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密,身密,意密!」
「法音妙圆是语密。不可思议!」
三月十八日。
——伏波尼沙陀,立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顶礼佛的脚,说:「我也是亲自观佛最初成道的人,观不净相,出大厌离来!
﹝那时他们在菩提树下修行,起了一个火堆,以防野兽靠近,林中常常有动物的尸体出现,自然腐化的情景歷歷在目!﹞
悟领诸色性,由有到,以从尸身的不净生虫、白骨、微尘一路仔细观之,微尘终必归之于虚空,为风吹散,也因此,色、空二无!
成就无学道!
如来印我,名:泥沙陀。
尘色既尽,妙色密圆。
我从色相,得阿罗汉果。
佛问圆通,如我所证,色因为上。」
「一个美女死了!三天后里面就腐化了,流出尸水,生虫,虫先吃内脏,再
吃肌肉,一个虫死了,就又生出别种不同的虫来,尸肉一吃完,新虫吃旧虫,最后虫也死了!只剩下白骨,经过多年白骨风化了,随风飘飞,归于虚空,什么也没有了?」
「啊!大哥好震憾喔!」
「不是吗?色肉之欲,本来也空。
可是吾人对于世间美女,香艳四射,娇软柔嫩,细腻出水,不免想多看一眼或佔为己有?李茶,你作何感想?」
「「啊!大哥!」
李茶骚骚头,说:「我猴子也喜欢多看美女一眼,只是不敢奢望太多!」
「食色性也!」我笑着说:「谁不想多看一眼?哈。」
第六章:圆通的六根
三月十九日。
——香严童子,说:「我闻如来,教我諦观:诸有为相。
﹝如将人区分为精的与肉体的,则有为相属于肉体所延伸出来的活动!﹞
我当时告别了佛,静坐以消除晦气,吃着素斋,以清吾心。
我看到了比丘们,烧着沉水香,香气寂然,来入吾的鼻中;我观此气,不是木;不是空?不是烟?不是我?
去无所着?
来无所从?
由是意念销亡,发明无漏!
如来印我,得香严之名号。
我的尘气倏灭,妙香密圆。
我从香严,得阿罗汉!
佛问圆通,如我所证,香严为上。」
「密法是不公开的?以一人的磁场密传另一人!」
「啊!大哥!」李茶大叫一声,又说:「您可有密法传予五弟?」
「哈!」
「大哥,何来此笑?」
「我已传矣!」
「为何?五弟怎不知?」
「你不是每天都在我密中吗?」
「喔?」
李茶还是一头雾水?
今天是星期三,我又到梦幻小屋之二去!
彩衣自从日月潭回来以后,一方面紧盯着淑丽,几乎有空就陪着她,以防万一?又不能说出去?说给素贞听?一方面紧盯着股市,因为下的赌注很大!
也不大理我?﹝三十﹞
倒是我惦记着她身上的冬之天叶子姐姐的体香,而急着再度与她抱在一起呢?
「到底会不会赢呀?真叫人担心受怕的?」
我安慰她说:「安啦!安啦!」
「整个身心都紧绷在一起,很难受呢?老公!」
「我帮你按摩吧!」
「不要!姐会骂!」
「那,你来帮我按摩?」
「好哇!」
「脱下来!脱下来!」她兴奋起来!
这个魔女那根筋又不对了?
我只穿着内裤趴在她跟前,在她的大通铺的木板床上。
「翻过来!」她命令着。
我暂时不为所动?
「老公,翻过来吧!」她撒娇着!
我只好照做!
她就骑在我身上,按摩我的头、颈、胸部,最后——
啊!她原来肖想的只是我的黑金大鸟!
果然,她屁股朝着我的脸,俯下她的胸部,贪婪的玩着我的鸟!从我黄色子弹内裤的下边把我的鸟拉了出来!拖在她手掌上玩着。
她还是穿着紧身的名牌内衣裤。
这时候,我却又闻到一股熟悉的花香味儿!
啊!迷恋呀!迷恋!
我不可以这样呀!
我不可以这样呀!
我想及冬之天叶子姐姐,同时,我也想及,我的心不可以放浪退转?在五二o前,与天帝有约之前,必须勤加修行之事!
因此就闭着眼睛默念起佛号来!
三月二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