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续道:『我先把总纲念与你听。你仔细听着,天下万物皆分阴阳,太极生阴阳,阴阳生万物。阴阳调和,万物成焉。人身亦不乎阴阳,男属阳女属阴,阴阳调和,万气生焉,万气勃发则功自成。』
花姨见胡敬峰兴致勃勃续道:『不过要练此功也有一点难处,就是……』
胡敬峰急道:『什么难处?』
花姨道:「就是练的男人‘本钱’要足够,若是不足者妄练,则不但无益反之有大害,不可不甚。」说着说着,双眼便在胡敬峰的跨间瞄来瞄去。
胡敬峰知道花姨在想什么,毫不犹豫的褪下裤子,露出他那粗莽的阳具。花姨的眼睛陡然一亮,眼光直盯着胡敬峰的巨枪。好一会儿才又说道:
『本钱你是有了一半,另一……』
胡敬峰又急了:『一半?』他是一向非常自豪于自己的小弟弟的大小、形状,可是花姨居然说只有一半。
花姨道:『是的,一半,另一半要试过了才知道。我们现在就来试一试吧!』说着便走向胡敬峰。
来到胡敬峰面前,花姨伸手扶起胡敬峰的阳具,蹲下来,嘴一张,便含着胡敬峰的巨枪,用力吸吮起来。这花姨的嘴功真不是盖的,胡敬峰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迅速的升起,直冲脑门。胡敬峰很快就到了他的极限,一股热浓的精液,直射入花姨的喉咙深处。
花姨的口直到胡敬峰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才离开他那仍然挺立的阳具。笑着说:
『看来你的本钱还不够喔!没关系,我们会给你好好训练一番,不用担心。』
胡敬峰羞涩的道:『是是是,我一定会虚心学习的,希望能早日修习功。』
花姨道:『好,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个冰火洞,好好培养你的本钱吧!我会叫‘梅兰竹菊’在这里陪你练功,他们会告诉你该怎么练的。』
胡敬峰道:『是』
花姨转身走了出去,留下胡敬峰一个人。
胡敬峰送走了花姨,才认真的打量这个‘冰火洞’。洞本身并不大,洞口有一块扁平树立的大石头,就像屏风一般,挡住内外的视线。洞的中央有一座石床,靠里面的石壁上,有两道不小的泉水,激射而汇聚于底下的水池。这池水不见流出的水流,却也不见它涨过水池,想是另有出水口。
胡敬峰看了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又站了这许久,便想坐到床上休息。哪知刚一屁股坐了下去,立刻跳了起来。这床竟然会热得烫人!
胡敬峰这才又仔细的查看这张床,胡敬峰运气于手掌,自然不怕这点温度,伸手便要试一试这床。然而,这次却更让他意外,手上传来的却是如冰的冰冷!
『嘻!甭试了!』梅兰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笑着说:『这床可是本谷至宝‘玄冰烈火床’,它会在瞬息间,由至冷变成至热,冷热交替不定。这床就是你的第一件功课了。』
『哦!第一件功课?』”
『是呀!你要先能在这上面睡上一个月才算通过。』
『哇!你开什么玩笑,光是一种冷或热就受不了了,更何况是忽冷忽热。你真是爱说笑,你自己上去试试。』
『谁有空跟你开玩笑啊!这才是基本功而已呢!以后才难呢!你马上给我上去躺好,不然拉倒,立刻出谷去。』
胡敬峰听到出谷两字,心中一凛,不敢玩笑。运起全身内力护住全身,缓缓的爬上床,躺了下去。
『这才对嘛!』梅兰笑着说:「你躺在上面有两种作用,一是让你能忍受忽冷忽热、至冷至热的变化。二是让你体内的真」气阴阳兼备,加速内力的锻炼。所以你要乖乖的躺好,尽量忍着点。」
「是…是……」原来此时床正是处于至冷的状况,胡敬峰冷的直打哆嗦。
「哇!……」胡敬峰突然一声惨叫。原来床又转为至热了。才刚有点适应冰冷的他,皮肤又接触到这原本就会烫人的温度,那种烫的感觉更胜于原本的温度,胡敬峰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要烧焦了。
