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到底要不要听她的话?这家伙死而复生,眼睛发红光,手指放红雾,力气又这么大,显然不是个正常的妇道人家,虽然我已经干了她两次,但是冷静一想,我和她相遇只是纯粹的偶然,和踢路边的小石头,小石头去打到狗,狗又跑来追我的机率差不多……不对,这种机率很高,一个月会发生三次!
这家伙说她是来自罗马尼亚的什么拉家族,罗马尼亚在哪我都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也无法确定,我只知道她不是个普通的人物,而且还蛮危险的。「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她还说她想把国王给杀了,还要我帮她,这可不是开开玩笑,打几发手枪就能了事的!我有学校功课要做,有隔壁的太太要偷窥,那个淫荡的丝芬妮也还没奸到,俗事可繁忙了哩!那能这样冒着生命危险陪这怪女孩搞什么屠杀国王大冒险?
不过,我干了佐菈两次……只要让她跟着我,说不定以后还可以继续干她……
决定了!就这样!
“好啦,我听你的就是了!”我站起身来,道,一想到可以继续干佐菈,上面那几点顾虑都给我抛到九霄云外,连段落序号都只打了一个一而已。
“这样就好。”佐菈道,“我们快离开这里,还有,我要那种能把全身都遮起来的衣服。”
“全身?”我道,“你是土耳其人?”听说土耳其那里的异教徒女人都得把身体遮起来,只留一对眼睛在外头,这样可以让男人搞不清楚她们到底谁是美女谁不是,以降低强奸的发生率。
“死法国狗!你有胆子再说一句!”佐菈怒道,那对红红的眼睛走到我面前来,“我卓古拉一家可都是虔诚的教徒!是伟大的主的战士!”
“是是是……”我毕恭毕敬地道,心中却想,这么虔诚为什么不去当修女?我还挺想干穿修女服的佐菈呢!
这么一想,我的阴茎又硬起来了。
“知道了就快走,这里阴森森的,又湿又冷……啊,对了!”佐菈又道,“待会你弄点热水来给我洗身子,这个很重要,一定要做到!”
“热水?”我听了差点没昏倒,刚硬起来的肉棒立刻又软了下去,“哪来的热水啊,我说……佐菈小姐?”热水可是要烧木头的哪!木头要钱买,我哪来的钱啊?
“为什么?”佐菈不解地道,“那不然你们怎么洗澡?”
“用冷水啊,”我道,“木柴可不是我这种穷学生买的起的。”
“为什么要付钱?”佐菈却道,“你不是魔法师吗?”
“………”我一呆,这小屄什么时候开始把我当成魔法师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魔法师?”因为不晓得说不是会有什么下场,我可不想再挨上几次佐菈的巴掌或是脚掌,只好用话套她。
“你还装傻!”佐菈怒道,“这样戏弄我很有趣吗!你想要我杀了你吗!我都已经被你那样了,你还想要我怎样!”开口便骂,骂得我是浑浑噩噩有如吃饱撑着,路边乱滚的狗。
“好好……”我不再多问,“可是就算我是魔法师,我也变不出钱来呀。”
“谁要你变钱啦!”佐菈气地跺脚,我赶快走到一边,以免被她踩到,“像你刚刚对我那样,去让别人买木柴给你就行了!”
我听的更是有如路上被车轮碾过的老鼠,肚子里头的五脏六腑全溢了出来,脑袋和肚皮都空空如也,完全不知佐菈在说些什么。
“……那要怎么才做的到?”我胆战心惊地问道。
“………”佐菈的手突然扣住我的右腕,把我扯到她面前。
“你这淫贼!”佐菈怒道,“不要以为夺走了我的处女就可以这样瞧不起我,大不了我不靠你就是了,你给我找个住的地方,我自己去弄!”
“喔,好……”被她的红光往脸上一照,我也不敢多嘴,点头道。
佐菈这才放开我,我摸摸右手腕,佐菈的手型印在上头,她力气真是大的恐怖。
我摸黑捡起行囊,佐菈命我脱下身上衣服给她穿,我很不甘愿地照办了,并且在心中希望我不会因此而感冒,然后一命呜呼。
取下树枝上的路灯,我发现灯芯其实是被风吹熄的,里头还有油,重新点上火后,四周又恢复了光亮。
转头一看,佐菈紫银色的卷发在火光下摇曳生姿,配着她粉红色的脸蛋,十分好看,只是套着我那件破烂的茶色麻布衫,一点也没有贵族的气势。
“……干嘛一直瞧着我?”佐菈瞪了我一眼,道。
我赫然发现她的眼角闪着泪光,雨已经停了好一会了,应该不会是雨水。
“你怎么哭了?”我惊道。
“什么?”佐菈一听,立刻用手背在两边眼睛下面擦了擦,想要掩饰她流泪的事实。
“你、你看错了。”佐菈道,“那是雨水。”
“好吧。”我道,“你可不可以分一点布给我,我这样走路会冷。”
佐菈用眼打量了我一下,瞄了我下半身一眼,很快地转过头去。大概是看见了刚才那根在她两腿间来回穿梭的东西吧?
“你不是有雨衣,穿那个就好了。”佐菈指了指棺材的方向,道。
“不行啦,穿那个会更冷,那个上面都是水。”我道。
“那你自己去弄!”佐菈道,“我不会再让我的身体暴露在外的!”
讲这句话的时候,佐菈俏丽又带着稚气的面孔在火光下显得似远实近,朦朦胧胧地漂亮极了,仔细一想,我第一次干她的时候,她还没活过来,第二次干她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都是黑暗的,啥也看不见,像这样近距离、又清楚看见佐菈充满生气的脸还是头一回。
看着看着,我的阴茎又站了起来。
在灯火下,肉棒的影子晃呀晃的,刚好落在佐菈的两腿间。
“你~~~”佐菈大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你这头淫魔!”
“好,这边就是离开森林的路!”我指着前方,大步迈出,脚板踩在湿冷的叶子和泥巴上,因为佐菈连我的鞋也拿去了。
佐菈见我向前走,也不再多话,默默的跟了上来,不过我还是可以感觉到那股怒气热烘烘地烤着我的背。
如果我可以把她关在家里,像宠物那样豢养起来,每天干她就好了。唉~~
前面挺根棒子,实在很难走路,我决定先不要去想怎么诱奸佐菈,专心赶路。
“喂,那个博康舒……”佐菈不太确定地喊了我的名字,“天亮之前可以到能休息的地方吗?”
