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太小翠越叫越大声,背上身上多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屁股也摇得更激烈了。
刘老?稍稍加快了速度,看不出来,挺老实的一对夫妻,做起爱来还真是挺恩爱的。
我心想,一对相爱的夫妻做爱应该是这样的浓情蜜意吧!就像曼妮姊他们俩一样,不过比较一下两对,我还是比较欣赏曼妮姊这一对,把做爱的浪漫发挥到淋漓尽致,优雅而不猥亵、尽情享受天赋自然的性爱而不做作,将一切美好的过程都表现出来,让对方也能感受情欲的扩张。
“啪!”
清脆的响声,那是男人将巴掌用力打在女人的白屁股上发出的声音。
“啪!”
又是一声,劲道还真不小,即使隔着十公尺远我也隐约能看到那团白肉上泛起的红印。
女人口中的浪叫已经变成了淫腻的鼻音,“唔 唔 唔 ”刘老?动作越来越快,也发出了“呵 呵 ”的喘气声。
刘太太似乎已经招架不住,腾出一只手伸到自己的下体,我猜她一定是在抚摸自己的阴蒂。
刘太太侧过头向后看,从这里正好能看清楚她的脸,只见她长发淩乱,双眼轻瞇,嘴巴微张,不时伸出舌头在自己唇上轻舔几下,本来不是很好看的她,这时竟是如此妩媚动人。
我有点受不了这种刺激,渐渐的体温升高,口、鼻中呼出的热气把大伟的胸部都喷湿了一片。
刘老?把一条腿放下来,变成跪在刘太太背后,继续用背后插入式插着老婆,两手却伸到前面,抓了那对垂着的乳房用力的揉搓,腰部动作也几乎快到极限。
“喔 喔 老公,快一点,再快一点,我…我要来了,啊……啊……我…来了!”
这叫声几乎和曼妮姊的一样,好像是高潮要来的前兆。
就在他俩欲仙欲死的时候,我不自主的也有所反应,垂在大伟腿边的两只手,突然一把按在他的胯骨外侧用力的抓紧,力量之大让我真担心大伟那沙滩裤是不是承受得了。万一被我拉下来怎么办?
女人浑身上下再次抖动起来,头部高高仰起,屁股向后坐倒,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只前爪抵地正在伸懒腰的母狗。
“小…小翠,等我…等我一下。”
男人全力挺了十几下后也到了巅峰,身体僵直了几秒后就趴在女人背上不动了。
四下一片寂静,只听见海浪和两人“呼……呼……”
的喘气声。
过了十几分钟刘老?夫妻才收拾现场,亲亲热热,有说有笑的离开。
真是浪漫的性生活呀!只是他俩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今晚的一切让我们尽收眼底。
我俩这才从石缝中出来,相对无语。
我把头低低的始终不敢看大伟,因为好像我比大伟还激动,然道是我没有女人味吗?为什么大伟除了自然的生理反应,其它都没什么动作,这就是大伟的自制吗?我现在终於相信曼妮姊所说的,刚回台湾时他们只有互相的抚摸,没答应让大伟插进去她那里,大伟是不会插进去的,现在应该是找不到有这种自制能力的男人吧,不像我的前夫迷奸我,把我当作泄欲的对象。
我半天才挤出一句,“我…我们回去吧。”
“嗯,明…明天还得早起。”
他也故意装成害羞的小男生。
我还是低着头,转身向旅馆走去,这微妙的时候他不敢再接近我,所以不再和我并肩,走在我身后两三公尺处。
上帝真是,时间地点都巧得不得了,还有那仿佛?我们量身订做的石缝。
两人一路无话,回到旅馆,互道晚安,各自回房。
对刚才的好戏大伟虽只字未提,但不知道他会不会跟曼妮姊说?
我要不要先跟曼妮姊解释一下免的她误会呢!
