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掠掠秀发,正襟危坐,双手抱胸不再说话。
又看着天空,那里有一朵大白云!
好久以后才说:「现在我直想跟您住,可以随时看到您!」
「哦?」
「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我们好像坐在一个列车上,火车池池池的快速急驶,而展开私奔之旅。女人的头枕在男人的胸前紧握住他的手一脸兴奋与惊惶像被拔光羽毛的鸡,奔向未知的地方与未来?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也是多馀的?
我们在池边大龙眼树下的椅子上坐了很久,直到有人打开红铁门进来?
是华阿!她推着机车走进来。
她一看到我们就雀跃三分的跟我们挥手,停好机车,迫不及待的衝了过来!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我们没理她。她又说:「还没开始?在等我?吵架了?」
「开始什么?」我问她。
「作爱呀!」
甘露儿挑她一眼:「主角又不是你?那么兴奋?」
又骂:「吃了春药?」
她丢了一句:「我去冲个澡!回头见!我来导演!」就走人。
怎么会这样?
在私奔的列车上遇见室友,说她也要一齐私奔?
甘露儿拉我起来,说:「回洞房去!」她笑得好甜。
就像那秋日的阳光?
金光闪亮,威严十足。我们走入步兵师去阅兵。跟大头兵一一问好。
一走进房们。
甘露儿就紧抱住我吻我,踢掉她的平底绣花鞋俯身下来吻我这个矮子。
她攻势猛烈,我也不甘示弱?
结果两个人几乎喘不过气来?而汗水淋漓,我下探她的阴户,她娇羞的说:「我们去洗澡!」
就押我去浴室。
浴室是半套的,没有浴缸只有莲蓬头。两人嘻嘻哈哈的脱光衣服,抹沐浴乳,然后抱在一起摩擦着,她帮我洗鸟,蹲下来用心的洗,然后叫冲水。在水雾中一切逐渐朦胧,她半跪着含我的鸟。吞食着!勾舔着。玩了好一阵才上来抱住我,夹着腿任我顶着。冲洗一阵子,她推我出去。
「您先去泡茶,我要吹头发,洗浴室。」
我出来用一条大浴巾擦乾身体,穿上衣服。又走回去,在浴室门口叫:「可不可以偷瞄,刚才没看清楚?」
她正在吹头发,身体包着一条大浴巾。是小熊维尼的图案。人高马大的!好在没有虎背熊腰?也看不到?
我有点落寞,因为我不是主导者?得听少尉的!
她停下来叫:「不行!真是顽童!等一下叫您偷看华阿的!」
怎么蹦出一个程咬金?
「阿!不!兇女人一个?」
「去去去!不正经,看什么看?女人吹头发很丑的!」
这倒是真话?女人吹头发跟生孩子一样,是在拼命的罗剎鬼样?见不得人!
「我走了,」
「稍息!大头兵。」
老伯是上兵退伍的!要升下士,文书兵是本省人,跟我说:升什么下士?反攻大陆没我们的事!不让我报!
桌上有天仁的乌龙茶茶包。
一冲,马上好。
唸高商时,有两个外省女生追过我,她们的大胆执着,在那个年代是叹为观止。独立自主,而坦率!这个天珠儿除了以上的特质以外?又加上军人的脾气!一方面服从命令,一方面要独当一面指挥老伯上兵如何作战?
就这样?你跟她谈恋爱,太坦白缺乏秘感?
高商时她说:我都抱你吻你了?还想怎样?每天一封信?你写来,我没空?
哈!怎么在这时候想起她,她也五十八岁了?
不能想,很不实在?一片空茫,生命苦空无常在。辛酸苦闷诗人句里充塞!茶不好水甜?又如何?几翻风雨,依然垂柳。
不如常在定中?净化不乖的心。我念了一阵子佛号作了大回向。
这时有人来敲门。
「我是华阿快开门!」
「来了!」
这个华阿真的来了?人家牛郎织女鹊桥会,她来干嘛?还是改演白蛇传?白素贞跟许汉文作爱时,青蛇在旁侍候,因为她是丫环。
我起来开门,她闪了进来。
她穿一件黑色的长袖剔恤,紧身,突显她的两个肉球,羌仔,我跟羌仔熟得很。紫色红牵牛花图案的过膝长裙。人变高了!
一看到我就问:「人呢?」
「在浴室。」
吹头发的声音停了。
「请坐!」
「我自己来!怪怪的!」
「要不要喝杯茶?」
她白我一眼,跑去冰箱找饮料,拿出一罐台湾啤酒。
「天气热!」
又问:「您要不要改喝啤酒?」
「我喝茶!」
「老伯,不要那么客气?老朋友了?喂!我们的三年之约还在的!」
「哦?」
「还是热!」说着就把上衣脱了。
没穿奶罩!羌仔活颤悠悠悠的一阵子才停。她知道我在瞪她的小羌,也不以为意?拿了一本书看,不再理我!
反而我好不习惯?简直有点错乱?到底女主角是白蛇还是青蛇?
甘露儿出来了,我向她求救,她不以为意?
「来了?」
「嗯!」
华阿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继续看她的书。
甘露儿走过来靠着我。她换了一身白运动服。
这时华阿幽幽的说:「你们干你们的!不用理我?」
「老爸!我们强暴她!」
「好!」
我以为是吓她的?哪知甘露儿从椅子后面抱住华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