我转头看着她,“不行,就算再快,到我家也要花上六个小时,那时候大概是………早上九点吧?”道。
“什么!”佐菈露出明显的惊恐表情,“不行!这路上有没有其他人家?”
“有几家猎户和柴户……”我道,“你要做什么?”
“天亮之前,找一间屋子让我休息,晚上再赶路。”佐菈道。
“哈?”我道,“为什么?”
“我卓古拉家族的人都不能晒太阳,你这笨蛋!”佐菈骂道,“那会让我们烧伤的!”
第一卷 第二章
虽然佐菈说我是魔法师,但在我看来,她才是真正的魔法师。
只见她穿着我那双破布鞋,光明正大,旁若无人,唯我独尊地踹开了忧蓝格森林外小路上,一间猎户人家的木门,那时候,天空还是黎明前的墨蓝色。
佐菈浩浩荡荡地走了进去,猎户和他衣衫不整的老婆、四个小鬼加上一条狗,全都睡眼惺忪,一脸惊讶地看着我和佐菈这两个不速夜客,其中的我甚至还没穿衣服。
“把衣服和食物拿上来,不准和任何人提到我们的事情。”佐菈用她那富有磁性的嗓音道。
然后,猎户一家人狗竟就这么乖乖听话,散开四方去张罗佐菈的东西去了。也不见他们抗议我们天还没亮就擅闯他人住家,一进来就开口要衣讨食。
我看得目瞪口呆,“你怎么弄的?为什么他们这么听话?”又惊又佩地看着佐菈,要是这招可以用在丝芬妮身上的话就好了,我一定叫她天天和我下面的兄弟玩早安亲、午安亲、晚安亲。
佐菈坐在桌边椅上,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掉过头去,什么也不说。
看样子她还在记恨我想要硬闯她后院蜜庭的事情,或许下次得先询问她的意见才行,不能这么莽撞,但是问了说不定被她打的更惨?
“还有,给我烧水,我要洗澡。”佐菈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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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阳西下,从四点左右就开始降的气温,一入夜更是直线掉落,很快地变的充满寒意,这还只是暮秋向晚呢。
在享用了我算算……大概四餐左右的免费肉汤和面包,佐菈显得元气十足,我在旁边虽然也吃了不少,却是低声下气请佐菈大小姐替我跟猎户一家人狗要的,因为他们只听佐菈的话而已,这让我心里着实呕气,但又不敢跟佐菈反应,我可不想再被她打的眼冒金星兼手脚发软了。
换上了猎户他老婆的衣服,佐菈那诱人的身体这下全都被那脏兮兮的蓝布上衣,白色长裙(实际上已经变成灰色)给糟蹋了,让人看了胃口尽失,倒阳三日也站不起来。
在她口中所称的仁慈赐予下,我也穿上了猎户的旧衣服,不过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还是那么得帅。
但问题出在佐菈那头紫银色的头发,实在很显眼。
我很想问她到底是为什么会被国王关在棺材里头,而不是他的床上,但看见佐菈的眼就不敢讲话了,心里虽想像昨天一样把四周光亮全都关上,然后硬是上她个几回,但是大白天的,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佐菈看个一清二楚,连伸手偷摸猎户他女儿的小屁屁都不行。
“你敢乱来的话,看我怎么治你!”佐菈这样对着我喊。
唉~~
不过现在终于到了晚上了,佐菈这位大小姐在猎户家里待了一整天,连窗边斜日都不想晒,躲在阴影里头就这么躲到天黑,这会总算要出发了。
“佐菈……”在猎户家门前,我开口道:“你的头发太明显了,这样会不会被别人认出来?”
“………”佐菈思考了一会,“嗯,有可能。”走回去又跟猎户他们家要了一个黑色的四角头巾,把紫银卷发在脑后盘起,用头巾绑起来,但她似乎还嫌不够,又拿了一条,把自己的耳朵附近也裹个秘不透风。
这下可好,我连她的脸都看不清楚,本想说一路上至少可以欣赏佐菈的可爱模样聊以慰藉,但现在她这副德行活脱是个不孕兼性冷感的村姑,害我的小兄弟连站都站不起来。
走出猎户家门,外头停着一辆载了不少稻草的马拉车。
这种马不是军官骑的那种高头大马,是农民用来耕田的中型马,大概和我一样高,鬃毛长长的,头大大的,蹄子上面也长毛,跑得不快可是体力很好。
“哪来的拉车?”我道。
“我叫他们弄来的。”佐菈道,“你该不会是想叫我跟你一起走夜路走上半天吧?”
这小鬼讲话真是让人生气,吃饱喝足了就翻脸不认人,我看她只有在被我干的时候才会可爱起来。不过我也只敢怒在心里,嘴上却不敢回。
“快上去,你知道怎么驾驭马匹吧?”佐菈催促道,“赶快带我去你的地方,不然不晓得什么时候会被那狗王的手下发现。”
我只好坐上拉车前面给车夫坐的小平台,拿起马鞭,在黄马背上甩了一下。
车身一晃,佐菈捏起她那件脏兮兮的灰色长裙,跳上拉车后面的稻草堆。
这家伙不但力气大,动作也灵活的很,不晓得是吃什么长大的。
喀啦喀啦地,黄马慢慢的将车子向前拉,我们也逐渐离开猎户家门。
在路上,我终于按耐不住好心,开口问道:
“喂,你为什么会被关进棺材里面?”
“………”佐菈坐在稻草堆上,头上绑了两条黑色头巾,“你应该知道你们的狗王到处搜集幼女吧?”道。
“知道啊,大街小巷都知道,还有歌呢。”我唱道:
歌名:“爱嫖童女的国王”
法兰斯的小女孩,小心你的裙带
我们伟大的国王,正对着朝廷百臣喊:
去把所有的处女都给我抓来!
小女孩问道:那为何要抓我,这与我何干?
难道处女就只有小女孩?