躺在床上,胸腹间仿佛还留着大伟那荡人心魄硬挺的触感,胡思乱想了半天,睡在隔壁间的他们俩也没动静,我才渐渐进入梦乡。
在半梦半醒之间我看看墙上的挂钟已是清晨五点了,乾脆起床去海边游泳。
清晨的海滩依然那?的美,太阳还没出来,天色却已大亮。
一眼望去,海水是青色的,像一块巨大的丝绸被风吹得上下波动,一直连到天边,青白相接处一道金线在淡淡的水气中浮动。
海风有点大,带着一股海腥味儿,将我的长发吹得飘起来。
站在这里让人有要大声喊出来的强烈沖动,似乎不如此就不足以抒发往日职场上的紧张生活。
下水前我跑跑跳跳的做着软身操,浴巾披在肩膀上。
在活动间眼角瞥见不远处一道倩影。
咦,还有人和我一样早?我驻足细看,只见那人手抚前额,秀发乱舞,赤足缓行,──是曼妮姊,她好早,她也有早起的习惯呀。
“H,曼妮姊,早啊!”
我决定要向她说明,昨晚我激烈的生理反应是不自主的,我小跑过去,向她打着招呼。
她看见是我,也高兴的点了下头:你昨晚那么晚睡,干嘛那么早起来?应该多睡一下的。
曼妮姊,我昨晚看见一件事,心理激动着睡不着。
嘿、嘿,大伟昨晚跟我说了,当心喔,眼睛会长针眼的。
哎呀,不是那件事,是我自己的事啦!
哈、哈是不是你发春了?
曼妮姊讨厌啦!不是的啦,我们边游我边跟你说。我扯下浴巾和曼妮姊转身向海中跑去。
“哗…”
清凉的海水让我浑身舒畅,除了大学主修芭蕾舞外,我最喜欢的就是游泳了,在水中总有一种舒服的感觉,就像还是胎儿的时候,孕育在母亲腹中那样。
全身每一寸肌肤都享受着被海水温柔包裹着的感觉。
我向曼妮姊解释着,自己生理激情的反应不是故意要勾引大伟的,没想到曼妮姊听完我的解释却说。
雪子,那有什么,你何必放在心上。大伟也跟我说了他那“宝贝”很失礼的对不起你,其实我很相信我和大伟之间坚定的感情,我更相信他自制的能力。
但是你知道吗?我的感觉是你跟他在一起会比我跟他在一起,你所给他的幸福会比我给他的还要多、还要好。
我ㄧ脸惊讶的问:曼妮姊为甚么你会有这样的想法那是不对的!
曼妮姊忧然的说:雪子,你跟他的年纪相差才五岁,你们都算年轻,况且你还能生。
我跟他在一起算是年纪大了点,而且我又不能生,会影响到他将来的种种。
虽然他不嫌弃。
但毕竟我会先老很多,又没子嗣传宗接代。我等於是误了他一辈子,又辜负他父母对我的恩情,你说我能这样耽误他吗?她说着说着眼泪激动的掉下来。
我也跟着她哭两人互抱着,我说:曼妮姊你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大伟要是知道了他会伤心的,更何况他的心理世界已经没有第二个曼妮姊了。
她擦了擦眼泪:其实我是衷心的盼望着,他能找到像你这样好条件又让我放心的好女孩,我会了了一桩心愿离开他的,是真的。
这下我反而哭的比她大声:曼妮姊我不应该来台湾的,是我害了你们俩我马上回去。
她又哭了:雪子不要千万不要这样,我没别的意思,我们比亲姐妹还要亲,无论喜怒哀乐我们都彼此分享,我只是要跟你分享我这些日子来的想法。我知道他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我已经拥有了但我不会佔有的,他对我的种种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我真的不敢奢望能跟他白头到老,如果真是这样我会遗憾终身的。
我们都收拾了眼泪不再哭,互相抱的更紧。我说:曼妮姊你们可以办领养啊!
