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我意料,外婆的下体有一片乌黑阴毛,像一把大刷子。「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外婆羞涩转身,趴伏在床上,肥臀微撅,这姿势令我血脉贲张。我吞着口水,一步步走近,仔细端详这大肥臀。上帝啊,外婆真有一条小尾巴,与小姨的尾巴如出一辙,连大小长短,以及颜色都差不多,而且,小尾巴还动了几下。我不是柳下惠,我是好色男,我硬了,硬得极点,外婆趴伏着,没有看到我在揉裤裆。
我肯定不会只看小尾巴,外婆的双腿夹得再紧,我也看到外婆的毛丛私处,不用说,她的阴唇很丰满,肉穴很肥,叫肥穴再合适不过了。
和小姨一样,外婆的私处散发着似麝非香,似臭非臭的异味,只有喷洒浓烈的香水才能掩盖,只是我鼻子离肥臀不过三十公分,那异味特强烈,我有被熏绕的感觉,思维混乱,意志不坚定,体内的欲火狂烧。
天啊,她是我外婆。
我的理智强烈反弹,我克制住了沸腾的欲火,我必须走了。说了一句:“外婆晚安。”我几乎是夺门而出。
进入电梯,我摁下一楼键,电梯下落,在五楼处,电梯停了,从外走进一男一女,男的不认识,女的认识,她竟然是小嫩模索菲。
见到我,索菲好尴尬,对我浅笑,大眼睛里有说不出的矛盾,她身边的男子年轻英俊,绝对是少见的美男子,估计就是索菲的男朋友。我不可能不嫉妒,只是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家默默地等候电梯到了一楼,他们先出电梯,索菲对我眨了眨眼,出电梯后,她的手伸到翘臀,朝我摇了摇,是跟我说再见么。
我好不郁闷,跟他们出了酒店,见他们走向“夜色”酒吧。我则站在酒店前仰望明月,深深呼吸,脑子里不是索菲,不是什么女人,全是外婆的阴户,大奶子,还有她那条小尾巴。我现在迫切需要发泄,迫切需要做爱,我需要女人。
我不缺女人,其实,去秦美纱的家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去谢家十五分钟的车程,回家也是这时间,可我不想等十五分钟,我想到了索菲的小翘臀,我打电话给小贞,问她在哪,小贞说她没有退房,还住在我帮她开的那间豪华双人房,现在她就在“夜色”酒吧。
我隐隐有些怒意,是我帮小贞在伯顿酒店五楼开的房间,刚才索菲和她男友在五楼进入电梯,或许两人在我开的酒店客房里调情温存。我带着浓浓的酒意和嫉意进入了“夜色”酒吧,这里美女如云,不像刚才那个情调酒吧那么单调无趣。
在喧嚣的世界里,我寻找猎物,很快,我就找到猎物,一个熟悉的婀娜女孩,她就是夜店常客小贞。谢安妮曾说小贞一个星期至少有三晚来夜色酒吧,其余的时间并不是待在家里休息,而是混迹别的酒吧,真是名副其实的夜店常客。
我佩服小贞贪玩能玩,她惊喜地紧贴着我,与我在拥挤的舞池里摩擦下体,我醉醺醺地告诉小贞,我想找女人。小贞问为什么不找她,我坏笑,说如果她小贞敢在舞池里把我的大肉棒放进去,我就要她。
小贞娇笑,她在心动,也在行动,娇躯贴紧了我,她的小手摸到我裤裆,拉下拉链掏出了巨物,又瞬间贴紧我,巨物压在她肚子上。小贞在等时机,等舞池的射灯划过,当我们的地方处于黑暗时,小贞迅速将巨物放到她的短裙里,她身材不算高,所以得踮起双脚,我则微弓着腰,巨物被小贞引到阴道口,内裤被拨到一边,没有了阻碍,我下身一挺,巨物缓缓插入了紧窄肉穴。小贞尖叫,反正舞池很喧嚣,叫多大声也无人注意,因为是站着插入,身高又不是完美匹配,所以巨物很艰难才插到尽头,我们拥抱着,随着强劲的音乐耸动,刺激是何其强烈。
“啊,中翰,我好舒服,昨晚我偷看你跟那个女的在酒吧台那边做爱,我也想,啊,今晚就圆了我的幻想,太舒服,太刺激了。”小贞的娇躯夸张地颤抖,眼睛迅速迷离,巨物在她下体激烈蹂躏,快感麻痹我们,我也在呻吟,并试图吻小贞。