好问题,这应了一句老话:
确保花蕾不会被别人偷走的最好方法,就是先把她摘下
既然一朵花只会绽放一次,逝去不会重来,那就是先下手为强。
所以最近的纳税人被国王搞的烦不胜烦
不晓得到底是要缴出一半的收入
还是奉上女儿的阴户
我随口唱完,这首歌流传已久,我小的时候就会唱了,虽然比起“隔壁饥渴的乔安娜”、“妈妈和我晚上的游戏”这些经典名曲内容上要来的浅显些,不过却是曲调轻快,听一次就朗朗上口。
“你们这些白痴法国狗,那些都是真的。”佐菈没好气地道。
“什么?”我大,转头看着佐菈,随着四周人家灯火越来越少,她眼睛里头那两道红光也越发明显,“这些是真的?”
不会吧,难道国王真的在四处搜刮民女?我一直以为这些歌只是有人编好玩的而已。
“当然是真的,我就是那个从罗马尼亚被诱拐来法国的女孩。”佐菈道。
“你?被诱拐?”我更了,这种暴力女有人诱拐得了?那我可非得向那些坏人好好请益他们是如何制服佐菈的,让我下次想干她的时候不用冒上生命危险。
“哼,不过他们发现我是卓古拉家族的一员后,就不敢把我送到你们狗王的宫殿里面,趁我睡觉的时候,把我跟棺床锁在一起,埋在昨天那个地方。”佐菈含怒道。
“等等!”我似乎听见棺床这两个字,“你是说那个棺材是你的床?”问道。
“我卓古拉家族的人都睡在这种特制的棺床里面,你们这些法国狗不会懂的。”佐菈傲道。
“的确,我不懂为什么要睡在棺材里面,”我道,“要是别人以为你死了,把你埋起来怎么办?”
“我家才不会有这种死活都分不出来的笨蛋哩!”佐菈高声道。
真是的,这家伙的家到底长什么样子,我还真想看看哩,晚上睡觉睡棺材?那死了怎么办?在墓穴里头摆一张华盖大床顺便加一瓶芳香美酒?
“对了……博康舒,”佐菈问道,“机哩咕机啪是什么魔法?”
我一听差点没从拉车上跌下去,幸好这头马的鬃毛又长又硬,我抓着它才没滚到路上。
老天,她还记得呀!我都已经忘了!
“呃……嗯……”我一时语塞,就算从小唬人唬到大的我,这下子也想不出来该说什么,“反正,是个很厉害的大魔法,会轰~~~的一下,……在地上开个大洞的那种……”只好随口乱扯。
“哦……”佐菈点了点头,“听起来很普通呀?那为什么狗王要把你……”
我心里大喊不妙,再问下去这个牛皮要爆,立刻转移话题,问道:
“佐菈,你为什么眼睛会发红光,手上还会飘烟出来呀?”
“你昨天看见了,还不知道为什么?”佐菈却反问我。
“呃……”我又犹豫了,这死小鬼,别人问你话就好好回答就好了,又问回来干什么啦!
“我不晓得啦,我再厉害也不可能一看就懂啊。”我道。
“呵呵……”佐菈似乎颇为得意,“那你要礼貌的请我回答,我才告诉你。
“笑道。
一听之下,我再也按奈不住心中怒火,臭小鬼,这么快就忘了是谁把她从土里头挖出来的,要不是我的话,她现在还在忧蓝格的老墓园里头蹲哪!
我气得昏头,马鞭一扔,转过身去,扑向坐在稻草堆上的佐菈。
“你干嘛!”佐菈一惊,一时反应不及,被我压在身下。
“臭小鬼,我要强奸你!”我怒道。
佐菈的眼睛里头红光闪烁,“你最好给我住手,不然我会让你痛不欲生!”喊道。
我不管佐菈的反抗,迳自把手往她那条脏兮兮的长裙里头钻,出于不明原因,我有一种感觉,只要让我碰到她那个热腾腾的蜜穴,就是我赢了。
“住手啦!”佐菈的手左右开弓,在我的脑袋上乒乒乓乓的敲。
“痛!好痛!”我疼得不行,不得不把手抽回,保护自己的头部。
“死狗!你再对我非礼看看!”佐菈又把我的脖子掐了起来,她好像很喜欢掐别人的脖子,改天我也要掐她一次,让她尝尝这种喘不过气的痛苦才行。
“我一直在忍耐你,要是平常,我早就把你撕碎成一块块的肉片了,你最好识相点!”佐菈喊道,血红的眼睛瞪着我。
我呸,没有刀子和锯子,最好是你有法子把我弄成一块块的啦!人的骨头可是很硬的,刀子砍下去都会弯,肌肉也会把刀刃夹住,血和脂肪更是会让刀锋变钝,想把人肢解可不是什么轻松好玩的事!这句话从我的嘴里说出来有绝对的可信度,我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肢解一百八十五具死人的博康舒哪!
平均两天就开一具!
但是我真的无法呼吸,感觉头涨的快要爆炸了,佐菈却好像没发现似地。
“呜……呜……”我痛苦地呻吟了几声。
“哼,受不了啦?”佐菈冷笑道,“你发誓以后不会这样乱来,我就放开你。”
我点了点头,在窒息而死的威胁下,要我自宫我都说好。
佐菈这才缓缓放开我的颈子。
“好,赶路吧,”佐菈自顾自地道,“只要你好好听话,我也不会伤你,毕竟你救了我。”
我跌在稻草堆里头,咳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心里怒气难抑。
站起身,“啊,后面有国王的追兵!”我指着佐菈背后喊道。
“什么!”佐菈大惊,转头一看,“不会吧?这么快?”
