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霓紧张地从木窗的隙缝,死盯着新房里面的动静,我则只能隐约听见屋子里传出床板「吱呀吱呀」的声响,但也感觉到玉霓的身体在极烈地颤动着。
我不放心地环顾四周,除了新房里的烛光,周围是一片黑暗。
过了一会儿,屋里的响声停了,玉霓也离开那偷窥的木窗缝隙,她一句话也不说就拉着我走,我身不由己,手臂被玫瑰花枝划伤了几处。
小黑从柴房扑了出来,摆了摆尾巴,却又乖乖的走进去了。
玉霓竟然把我拉到我睡觉的房间,她浑身还在颤动,低声说道:「阿卞,我知道你已经跟我姐姐干过,对不对。」
「没……没有吧!你……怎么会知道?」
「你这个笨男人,你连撒谎都笨过人!我和姐姐同睡一个屋子,你们干的好事,我还会不知情吗?你已经承认了吧!告诉你,我也要!」「你……既然知道我和你姐姐的事,你还……」「你以为我姐姐会嫁给你吗?你真是妄想!只要我把你们的事情讲出来,你马上就得从我们家滚出去!」
「那你想怎样,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的!」
「不错!我不会像姐姐一样把你放在我眼里,但是,你和她好,我就要和她争!」
「玉霓,你的意思是……」
「我也要和你干?」
「阿霓!你疯了,那种事,你们女孩子是吃亏的呀!」「我不理!谁叫你和我家姐好,不理我!」
「玉霓!我送你回去吧!千万别任性胡闹,你会后悔的!」玉霓一屁股坐在床头,把手放到电灯开关上,低声说道:「阿卞,想不到你对我的姐姐那么死心,你今晚要是不干,我就开灯大声叫!」玉霞告诉过我,妹妹比她小了两岁,这个十六岁的小妞除了她老爹,可以说是天不怕地不怕,她平时任性起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其实,我刚才去看新房后,也是欲火焚身的,只不过对玉霓这块火炭,我可是不敢惹她,可是,现在她却立意烧到我身上来,既然如此,死就死了!
我问道:「阿霓,你刚才看见你哥和你嫂子干事,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啦!」「本来就知道啦!我哥小便的东西放到我嫂子小便的地方嘛!」这小妮子!我故意说道:「你刚才看见你哥把夜壶放进你嫂子的马桶里?」「去死啦你!再寻我的开心,拖延时间,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我认真地说道:「阿霓,干那事会好痛的,你不怕吗?」「骗人,我嫂子都不怕,家姐也不怕,你想唬我?」「好!是你说的!但我一干上,可不能停的,男人干了一半停下来,会死在女人身上的,你有没有听别人讲过?」
「阿郎嫂有讲过,但没说会死呀!」玉霓似乎并不相信。
「因人而异嘛!这是我们家的祖训,可能性卞的男人都是这样的!」「阿卞,我想玩,又怕痛,你可要轻一些。」
「放心吧!你要知道,我其实是好喜欢你的,只是因为你年纪还小,怕你还没有发育成熟,才不敢欺侮你嘛!」
「阿卞哥!」玉霓突然扑上来抱住我。
「你还不把衣服脱下来?」
「不……我要你帮我脱!」玉霓撒娇地说道。
「又来了!你没听说过女人要服侍男人吗?」我极力克制住自己的色心。
「那家姐有没有替你脱?」
「那当然!她先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替我脱!」「阿卞哥,我是小妹妹嘛!你应该疼我多一些才对,剥光猪羞死人了!我自己脱到剩下小裤裤,最后才由你帮我脱,行吗?」「行!当然行!老边叔曾经教我把壁虎放进女人的裤腰里,看看会怎样哩!」「老边叔好怀哟!难怪边婶经常对人投诉老公虐待她,听说壁虎的尿有毒,接触皮肤会溃烂的,女孩子谁不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