「喂!你鬼叫什么啊!你现在还穿着衣服耶,以后可是要脱光了躺呦。现在这样就受不了,那还练什么?」”
「是!是!我不叫不叫。」胡敬峰还真怕她们会赶他走。
「嗯!这才像话。」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胡敬峰日夜不停认真练功。由于有‘玄冰烈火床’的辅助,胡敬峰的功力突飞猛进,并且全身已不再畏惧床的冷热聚变。
这天,梅兰陪同春兰一起来到这‘冰火洞’。
梅兰道:「嗯!第一课总算上完了,从今天起,就可以继续上第二课喽。」
春兰道:「还记得一个月前,花姨说,你只有一半的‘本钱’吗?」
胡敬峰羞赧道:「记得。」
春兰道:「从第二课起,就是要培养另一半‘本钱’了。」
胡敬峰道:「是,请快点开始吧。」胡敬峰对这件事还真有点急。
梅兰道:「快?待会儿可不要哀哀叫。」
春兰道:「你可曾注意过,床中间有个洞?」
胡敬峰道:「是,不知有和用途?」胡敬峰其实早就注意到那个洞了,可是一直猜不
透到底有何用途。
春兰道:「第二课就要利用这个洞了。」
胡敬峰道:「哦!怎么用?」
春兰道:「就是把你的那话儿放到里面,如同上次一样,一个月。」
胡敬峰怀疑道:「行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胡敬峰现在虽然不再怕‘玄冰烈火床’的冷热,但是那话儿可比其他地方娇嫩脆弱多了,他可不敢轻易尝试。
春兰道:「行的!只要你把对抗冷热的本事,全力集中就可以了。当然,一开始会比较苦,但是,这是修炼功的必备基础,你一定要熬过去。」
胡敬峰虽然半信半疑,但是仍然缓缓把那话儿放了进去。当然,胡敬峰运起全身功力护着那话儿。他可不希望那话儿受到一丁点伤。
虽然,‘玄冰烈火床’的冷热变化是伤不了那话儿,但是那话儿在阵阵冷热交替中,却逐渐坚硬、膨胀起来。
春兰道:「这就是所谓的‘金冷法’,他可以使你的小弟弟,更坚挺、更有耐力,并散发出无与伦比的热度。你的小弟弟,必须能够承受至冷至热的考验,并且要有足够的耐力,才有资格修习本门功。否则,必定是……精散而亡。此点至为重要,不可不知。」
胡敬峰道:「原来如此。」
虽然胡敬峰仍有些许怀疑,但是也没有其他方法,只有任她们摆布了。胡敬峰便在这种心情下,继续他的练功课程。
一个月,说长不长,胡敬峰因为心无旁骛,专心练功,在不知不觉中很快就过去了。胡敬峰除了功力继续增进以外,他自己隐隐感觉到,那话儿的硬度、热度、大小,似乎都增进了。尤其是当他运气集中在那话儿,对抗‘玄冰烈火床’的忽冷忽热时,变化更是明显,简直像是烧热的铁杵似的,又硬又热。
这天,梅兰竹菊四剑婢一同来到这‘冰火洞’。梅兰手上拿着一箱木箱,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春兰则是拿了两个瓶子,一瓶似乎是蜂蜜,另一瓶却看不出是什么。而秋兰和冬兰则是一起推着一个斜台,一直推到他面前。
春兰道:「一个月又到了,我们该进行下一课了。你准备好了吗?」
胡敬峰道:「是的,下一课是什么呢?」
梅兰道:「你先乖乖的躺到台子上,手脚张开。」
胡敬峰闻言,便依言躺到台子上,张开手脚。四剑婢靠上来,每人或抓手或抓脚。胡敬峰正纳闷,她们到底要做什么时,忽然,不知他们从哪里按了机关,胡敬峰的四肢手脚都被一道铁箍锁住。
胡敬峰叫道:「喂!你们做什么,放开我!」
梅兰道:「放开?哪有这么容易,放开你下一课就不用上了。那就没什么好玩的了。」说完还露出一副很诡异的笑容。胡敬峰看见梅兰诡异的笑容,不敢再问她,转头看春兰。他知道,春兰一向比较温柔和善,希望春兰能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春兰微笑道:「你别怕,我们不会害你的。这是为下一课所作的准备,因为怕你受不了,乱抓乱骚,所以把你铐住。」