后面只有一条两辆马车宽的泥巴路,什么国王的追兵,连条追狗都没有。
这种小花招虽然老套,可是却意外地有用,配合时机使用的话,几乎可说百发百中。
佐菈一望之下,知道自己被骗,连忙转回头来。
我早已准备好下一步的攻击动作,看准了佐菈的脸,两手一捧,嘴巴凑上去就狠狠地给她亲下。
“呜!”佐菈一声闷哼,“嗯……嗯!”身子扭来扭去的挣扎。
我咬着她的嘴唇,硬是把舌头伸了进去,心里虽然有点担心舌头会不会被佐菈给咬断,但冥冥之中确有一股预感告诉我,她不会这样做。
卷起佐菈惊慌的舌尖,我吸的她嘴里咂咂作响,佐菈火辣辣地吐息也打在我的脸上。
她的手在我胸口又抓又打的,却没有刚才那种力道,看样子我的袭成功了。
呼的一下,我把她推倒在稻草堆上,一手往下去掀她的裙子。
“死法国狗……”佐菈趁着我在舔她脸颊的时候,颤声道,“你又用这种下流的魔法……我一定要杀了你……”
“哼哼,我只怕你舍不得杀我哩。”我笑道。
我把长裙拉到佐菈的腰际,她下面穿着猎户老婆的亵裤,我没有去看是什么形式和颜色,因为光用手摸就让我觉得十分倒阳了。
一把扯下佐菈的亵裤,我用手掌把她的下体整个握住。温暖暖地嫩肉在手里头噗通噗通的脉动着,说不出的舒服。
“不要在这里啦……”佐菈似乎放弃了抵抗,“这边会有人经过……”低声道。
“我不管,我一定要现在就干你。”我道,胜利的喜悦和压抑了大概十二个小时的欲火让我兴奋莫名。
“你这人怎么……”佐菈气恼地道。
我用手掌根摩擦着佐菈柔嫩的花瓣,感觉到她越来越热,舌头在佐菈唇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舔,不时探进她的口中。
佐菈软绵绵地,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我另一只手隔着那碍事的蓝布上衣,轻轻捏住佐菈的娇乳。
“嗯……嗯……”佐菈发出了轻微的鼻息,两条腿不安地扭来扭去。
我俩躺在稻草堆上,这么相亲相爱了好一会,佐菈的花瓣里头终于开始淌出暖暖黏黏的花蜜了。
我把手指伸了进去,在佐菈的体内钻呀钻地,弄得她嗯嗯唉唉的直叫。
“喔喔,老兄,你的女朋友长的不错嘛?”一人道。
对呀,这可是我昨天从坟墓里头挖出来的,要不是她暴力了点,又不听话了点,还真是个让人怜爱的女孩呢!
等一下,刚刚那句话是谁说的?我没讲话,佐菈一脸春情荡漾,也没说话呀!
我大惊,转头一看,赫然发现有三个男人围在马拉车边,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和佐菈。
“你们是谁?”我问道,一边把佐菈的长裙拉下,遮住她外露的两条美腿。佐菈看起来还没恢复过来,我把她抱在怀里,从那软绵绵热呼呼的身子实在无法想像她的力气会这么大。
“老兄,这么晚了还在路上跑,是在赶路吗?”三人中的一人笑道,“小姑娘的声音那么大,想装听不见都不行哩。”
“是吗,那真是抱歉,”我道,“我们现在就离开。”
“那可不行,”另一人道,他捡起了我掉在地上的马鞭,“我们可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做什么不好的勾当,这么晚了,还带着一个小女孩,在路上跟她捻七搞三的……真是让人羡慕呀?”
“你们想干嘛?”我问道,心中大喊糟糕,早知道就听佐菈的话,选个隐密的地点再停下来欺负她就好了。
“没什么,只是老兄你应该知道最近税金很重,”第三人道,“这样子我们实在是很难过活。”
言下之意,是要我给钱了。
哈,要我给你们钱?拿老婆女儿来换!我把她们各干上三轮以后,看心情说不定还赏你几个子儿!
“我没可以给你们的东西,把马鞭拿来,我们要走了。”我冷冷道,这种人最会得寸进尺,千万不能给他们好脸色看。
“老兄,你也太不识相了……”一人道,“你不希望我们去找巡逻的人来吧?”
听这家伙的意思,是要把我送到法院去,看来他们不是把我当成奴隶贩子,就是把我当成奴隶贩子。
这下可糟了,我和法院的关系可不是闹着玩的不好,十六岁以前,各因诈欺和偷窃上了法庭三次和四次,还有数不清的猥亵罪、妨害风化罪等,虽然后来我那有钱老妈都让我出来了,但纪录还是留在里头,法官也几乎都认识我的脸,因为实在是没有第二个人会让女客人喝掺有精液的浓汤,然后骗她们说那是新种类的起司的。的确,那个谎实在太烂了,我也有深切的反省,精液一碰到热水就凝固,要是知道的人一眼就看得出来,虽然我还是让大概快七个女人配着汤喝下我的精液。
但在被老妈逐出家门的现在,没人会来罩我,万一被送进去了,搞不好真的就再也出不来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这么白嫩,手脚又没力气,进去铁定被当成男妾在用!我可不希望有人替我的排泄器官寻找第二专长啊!
我进退两难,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那三人幸灾乐祸的表情,心里又怒又愤,要是可以的话,真想把他们三人一并切了,再谎称他们得了黑死病,放火烧尸。
就在此时,佐菈恢复清醒,一把将我推开。
“不准动,”她道,“不准出声。”
只见那三个想趁火打劫的家伙,而且还是趁我的欲火,满脸惊愕地呆站在原地,望着佐菈,动也不动,大气也不吭一声。
我看见佐菈的右手又发出昨天那种红色的烟雾,然后唰的一声,红烟在空中形成五道飘渺的平行线。
啪滋!
三人之中,距离佐菈最近的那个人的头飞到了不远处的路边草丛,剩下的身体喷着血,依然站在原地。
“哈?”看惯了死人头的我看到活人的头居然也会飞来飞去,不禁大。
余下两人吓得满脸惨白,浑身发抖,但却还是傻傻的站在原地不动。
啪滋!啪滋!
佐菈倾身向左,干掉拉车左侧的人,然后转身把拉车后方的最后一个人也干掉,用的都是同样手法。
嗯………原来人的血会这样乱喷,头刚断的时候喷了快要有七八十公分这么高,然后越来越低,有点像是洛尔冈那边的间歇泉……………不对!佐菈她空手把人头砍下来了?空手耶!
我这才吓得跌坐在稻草堆上,怔怔地看着佐菈沾满鲜血的右手,她指尖上长着几根长长的玩意。
随着红色烟雾缓缓消失,佐菈手上那长长的东西竟然缩了回去。
她将手凑到嘴前,伸出舌头,开始舔食手上的鲜血。
啪!一具无头尸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
啪!啪!剩下两具也跟着倒了。
我长这么大还第一次看见有人活生生死在我面前……这句话好像有点怪…
…活生生的死……
佐菈鲜红的眼睛瞪着我,她不知何时竟蹲在我的面前了!
“哇啊啊!”我吓得大叫,“不要杀我!”
