,“你这粉头油子,自己不寻淫奴开心到窜唆起我来了,老子抢得女人归老子怎的,若是不服气咱爷俩比划一下拳脚,爷要是退半步,迎儿今天就让给你”
“主子……”身边迎儿听到这话抱着阎老四的胳膊就开始讨饶,一口婉转莺啼叫得人酥软,“哎,好了好了,今个是山寨欢喜的日子,你们两个要比选个黄道吉日在外边好生打,全寨兄弟给你们喝彩”任狂徒心中想那两个双胞胎姐妹急切,哪里想看两个男人打架。
“哈哈哈哈,老五急了这会怕是裤子都要脱了,赶快把那两娘们拿上来”单信笑着骂道,挥手招呼弟兄们把山寨里一直关着的一对双胞胎带上来,不多会倒是推着一对双胞胎上来,两女具是一模一样的娇丽容颜,削肩细腰、鼻腻鹅脂,端的是标准的江南美人。
两女被推搡着上来,眼含清泪,左右都是匪徒,又不敢哭,死咬着牙,任狂徒一见两个清纯娇丽的美人上来,眼睛顿时就直了,走上前上手摸了摸左边的女孩,“你是姐姐还是妹妹”,女孩凝泪不答,转过头去。
任狂徒哈哈大笑,山寨里多得是淫娃荡妇,这两女清纯可人顿时更觉得有趣“美人儿,若不乖乖听话也少些苦,让寨子里的前辈们多教教你伺候男人的法子如何,不然的话现在就把你们姐妹俩扔给兄弟们,你可信不信”
厅堂外面,健妇营的女将们哀嚎声还在持续,女孩听着心里发怵,低声道:“我叫桂琴,妹妹叫幼卿”,任狂徒左右瞅了瞅,觉得两女长得太像实在难以区分,“你们长得可真像,外面真分不出来,不知道这里面怎么样”
说着一把搂过桂琴伸手解开她腰带,桂琴大惊失色用力挣扎,可霍桂琴手无缚鸡之力哪里动得了任狂徒分毫,没几下身上衣物就撕烂了,旁边妹妹幼卿捂着脸放声大哭,其余头领们都笑起来讥讽任狂徒拿两个黄毛丫头都制不住。
任狂徒被嘲讽的怒了,叫道:“把这两个小妞吊起来”,几个手下立即上前将两女双手高举过顶,赤身裸体并排吊在一起,两女吊着止不住的抽泣,又怕又羞,而霍家的小妾迎儿生怕两女认出自己,直往阎太岁身下钻。
任狂徒看两女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火去了一大半,笑嘻嘻的走上前,一手各握着两姐妹各一只乳房,揉来揉去感觉两女的乳房都甚为坚挺,大小适度,两女闭着眼咬牙不松口,任凭男人随意玩弄,也不愿哼出一声,任狂徒玩的高兴回过头来笑道:“阎老四,你这不来试试,咱哥俩个正好给这两个小妞破身了如何?”,上次劫掠霍家阎老四出力最多,这次又是任老五最卖力,按照山寨中不成文规矩,二人自然是优先享用。
“碎,你小子竟然还能叫上我,还算有点良心,还以为你他娘的要吃独食”阎老四碎了一口,站起身走上来,胯下那根黑长的阳具就这样来回甩搭,洛蝶坐在上首看得眼热,恨不得将那阳具吞进口里来,好生唆上几口,然后再塞进自己一刻不停流着水的下面。
手下将霍家姐妹的右脚和左脚捆在一起,高高拉起来,这样两姐妹各一腿高举,阴户大开,这般羞耻的姿势,两女何曾摆过,不禁都是泪流满面,任狂徒和阎老四二人揉捏着两女娇软的身子,两条肉棒同时分别捅入霍家姐妹花的稚嫩的阴道中,桂琴吃痛,大声哭叫起来,阎太岁虽感到她阴道中还甚是乾涩,仍不加理会大力抽插,那边幼卿仍然紧咬牙跟,一双泪眼瞪着任狂徒,犹如要喷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