忽然,有人挤了进来,挤到我们身边,我一看,是一群小美女,其中就有李薇,卢瑞瑞,索菲,申英荷,也有我不认识的,心中顿喜。我听到了李薇和索菲的尖叫,她们并不知道我在干小贞,都想和我拥抱,我故意不看索菲。仓促之间,李薇推开了小贞,一根巨物在忽明忽亮的光线中暴露在众美女的眼里,尖叫声更厉害,有的美女已仓皇而逃,以为遇到了超级暴露狂。
我认识的小美女都没有跑,卢瑞瑞被我拽到了怀里,她有一双修长玉腿,她穿着高跟鞋,身高匹配我的高度,而且她穿着很时尚的性感短裙,方便插入,我求她把巨物放进去。卢瑞瑞不依,我坚持,卢瑞瑞知道我厉害,她撒了一个娇,无奈接受我的荒唐要求,用灵巧的小手握住巨物,放入了她的性感短裙里。
美目流盼,卢瑞瑞害羞地看了看她的几位同伴,一声娇吟,嫩穴吞入了一截大龟头。我龙颜大悦,下身疾挺,一下子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全部捅入了卢瑞瑞的紧窄嫩穴中。
“啊。”卢瑞瑞想推开我,估计太深入,插得太快了。
周围响起了疯狂的笑声,我们迎合着,索菲怔怔地看着我,就她没笑,她感觉出我生她的气。逃走的女孩又回来了,她们用不可思议的眼看着我和卢瑞瑞,她们在音乐中扭动着身姿,所有的目光都注视着我,对于她们来说,我是陌生的,至少不常见,她们一定想知道我是谁,为什么有这么大魔力吸引几个美丽的小嫩模,我抽插着,给女孩们使眼色,挑逗她们,我吻上了卢瑞瑞的香唇。
大家尖叫,为我们加油。
“加油。”
“加油。”
我突然一把搂住面无表情的索菲,她扁着嘴,想挣扎,我大胆地亲了她:“索菲,等会轮到你,我想操你。”索菲为难地摇头,贴着我耳朵喊:“不要,我男朋友来了,就在包厢里。”
卢瑞瑞劝道:“中翰哥,今晚你先别弄索菲了,万一让她男朋友看见不好。”
我淡淡道:“等会带我去包厢,我想喝酒。”索菲脸色大变,我狠狠地捏了捏她的翘臀,重复了一遍。怀里的卢瑞瑞张嘴呻吟:“好的,啊啊啊……”
“加油。”
B8号包厢里热闹非凡,年轻人很爱玩,很懂得玩,我也年轻,但远远比不上他们年轻,我的到来让许多人意外,因为我只认识几个女孩,男的一概不认识,唯独索菲的男友见过我,他很惊讶,脸色很不好看,无论是谁看见自己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搂住,都不会高兴。
我不但搂住索菲,还搂住卢瑞瑞,左拥右抱,温软在怀。
“索菲,陪我喝酒。”我大咧咧地找个沙发空位坐下,小贞和申英荷给我倒酒,李薇和几个美女也坐在我这边,我紧了紧手臂,在索菲的香腮吻了下去。
“索菲,你过来。”一位美男子大声喊,我刚才在电梯里见过他,他是索菲的男朋友。
索菲没动,我冷冷道:“她陪我喝酒。”
美男子气坏了,霍地站起,朝我咆哮:“你他妈你是谁啊。”
包厢的气氛瞬间紧张,不知我底细的美女悄悄地远离我,几个围在我身边的小美女也挪开了位置,都很紧张。
我平静地对美男子说:“你会为你这句话付出惨痛代价,当然,你付出代价之前,我要告诉你,索菲是我女友,从今天开始,你敢再碰他一下,我打断你双手。”
“你……”美男子抓起了啤酒瓶。
情势一触即发,小美女们尖叫着离开我身边,只有三位还在我身边,一位是小贞,一位是索菲,一位当然就是卢瑞瑞,我惊讶索菲没有离开,因为喊她过去的是她男朋友。
我轻蔑地看着美男子,镇定道:“我告诉你一个做人准则,如果你有料,如果你是官后代,富后代,或者说,你是黑社会的老大,那么你就有资格在夜店这种地方放肆,如果你没有料,你最好不要轻易动手,出来混要长眼睛,更要长脑子,我警告你了。”
索菲在我身边,让我有了底气,否则强抢人家的女人多无趣,我翘起了二郎腿,不是我故作轻松,而是在这狭窄的包厢动手,很可能伤及无辜,特别是伤及可爱的美女们,她们美丽的脸蛋若是划破了一点小伤口,那都是我罪过,如果对方仗着人多势众一起动手的话,我只能拿出绑在裤腿上的手枪震慑他们。
美男子愣住了,握酒瓶的手在发抖,或许我说的有道理,或许索菲没有过去,或许我的镇定令他忌惮,总之,如果向我扑来,我反而欣赏他,可他不是枭雄。
“你这么大口气,难道你是官后代,富后代,或者说,你是黑社会的老大了。”一个寸头男阴阳怪气地喝着啤酒,目光凶狠,还有纹身,他一定想打这一架,本来与他无干,他之所以挑唆美男子先动手,无非是眼红一帮小美女围在我身边。