“嘘!”佐菈用手压住我的嘴巴,“别吵!你想害我们被更多人发现吗?快把马鞭捡起来,走了!”道。
过了一会,我才爬下拉车,从那死人手里把马鞭夺了回来,手脚都还在发抖。
重新坐回拉车上,佐菈还在舔她手上的血,我已经没有心情想要对她怎样了,手一用力,马鞭一甩,打在拉车的马儿背上。
看来这家伙胆子比我还大,我吓得腿都软了,这头畜生拉着车子,竟然还健步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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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再也没有和佐菈说话,只想要赶快回到自己的房里。
到达蒙那别市的时候,大概是晚上三点,街上已经只剩下蜷缩的乞丐了。
我在市外随便找了个地方把马放了,拉车扔在地上,带着佐菈,穿过大街小巷,来到我的住处前。
我住的地方是出租住宅最多的区域,叫做巴曼区,这里的屋子都是木头盖的,杂乱的东卡西卡凑成一堆一堆,其中一户就是我的家。
但是不知道是那三个从活变死的人把我吓坏了,还是佐菈这个从死变活的女孩把我吓坏了,我一时之间竟找不出那一间是我住的房子。
望着狭窄街道上,参差不齐的木造屋,我竟然脑中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湿冷的夜风刮过我的脸,我发现脑海里面不断浮现着刚刚那几颗人头在天上飞的画面。
佐菈却迳自走向右首前方的一栋木屋,在门前停了下来。
我这才想起那是我的房子……但佐菈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家是哪一间?
快步跟上,我从自己的行囊里取出钥匙,手忙脚乱地打开木门,先让佐菈进去后,我摇头晃脑地,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在注意我们后,快速且安静地把门关上。
“哈……哈……”我背靠着门,大口喘息,额上都是冷汗。
“好黑,没有灯吗?”佐菈道,我可以看见那对红色的眼睛在黑暗里头发光。
“唉唷!”佐菈突然叫了一声,似乎是踢到了什么东西。
我放下行囊,手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找到桌子,摸到油灯,弄了好一会,才把它点燃。
黄色的灯火把室内照的鬼影幢幢,我把行囊里头的另一盏油灯也取出来,点着了之后和桌上那盏放在一块。
“天啊……”佐菈掩住自己的嘴巴,“这是什么鬼地方………”
如果是平时,我可能会自豪地介绍房间给她瞧瞧,但是我现在处于不正常的状态,万一法院的人知道我藏匿了一个杀人犯在家里,万一现在他们来敲我家的门……天啊~~~我为什么要把这个小鬼挖出来!
我拉开椅子坐下,把桌子上除了油灯之外的东西都推到地板上去。那些吃剩的玩意有些都变成绿色的,几片盘子也批哩啪啦的碎裂开来。
我租的房子本来是给一个人住的,扣掉一张床,空间其实不甚大,加上满地满床满桌垃圾,根本没多余空间给人站。佐菈正站在床和桌子中间的垃圾堆里,皱着眉瞪我,不晓得又想把我怎样了。
“你在想什么?”佐菈开口道,“怪的感觉一直涌过来。”
这小鬼又在讲让人听不懂的话,我实在没心情再和她往来了,明天就想个法子把她给撵出去好了。
“喂!”佐菈脸色一变,“你在想什么!”脸上充满警戒的表情。
“没事……”我道,语气脆弱的令我惊讶。
佐菈踢开路上碍事的垃圾,走了过来,两眼狠狠地瞪着我。
“你刚才是不是想要赶我走?还是想把我交给狗王?”她问道。
天啊,这家伙会读心术不成?我在想的东西难道她都听得见?
佐菈看着我的脸,看样子我的表情露了馅,她右手上飘出一阵红雾,似乎想杀人灭口。
我吓得从椅子上弹起,拔腿便欲夺门而出。
但只见一阵红影掠过眼前,房内的杂物四处飞溅,乒乒乓乓地散落一地。
“康博猪!”隔壁的家伙喊道,“你不睡我还要睡!你他妈给我安静点!”
去你奶奶的老屄,我正面临生死关头,哪有心情管你的睡眠品质!
佐菈全身都散着红烟,挡在门前,两手指尖都伸出几根银白色,看起来有点像刀子有点像铁叉的东西,怒气冲冲地看着我。
你气什么鬼呀?要生气的人是我才对,千辛万苦把你给挖出来,干个两次就没了,现在还被你卷入杀人事件中,不但折了兵,连夫人和三名小妾都赔下去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诅咒……”佐菈颤声道,“你对我下的诅咒怎么办?”
“什么?”我听不懂啦,讲人话!
“那一定是诅咒,我在路上想了很久,那个除了是诅咒外,不可能是别的东西,”佐菈用指尖利刃指着我,“你不帮我杀狗王没关系,但你要把我身上的诅咒解开!”
“什么诅咒?”我道,这小鬼脑袋有问题呀?
“你……又想装傻吗?”佐菈大喊。
“喂!你是不是带女人回来了!”隔壁的家伙喊道,“我怎么听见女人的声音?”
“闭嘴,睡你的觉!”我对着墙壁喊道,这里的屋子盖的很挤,墙壁又都只有薄薄木板,所以几乎没有隔音功能。
“………”佐菈也转过头去,看着墙壁的方向。
“去找把刀子,插到自己的眼睛里面。”然后她道,“然后如果还没死的话,就给我当哑巴当一辈子。”
“什么!”我一听,吓得魂飞魄散,“喂!你别这样!”别再惹事了,算我求你!
“怎么,你不是讨厌这家伙吗?”佐菈却问道。
“快把你刚才的话收回,我只是叫他乖乖睡觉不要多嘴而已。”我连忙道。
透过木板墙,可以听见隔壁那仁兄在找东西的声音,听得我心惊胆跳。
“那你要把我的诅咒解开。”佐菈道。
“好啦!你要我干嘛我就干嘛!”我怒道,心中对这小贱屄的不满达到顶点,“管你什么诅咒还是魔法师的,尽管来吧!”
“……不用找了,乖乖睡觉去,我们说的话你都听不见。”佐菈这才开口道。
隔壁翻箱倒柜的声音停止了,我这才舒了一口气,累得坐回椅子上。
“你的魔法对隔壁的家伙不管用,”佐菈道,“而且我看对大部分人都不管用,为什么就对我这么有用?”
我叹了一口气,我已经不想再和她鬼扯了。
“小鬼,我不是魔法师,我也不懂什么魔法,我也没对你下什么诅咒!”
