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地得空来我这里了?”
沈家得势,巴结的人自然络绎不绝,许多家中有娘子的,也都带来欲结交沈静姝,但那多数是未出阁的小娘子,存的心思也是想借由沈家,看看能不能攀上一门好亲事。
像云六娘这样“泼出去的水”,又是他人之妇,论说没什么来巴结的必要,真要出面也该是夫家。
云六娘也是心思灵窍之人,岂能不明白其中道理,无事献殷勤。
“妹妹,可能让我入屋再细说?”
言语甚是郑重,沈静姝立刻明白有事,忙让服侍的人先下去,然后自己带着云六娘进屋谈话。
谁知,云六娘方才入内,立即双膝跪地,交叠手臂前推,行了一个大礼。
“妹妹,还请救我阿姑一命!”
(阿姑,唐朝女子对于婆婆的称呼。)
沈静姝被她惊了一跳,旋即赶紧弯腰扶住云六娘,让她起来再说。
“妹妹……”
云六娘竟是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好半天才讲起了事情的原委。
两年前,云六娘嫁入郓城的商贾之家,这户家主姓陈,生意常在苏杭一带往来,经营绸段桑蚕,也贩卖南北通货。
陈家只得一个独子,子承父业常在外奔波,云六娘这貌美的妻子也冷落在家。
好在云六娘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在家做些家务女红也算自得其乐。
陈家阿姑安氏,也是个贤惠大方的娘子,芳龄虽已四十,却依然肤白貌美,风韵犹存,处理内事井井有条,颇有主母之风。
两个女子,各自丈夫不常在家中,安氏与云六娘同病相怜,竟相处得如同姐妹。
可谁想,变故就发生在云六娘第一次生完孩子的时候。
陈家家境殷实,而云六娘又是个好生养的,头胎产下双胞胎后,乳水居然还很丰富。
但这随之带来的问题就是涨乳。
每日喂饱一对幼子,乳汁依然残余许多,涨得云六娘两只乳如同灌满的水囊,疼痛发红,极是难受。
安氏瞧她难受,心疼不已,便想了个法子,替云六娘把那多余的乳汁吸吮出来。
于是,那日在寝房之内……
云六娘无力地躺在榻上,受着胸口沉甸甸的压迫,痛苦的呻吟。
安氏走入房内,皱着眉头站在门边,纠结地绞紧手指,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云六娘的痛苦的低吟着实让人揪心,安氏犹豫许久,最终上前撩开床帐,脱外袍上榻。
“阿姑?”
云六娘满头大汗,却见安氏解开了自己的衣袍,拉松了肚兜的系带。
一对过于饱胀的乳暴露出来,泛着微红。
云六娘自是大窘,但尚未等她反应过来,安氏已然低下头,用嘴嘬住一侧的乳首。
她用力吸吮红肿的乳首,一股温温的淡黄汁液随即被吸出,流入了嘴中。
“嗯……”
云六娘知晓自己被阿姑吸吮了乳水,更是羞耻,一种背德的感觉让她无比羞愧。
但被吸吮出乳汁的一侧,立刻感到舒服的松弛,完完全全被缓解了胀痛。
身子本也敏感着,云六娘情不自禁就呻吟起来,双腿间竟然透出了湿意。
安氏将她的这侧多余的乳汁吸吮干净,又含住另一侧的乳首,如法炮制。
“啊哈……”
舒爽的松懈感令云六娘叫出声,身体怪地升起一股热,她不由夹紧爽腿扭动。
已经被解开的衣服因此更加松垮,直接遮不住年轻丰盈的美丽胴体了。
安氏吸完乳汁,方才抬头缓口气,却猝不及防望见云六娘那腰腹之下的阴处。
耻毛茂盛,其间隐隐洒出几滴清液。
云六娘的娇吟喘息在帐里飘荡,那一刻也不知安氏中了什么邪,竟鬼使差地将手指摸到了那里。
略带粗糙的耻毛,诱人的体香混杂着乳首残余的几滴乳汁奶香,直勾勾诱惑着安氏。
两人都是时常独守空房的女子,平日又彼此陪伴意,此刻莫名就起了欲。
“六娘……”
安氏嗓音低沉,她着魔似的缓缓分开儿媳的腿,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穴里。
“啊……”
久未得过滋润的云六娘敏感异常,当即就爽得叫了出来,小穴更是湿得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