“都不是。”我冷冷道。
“那你为何这么猖狂。”寸头男气势汹汹,跃跃欲试。
我放下二郎腿,同样蓄势待发:“因为官后代,富后代,以及黑社会的老大,都怕我。”
包厢里的人全都吃惊地看着我,不知我是何方圣。我端起一瓶啤酒,仰头就喝。这时,一个马仔模样的家伙靠近寸头男,小声嘀咕着什么。我放下啤酒,扬了扬下巴:“嘿,你说什么,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那马仔模样的家伙没吱声,我运足内劲,大吼一声:“我问你说什么。”
这一吼,震得整个包厢嗡嗡作响,寸头男脸色大变,干咳两声道:“他说他见过你,你曾经和玉哥在一起喝酒。”
我狞笑:“你说陈子玉是吗,他死了,他死之前,很怕我的。”
“玉哥死了?”包厢里一阵骚动,有些人知道陈子玉死了,有些人还不知,现在他们都知道了,一个个都面露惊惧,如果连陈子玉都怕的人,一定更可怕。
我重新翘起二郎腿,对美男子道:“好了,该算你的账了,你辱骂了我,我给你两种选择,一条是打烂你的脸,这不好,你这么英俊,我是男人,我都不舍得打烂你的脸。另一条路,是你跪在角落里,自己扇自己的耳光,不多,一百下就行。”
包厢里一片安静,大家都看美男子,他很紧张,他肯定是在权衡利弊。
一位清瘦的男子轻声道:“兄弟,算了吧,索菲是小亮的女友,小亮一时情急,得罪了兄弟,你就原谅他了。”
我见这清瘦男子态度很诚恳,说话也得体,我心中一动,也不愿意逼人太甚,点点头:“你替他求情,说明他还不是无药可救,如今的社会男多女少,美女更是稀缺资源,如果一个男人没本事,还想霸占像索菲这样的美女,我觉得对其他男人不公平,就算我不抢索菲,别的男人也会抢,我说得对不对,你们这帮人中,肯定有不少人暗恋索菲,肯定有人想抢走索菲。”
包厢里居然有笑声。
我的态度也很诚恳,诚恳地对清瘦男子说:“这样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减半,扇五十下就行。”
“中翰哥,算啦……”索菲一副欲哭还笑的表情,柔嫩粉腮有一抹淡淡红晕,估计被我夸得心花怒放。
我马上心软:“不是我欺负你男朋友,他张嘴就骂我娘,我罚他扇耳光不过份吧,如果陈子玉没死,让你男朋友骂陈子玉的娘试试看,估计陈子玉剁了他。”顿了顿,我柔声道:“既然你索菲替他求情,说明你够义气,重情意,我给你索菲面子,再减半,二十五下。”
美男子茫然了,刚才的气势荡然无存,他看了看寸头男,寸头男低着头,吸着烟,假装没看美男子。美男子把目光投向清瘦男子,清瘦男子点了点头,美男子垂头丧气地放下啤酒瓶,在众目睽睽下跪在酒桌边,缓缓地举起了手,很不服气说:“对不起,我不该骂你。”说着,他的手掌在他左脸自拍了一把,接着又拍了一下右脸,看得出他拍得很轻,不过,我觉得够了。
“好了,停手吧,咱们扯平。”我站了起来,摊摊手,示意和解。
大家都很意外,清瘦男子举起一杯酒,向我微笑示意,我也举起一瓶啤酒回敬他,似乎一切都烟消云散。
但我没打算就此罢手,我必须震慑所有人,那寸头男刚好是我发泄的对象,我走到他面前,隔着酒桌,冷冷道:“你替人出头,我认为你一定很有本事,你也一定很有料,现在你该把你的本事露出来。”
“你什么意思。”寸头男毫不示弱,猛地站起来。
我抓起酒桌上的烟灰缸,把里面的烟头杂物倒了出来,狞笑着扑了上去,寸头男的反应不慢,因为他已预感我要动手,可惜他慢了半拍,我手中的烟灰缸砸中了他的眉骨,“咚”的一声,寸头男倒在了沙发上,意识还很清醒,他奋力推踢我,用手臂阻挡我,可我手中的烟灰缸还是雨点般地落在他身上,落在头上,他满脸是血,疯狂地嚎叫着,我也疯狂,疯狂地用烟灰缸砸他。
我不抽烟,但我忽然喜欢上了烟灰缸。寸头男不动了,我依然用烟灰缸砸他的脸,砸他的头,他血肉模糊,几乎所有人都退到包厢门口,没有人帮寸头男,甚至没有劝我停手,终于,烟灰缸碎裂了,我的手又一次受伤。