我道,“我也不想去杀国王,所以麻烦你明天一早就自己看着办吧,我可不想因为你杀的人上法庭当被告。”
“你又在装傻!”佐菈气的浑身发抖,到底是什么幻想让她一口咬定我是魔法师?我又没拿水晶球,也没带骷髅在身上。
“拜托,我哪一点看起来像魔法师啊?”我立刻回嘴道,“我只是个贫穷的医学院学生,刚被我老妈赶出家门,是个学费房费生活费都没有下文的可怜人,请你别再折磨我了。”
“我哪管你这么多!”佐菈喊道,“快把我身上的诅咒解开!”
“我都跟你说我不是魔法师了,你想要我怎么样?”我不耐烦起来,喊道,“就算你被人下诅咒,那也不会是我下的,去找那些把你埋在土里面的家伙去!”
“那是你下的诅咒!”佐菈口气坚定地道,“一定是你!”
“哈?”我大惑不解,“你怎么知道?”
“因为……因为……”佐菈缓缓收起手上的刀刃,身上的红雾也慢慢消失,“你这淫魔!变态!色情狂!”但讲到一半,却开始骂人。
“哈哈!没错!”我大笑道,“我博康舒正是蒙那别市首屈一指的变态淫魔!”
想想我帮这小丫头做牛做马,没有回报就算了,还得被她搞的心惊胆战地,真是越想越不是滋味,不过既然现在决定明天一早就把她赶出去,我可要好好的趁这最后几个小时,捞个够本才行。
“你……你又在想那些下流的事情!”佐菈皱眉,“不要靠近我!”退了一步,背靠在门上。
我不晓得是怎么了,虽然知道佐菈要把我的头砍下来只是举手之劳,却还是直直的走向她。
佐菈的双颊因为怒气而涨红,鲜红的眼眸看起来水汪汪地,刚才要是再多讲几句,说不定她就要哭了。
意外地,佐菈这次几乎没有明显的反抗,只是把头别到一边去。
在这狭窄的木板房里面,我只走了两步就到了佐菈面前。
我伸手把她的脸转了过来,打算继续几个小时前在马拉车上未完成的任务。
“嗯嗯!”佐菈在我把舌头伸入她嘴里的时候挣扎了一会,但很快就干脆地任我尽情玩弄了。
这小鬼,是突然转性了还是怎么样?变的这么合作,难道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在佐菈的嘴里和她来回纠缠,她胆怯的舌尖正一点一点地回应我的吸吮。
一边亲,我一边解开佐菈的头巾,这家伙没事戴两个头巾,害我花了好一番功夫,才让那头澎松的紫银卷发哗地一声重新散开。
佐菈突然腿一软,整个人往地上跌去,我连忙扶住她的手,以免她坐到满地的垃圾上。
牵着佐菈,她突然变得很听话,乖乖地跟着我走到床边。
我把床上那一堆干掉的蛇啦,分成两半的老鼠标本啦,还有我之前提到过的子宫干啦,不知名的紫色水果啦,全都跟床单一块甩到地上,把佐菈放在那个有很多黄色污渍的被单上。
我解开佐菈身上的衣物,把她剥的浑身精光。
雪白的肌肤隐隐透着红润的血气,跟昨天那个半死不活的模样根本不能相比,光看见佐菈耻丘上那隐隐约约的浅紫色绒毛,我就想要狠狠把她操上十天半个月了。
佐菈媚眼微睁,紫银色的卷发摊开在床铺上,两手缓缓从下腹伸向两腿间,似乎是想要遮掩住那朵绽放的花蕾。
我迅速的褪下身上衣物,将她碍事的手拿开,分开那对雪白大腿,注视着佐菈鲜红的花瓣。
两片鲜红的肉瓣涨涨地,充血的肉贝在佐菈洁白无暇的下半身中央,红宝石般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我用手指轻轻拨弄花瓣,里头的粉红嫩肉都已经蒙上一层浅浅的水气,闪闪发亮。
“嗯嗯……”佐菈轻轻呻吟起来,两腿缩了缩,但我当然不会让她把腿阖上。
手指滑入佐菈的蜜门中,昨天才开苞的嫩穴又窄又紧,连手指也吸的实实地。
“啊……啊……”佐菈蜜穴被手指进入,臀部不禁扭了一下。
里头又湿又热,不太像是刚刚才被我拖上床的模样,难道她一进房间就兴奋了起来?
滋滋滋地,在里头前后进出的手指甚至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呜呜……嗯嗯!”佐菈咬着下唇,紧紧闭上眼睛,那可爱的模样真是让我无法忍耐,差点就要喷出来。果然这小丫头只有在我干她的时候才会显得可爱。
她白嫩的乳房在胸上微微发颤,两粒小樱桃又挺又直,我含住其中一粒,用舌头轻轻舔舐,配合着在佐菈蜜穴中搅动的手指,忽轻忽重,吸吮起来。
“哈……哈……嗯!嗯!嗯嗯!”佐菈张口喘息,桃臀乱扭,我把她的身子给压着,不让她逃跑。
手指一紧,佐菈的阴道开始打颤起来,热热的液体滑溜溜地淌了出来。
“啊啊!”佐菈两眼紧闭,挤出几粒泪珠,下身痉挛,雪白柔肌上浮出一片嫣红。
不会吧,我才伸进去弄个几下,难道就这样泄了?
