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妻求荣?」真是无耻至极。林郁柔咬牙切齿的说着。
「正是。」曾致枫不否认林郁柔的观点。
「你……」林郁柔盯着曾致枫瞧。「不会这样对我吧?」
我倒想、但也得有人敢要?曾致枫原本訕笑的表情,在瞧见林郁柔那蕴含杀人的目光。「怎捨得呢?」
林郁柔显然不太相信。「真的?」
「当然!」曾致枫双手搭在林郁柔肩上。「你家相公的荣华富贵、还得靠娘子帮我挣来。」
「还说不会卖妻求荣!?」林郁柔怒吼着。
你还真瞧得起你那一身皮囊。「靠娘子的双手帮我挣来……」他在林郁柔拳头落下来之前、赶紧将捡来的银子递给她。
林郁柔收起了拳头、抄起了银子将它往稻草上一拋。「接着说。」
「靠年青貌美的妻子为他们四处奔走,进而爬上了高官厚爵地位。虽然他们夫妻关係是表面的、做做样子的,却因此在心理和名义上得到了平衡。」曾致枫说着。
「谁家的娘子肯这么做?」林郁柔不懂?女子名节何其重要,它跟生命是同等的、失去了,就表示前方等着自个儿的是一条七呎白綾……
「小小的牺牲、换来的是一世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多的是人前赴后继。」曾致枫轻蔑的笑着。
「胡说?牺牲清白只为让相公飞黄驣达,没有女子会答应的,恐怕自家相公这头刚提起、她那头就悬樑了!」林郁柔捍卫着同样身为女子的名节。
「你忘了?有种女子是不在乎名节的。」曾致枫提醒着。
窑姊?
若不是曾致枫提点、林郁柔倒忘了。
「一般会想要靠色行贿者,通常不会娶一般寻常女子。」还得费番功夫教导、着实麻烦。
林郁柔一脸不解?
「若是连美色都没有、还是靠色行贿吗?」曾致枫被林郁柔气得加大音量。
「照你这么说、寻常女子就都是丑的囉?」林郁柔不敢苟同。
「稍有条件的会愿意委身给个太监?家人情愿将其嫁人做妾、甚至续弦,也不会让闺女嫁给这种人,从今往后头都抬不起来。」曾致枫一副你还没开窍、你不懂啦!
「所以娶花娘?」林郁柔恍然大悟。
「对花娘来说以色侍人本就是驾轻就熟……」曾致枫说这话没有贬低谁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就事论事。
「既然两厢情愿……为何又会跟变态扯上边?」林郁柔又被曾致枫说糊涂了。
「咱在看一些书籍、甚至听说书之时,常有描述太监和女人谈情说爱、私通幽会、娶妻纳妾,甚至嫖娼宿妓之事……」曾致枫正说得口沫横飞直时,却被林郁柔无情的打断。
「我怎就没看过、听过?」林郁柔满脸困惑。「你在那看过、听过?」她声音慢慢沉了下来。
嘴快!曾致枫恨不得咬掉自个得舌头。「变态的身体慢慢会导致变态的心理……」
幸好你转的快。「恩!」林郁柔不置可否的轻哼着。
「再者他们的性格也不能用常理来看待。他们已经失去了身为男子的特徵和能力、又不是女人,所以他们的性格是怪异的,他们的心里是没有归依的。」曾致枫努力的让林郁柔忘了刚刚的话。
「如何怪异?」林郁柔无法想像。
「他们常会无缘无故地哭泣,会为一点小事无故发火、又会突然火气全消,喜怒无常。」曾致枫讲着讲着直瞧着林郁柔,我怎么觉得比较像是在说她,为了自个得一辈子、这话一定要问。「你是公公吧?」他难得像个男人说着话。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