我拿起酒桌上的啤酒清洗手上的血迹,一边对清瘦男子说:“今天的事,你处理了,如果处理好,以后这一带是你的地盘,你有什么麻烦,可以通过索菲找到我。”
清瘦男子轻轻点头。
“夜色”酒吧照常营业,打架斗殴对于酒吧来说是家常便饭,我相信清瘦男子能处理好这件事,他很沉着,刚才打寸头男时,他是唯一没有跑的人,这份胆识令我赞赏。
伯顿酒店外的停车位上。
一辆黑色的宝马750I正在车震,车震有三人,我,索菲,以及卢瑞瑞。
小贞也想车震,不过,我让她监视酒吧的情况,女人不是都用来操的,她们也能办事,也能为我所用,用好了,她们绝不会是花瓶。
“小亮以后不敢找我了,你赔我一个男朋友。”索菲骑在我身体,上下耸动中,车后座很宽敞,别说3P,就是4P也没问题,当然,前提是三个女人都要像索菲和卢瑞瑞那样苗条,如果是姨妈来,那只能3P,我在幻想着一种惊世骇俗的4P,一位是姨妈,一位是小姨,另一位是……
“把我赔给你怎样。”我笑嘻嘻地与卢瑞瑞点吻,手却温柔地搓着索菲的奶子,巨物已被她的嫩穴完美掌控,都说摩擦能发电,巨物被她摩擦了这么久,已是电力十足。卢瑞瑞则在一旁腻我,两位小嫩模配合默契,估计之前有跟别人玩3P.
索菲娇喘:“不要,你太凶了。”
我坏笑:“是弟弟凶,还是哥哥凶。”
“都凶。”
我把吸进嘴里的小舌头吐还给卢瑞瑞:“瑞瑞,你男朋友也是我弄没的,你要不要我赔。”
“我要我要。”卢瑞瑞娇滴滴喊,双臂圈住我脖子:“中翰哥,我们回酒店房间好不好,在这里不好弄。”
“我们在等电话。”说实话,我也想回酒店做,在车里做爱只适合干柴烈火之需,不适合享受性爱乐趣,更不适合3P.
“等什么电话。”两位小嫩模莫名其妙。
“不知道,或许是我胡思乱想,根本没有什么电话。”我摸了摸卢瑞瑞的下体,那里湿哒哒的,卢瑞瑞娇羞,又吸我的舌头了,车震再起。
忽然,有动听的手机铃声,两个小嫩模停了下来,那是索菲的电话,她拿起手机看时,有些犹豫,不过她还是告诉我,是她前男友小亮的电话,我示意索菲接听,近在咫尺,我也听得一清二楚。
“啊,怎么了。”索菲问。
“来我这,现在就过来。”那小亮要索菲去他住的地方,索菲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我不去了。”
“索菲,我求你了,我要见你。”
“我们已经不可能,我跟那个男的上过床了。”索菲白了我一眼,挺勾人的。
“为了我们这段情,我们最后做一次好不好。”小亮哀求。
“答应她。”我小小声地在索菲的耳边说。索菲一愣,用怪的眼看我,我示意她答应小亮,索菲无奈道:“好吧,最后一次哦。”
挂掉了电话,我抱着她的翘臀,用力上顶巨物,狠捏她的臀肉:“你还想跟他最后一次?”索菲娇呼:“啊啊啊,你说的呀,是你叫我答应他的。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我疯狂挺动:“我说答应你过去,不是答应你跟他上床。”
“为什么要我过去。”索菲不解道。
我放下了索菲的翘臀,柔声问小亮住在什么地方,索菲看了看卢瑞瑞,怯怯地说出了地址,然后乞求我别打小亮,我没答应索菲,我决定去见见小亮,他竟然还敢挑逗索菲,我的心沉了下去,脸色凝重。
半小时后,我开车来到了小亮的住处,那是一处出租屋,周围的环境有点复杂,两位小嫩模紧张了起来,都劝我算了,别跟小亮计较,我叹息着,喃喃地对她们说:“有些事情是过不了的,必须清算,必须了解。”
一辆黑色奔驰和一辆黑色奥迪缓缓驶来,停在不远处。我微笑着让卢瑞瑞待在车里,我则带着索菲下车,像情侣散步一样走进了出租屋,索菲说是在四楼,我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出租屋的楼梯很窄小,我走得很慢。
到了四楼,索菲指了指着一间房子,示意小亮就住在这,我微笑着前去敲门,门很快就开了,小亮平静地瞪着我,目光带火。
我没有马上进出租屋,而是观察了一会才走进去,冷冷问:“你好像知道我也要来。”索菲紧张地跟随我身后,小亮看着索菲,怒气更甚:“知道也不怪,你现在是她的男朋友了。”
“你恨我吗。”