她哽咽的:大伟也跟我提过,但我总觉得还是有点对不起他,对那不熟的父母或是抱领的小孩总有牵扯不清的亲情,将来要是对大伟有影响,那我不是更让他为难吗?我自己是孤儿院长大的,我了解这深层的感受。所以我说我还真希望大伟能跟你在一起,那会比跟我在一起更幸福的,而且你还能生,那他到老更不会遗憾的,我也才能安心的离开。
曼妮姊,就算你把他逼的跟我在一起,我也不要你离开我们。
她听到我说的这一句,忽然眼睛为之一亮,破涕为笑的说:对哦,我可以逼他跟你在一起,要是他不,我就走,就跟他爹地当初一样,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怕她会误会,我接着说:曼妮姊我生的头一胎我过继给你,然后我就走。
这时她严厉的说:不准走,我已姐姐的身份告诉你,你不能走。我们三人永远的相处在一起,那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有一人走了,那只会造成更多的遗憾。
你看台湾的有钱人那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他们反而是你争我夺得斗争着,我们要求的不多,只是要有小孩,心满意足的过简单生活就可以了。
曼妮姊,这只是我们单方面的想法,我想大伟那边很难说的动他吧,我光看他昨晚都没有对我有非份之想就可以知道了,到时会不会造成我们的难堪?
大伟那边要慢慢来,因为他曾经跟我说过,读完书、当完兵、他才结婚,才要生小孩,所以如果你们在一起了,暂时先避孕才不会给他压力。
这下反而是我脸红的说:曼妮姊,八字还没一撇呢。
曼妮姊这时高兴的提议:那就这样好了,第一胎给我、第二胎给你、那第三胎再给我、第四胎再给你。然后你是大老婆、我是小老婆,因为会生比较大。
我低着头细语说着:曼妮姊不可以啦,再怎么样你都是大我是小才对,还有,要生那么多吗?
她笑笑的说:人多才热闹嘛,你看我们的房间那么多,住的下的。
雪子谢谢你,姐姐跟你说委屈你了,这样我再没有遗憾了。
曼妮姊那你不可以离开我喔,不然我也会离开或者是以死明志的。
她抱着我说:姐姐不离开你,不会得,这是我们的幸福缺一个都不行。
那曼妮姊要是我生不出来呢?或是没生那么多呢?
那也没关系,至少我们尽人事了,后面就看我们自己的造化了。
说着说着我们快乐的在海里游泳,双腿踢水,两臂搏浪,在水里待了有一个钟头,等我们玩够了上岸来,我们捡起浴巾,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走回房间里去。
过了一下子三个人已陆陆续续下楼来,三人围坐在一圆桌旁说着些有的没有的话,等着早饭。
早餐挺清淡的,是海蛎芥菜粥和花生米、鹹鸭蛋、炒小鱼乾等小菜。
其他倒没什?那新鲜海蛎配上本地芥菜和紫米熬出来的粥才是绝品,撒上芹菜末,滴上两滴香油,嗅一下异香扑鼻,尝一口大呼美味。
整整一大锅被我们几人瓜分得乾乾净净。
等大家都吃完了老闆娘端上茶来,我一看见她就想起昨晚的事儿来。
实在忍不住,偷偷看了大伟一眼,恰好他也正?眼看我,目光一接他立即转过头去,单手遮脸。
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开始今天的活动──攀登岛上的山,也就是我们现在所住的度假屋倚着的这座山。
由於中餐要在山上解决,我们每人背了个轻便的背包,里面都是些乾粮饮料。
我们沿着屋前小路步行上山。
山高海拔400公尺,倒不是很高,只是山路曲折,往返费时,实因峰顶风光不俗才成?当地一景,来此不可不游。
山间的空气带着草木花露的芬芳,格外清新,再加上不时传来的鸟叫虫鸣,和海边相比又是另一种幽静的美。
在此间流连亦能让人份外的心清窍通,清气爽。
有说有笑一路走来,快十一点的时候我们终於登上峰顶。
三个人均是眼前一亮,只见眼前是一个二百多平方的天然大平台,四周绿树环抱,十几棵两人合抱的大油松如卫士般挺立各方。
