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晓明和符小红一路卿卿我我地到了深圳,出了火车站,两人有些不舍的分手告诉。更多小说 LTXSDZ.COM临行时,交换了各自的信息。当然刘晓明只能把老家的地址告诉符小红,符小红却把深圳的住址、公司的电话和住宅的电话用纸写给了刘晓明。分别时两个还相互拥抱了一下,符小红还挤了几滴眼泪出来了。
其实,刘晓明并没有明确的去向。他是 第一次来深圳,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亲戚或朋友,他本来是想一符小红一起走的,到她住的地方去,在符小红那里,他至少可以有吃有住,但是男人的自尊心让他把这个想法扔掉了,他装得挺男人似的,向符小红挥了挥手,拉着行礼箱,头也不回的径直走了。这一点让符小红产生了好感,她望着这个与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男人,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消失在远处,直到变成了一团空气,她才回过来,拿着自已的东西招了一辆的士回家去了。
符小红觉得这一趟意外的际遇或许是她人生中最最美好的回忆。她觉得刘晓明不仅长得帅,而且有男人气概。不象家里那个锄地的珊子一样,不仅没有好言语,也不懂德情与体贴,就会揍人。只要话不对口,就火冒三丈,挥拳相向。想到这里,她愈发觉得刚才应当留住刘晓明,她甚至担心以后再也遇不到他了,心里甚是失落。
符小红回到住地,姐妹们都上班去了。她今天不想去上班。她觉得有些累,所以想休息下。她拿起桌子上的镜子,照了一下,觉得自已不仅皮肤白,而且白里透着红。中国的女人以白为美。多少女人为了让自已的肌肤变白,涂了多少美白霜不仅没有增白,反而让光滑的皮肤发红过敏。符小红的肌肤是自然的白,是天生的,根本用不着增白霜,她为此感到骄傲。每当看到姐妹们在那儿一边照着镜子,一边往脸上又涂又抺的时候,她总是笑着说:“俺是自然白,从来也不用这些化学用品,从来不为些糟蹋钱。”姐妹们总是投以羡慕的目光。
她觉得有些疲劳了,于是把衣服脱得个精光,走到卫生间里,扭开水龙头,那花花的水啊,从头淋到脚。符小红拿起沐浴乳涂在身上,轻轻的搓洗着。
挂在对面的窗上的那扇大镜子里,符小红清楚的看得见自已的**。她突然发现,自已虽然生育了,但是不仅身体没变样,小腹依然平坦结实,双峰还是那样尖挺,腰还那么的纤细,甚至她觉得自已下身上毛也仿佛是刚生长不久的那样,柔软浓密。符小红心里突然有一种难以掩藏的喜悦感从心里升起。她从淋浴的莲蓬头下走了出来,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真正的前凸后翘。那个臀沟,那个细腰,那个尖尖如小荷的双峰,还有那白里透着红的肌肤,符小红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仔细地打量着自已,她 第一次觉得自已真的很美。
符小红陶醉了。更多小说 LTXSFB.cOm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想着昨天的一幕一幕,她想那个可爱的刘晓明现在在干什么呢。
刘晓明装模作样的与符小红辞别后,并没有走远,因为他根本不熟悉这个城市,在这个城市,他没有目的地。
在街头转角的地方,在一个银行前的公交汽车站里,他坐了下来。他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和川流不息的人流,来来往往的,看着太阳从东边升起到慢慢地斜挂西边,他茫然然,心里甚至有些慌。他不知道何往,心里担心这个夜怎么过得去。刘晓明抬头看了看快要落山的太阳,唉了一口气说:“他娘的,实在不行,就找个公园睡。”
可是哪里有公园呢?刘晓明也不知道哪里有公园,也不知道即使找到了公园,能不能睡还也是个问题,即使能睡,身边的行礼箱会不会被人偷走,这些事都让他担忧。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一个能够渡过今夜的地方。
没有办法了。刘晓明突然心慌起来,他甚至有些懊恼,他觉得自已如果不那么装,如果自已跟着符小红去,至少现在不用担心住的地方了。想到这里,他恨自已的虚伪,他用手狠狠的甩了自已一个响亮的耳光,说道:“装吧,要面子吧。以前为了要面子,跟同事死赌,结果害死了老爸,老婆也跟自已离了婚。”
刘晓明这样自言自语倒是把站在自已旁边等公共汽车的小女生吓了一跳。她看了看刘晓明,觉得他不象是个疯子,是个正常的人。于是她问道:“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急的事情?”
刘晓明抬头看了看这个长相清秀的女孩,苦笑了一下说:“唉,我 第一次到深圳来,想到这里来打工挣钱,可是下了火车,不知道路怎么走?工厂也找不到,现在连住的地方也没有。这里人生地不熟的,现在太阳快下山了,也不知道去哪里过这个夜啊?”
“哦,在深圳没有亲戚或朋友吗?”女孩问道。
“没有啊。如果有就好了。”刘晓明无奈的说:“唉,现在才知道出门在外是多么的难了。”
“哦,那你打算怎么办?”女孩说:“其实,你可以去住旅舍的。”
“我没有什么钱。”刘晓明低下了头,小声的说道:“实在不行,我想去住公园,现在是夏天,公园里可以住的。随便打发一晚。”
“这附近有公园吗?”刘晓明问道。
“有啊。你往前走三百米,然后走到对面就有一个荔枝公园。”女孩用手向前指了指,说:“就在那边。”
“哦,这么近,呵呵,谢谢你啊。”刘晓明说:“当年人家朱元璋当和尚时也睡在地上,把天当被把地当床,今天我也睡上一会,说不定以后我发达了,还可以写成传故事呢。”说罢,刘晓明拉着行礼箱朝着女孩所指的方向走去。果然,他找到了一个公园,公园的门口牌子上写着荔枝公园。
夜色渐深,公园里的人也越来越多,隔几步就会有三三两两的人窝在一起,说着什么,有的还嘻嘻笑笑的,好象在谈着生意似的。
刘晓明没有注意这些,他拉着行礼箱四处走动,他希望找到一处长椅,以便睡下休息,但长椅里总是有人,一个或两个,或是一对,坐在那里男的搂着女的,嘴对着嘴。没有办法,刘晓明也走累了。他靠在一棵榕树下,前面的长椅上坐着一个女人,浓装艳抺的,好象是在等人。刘晓明想如果这个女人等的人来了,说不定她会走的,所以他就在等着,心里是多么的希望她早点走,因为他累了,真的累了,甚至有些犯困了。他不停的打着呵欠,眼泪也流了下来。
刘晓明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他见时不时的有一个男人走了过去,在椅子上坐下,与那个女人说几句话,然后就走了。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刚开始刘晓明觉得他们或许是认识的人。后来,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可能是卖淫的,南方人叫这种女人为鸡。哦,这就是传说中的鸡。刘晓明打量着这个女人来,她穿得十分的少,前面几乎是裸的,上半身的衣服就象是两根布带,把两只**吊着,挤成一团。下身穿着一个短裙,她的双腿岔得很开,里面好象什么也没有穿,隐隐约约看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刘晓明正打量着女人,女人似乎发现了他。她把手举了起来,向上伸了伸腰,然后身子往后靠着,把腿往前岔,张得更加开了。借着公园里的灯光,这次刘晓明看清楚了,女人没有穿内裤。那一团黑乎乎的正是阴毛。刘晓明突然热血沸腾了,他下身也涨了起来。正当此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坐下,对着女人说:“包夜,多少?”
“二百。”女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