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换个题目。」张哲纬如蒙大赦般的说着。
「换啊!」今儿个咱就跟你没完没了,林郁柔盯着曾致枫冷笑着。
「这……」一下子张哲纬突然想不出来。
「就以四方为题吧!」曾致枫盯着眼前的桌子。
「然后呢?」林郁柔冷冷的看着曾致枫,眼就像狼盯上了猎物一般,不让他有丝毫的机会逃脱自个的视线。
「先说个四方字,再把中间的字给推了上去,输的人……」曾致枫将一壶酒用力的放在林郁柔面前。「得将这酒壶里的酒给喝光。」
「成、谁先来?」林郁柔的眼睛连眨也没眨的就答应。
「就……」张哲纬才刚开口,到口的话却被曾致枫给抢走了。
「我来。」曾致枫抢先的说着。「困字不通风,木字在其中,木字推上去,杏字喝一盎。」
「还以为有多难呢?」林郁柔不屑的冷啍着。「听好了、田字不通风,十字在其中,十字推上去,古字喝一盎。」
「那换在下了……」张哲纬才想要说,却又让心急的曾致枫给抢了过去。
「回字不通风,口字在其中,口字推上去,吕字喝一盎。」
「大人、您先行离去不打紧吗?」张哲纬的随行官差问着。
张哲纬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正战的难分难捨的一男一女。「可有人会发觉咱俩不见了?」张哲纬苦笑着。「本官、看……难啊!」
不知对了多少回,林郁柔所认得的字全用上了,已经字穷的她,陷入一阵苦思。
「该你了呀!」曾致枫看着说不出话的林郁柔。
「小姐。」秀珠好不容易逮到空档。「知府大人已经先行离去了,那咱也赶紧回了吧!」她可不希望事情闹到无法收拾。
「不。」林郁柔气呼呼的说着。「今儿个,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扒我的皮?」这回可换成我笑了吧!以你肚子里装着的那点墨水……「还早的很呢?」曾致枫大言不惭的说着。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想不出来,你也未必能?」林郁柔瞪着曾致枫,很想在他那张戴着皮皮坏笑的俊脸上揍个一拳、成吗?
「我为何要这么做?反正你只要想不出来,就是我嬴了。」曾致枫胸有成竹的说着。
「别以为只有我字穷,你也好不到那去,这有口的四方字一共有多少,不用我多言,你这个要进京考状元的人,应该比我清楚。」
「所以我方才不是说了吗?只要你答不出来,我就嬴了。」曾致枫再一次拿起酒壶将它重重放下。「洒出来的都不算,其他的你就痛痛快快喝了它吧!这样够便宜你了吧!」
林郁柔才不屑曾致枫的施捨,手一扫就将酒壶给扫落了地,酒壶乓的一声碎了一地。
曾致枫不可置信的望着一地的碎片。「怎了、输不起啊?」
只见林郁柔不怒反笑。
林郁柔这一笑令曾致枫觉得背脊都凉了。
阿茂则见了林郁柔笑,就觉得大事不妙。「少爷、夜已深了,咱还是快走吧!」
秀珠则觉得好戏就要开锣了。「怎么两个身材魁武的大男人,还怕什么天亮天黑的,莫非是干了什么好事,怕人拦路寻仇,还是怕遇上了……鬼!」她突然对阿茂大喊一声。
「少爷。」阿茂吓得立刻躲到主子的另一侧去。
曾致枫紧张的看着林郁柔。「你……现在是……想怎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