平台中央一眼清泉汩汩而出,泉水积成半圆形的池子后仍无处容身,只得沿着沟壑向一边流去,直泄下山,不知是否就是我们度假屋门口那涓涓细流。
树上雀鸟蹦跳鸣叫,草中繁花?紫嫣红,花间蜂蝶盘绕飞舞,端的是恬静幽雅的好去处,置身其间,令人心旷怡。
走到台边,山风扑面,这里早有?防游客失足设置的铁栏。
极目远眺,但见长空如洗,碧海翻波,海天相连,难分界线。
这边港口海鸟盘旋,桅如林立。
走到另一边,又是一番不同景象,青山连绵,郁郁苍苍,最远处隐约可见山间小庙,红墙黄瓦,与叠翠层林相映成趣。
我们不是唯一的观光者,台上已有十来人,分作两群,正在游走观景,驻足留影。这宁静的地方添了一丝活泼。
时间很快也差不多到了中午,曼妮姊在树下空地铺上餐布准备进餐,我见地下餐布,心中又是一动,不敢再看大伟,脑中却不自觉的回忆起昨晚的香艳场面来。
麵包火腿,红茶可乐,虽不如海鲜和碳烤可口,在这种地方吃也别有一番风味。
可能走了一上午的路大家也都饿了,虽不能说是狼吞虎嚥,但是也看不出半分斯文形象来。
心中暗笑,舒畅无比,出来玩要的就是这种顺其自然,随心所欲的感觉。
上山用了三个来小时,下山大概也差不多。我们不敢多待,下午一点多就收拾下山。
临走不忘环保,将所有垃圾包好,放在袋中一并带下山去,举手之劳嘛。
天有不测风云,才走了不到一小时,刮起一阵强风,黑云压顶,周围渐渐暗下来。
我们赶忙加快脚步,希望能走到半山亭中避雨。
可是,事不遂人愿,五分钟不到,豆大的雨点劈哩啪啦的落下来,打在身上隐隐作疼。
无奈,眼见无雷,找了一棵大树,几个人合力把餐布撑在头顶,聊胜於无。
虽然如此,三个人仍是浑身湿透,我和曼妮姊湿衣贴身,曲线毕露,内衣轮廓清晰可见。
目前当务之急还是赶紧下山,洗澡换衣,要不感冒的可能性极大。
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我和曼妮姊各自将湿衣拧了几下然后赶路下山。
山风一吹浑身起鸡皮疙瘩,我更是寒冷难耐。又走了一个多小时,我感觉更冷,走了几步感觉有点不对劲,脚步开始蹒跚,再没几步晃了两下就往地上倒去。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躺在曼妮姊房间的浴缸,水龙头一直开着流着热水,浑身都是流着豆大的汗,我舒展了一下身体,除了上背有点酸痛其余都还好,用大浴巾包裹身体来到卧室看到曼妮姊躺在床上休息。
这时曼妮姊可能被我大动作的声响吵醒,瞪大眼睛对我说:雪子你怎么起来了?
曼妮姊,我怎么会躺在浴缸里?
你啊,吓死人了,可能受寒感冒又急着赶路,突然晕倒,大伟背着你用跑的下山,然后用热水泡着你,让你出汗。现在好多了吗?
嗯,好多了,对了,那我的衣服?我红着脸问曼妮姊。
你呀,别害羞了,全身都是大伟脱的,再把你抱进浴缸里,他还在你身边守着你,直到我回来,他才把你交给我自己去你的房间躺着呢。
曼妮姊你可不可以陪我回房间穿衣服?
好啊!走吧!
当我回到房里时,大伟也刚好从浴室泡澡浑身是汗,包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我低着头对大伟说声谢谢!但就在这时眼睛刚好看到大伟的下体直挺挺的模样。
曼妮姊可能也看到了,笑笑对着大伟说:先生请你有点风度,不要老是这样对着淑女敬礼,OK?
大伟摸摸自己的头不好意思嘿、嘿的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就是有这么大的“风度”嘛,说完走出房间。
我边穿衣服曼妮姊边笑着说:雪子,大伟就是那个样子,那“宝贝”从没软过。
我惊讶的说:怎么会这样?
可能是他常运动的关系吧,你看他刚刚用跑的背你下山,照理说应该是累瘫了,可是,你看他才泡过澡而已又硬了,以后你跟他“那个”了,你就知道什么是高潮了!
我低声说:曼妮姊不要糗我了!
