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半杯。
又倒了半杯。
「老爸这女娃野心很大,你要步步为营!她不是小芬她是真女人!」
「是!」
酒一喝,什么话不能说?
「老公,你敢背叛我,我就把你宰掉!」她看向我的小鸟来!凶巴巴的!
「不会!」我说:「我也不敢?」
我这一说,她们笑了!笑得花枝招展的,素贞就用手挑彩衣的胸部,彩衣不闪反而大喝一口酒含在嘴里,就要喷!素贞格格笑,躲在我背后,说:
「来呀,来呀!」
「你喷呀!你喷呀!」
彩衣站了起来,欺向我,把手放在我肩膀上,我,我目瞪口呆,她嘴入我口,挑眼睛向我示意,我懂了,就点头,我含住她的老鼠尖嘴,嘴,变成漏斗,一滴滴的津液流入我喉头,酒,温暖我心,酒如小溪涓涓流入山洞,酒如女妖跑到我肚子里去,烧起来了!啊!全然的烧起来了!
有人把我颓然垂下的手提起放在彩衣背上。
我不敢猛浪?只轻轻的放着,等到酒已尽舌尖交兵时,才紧紧抱住她。我们舌战了很久,谁也不肯认输?她竟然坐到我身上来。又有一隻手玩着我的鸟,我半睁一眼看见素贞一手玩鸟一手玩她的阴户。不久彩衣昂起头呻吟起来!
「送入洞房了!」
「不要不要!人家不要!」
彩衣硬不起来!拉也拉不动的。
「我去拿剪刀跟套子!」
「干吗?」
「剪个洞放鸟!」
「我要回家了!」
说着就站起来,把自己躺平在床上。
「老爸,来来扒光扒光!」
彩衣被扒光盖在棉被里。
素贞又拿一被子将我盖上,鑽进来将我脱光。套上套子!然后跟我说:
「来!」就像章鱼系住我。
她也脱光了。我们玩了一下,彩衣就起来,鑽进来磨我的背。三人一番奋战!不分胜负。素贞是浅盘子加上急性子,首先掛了,留我跟彩衣慢慢磨!磨很久才收兵。三人真的躺平了!颓然而卧。不久三人手牵手靠得紧紧的。我腋下有两个女王峰,左右各一,一个人摸弄着一座玉山,又在那里嘻嘻哈哈的比谁的山口先硬起来?
是摆出聊天的阵势来!
素贞首先发难;
「这淑丽是胆大包天的女狮子!可是——」
「不一定好吃?」
「依我看是性冷感!奶子大的,几乎都是性冷感!」彩衣说。
「不!一定毛太多!又不好!像冬天的乾草!」
「喜欢在上面佔上风!」
「嘴巴小小的,那津口也浅,容不下海龙王!」
「好看不好吃那一种?」
唉呀!女人就喜欢说别人说自己的!
「两位阿母!够了!留点口德!是你女儿耶!」
「才不是!」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是您女儿!」
「老爸,别紧张,我们说说就算!只是心里怪怪的!不说说也怪难受的?」
「是不是?彩衣是不是?」
「是呀!老公,看我们多么爱你!我们怕你被夺走了!我们心好难过!都吃醋了呢?」又说:
「今天很刺激,姐,我想再一次!」
「嘿嘿,」素贞一反常态,贼贼的说:「老爸!你可以幻想在跟她作爱!」
「来!我们还要一次!」
「胡闹!」我真的生气了!明明是一个小女生,只不过野心大了些?
「逼供!」
素贞一声令下!
两人就压上来!
一人一边,压我手背。
「说,说出你所看到的一切!」
我忍住痛不吐一个字!
这时候,我想跟阿甘一样,出去跑步,跑遍台湾!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
「老爸!你到底说不说?」
我闭上眼睛——跑跑跑跑跑!
「用刑!」
还是瘦子彩衣有天生的蛮力!这样比较起来,她比较凶狠,素贞比较心疼我。这是我的感觉!也不一定对?哈!好痛!
「好啦!好啦!我说,我说!」
「彩衣放开,」
「是!」
「她不是个女人,她是男人婆,她有雄狮的心,猫头鹰三百六十度的转换的智慧,狐貍的狡滑,她一直想成功以便拯救地球!」
「这些我们知道!」
「我们想要听的是有关女人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