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将衣服交给不悔,不悔接过白衣手上衣服,正要离去,有样东西从衣服里面滑了出来,不悔拿起一看,回头看向殷梨亭,秘的抿着嘴,好的将它打开来看,里面竟然是一小撮稀疏的发丝,与她的发丝相似,不悔心中充满疑问,又转头看向殷梨亭后,走了出去。
按照白衣的吩咐,不悔烧了一点热水后,在门外走来走去,见天色暗了下来,白衣房里已透出亮光,不悔也把大厅蜡烛点上,她从不知道等待是这么难过的事,终于耐不住自己推门而入。
突然...又赶紧将门闔上,身体紧靠墙壁,自言自语喃喃道:「白衣……在亲他……一定是我看错,白衣姊姊明明是在救他……怎么可能……就算白衣真的在亲他,跟我又有什么关係……但是……但是……」
不悔觉得胸口有一口闷气,压的让她很不舒服,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身体慢慢往下滑,愣愣的坐在地上发呆,不知过了几个时辰,终于听到白衣在唤她,她急忙起身装了点热水拿进去。
进到里面看到白衣身上衣服皆沾满黑色污血,地上也残留一大片,而殷梨亭身上已恢復原有的肤色。她将水放在桌上,扭了一条乾净的毛巾交给白衣,站在白衣身边,想起刚刚的事,心里有些怪怪的。
她将注意力转到殷梨亭身上,见殷梨亭的身上插满无数的小银针,白衣正在清洗殷梨亭左臂上的伤口,并帮他上药。
不悔见白衣苍白的脸色,样子很累,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所有不快的心情,很快就消失,问道:「白衣姊姊你没事吧?」
白衣看了不悔一眼,声音微弱的道:「我没事,地上就麻烦你了。」
不悔明白,以最快的速度清理乾净,好不容易忙完了,她走回白衣身边,见殷梨亭身上的银针已拔出,她叫了声白衣,发觉白衣竟失的愣愣凝视着殷梨亭,不悔心里起了疑问,连叫数声后,白衣方从失中清醒。
不悔想了一下,决定问:「白衣姊姊,你是不是认识他。」
白衣深邃眼飘向远方,道:「不认识,但……」
在她绝美脸上,出现一抹无力的微笑,那笑容有些悽凉,有些无奈,在她脱俗不凡清丽的绝脸上,显得更加凄美动人,连身为女人的不悔看了也心动不已。
白衣缓缓道:「不悔,你刚刚是不是看到什么?」
不悔有些做贼心虚,急着道:「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白衣轻笑一声道:「放心,我没对他做什么。」不悔嘴里滴滴估估着,白衣起了身,脚步蹣跚的走到不悔面前,道:「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不悔张大嘴巴,指着自己道:「我!」
白衣道:「人是你带来的,当然是你,更何况我累了,要去休息。记得帮他把身上污血擦掉,那边有件乾净衣服给他穿上吧。」
不等不悔回答白衣已走了出去,不悔正烦恼怎么做起,白衣又走了进来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他可能会发高烧你要小心点,随时注意他的体温。」说完又走了出去,只剩不悔傻呼呼站在那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