春兰提起那瓶蜂蜜,秋兰却一把抢过去,说道:「这事儿,让我来就好。」秋兰打开蜂蜜,倒出一些在手上,伸手就抓起胡敬峰的小弟弟,手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俊虎的阳具便整个被涂满蜂蜜,阳具受到刺激,自然而然的抬起头来。梅兰看秋兰玩个没完,不耐烦的说:「喂!你好了没呀!玩个没完没了的,还上什么课。」
秋兰很不甘心的放开手,说道:「好嘛!该你了!」
梅兰道:「这还差不多。」拿起刚才她所抱进来的木箱,对胡敬峰又诡异的笑一笑,说道:「你可别鬼叫鬼叫的喔!」
胡敬峰才刚要说,他不会鬼叫的时候,梅兰已经打开木箱,一股脑的倒在胡敬峰的那话儿上。胡敬峰还搞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便已经受不了的大叫出来。
「哇!那是什么东西啊……哇……是……是蚂蚁……哇……」
一大群的蚂蚁,在胡敬峰的小弟弟上,恣意的游走,而且还不时啃咬着胡敬峰的阳具,胡敬峰感觉一阵阵又麻、又痒、又痛的刺激,直冲脑门。他把对抗冷热的本事拿出来,运气想要减轻刺激,可是一点用也没有。蚂蚁根本不受影响,仍然恣意肆虐。
梅兰在一旁看的眉开眼笑,春兰、秋兰看胡敬峰这么叫,觉得有些不忍。而冬兰则是害羞的躲在其他人后面,根本不敢看。
「哇……快拿走啦……啊……我受不了了啦……」
梅兰还觉得不够,不断把蚂蚁挑到那话儿上面,玩得可开心了。
春兰柔声道:「你忍一忍,这就是这一次的功课了,等到蚂蚁吃完蜂蜜,再帮你涂上这一瓶,本谷这特制的秘方,你的本钱很快就会突飞猛进的。」
胡敬峰哀声道:「可是实在受不了了!啊!…… 」
春兰续道:「忍一忍嘛!这瓶丹药叫‘炼金方’,包含了蝶翼上的磷粉、山椒、细辛、狗胆汁、蛇床子、鹿茸等,可以使你的那话儿,更加威猛、耐力更好,成为金枪不倒。这一课完了之后,就可以正式练功了,你一定要忍住。」
胡敬峰认真听春兰说话,反而感觉那话儿不再觉得那么刺激,心里道:「原来把注意力分散,不要专心于那话儿的感觉,就不会那么刺激了。」心中想到就做,便开始和梅兰竹菊聊起天来,聊到高兴处,几乎都忘了那话儿的传来的刺激了。
过了小半天,终于蚂蚁把蜂蜜吃完了。春兰刚想要拿起‘炼金方’涂抹那话儿,秋兰又是一把抢过,抢着涂胡敬峰的那话儿。胡敬峰心中偷笑道:「这小妮子,平常就爱玩我的小弟弟,有事没事就偷抓我一把,现在有机会光明正大的玩,当然不会放过。哼!要是这个梅兰,我才不给擦,平常没事就爱整我,有机会一定要报仇。」
胡敬峰转头看到冬兰躲在春兰身后,又想道:「冬兰最害羞了,平常看都不敢正眼看我,要是让他来擦药,那可好玩了。不过给春兰涂药,大概也不错,他对我又温柔又体贴,好像妈妈一样照顾我,无微不至,嗯……」
「哇!秋兰你干嘛!痛啊!」
原来,秋兰看胡敬峰心不在焉,便调皮的用力抓了一把。胡敬峰当场就痛得较了起来。
秋兰道:「谁叫你心不在焉,胡思乱想。」
胡敬峰抗议道:「我胡思乱想你又知道了!」
秋兰道:「看看你的贼眼,在我们姊妹身上乱飘,就知道没安啥好心眼。」
胡敬峰虚心的反击道:「胡说八道!不理你了。」胡敬峰刚才确实有在幻想,和四姊妹上床的滋味,因此,也是有点心虚,讲话都没那么大声了。
春兰道:「不要胡思乱想,我知道你想什么,别急,等你要开始练功时,就有机会了。我们走吧!」前面和胡敬峰讲完,接着后面是跟梅竹冬兰讲。转身四个人就走了。
胡敬峰大叫:「喂!你们还没把我松开呀!喂…… 」
秋兰头也不回的说:「还不能放,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四人已经消失在石屏风外了。
胡敬峰低头看着涂满丹药的阳具,觉得实在是很可笑。正想笑时,突然感觉小弟弟跳了一下,可是眼睛看着它,它并没有一丁点变化。接着而来的是更大、更多、更密集的跳动,然后又是阵阵的麻痒。愈来愈厉害的刺激,胡敬峰可是痒到心里去了,偏偏手脚又被困住。胡敬峰这才知道,为何她们不放开他了,因为要是放开他的话,他一定会把小弟弟抓烂的。
胡敬峰忍不住又要开始大叫、大骂了。可是,四剑婢早就不知躲到哪儿去了,骂又怎么骂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