我抽出手指,身子移动,让龟头滑进花瓣内,顶在佐菈的蜜穴前方。
“啊……”佐菈睁开眼睛,“嗯嗯……”难为情地看着我和她合为一体的地方。
肉棒甚至还没进去呢,佐菈的爱液已经顺着阴茎滑了下来,整个肉贝又湿又亮,她湿润的程度简直让我不敢相信。
我抬起她的双腿,那对纤细的小腿溜到我的腰上,轻轻箍住。
“嗯?”我一,望了佐菈一眼。
“别看,”佐菈道,“你想干什么就做就是……”嗓音发颤。
真是个怪人,之前那么不想让我碰她,现在却又自己主动缠着我的腰了。
不过既然她不反抗,那可便宜了我,今晚非得把今日整天的份全都干回来不可。
我一挺腰,肉棒滋的一声,插进了那个又紧又热,装满爱液的肉壶里头。
“噫………”佐菈吸了一口气,她的胸腔扩张开来,玲珑的乳房看起来变得比较小,肋骨的模样清晰可见。
龟头轻易的滑入了佐菈的蜜巢,顶住了嫩肉。
佐菈身子一震,手也往我脖子上搂来,幸好这次她不是要掐死我。
我前顶后提,先快速地抽了佐菈几下,龟头撞击着嫩肉的快感让我腰肢发麻。
“啊啊!啊啊!”佐菈乱嘤了几声,“慢一点……慢一点……”声细如蝇,道。
几点汗珠浮在佐菈额上,我暂停抽送,因为我觉得我快要射精了,身子弯向前,一边抚摸佐菈的脸庞,一边舔舐她额上的汗水。
望着她湿润的鲜红双眼,我开始舔舐她的娇唇,佐菈的鼻息忽轻忽重,双唇微启。
“啊……啊……”佐菈呻吟了两声,牙齿碰到我的舌头,看样子是想要我把舌头伸进去。
嘿嘿,我才不要哩,你要我吸你的话,就自己把舌头伸出来,我在心里笑道。
“你这……你这死法国狗……”佐菈轻声骂道。
然后,她竟真的把舌头给伸了出来,生涩地在我唇上滑来滑去。
我一口把她含住,吸了起来,同时再次开始抽送。
“嗯嗯……嗯嗯……”佐菈勾人的棉软鼻息呼在我脸上,让我不自禁地越捣越重,啪啪啪啪地,佐菈的爱液都给肉棒从穴里头挤了出来。
“噫噫……噫噫!”佐菈收回舌尖,两手抓住我的肩头,身子一僵,大声呻吟。
佐菈的蜜穴紧紧缠住了我,猛烈痉挛起来,吸的我腰肢酸麻,下腹肌肉抽搐,开始射精。
“嗯!”佐菈闭紧双眼,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忍耐着不发出声音的表情看起来真是可爱极了。
精液冲过尿道,射入佐菈体内的震荡快感异常鲜明,我两手撑在床上,下体贴着佐菈的耻丘,抖呀抖地,过了好一会,阴茎和蜜穴共鸣般的抽搐才停了下来。
我满足地躺在佐菈身边,休息一下,准备进行第二轮。
佐菈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我摸着那软绵绵的小肉团,感受到她噗通噗通的心跳。
“你……你这样还敢说……”佐菈颤声道,“这不是你下的诅咒?”
“什么?”几分钟不讲话,没想到她开口就是旧事重提,“什么诅咒?”我不禁问道。
“这个呀!”佐菈闭着眼睛,看来连续两次高潮让她骨头都酥了,“这个!
“道。
“什么?”我不解,“你是说……我刚才干你的事?”问道。
“你就不会用点文雅的字吗?”佐菈怒道,“对啦!”
“什么嘛!”我笑道,这小鬼大概是把高潮当成了诅咒,“那是身体的自然现象,不是什么诅咒。”
“……我不是在说那个。”佐菈皱眉道,“那种事,我也跟家里的乳母学过,不用你教。”
“那你是在说什么?”我问道。
“你刚才……”佐菈低声道,听起来很不情愿,“是不是在想着要把我……要把我‘那个’一整晚?“
呃……我不知道该承认还是否认,所以我默认了。
“你一想那个,我身体的力量就不见了。”佐菈道,“今天在拉车上也是,我让你亲到之后,浑身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能软绵绵地让你那样这样的。”
“哈?什么?”我惊道,“你说那是因为我的关系?不是你淫性大发?”
“你说谁淫性大发!”佐菈睁开眼,两道红光射到我脸上,吓了我一跳。
“……我本来是想,既然你是魔法师的话,躲在你的住所应该是最安全的,因为你的魔力会把我的气息掩盖掉,狗王手下的魔法师就找不到我,”佐菈瞪了我一眼后,接着道,“可是没想到………”
“这个房间里面充满你的魔力,所以诅咒的力量变得更强了,在这房间里面,你光用想的就可以瓦解我的力量。”佐菈恨恨地道。
“………你没问题吧?”我不禁问道,这房间里面充满我的魔力?我住这么久,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不相信就算了!”佐菈赌气道,“如果不是因为你的魔力,我堂堂狱临峡子爵佐菈。卓古拉怎么可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你……”
嗯……我来做个实验好了,看看佐菈说的是真是假。
我开始在心中设想一个情景,首先是一张干净的床铺,不是像我这张沾满怪污渍的床。
白色的床单上,躺着一个女孩子,当然是佐菈,她银紫色的头发上装饰着许多镶着珠宝的发钗,穿着透明薄纱的衣裳,腰上系着白色的丝绸腰带,腰带上的流苏刚好遮掩住佐菈股间的深奥蜜处,佐菈不系一物的诱人双腿靠在一起,脚踝上戴着细细的金环,白嫩的脚指轻轻在另一只脚的脚背上滑动,让金环互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她妖艳地微笑着,轻轻跪坐起身,扭起腰,腰带上的流苏摆来摆去,偶尔可以从其中窥见粉红色的肉贝。
勃起的乳头在薄纱上制造出两粒明显的突起,可以看见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
佐菈压抑着心中的肉欲,开始前后扭腰,脸上已无法保持营业用的淫荡微笑,取而代之的是恍惚的陶醉表情。
她一手抓住自己的乳房,一边将另一手的中指指节含在嘴里,从她臀部形状的变化,可以想像她正迎合着一根虚构的阴茎,让它插入自己的最深处,同时用力夹紧。
最后佐菈倒了下去,脸面贴在床单上,臀部翘高。
她用两手慢慢分开腰带流苏,以及薄纱上衣的下摆,露出了那美丽的桃形嫩臀和桃肉中间那像是果核般发红肿胀的蜜肉。
佐菈用一根手指沾取爱液,均匀的把爱液涂抹在会阴和肛门上。那棕色的蜜园缓缓抽动,仿佛正在呼吸。
然后佐菈用右手中指插进自己的肛门内,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蜜穴之中。
“啊啊!啊啊!”佐菈欢喜地呻吟起来,臀部在扭动,脚指紧紧扣在一起,爱液啪搭啪搭地从她的两腿中央落下,滴在白色的床单上,形成一点一点的圆形水渍。
佐菈的乳房随重力往下坠,垂成一对小小的倒钟,银紫色的卷发被她咬在齿间,眼泪在狂喜的快乐驱赶下,从佐菈眼角溢出。
然后我这才提着阴茎,慢慢走到佐菈的背后,用龟头在她的臀部上滑蹭。
佐菈拔出左手,本来在穴中抽送的两根手指现在把蜜穴给撑开,迎接我的进入。
然后我………
嗯,大概就这样吧,再想下去我就要射精了。
转头一看,佐菈紧咬着唇,做着和我想像中一模一样的姿势,双颊涨红,一只手正在自己的蜜穴里头滋滋啪啪地进进出出,另一只手却是紧紧握拳,摆在肛门上发抖。
哇!不会吧!她说的是真的!
