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吧,那日见到婧儿便觉得英气非凡,可惜那时各位其主招揽不得,今日有机会能得沪泰第一军师的助力,本王也是如虎添翼」说着扶起跪在地上的司徒婧。
见夏王爷如此礼遇司徒婧,曹曼满眼都是星星,恨不得为夏王爷肝脑涂地一尽忠心,司徒婧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夏王爷会如此礼遇自己,心下也是感慨万千。
「奴,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奴的妹妹还在城里,身体虚弱有成年旧疾,还望王爷开恩,许奴带着妹妹一起为王爷尽忠。」
「婧儿无须担忧,本王自会让庆州城的医生尽心竭力医治你妹妹的」夏王爷拉着司徒婧的手好言安抚。
司徒婧翻身跪倒在地上,「奴,拜谢王爷厚恩,奴定结草携环以报王爷恩德。」
黄澄被擒,申州撑破,泰州传檄而定,夏王爷不过一周便拿下申州城和泰州城,大许西部三分之二尽归夏王爷,坐拥四州两郡,天下震惊,这消息不过数日便传遍了整个北方。
远在榆林的呼罗通自然也知晓了这个消息,王帐之中气氛顿时凝固了起来,左右两名金发女人凑上前,「王上,这夏王爷能在数日之内破两州之地,实力不可小觑,王爷也需要加快步伐,速破燕京城」
左右两女正是在名震整个草原的也遂和也速干双胞胎姐妹,两女皆非同一般,十年前也遂新婚燕尔与丈夫朵颜部首领出游正巧被呼罗通遇见,呼罗通见也遂生的漂亮,便纵兵抢掠,擒下了也遂和其丈夫,也遂哀求呼罗通,「我也是部落首领之妻,今被你掳去,还望你饶我丈夫一命,」
呼罗通哪里肯答应,也不言语,撕扯也遂的衣服,不过几下就将也遂剥的精光,也遂知道今天逃脱不得,就半推半就的从了呼罗通,哪知那呼罗通生的阳具又粗又长,远胜於其夫,加之呼罗通在草原上势力强大,便生了依附之心,痴痴地缠着呼罗通不休。
呼罗通知道也遂已经臣服,喜不自胜也是愈加卖力地操弄也遂,干的也遂高潮叠起,死心塌地的归顺了呼罗通,又怕呼罗通怀疑她心念丈夫旧情,便主动杀死了被关押的丈夫,招抚了朵颜部,深受呼罗通宠爱。
一日,呼罗通连连征伐也遂,良久,从也遂湿漉漉的阴户里抽出阳具,也遂翻身起来,趴在呼罗通的下身,将粗长的阳具吞进嘴里,呼罗通端详着也遂圆润的杏脸。也遂知道呼罗通喜爱自己的容貌,大力吮吸了几口阳具,吐了出来,「王上喜欢也遂的容貌,也遂还有一胞妹也速干,与也遂音容一模一样,若是王上喜欢,也遂便和妹妹一起侍奉王上。」
呼罗通甚为宠爱两女,封也遂和也速干为左右王後,各领一军,也遂和也速干十年里对外立下赫赫战功,对内驯服被掳来的女人,直至呼罗通宠幸步节公主李妍之前,也遂和也速干姐妹皆是後宫中最受宠之人。
「嗯,谈判的结果怎麽样,李庆延那小儿还不愿意答应吗?」呼罗通伸出手抚弄着跪趴在自己左前方的中年美妇人询问,这中年美妇人便是李庆延的生母薄皇後,体态轻盈,杏脸桃腮,被也遂和也速干姐妹调教许久,颇为乖顺。此时大军压境,李庆延知道燕京城守不住,便派人前来乞和,呼罗通就让薄皇後(按礼法现在已经是太後)前去谈判。
薄皇後赤裸着娇躯,臀部高高撅起,後庭塞着肛塞以避免後庭长久不用过於窄小,肠道里有从钦察汗国弄来专门折磨女人的纱绒,塞进身体後最是痒无比,必须用粗长的东西顶住才能止痒,而挤压纱绒又会让它细长的丝刺激肠道或阴道,这时达到的高潮远比单纯的抽插要强烈的多。
钦察汗国便流行用这种东西调教女人的後庭,阳具撞击纱绒时的高潮没有几个女人能撑的住,不用多久就能让女人乖乖的变成一头牝兽,掰开後庭跪伏在身前。
生育孩子後急速膨胀的双乳乳头上系着铁环,通常情况是被系着铃铛,只是外出和谈的需要,临时换成了铁环,薄皇後低着头没有说话,「不愿意吗?那城破之时休想让我留他一命,这大许皇室怕是要断根了。」
「不不,王上,容奴前往燕京城劝上一劝,还望王上再宽限几日」薄皇後跪在地上连连磕了几个头哀求着。
呼罗通用一根手指塞进博皇後湿漉漉的阴户,博皇後作势哼哼了两声,有些安耐不住的微微晃动了臀部,呼罗通拔出後庭的肛塞,手指一桶,「啊……啊,主子操奴,好爽……」後庭上传来的快感让薄皇後几乎要高潮,本就湿漉漉的阴户如小溪般渗出水来。就像钦察汗国里流行的谚语:女人身体里的纱绒是掌控她灵魂的钥匙。呼罗通抽出手指让博皇後自己舔舐干净,拍了拍博皇後肥硕的臀部,左侧的也速干拿起肛塞重新塞了回去。
「行,就让你去燕京城走上一趟,对了你告诉李庆延那小儿,我可以放他离开燕京,不过他的老婆女儿全都得留下,还有那些高官,要想活着离开燕京城,就把家里诰命夫人还有女儿妾室通通留下。」
薄皇後扭着身体一摇一晃的爬了下去,也遂附在呼罗通的耳边「现在看来似乎王上给李庆延那小儿的压力还不够大,我和妹妹愿拿下沧州让李庆延更清楚的明白不答应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