真的,曼妮姊不说谎的,和他在一起才觉得自己是真正的女人,才能享受到快感、高潮!高潮应当是欲死欲仙、浑身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张开喘息、每一寸皮肤都触了电……” 是真的我没骗你,所以我才要和你一起分享呀!
我们俩个女人在性经验方面的交流,永远都是这么得直率,我们几乎无所不谈,哪怕是做爱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丝感受、每一份快感,都会彼此分享。
傍晚我们三人步行到附近的社区夜市里去逛,五花八门吃的、用的什么都有,大伟再次悲惨的沦为搬运工,手里提着大大小小十来个袋子,直到我和曼妮姊逛够了才打道回府。
毕竟是在这美丽的东北角海岸停留的最后一晚,三个人都没有回房休息,只是围坐在火堆旁喝着饮料吹着海风说着话。
我想每一个人都和我一样,心中都充斥着恋恋不舍的感觉吧?没有名山大川、没有遗迹故垒、没有民族风情、没有星级服务……可是这三天的惬意和轻松却是今后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都没办法重现的。
虽然发生了不少事,可是我相信,这次愉快的东北角之旅会铭记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中,永远不会忘怀的。
对并肩而坐的曼妮姊和大伟来说,这三天更是他们终生难忘的,说不定十年二十年后,他们还会带着孩子回到这里,重温当年那一段美好时光吧。真心的祝福他们俩…………看看表已经快十点了。
这时大伟忽然说:差不多是时候了,我出发前就准备好的惊喜也该登场了。
大伟站起身来,“给你们看样东西,作?我们这三天旅游的最后纪念。”
说着弯腰举起一根燃烧着的木棍用力晃动了几下,远处早已准备好的刘老闆夫妇看到大伟的暗示动作。
果然,半分钟不到,只见东边海滩──就是上次我和大伟偷窥处──突然有亮光闪了一下,紧接着“嘭”的一声,黑蓝的天空中爆起五颜六色的火光。
“哇……”
我和曼妮姊都忍不住惊歎一声,全都站了起来。
炫烂的火光映着海水,好像天空中海面上同时盛开了一朵大大的火焰之花,真的是美不胜收。
连我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效果。大伟大声叫着!
“烟火!烟火!”
我激动着:“我好久没有看到烟火了!”
真没想到在海上放烟火会这么美。”
曼妮姊惊歎着!
这?美的东西当然不能只是昙花一现,接二连三的,各色烟火不断在空中绽开。
海面上火光水光交相辉映,连空中的明月都好像失去了光芒,星星更是再也看不见一颗。
大伟大声说着:“我们的生命就像这夜空,有些时候是星光闪烁,月撒清辉;有些时候是漆黑一片,沈寂默然;可还有一些时候,人的生命也会像今晚一样五彩缤纷,光芒四射。人一生苦苦追求的,不就是这一瞬间的灿烂辉煌吗?”
曼妮姊高兴的抱着大伟边吻边说着:老公你好浪漫喔,眼泪被感动的不禁澘澘流下。
大伟这时伸出手指刮了下曼妮姊的嫩脸:“嘿嘿,又哭又笑,小狗撒尿。”
曼妮姊撒娇着将头埋进大伟的臂弯里:“讨厌讨厌啦,老公你就是会这样欺负我。”
今晚,我当然又是听了几个小时曼妮姊高潮的呻吟才入睡。
隔天大约十点多计程车来接我们离去,曼妮姊提议大家这几天都玩累了、东西又多了很多,乾脆直接包车回家。
我心想着应该是他们俩“玩累”了吧!
