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实:“我去趟厕所,有纸吗?”
杨小戟:“有。”递给他一卷纸。
洛云松问杨小戟:“你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不?”
杨小戟:“这是另一个问题,要答案,就再签一份。”
洛云松诧异:“我还没问啊?!”
杨小戟指指严实:“他帮你问了。”
严实:“……”
洛云松:(╯‵□′)╯︵┻━┻
严实爽完出来,看见洛云松身边堆满了合同,心想姓洛的小子还真行啊,不愧是耍嘴皮的祖宗,问出了不少东西呢!严实坐过去,问洛云松:“什么情况?”
洛云松黑着脸,叼着烟狠狠吸了一口,指指小婊砸:“这家伙是杨戬的养子兼徒弟,杨戬你知道吧?就是天上的那个二郎!天天就是二郎的哮天犬,说是杨戬借给他的!妈的,一个仙跑来人间打工,你信不信?”
严实翻翻合同,好家伙,沉甸甸的n多份,严实催促:“继续说啊?”
洛云松不吭声了。
严实问:“没了?”
“嗯,没了。”小婊砸的心情很好,哼着歌,从袋子里掏出一迭新的合同,时刻准备着。
洛云松被坑得不轻,吸完烟,把烟屁股摁进烟灰缸,继续问:“你会那种法术?用一个试试?”
杨小戟:“这是另一个问题,要答案,就再签一份。”
洛云松纳闷:“我刚签了一份新的!还没问啊!”
杨小戟指指严实:“他帮你问了。”
严实:“……”
洛云松:┻━┻︵╰(‵□′)╯︵┻━┻
杨小戟送他们出门的时候,简直满面红光。
“慢走。”杨小戟说。
“哼唧!”两人提着满满一袋子的合同,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这袋子玩意价值好几千块钱,他们挂了还能留给孙子用呢!
杨戬放小婊砸来祸害人间,哦不,是来人间锻炼,用他们的话来说,想要得道成仙,来人间锻炼是修行的第一步。
杨小戟初出茅庐,没啥法力,能承受高压电,全靠真气护体,除此之外,他与普通人没啥两样,至于点石成金的逆天印钞机技能更是只在电视和小说中才有。人间环境复杂,杨戬放心不下,于是叫天天来陪着他。
为了生活,杨小戟必须解决温饱问题。
这个让他头疼的问题,今晚终于得到了圆满的解决。
天天嗷嗷两声,似乎舍不得他们走,一路跟着下楼,杨小戟无奈,也只好跟了下去。
公交车即将靠站,杨小戟抱着天天:“天天,别走了,他们要上车了。”
洛云松摸摸天天的大脑门,没想到这只大家伙竟然是牛逼哄哄的哮天犬,天天吧嗒吧嗒舔着洛云松的手,依依不舍。
洛云松被鬼缠,车子也不开了,去哪都是坐公交,想借着人气洗一洗晦气,杨小戟明白不管是人多人少,其实已经没什么区别了,洛云松惹上的东西非常凶,天天虽然不会说话,但至少救了洛云松一命,于是杨小戟出了个主意,打算在洛云松渡劫那天,让天天过去守着他。
夜里,洛云松睡得迷迷糊糊,感觉严实爬了起来。
洛云松呢喃地问:“去哪?”
耳边传来门打开的声音,洛云松睁开眼,看见一个人影站在门边,洛云松借着窗外的光,辨认出那是严实,严实不睡觉,站在门边看他干啥?洛云松打开床头灯,问他怎么了?
