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跳出:及时行乐!的字样。阿!也不必?老了!收敛一点。
正作如此想?素贞披着一件外衣,跑来站在我旁边说:「陪我睡觉!」
「好!」我关上电视!
她硬把我带回房间。熄了客厅的灯,只见玻璃窗上叶影斑驳!风呼呼的叫!
「老爸!你很狠心喔?自己跑出来,泡茶吃东西看电视!」
「我是起来,关心门窗!」我说。
「我都关好了!玻璃也贴上胶袋!」
「你能干!」我笑着说。
「哼!你才能干?」说着一手操我的鸟!
我一躺平,她就骑上来,压着我。
她刚才小睡了四小时,现在精可好呢?
「老爸,坦白讲,我们这样做对天珠儿公不公平?」
「什么事?」
「每个月只有一天鹊桥会!」
「她也没说什么?」
我又说:「她还在唸书,不是也在忙出版的事吗?」
我摸着小桃子。
她轻轻的颤抖着。说:「你迷她?」
「没有!我迷你!」
「少来,」素贞在上面磨我的下体。
又说:「我看是她迷你,不过这是一时的?一久就会冷掉!一旦她又有新的男朋友?就不要你了!你可别又受伤了?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
「说故事给我听!我睡不着?」
「好,」
我在风雨交加中,说了一个颱风夜流传的黄色故事。
两个年轻女子到彰化去玩,碰到颱风夜,躲在火车站回不来,那时,候车室只剩一个很帅的中年人,就叫了一辆三轮车。去一家小旅舍过夜。、、、
素贞一听激动的找套子。叫我不许停,直到她高潮为止。
我当然必须使用写实的细诉法,一个呼吸,一个颤动也不能省?不然怎么熬到她高潮?这对我并不困难?
事后她问:「为什么是两个年轻女子?」
「下次换成你跟彩衣,啊!更棒!」
她笑了。
「两个老师?」
「快四十一枝花了!」我补充的说。
「你好坏!」
我不再说话。
「屁股借你!来!乖!」
「夹香肠?」
「嗯!」
她趴了下来,露出两个迷人的月球。
「你继续,说一遍我跟彩衣的颱风之夜。」
我又开始说。
这一折腾,两人睡意全消。
后来她问:「喂!天珠儿有什么好?坦白讲,」
「我不会吃醋?」
「她是个浅盘子,跟你一样,比你更猛更快,一阵风,她的性感地带在顎下,口腔里面。她比较精佔有!」
说着,说着,素贞竟睡着了!
哈!比什么比?各有妙不是吗?
风雨交加,一点也没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恐怖!
我却精越来越好?
不是说要去巡回演习吗?要带凤子去的!
风好像停了?
雨却一直下不肯休息!
这很可怕!简直没完没了?
能睡是福,明明快高潮的人?突然冷却下来,睡着了?
可见她不再贪爱高潮?气氛一满足,她就退烧,真是高竿!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踢醒。
外面还是雨声不息?
「老爸!起来煮饭!」
「哦?」
「你起来嘛?拜託!人家想睡觉!」
「喔!好!好!」
我爬了起来!
赶快到厨房洗米煮稀饭,煎七个荷包蛋,准备小菜。花生、酱菜、鱼松。
风是停了!雨不停?
也颇恼人的?
弄好了!又回来睡觉。
我问素贞:「今天早上有人上来吃吗?今天放颱风假喔?」
「李茶,妈妈,还有淑丽,凤子会来吃!至于那隻魔猪就不一定?说不定她看了一夜片刚睡?喝个半醉!你今天晚上自己小心点。」
「你还要吗?你昨天干到一半就睡着了!」
「有吗?」
「有,」
「女主角是天珠儿跟华阿才对?」
「什么?」
「三轮车的故事呀!」
「只不过是个故事?」
「不要!我在吃醋我生气了!喂!我气得踢你你没经?」
「哦?原来小桃子生气了?」
「我不喜欢那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