我关上了门,并且锁死,眼睛继续环顾屋内的情况,这是一室一厅,很简陋,是年轻人住的地方,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沙发,一吊扇,一台液晶电视机,以及简单的家具。卧室里,有一个大立柜子,厅侧有个紧闭的门,估计是卫生间,我只扫了几眼,就完全把这屋子里的所有细节掌握清楚了,这是特工的起码技能,我甚至注意到卧室里有一双女人拖鞋,大概是索菲平时所穿。
“杀父夺妻,是男人头等仇恨,你说我恨不恨你。”小亮依然平静。
我笑了笑,占据了一个很特别的位置,这位置既能看到卧室,也能看到卫生间。一声轻叹,我有些同情小亮:“是的,我理解你,只是一个人因为仇恨而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会付出生命代价,之前在酒吧里,我给你了一次机会,现在,你又不珍惜了,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你怪不了我,要怪,就怪你不愿面对这个残酷的社会,你应该知耻而后勇,男人有钱有事业,多漂亮的女人都能拥有,你沉湎于过去,以为索菲能跟着你长相厮守,这是不成熟的思想,索菲要长大的。我说过,就算我不夺走她,也会有别的男人夺走她,你真要仇恨,你仇恨得过来吗,你杀得了所有喜欢索菲的男人吗。”
小亮狞笑:“能杀得了你,我就不在乎别人了。”
我轻轻地呼吸了一下,搂住索菲,在她耳边小声嘀咕:“索菲,抱头到墙角蹲下,快。”
索菲很听话,疾步跑到墙角抱头蹲下,小亮很怪,以为我要打他,他想退入卧室。我破口大骂:“你这个傻逼,你被人利用了。”
说着,我迅速拔枪射击,对着卫生间,和卧室里的大立柜连续射击:“砰,砰砰砰……”
“啊。”索菲尖叫。
这时,出租屋外也响起了枪声,不一会有人敲门:“中翰,是我,外面的解决了。”接着,门被狠狠地踹开了,周支农带着五个人冲了进来,门外人影憧憧,估计还有不少他的人。
“有活的吗。”我问。
“抓了一个活的,死了两个。”周支农示意他带来的五人搜查屋子:“这里呢,有埋伏吗。”
“应该有。”我收起了手枪,凭我的直觉,屋子有埋伏。
果然,小心翼翼打开大立柜的人喊到:“这有一个,打成马蜂窝了。”
打开浴室的人也喊:“这也有一个,还有气。”
我就不跟死人打交道了,浴室里的人被拖了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身上有五处枪伤,我认识他,他就是那位清瘦男子,两小时前,在夜色酒吧的包厢里,他敬过我酒,他还眼睁睁地看着我把他的兄弟打成重伤。
我让周支农的人帮这个清瘦男子止血,出租屋外,响起了救护车的鸣笛。
我蹲了下来,蹲在清瘦男子面前,冷漠道:“我开始以为你是陈子玉的好兄弟,你想替他报仇。但后来我觉得不可能,陈子玉依仗权势,他不是领袖,他不能服众,你们不是替陈子玉报仇,更不是帮小亮报仇,你们想杀掉我,是因为我懂得陈子玉的秘密。”
清瘦男子喘着,气若游丝,但他依然强打精,断断续续问:“你……你是怎么看……看出我……我要……要伏击你的……
“有很多破绽。”我轻蔑一哼:“在酒吧里,我打那个短发男子,所有人都跑了,就你依然坐着,这不合情理,你没必要表现出很勇敢,很大胆,除非你想干掉我,你在一旁是等待机会。”
“你很忌惮我,你想一击而中,因为你看见了我裤腿有枪套,你知道我带枪了,所以你不敢轻举妄动,我虽然在打着那个人,但我一直防着你,你没发现吗,我在包厢里没有给过一次背对你的时候,你没有机会下手。”
“即便如此,我当时也没想过你是特工,我还许诺给你地盘,我以为你是黑社会,直到小亮打电话给索菲,我才觉得事情严重,有人想干掉我,这就不是一般的争风吃醋了,当你知道陈子玉曾经和我一起喝酒时,你们认为我和他关系密切,或许我知道一些秘密。”
“所有人都知道我跟索菲在一起,如果小亮继续纠缠索菲,我就会很生气,只要索菲答应来出租屋,那我一定也会陪着索菲前来,于是,你的伏击就会成功。”
