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那你还特意吸引住王爷的目光?」韦妃疑惑着。
「咱也是被人陷害的!脸都毁了,若不是王爷请来的御医……」林郁柔一推四五六。
「你可是为了吸引住王爷……下了重本。」韦妃歛去了笑。「可惜!弄巧成拙了。」
我冤阿!这事还真不是咱干的。这下真是什么巴吃什么莲来着了?ㄟ!回头问咱相公……
「若你能老老实实的交代是谁让你来接近王爷的,本宫会让你走的。」
让我走?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会让我走?
「快说?要不一会儿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韩嬷嬤要胁着。
「我哥让我来的,咱家里穷、哥哥说让我在王爷生辰哪天定要让人领回府去当个妾室……」
「不说实话!那就是往……」韩嬷嬤阴沉的笑着。「军营里送。」
好你个韩嬷嬤,咱俩的仇是结到骨子里了。这上窑子还有的喘息,这营地里都是男人,你这还让不让人活?
「我冤阿!我真没勾引王爷……」林郁柔开始挣扎。
「谁让你来的,还不快说。」韩嬷嬤动手掐住林郁柔衣襟。
韩嬷嬤你这么掐住咱的衣襟,究竟是让我说还是不让我说?林郁柔翻着白眼。
「嘴如此之硬……」韩嬷嬤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
我说韩嬷嬤、你连刑都没用我招什么招阿?若我真招了、你信吗?再说这样也显得咱很没骨气、是不?
「看来得用刑了……」韩嬷嬤松开抓住林郁柔衣襟的手。
我这不嘴贱吗?林郁柔在心里朝自己翻着白眼。
「便宜你了、陶公公……」韩嬷嬤转身走向房门口朝外说着。
所谓的用刑、是将我赏给太监!
林郁柔想起暖春阁花娘们说的话……
宦官性欲的宣泄对象主要有三类:一是教坊歌妓;二是宫女;三是奸掠他人妻女。
「谢娘娘……」陶公公从屋外一进来立马跪在韦妃面前谢恩。
「慢点。」韦妃站了起来瞧了瞧一脸错愕的林郁柔。「怎么说她也是王爷带进府的、可跟往常不同,等这一两天王爷发落过了、再赏给你。」
「奴才知道。」陶公公一个劲的谢恩。
「让她脸上的肿快点消了,省的影响王爷的性趣。」韦妃临走前交代着。
「是。」陶公公立马去办。
「师兄!」林郁柔身形俐落的站了起来、顺手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张伯闺女的事、咱是不是搞错了?」
「听方才韦妃的意思,教坊司似乎会定时敬献些歌妓、舞孃之类的女子给汉王。」黑衣人从屏风后面闪了出来。
「若是如此、张伯的闺女就不是遇害了,而是……」被老闆苛刻而死。『用现代语就是过劳死』。「那就不关谁的事了,因为张伯早将闺女卖断给教坊司了,况且她闺女在教坊司里的工作本就是……」妓女……林郁柔一脸茫然的看向黑衣人。「我在这儿是又挨打又挨骂的、究竟是为哪桩?」
「我上趟暖春阁找水儿打探打探。」黑衣人见苗头不对转身就想溜了。
「君子报仇……」林郁柔愣愣的说着。
「师妹说的是哪桩呢?」黑衣人不等林郁柔的反应立马溜了。
你师兄我只想知道这教坊司与暖春阁跟汉王有何关係、皇上又是如何看待卓敬的孙女艷儿与汉王走近一事,至于张伯闺女的事、只是给个由头让你甘心淌浑水罢了!
师妹你可千万别怨我!
是你自个打了鸡血拍胸脯的,咱顶多推波助澜、可没拿刀架着硬逼你,天地良心阿……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