下午一点多回到三峡大家都累趴了,随便整理了一下衣物,看到床倒头就睡,没想到起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没听到隔壁曼妮姊的声音,想想他们俩应该也是睡了吧,匆匆沐浴完后想说开车去超市买个菜,经过曼妮姊的房间没想到他们俩房门没关,我好伸头一看,在我眼前一对裸体的男女正在做性交的前戏动作。
应该他们俩也是睡饱了才刚起来吧,虽然看过他们俩作爱很多次了,但总觉得每次都有不同的体会,会让你舍不得离开这浪漫的、激情的画面。
只看到大伟从曼妮姊的脖子沿着胸前、乳沟滑吻到腹下肚脐,曼妮姊全身都在兴奋的颤抖。
大伟慢慢脱掉曼妮姊的胸罩,看见了她绷紧跳脱小巧的乳房,她把头撇开羞着脸,他抓握她有弹性的乳房揉捏着,大伟继续吻着曼妮姊的额头、脖子,渍渍的汗水一直滴下流在两人身上,闷热的气氛中,心灵的欲望正交替着。女人的乳房是让男人引起性联想的器官。大伟舔上曼妮姊粉红色软软的乳头,碰触着乳房的上下部位,她闭着眼享受着,难怪我在房间没听到曼妮姊的叫声,原来是正享受着大伟的爱抚和挑逗。
大伟轻捏着曼妮姊的小乳头,手按抚着光滑的小腹,稍微偏了一点就摸到肚脐下的私处。我的心砰砰跳得喘息都困难了﹗大伟慢慢拉下曼妮姊的小三角裤,乌黑细密的阴毛暴露无余。毛下粉红色的阴唇也微微出显。曼妮姊那里的肌肤摸起来比较细腻软滑,嫩嫩的。
大伟抓紧曼妮姊的腰,去抚摸她丰满的曲线,臀部。成熟女人的臀部是引诱男人作爱的利器,曼妮姊能让大伟知道她是如何的情欲高涨。耻骨和耻骨的碰触让大伟感受到她下体的性需求。
大伟把手伸进曼妮姊的两腿内侧,手沾到一阵湿热。曼妮姊感觉到他的手指慢慢的伸进,屁股也开始摇晃起来。大伟挺着硬挺胀大的阴茎对着曼妮姊的两腿间摩擦着,曼妮姊眼睛朦胧的扭着细腰,他好像不急着插进去,只是做着摩擦曼妮姊阴道口的动作。难怪曼妮姐跟我说他们俩做爱是心灵上性欲的分享和体会。
不是肉欲上的发泄而已,以至於他们做爱可以长达几小时和大伟的多次射精。
这时大伟吻上曼妮姊的唇,舌头对舌头的交缠加上黏滞的口水,在呜呜声中,大伟把曼妮姊的腿缠绕在腰上,手指拨开她的两片阴唇,摸抚着她的阴道口。手指一根根的拨动,阴道口渐渐湿润,涨红的阴唇肉上皱摺抖动像是在呼吸似的,曼妮姊微微张开嘴唇,眼迷濛地让大伟手指的动作在她变成淫荡的祕地方游移。突出的阴蒂受到刺激而变硬,手指滑触着那複杂的阴道内的构造,曼妮姊兴奋的反映加快了大伟的动作,大伟又转而爱抚曼妮姊结实的臀部和大腿,女人的大腿一但打开了就有可能成为发情的野兽……大伟的肉棒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硬挺得更壮大更直了。
大伟翻转曼妮姊的身体,弯下腰脸贴着股间去观察粉红的阴部,舌头舔吸到阴唇的滑软和黏湿。曼妮姊” 嗯~~~~哦~~~”的叫声刺激了大伟用两手拨开阴唇对着她的会阴部猛舔。阴唇内外鹹腥的味道加上曼妮姊嗯、嗯的哼声,舔过的口水和阴唇内部迸流的淫水混在一起,大伟的舌头把阴蒂由包皮内翻出,沿着涨大的阴唇内外舔到近於阴道口的部位,然后再伸进了阴道内。
大伟的肉棒已经膨胀得抖动,曼妮姊的回应随着他的挑逗也开始激烈起来,肩膀、臀部的摆动对男人而言是很兴奋的,大伟轻拉着曼妮姊的长发,把她的头轻按在肉棒前,肉棒一股脑就塞进曼妮姊的嘴里整根的没入。那硬挺硕大的阴茎直抽插着曼妮姊的嘴,曼妮姊用舌头含舔着这个又直、又硬、还带着弹性的阴茎,她脸上披着散乱的长发,大伟亢奋的看着曼妮姊在吸吮他的那根硬挺的阴茎。从龟头舔到阴茎根,再轻抚着阴囊。看的连我自己都被这煽情的动作感染到,下体开始有了湿润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