严实朝他招手:“来呀。”
“去哪?”洛云松爬起来,跟着严实去到厅里,桌子上摊开一张白纸,严实拿着毛笔在上面写字,行笔如游龙,笔尖稳而不破,写的像是草书,又像是咒文,洛云松看不懂,但觉得很美。
叮叮当——叮叮当——
严实看了眼晃动的风铃,朝洛云松道:“有点吵,你把浆糊粘坠子上吧。”
洛云松接过浆糊,靠近风铃的时候,那黄鼠狼坠子一下一下地往前冲,似乎在朝他咆哮,洛云松给它涂上浆糊后,风铃一下子哑了声,有股带着腥气的风吹了进屋子,洛云松嗅了嗅,觉得像是血的味道。
“不如,今晚吃狗肉煲吧?”严实说。
洛云松回过头,正好看见严实用打火机把写满字的纸烧了,灰烬洒了一桌,严实抓起一把抹在菜刀上,洛云松好地看着他进了厨房,用那把抹了灰的菜刀一下一下剁着一块狗肉。
“狗肉硬,剁细了才入味。”严实说,“你在一边学着点,免得我走了,你饿死了还不知道。”
平时在家,两人轮着下厨,在第n次点评为比猪食还难吃后,洛云松毫无悬念地被淘汰,严实的手艺不错,颇有大厨的范儿。
“那你就别走,一直住呗。”洛云松随口道。
严实朝他微微一笑,洛云松觉得自己的心脏跳漏了半拍,脸上顿时烧了起来,严实上了年纪,褪去了青春,多了几份成熟男人的韵味,严实拍拍洛云松的脸蛋,笑道:“好好看着,认真学!”
刀子一起一落,哆,哆,哆。
碎肉飞溅,血水流了一地,严实一边剁一边跟他说话,洛云松入魔似地看着,严实说了什么,他却根本没有听清,他眼里渐渐的只剩下严实,看着他手一起一落,一起一落。
围裙下的衣裤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严实光溜溜地绑着围裙,抬起胳膊擦汗,胳膊随着他的动作,挤压出起伏的小山丘。
还有那若隐若现的锁骨,性感的人鱼线,结实翘挺的屁股……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往身下涌去,洛云松走到严实身后,轻轻抱住了他。
“严实……”洛云松用下身摩擦严实的股缝,严实对于洛云松的变化浑然不觉,依旧专心剁着狗肉。
洛云松喘着气,拉开裤链,把怒挺的它挑了出来,贴着严实的屁股用力地磨蹭,他舔着严实的脖子,嗅着他的气味,高潮来得非常快,在排出前液时,洛云松动情地咬上严实的颈窝,把浓稠的精华尽数喷射在了严实的背上……
胳膊上传来剧痛,洛云松哎呀一声,睁开了眼。
严实捂着脖子,眼红红地瞪着他。
洛云松刚醒来,完全不在状况内,见严实捂着脖子,以为他睡落枕脖子疼,连忙起来想给他找药,结果身子一动,发现不对劲,裤裆里怎么潮呼呼的?洛云松揭开被子一看,裤裆湿透了,满被子的腥燥。
“做春梦了?”严实冷冷道。
洛云松脸上发烫,支支吾吾道:“这事儿挺正常的,你敢说你没有吗?”
严实放下手,洛云松看到他脖子上有一圈齿痕,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严实扳着脸问:“你梦到谁了?”
“我女朋友。”
“你有女朋友吗?”
“……暗恋的,电视里的。”
“嗯哼,那女朋友叫严实哦?!”严实哼唧哼唧地踹了他几脚,睡着睡着被吵醒了不说,臭流氓还一个劲地抱着他发情似地一拱一拱,最后射出来的时候竟然还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越想越气,严实又掐了洛云松一把,洛云松知错了,像耷拉着耳朵的小狗,在角落里缩成一团,天还没亮,严实再也没心思睡觉,打开门的时候听见咯啦咯啦的声音,他顺着声音找到窗边,解下风铃,仔细地看了看,黄鼠狼坠子满满地糊了一层东西,光泽暗淡,死气沉沉,严实摸了一把,黏糊糊的,浆糊早已凝固,随着晃动,风铃发出黯哑的咯啦咯啦声,再也没有往日的灵气。
严实不动声色地把风铃挂回原位,洛云松正好出来,严实喊住他:“你半夜起床干什么去了?”
“啥?”洛云松茫然,半夜起床?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家里有浆糊吗?”严实问。
“哦,有啊。”洛云松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浆糊,忽然手一抖,浆糊啪一声砸了下地。
手里湿漉漉的,还带着点泥。
从浆糊的瓶子上揩下来的。
一直放在抽屉里的浆糊,怎么会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