我狞笑道:“这是完美的诱敌之计,你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
“可惜,这里面有很大的破绽,小亮如果这么有种,当初他就不会当众跪下,这是男人最耻辱的时刻,小亮怕我才不敢与我动手,如今,小亮突然不怕我了,够胆地叫索菲来他家,这是为什么,无非是有人鼓动小亮,给小亮胆子,小亮虽然怕我,但他听你的,小亮是看了你的眼色才下跪。”
清瘦男子喘息着,眼呆滞绝望,他断断续续道:“你知道吗,我差一点能杀死你,你提前一秒开枪……”
我不想听下去了,密集的脚步声传来,我迅速站起,看到一位英姿飒爽,又美艳威严的女便衣带着几个人走进了出租屋,她用威严的凤眼扫视一下屋子,轻声问:“你没受伤吧。”
我轻松摇头,转身走到墙角,把惊惧不堪的索菲抱起来,离开了出租屋,她抽噎问:“小亮呢。”
我好久才回答:“他死了,他不应该朝卧室跑,不应该挡在柜子前,柜子里藏着坏人,我只能开枪。”
“柜子里还有我的衣服。”索菲幽幽说。
我柔声道:“丢弃吧,不舍得也要丢弃,买新的。”
我送索菲去她父母家,并让卢瑞瑞陪着,我叮嘱她们这两三天里不要出门,两人听话答应。
我回到碧云山庄时,姨妈依然还没回来,如此动荡之夜,姨妈有得忙了。
换下血腥的衣服,洗了个澡,我一头钻进乔若尘的卧室,抱住了香软的娇躯。
很怪,我不在其他美娇娘那里寻找慰藉,而是在乔若尘身上,因为乔若尘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强大,她经历过生死,姨妈不在家,我总不能找一位胆小怕事的美娇娘倾诉刚才的惊险,另一个原因是,索菲有点像乔若尘,我愧对索菲,又专宠乔若尘,所以,很自然地情陷乔若尘,在我眼中,乔若尘,索菲,以及卢瑞瑞都属于身材苗条型的小妖精女人。
“怎么了。”乔若尘敏锐地察觉出了异样。
“我杀了一个不该死的人。”
乔若尘没有问是什么人,也没问我怎么杀,我轻揉她的大奶子,她轻抚我手臂,像帮我抓痒,也像是在迎合我,长睫毛眨啊眨的,过了好半天,她缓缓说道:“直觉告诉我,小姨不是特工,外婆倒像是特工。”
“啊。”我本来想睡着了,乔若尘这句话把我惊得睡意全无,我问她只是直觉吗,乔若尘淡淡一笑:“睡觉吧。”
“很想操你。”我牙痒痒的,最恨有人说话说一半。
乔若尘平躺好,妩媚说:“先舔我脚,再舔我下面,最后再操。”
我翻身坐到床尾,捧起两只绝美的纤足,像啃美味猪蹄般舔吮,不放过任何一道脚趾缝,不放过任何一个脚趾头。乔若尘很受用,闭眼享受,不一会竟睡着了,我不想打扰她,继续舔吮玉足,这一舔就舔了足足两个小时,直到天蒙蒙亮,乔若尘才悠悠醒来。
“舌头不累吗。”乔若尘柔柔问。
“舌头很幸福。”我笑答。
乔若尘“咯吱”一笑,随即打了个呵欠,超级可爱,晶莹的脚趾头抖动,轻轻地夹我的嘴唇,夹我的鼻子,还用无色的脚趾甲刮我脸颊,幽幽说:“你舔我脚的前十分钟,我没睡,后面睡着了,你没有吵醒我,你是好男人,我喜欢你,来吧,来操我吧。”
大肉棒剧硬,我依依不舍地放下玉足,盯着乔若尘的双腿间坏笑:“我还有个地方没舔。”
乔若尘挺了挺小腹,慢慢分开了她两条无与伦比的美腿,我马上弯腰,扯下她的粉红色小内裤,先用舌头梳理她柔软阴毛,让整个嫩穴完全袒露在我眼前,我再含住哪几片柔嫩肉瓣,陶醉地吮吸,轻咬,我把她的整个阴部都舔吮了。乔若尘一直在呻吟,她喜欢我舔吮她的下体,我没想到她还要我把手给她。
“不是左手,是右手。”乔若尘娇柔说。
我好不兴奋:“老公舔老婆脚,老婆舔老公手,很浪漫,若若万岁,若若万万岁。”乔若尘咯吱一笑,摸着我右手食指内侧的地方问:“这是什么。”
“茧啊。”
“为什么这里会有茧。”
我坏笑:“呵呵,练枪扣动扳机多了,就有了茧,绝不是打飞机多了长的茧,两年前,我还经常打飞机,现在不打了,精力都用在若若身上。”
“你好恶心。”乔若尘把玉腿搭上我肩膀,狠狠地踩我背脊:“我没认为你打飞机,你何必解释。”
我轻笑,将嘴里的肉瓣含住,往外拉扯。乔若尘一痛,娇吟道:“外婆她的左手和右手也有这种茧,长茧的部位和你差不多,都是食指,这跟乔羽一样,乔羽的右手食指内也有茧,他也告诉过我,这是长期使抢的结果。外婆两只手都一样,更不可能是偶然,我猜,外婆能左右手使抢。”
