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榻上扭动打滚,拼命夹紧腿根摩擦,可那处的水只是越流越多,甚至湿了亵裤。
前头的什么东西开始肿胀,想要被蹂躏,“沈静姝”夹住锦被摩擦,试图让腿间的骚痒止住。
可是越擦水就越多,甚至流出来湿了亵裤。
房门忽然被打开,两个粗壮的女婢进来,将她脱干净衣服,绑住手脚。
“唔?”
挣扎无用,她只能任人摆弄,直到被缚住动弹不得,才感觉有人接近。
欲热与恐惧轮番折磨,这时,视线里忽然出现一张绝色倾城的面容。
烛光闪动,分明是暖和的颜色,却照得面前的人十分冷酷,像是无情的。
李衿站在榻前,目光盯着“沈静姝”。
片刻,她蹙起眉,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可又被那张相似的脸牢牢吸引着,李衿把手伸到“沈静姝”的穴处,直接插了进去。
“啊……”
也不管这是还没开苞的雏儿,手指便戳着软肉狠狠地抽插捣弄。
破处的痛不可避免,“沈静姝”疼得掉泪,李衿见着泪珠似乎愣了一下,但转瞬又是面无表情,手指更用力地干着处子穴。
穴里流出处子血,随着抽插,疼痛减缓,深处的骚痒妙地被缓解。
“嗯……”
那处酥软得畅快,“沈静姝”不禁发出一声难以遏制的呻吟李衿的抽插却立刻停止,她不悦地皱了眉,低沉喝道:“安静。”
阴沉威慑,“沈静姝”不敢再叫,任由穴里被抽插得如何酸爽,也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声音。
手指尽情在湿泞穴里捣干,伺候的奴婢个个噤若寒蝉,寝房里只有噗呲噗嗤地插穴声。
李衿自己并没有感觉,只是想要宣泄。
没想到入骨相思,竟然要靠一个替代品宣泄。
可这宣泄似乎也是无用的,不能缓解一分李衿心里对那人的渴望。
她想插着肏干的人,不是替代品!
一股闷气,李衿越发凶狠地抽插,顷刻数百下,只把那穴处干得通红。
穴肉软瘫着拧出水,“沈静姝”即将泄出来的时候,又听李衿冷冷地命令:“你要是敢泄,明天你的尸体就会横在洛阳街头。”
“沈静姝”吓得立即噤声,夹紧臀肉不敢有一丝一毫地放松。
李衿的抽插并未停止,反而更加深入地干进去,狂插数十下。
就像快被插烂一样,可是却越来越爽,“沈静姝”几乎忍不住里头欲喷涌而出的热流了,整个阴阜都鼓胀起来,想要喷出去。
像是往里头冲了水,可是李衿突然拔出手指,也不管到底有没有将那低劣媚药泄干净,立刻在婢女端着的热汤里洗手。
榻上的“沈静姝”再忍不住,穴肉一松,狂泻不止,滴滴答答地喷水。
李衿却似不知,在白巾上擦净玉手沾染的水珠,拂袖而去。
远在江南的沈静姝,和司马家的婚期只有三年时间了,而她还有大事未成。
……
“你若是老实待在洛阳,我倒还可考虑给你一个宽大,如今你跑来幽州,就别怪我狠心。”
李衿幽冷的目光刮过她的面容,隐隐显出不耐。
不欲再纠缠,李衿正要示意韩七动手把人勒死时,突然听见她的侍妾悲戚地泣道:“殿下的宽大,难道不是也要我的命吗?”
李衿没有否认。
是的,所谓的宽大,不过是留一个全尸罢了。
侍妾跪在地上,仰面流泪,绝望的眸子盯着李衿,盯着这个她服侍数年,却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的“主君”。
其实“侍妾”根本有名无实。
李衿从未吻过她,甚至连最简单的亲近都没有。
她只是一个玩宠。
每夜喝下媚药,阴穴湿润之后,李衿才会姗姗来迟,看她在榻上受尽欲望的折磨。
没有任何感情,李衿只是通过她那张相似的脸凝望自己思念爱恋的人,而她只是个工具。
“把腿分开,我要插你。”
声线永远无所起伏,李衿像是对待提线木偶,把手伸到她的阴处,也不爱抚,直接就插进去。
媚药令穴肉都痒得抓心挠肝,李衿却也不在乎肏没肏到敏感,只是自顾自发泄着贯穿。
她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想活命,只能拼命忍住,等李衿把手指拔出来,洗干净手离去,后半夜的欲望只能靠她自己抽插或忍耐。
而这样的宠幸,一月也没有几次,李衿大部分时候,是冷眼旁观,望着她欲求不满地扭动,然后自己抽插淫穴。
她的目光从来不是看她的。
“沈静姝”心中悲戚,她在李衿面前没有名姓,冒险而来,只是想看看那位真的沈静姝。
她替代她了数年,她也替她爱上了李衿。
可她要死了,正主出现,已经不再需要她这个发泄的替代品。
绳索套上了脖子,一点点收紧时,她最后听到李衿说道:“你要感谢你这张脸,否则就凭你私入都督府,我就能让你被千刀万剐。”
话音方落,便听“咔”的一声,女子的眼珠暴突,再无生的气息。
韩七松开绳索,尸体软塌塌的倒在地上。
李衿冷眼扫了一眼地上死相狰狞的尸体,对韩七道:“烧了,手脚干净些,莫让沈静姝知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