听到这,我哪里还有心思再舔嫩穴,一骨碌爬起来:“那小姨呢,她手上有没有茧。”乔若尘轻佻月眉:“没有,小姨的手比我还嫩。”
“你还怀疑什么。”我一把将乔若尘抱在怀里,爱死她了。
乔若尘双目如电:“外公才回国三个月,人生地不熟,他不可能深交什么重要人物,昨晚他接了一个电话就匆匆离开,外婆很不悦。”
我不以为然道:“昨晚我有见过外婆,她提及此事,她当时之所以不高兴,是因为外公去见一个女人,外婆吃醋了,当然不开心。”
乔若尘哼了哼:“中翰,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可后来,我几乎排除了这种可能,你仔细琢磨,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有多大?”
我想想也觉得玄乎,似乎真的可能性不高。乔若尘接着道:“我和小君是第一次见外公外婆吔,外公年逾七旬,礼数和感情都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中途离席,这不仅仅是失礼,而是无礼,轻视。”
我轻轻点头,不由得不同意乔若尘的看法,换一般人还能说得过去,外公这年纪了,什么人情世故不懂,他确实不应该为了见个女人,就中途离席。
乔若尘道:“我想,外公不会轻视我们,我们是亲人,他肯定有非常紧急的事要办,连小君也说有古怪。”
“会是什么古怪。”我问道。
乔若尘眨了眨大眼睛,严肃说:“我推理一下,如果外公是为了紧急工作,紧急任务,紧急事件,不得已才急忙忙离开,这就很合情合理了,与见一个女人相比,那个更附和逻辑呢。”
“不错。”我用力点头。
乔若尘又道:“昨晚妈妈临时出去,说有重要的事,不知……”
我豁然醒悟:“是的,国安昨晚到处抓人。”心里想,昨晚的上宁一定波诡云谲,何止是抓人,我都杀人了。
乔若尘的瓜子脸微微兴奋:“那就更说得通了。”
我附和道:“这么一来,外公外婆都值得怀疑了,外公昨晚匆匆离席,估计是出了大事,他只好不顾一切去处理。”乔若尘诡笑:“是的,如果真要调查外公外婆,那外公尤为重要。”
“为什么。”我越想越惊,联想到昨晚外婆在酒吧里,估计不只是喝酒,而是见什么人,她没想到我突然出现,打乱她的工作。
不过,乔若尘很快否定了我的看法,“外婆这么漂亮,去哪都会引人注目,她不会出去跟什么人见面交集,更不会做任何交接情报的工作。外公就不一样,他外貌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又是老人,别人不太注意他,外公外婆极有可能分工,外婆主内,负责调度,外公则出去联络,负责外勤。”
我大喜:“言之有理。”
就在这时,我手机响了,是酒店的电话,我以为是小贞她们,却不想是外婆的声音,她很焦急:“中翰……”
“外婆,怎么了,这么早就醒啊。”我狐疑问,心里已隐隐感觉不对。
外婆急道:“你外公出去了一晚,到现在还没回来,你小姨的手机又关机,联系不上她,她也没回酒店,我……”
我马上跳下床:“外婆你等我,我马上过去。”小姨被姨妈带走,估计在审查中;外公失联倒是令我意外,外婆答应在酒店房间等我。我抓起衣服,说了一句:“晚上再爱爱你了。”
正要离开,乔若尘却意外地要做爱一次,“你逗了人家,先弄两下再走。”
我哪敢不同意,只好让外婆多等待了,反正也不差几分钟,对付小雌儿,我得心应手。
乔若尘当然是小雌儿,巨物插入小嫩穴,乔若尘像妖精似的在我怀里乱扭,这又跟两个小嫩模相似。我为了赶时间,把什么怜香惜玉,温柔体贴全抛在一边,身体和巨物都大刀阔斧,对乔若尘狂风暴雨般进攻,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无情地抽插她的阴道,撞击她花心,碾磨她子宫,又接着撞击,疯狂得近似于强暴。乔若尘呻吟,很粗的呻吟,呻吟中夹着尖叫,她挺臀,我搓奶,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交媾。
三分钟不到,乔若尘闷哼,收缩的阴道几乎要榨出我的精液,我抖擞精,给予她致命的一击。
下床穿衣时,乔若尘气若游丝道:“做这事克制不了,会上瘾。”
“当然。”我哈哈大笑,临出门时,我狠狠地咬了一口香滑多汁的嫩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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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伯顿酒店十一楼。
走出电梯的一刹那,不知为何,我心跳莫名其妙地加速,我有怪的感觉,感觉到一股妖气,这股妖气弥漫了整个楼层,我变得很小心,小心翼翼地踩着厚厚的地毯,走到1101房门前,敲了敲房门。
一位性感绝艳的女人打开了门,那瞬间,我眼珠子瞪得又酸又麻,难以克制心脏狂跳,暗叹:外婆啊外婆,你在勾引我呢,还是逼我犯罪。
心跳无法克制,理智还是能勉强克制的,我假装若无其事走入房间,鼻子闻到了那股浓浓的妖气,还有那股似麝非香的异味,小姨曾说过,这是狐香。
外婆的房间比小姨的房间整齐多了,什么东西都摆放整齐。房间很大,是三人房,一张大床,一张小床,窗子紧闭着,空气不流通,妖气就在房间缥缈,有阴冷的感觉。
外婆似乎很怕热,她穿着一身拖地长纱裙,很浅的咖啡色,纱裙几乎全透明。这是宫廷式睡裙,穿着高跟凉鞋的外婆宛如宫廷贵妇。我以前只在欧美影视里看到过这种古典睡衣,感觉得出,外婆在国外生活久了,深受外国文化影响。
纱裙里什么都没穿,我见到了令我心跳加速的小尾巴,她的大肥臀和大乳房共同撑起了身体的S 弧度,非常美的弧度,非常美的曲线。纱裙的双乳间有一条简洁的小系带,这条小系带不是纯粹的点缀,而是巧妙地将两个大奶子兜托住,两个大奶子夹在一起,形成了乳沟,起到乳罩的作用,减轻了乳房下坠的引力,真是匠心杰作。
我对这件纱裙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外婆的小腹是微隆的,纱裙的一丝朦胧感遮掩了她圆润丰腴的肚子,看起来丝毫没有肉赘感,乌黑微卷的长秀发恰好垂落到肚脐,与小腹下那一片乌影形成遥望之势。外婆的阴毛是我见过最美的阴毛,不太浓密,却很黑,这样的阴毛必定长,摸起来就软,很舒服;阴毛太密的话,容易滋生细菌,摸起来也扎手,齐苏愚就是如此。
我吞咽着口水,面红耳赤,那地方经历着火一般的折磨。外婆很适时给我倒了一杯咖啡,我喜欢咖啡,外婆应该更喜欢咖啡,否则她不会用咖啡招待我,她自己也拿着一杯咖啡。
“反正给你看过了,外婆就随便点,你看看可以,别胡思乱想。”外婆飘了我一个暧昧的眼,优雅坐下。
“不想不想。”我赶紧摇头,视线掠过了外婆的双腿间,如果我此时不胡思乱想,那我就不是男人了。
“你外公刚给我打了电话。”
外婆轻易地捕捉到我不老实的目光,她轻尝了一口咖啡。和姨妈一样,外婆都拥有一张迷人的嘴,迷人的樱唇,很传统的小红嘴。我以为外婆很焦急,她在电话里就很焦急,可此时,她脸带微笑,轻松妩媚。
我反倒有些焦急:“现在外公在哪。”
“他被抓了。”外婆有点幸灾乐祸。
我大吃一惊,心想这还了得,忙问外公犯什么事,被什么人抓。外婆冷下了脸,目光愤怒:“你外公没犯事,是他女朋友有事被抓,连累你外公也被抓,现在关在朝阳警局里,等待保释。”
“我去把外公保释出来。”我站了起来。
出乎意料,外婆示意我坐下:“不急,你过两天再去,让他受点惩罚。”我怔了怔,有点不明白了,没人喜欢待在警局,我可不能让外公受委屈。外婆却安慰我:“别担心,你外公的身体硬朗着,他又是归国华侨,不会被为难的。”
“他是外公。”我哭笑不得,虽然外公不对,但也不至于如此惩罚他,他都七十三了。
“我是你外婆,你听外公的,还是听外婆的。”外婆怒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