“你……你从刚刚开始在乱想什么!”佐菈像是缺氧一样,一边喘气一边道,“叫你也不理我!”
“这……没想到你说的是真的……”我道,“我刚刚试着想了一下,看看会发生什么事……”
“你想了什么!”佐菈哭丧着脸,“我的手停不下来了!”
“噫噫!”佐菈身子猛地僵直,动也不动。
大量的爱液宛如洪水溃堤,从她的蜜穴中喷了出来,希哩哗啦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我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呜呜……呜呜……”佐菈抽泣起来,“你这该死的变态魔法师……为什么要给我下这样的诅咒……”身子缓缓躺平,趴在我身边。
“等一下,我没有给你下诅咒的意思呀?”我连忙道,“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应该……是在我吸取你精气的时候就开始了,”佐菈边哭边喘,“那时候我快饿昏了,不赶快吸点精气,真的会死在那里。”
“对了!”我这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居然一直都忘了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可以做到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还可以空手砍人头?”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是卓古拉家族的一员吗?”佐菈道,呼吸慢慢稳定了下来,“我族拥有八百年的悠久血脉,受封于狱临峡,在罗马尼亚的东北边境。
“
“我又没听过,我连罗马尼亚在哪都不知道,你们家是干什么的?”我问道。
“你不但变态,还是个孤陋寡闻的魔法师,”佐菈显得十分不悦,“竟然不知道我卓古拉家族的威名?”
“听好了,”佐菈骄傲地道,尽管她脱的精光,两条腿上还黏答答的全是爱液,而且像尿床一样把床铺四分之一的面积都弄湿了,“我卓古拉家族可是欧洲唯一的〝本原性夜灵″家族,信奉的是伟大的黑夜女,冥丝笛雅。”
“本原性夜灵?什么玩意呀?”我完全没听过这个名词。
“………”佐菈皱眉道,“有另外一个名字,是那些无礼的家伙常用来称呼我们家族的,可是很难听,我很讨厌那个名字。”
“是什么?”我立刻问道。
“……吸血鬼啦。”佐菈不悦地低声道。
“喔……吸血鬼呀……什么!”我大惊,从床上跳了下来。
“你在怕什么!”佐菈似乎早就知道我会产生这种反应,坐起上半身,啐道,“难道以为我会把你身上的血吸干吗!”
“不,那个……吸血鬼耶?”我不禁又看了佐菈两眼。
仔细一想,的确,我记得她有舔过我左手的伤口,今天也有看见她舔自己手上的血,但是吸血鬼………不都码非颈静脉的血不吸吗?
而且佐菈看起来好像也不会变成蝙蝠或是烟雾还是狼的,而且我肯定她不会飞。
“……你真的是吸血鬼?”我问道。
“不要用那个字啦!”佐菈不悦道,“夜灵!是夜灵!我们是夜晚女的挚爱!(Beloved by Mephisdeia)”
“那你不会吸我的血?”我又问道。
“已经吸过了,”佐菈道,“昨天吸的,你难道没感觉?”
她果然是吸血鬼!我的老天,我的妈呀!难怪她眼睛会放红光,空手可以砍人头,原来都是因为她是吸血鬼!
“冷静点!”佐菈似乎是注意到我表情的变化,喊道:“我才想哭呢,莫名其妙受了你这个变态魔法师的诅咒,而且你还连自己怎么下的诅咒都不知道!
“
我惊魂甫定,脑中飞快运转,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我是魔法师,她是吸血鬼,她中了我的诅咒,我爱怎么搞她就可以怎么搞她。
听起来还蛮不错的耶………尤其是最后一句,嗯……
“你怎么笑得这么恶心呀?”佐菈皱眉道。
其实,事情也没有我想像的这么严重,从今天的经验中,我知道佐菈可以很轻易地控制别人的心灵,假如真的有法院庭役找上门来,我也可以叫佐菈给他几句话,叫他滚到河边吃屎去。
换句话说,我其实没什么好怕的,哈哈哈哈!!
好吧,说真的,上面都是假的,其实是因为我舍不得她那个又热又紧的小嫩屄,在知道我可以随便干她之后,我怎么可能还会想把她赶出去呢?
“喂!”佐菈冷冷道,“博康猪,”她竟把隔壁那混涨骂我的烂话给记了下来,“提醒你一件事,你在想的东西,一部份会透过这间屋子里面的魔力传给我知道。”
“咦?是这样的吗?”我惊道,一般来说不是相反吗?邪恶的魔法师因为懂得读心术,所以可以尽情奸淫美少女……
“你刚刚是不是在想什么十分龌龊的事情呀?”佐菈冷笑道,薄薄的红唇扬成一弯新月,挂在她白嫩的下颏上。
“哈哈……”我笑道,真正下流的事情我还没开始想呢。
“哼,你敢这样跟我说话?”我笑道,“不怕我叫你去街上跳脱衣舞?”
“你敢?”佐菈怒道,“有胆子你试试看!”
我心中立刻浮现出佐菈在街道上跳脱衣舞的模样,要先从哪一件开始脱呢?
等等,这不对劲,这跟刚才让佐菈在我脑里手淫的感觉差很多!
仔细一看,佐菈正一脸不屑地看着我。
“怎么啦?办不到是不是?”佐菈笑道,“你在想什么不要脸的东西?”
“呃……”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禁大惑不解。
“如果你想什么我都得照做的话,”佐菈道,“那我早就开始听你的话了,你这笨蛋怎么连这点都想不到?”
说的真对,要是她真的对我百依百顺,我就不会被她掐了三四次脖子了。
可是她骂我笨蛋,这可一点都不对,我一定要想法子报复她。
“唔……嗯……”我烦恼起来,那要怎么才能让这小娃子乖乖听话呢?
佐菈在床上手淫的那个画面又出现了后续,这一次我骑在她高高翘起的臀部上,阴茎顶呀顶地,滋滋滋地插在她的两片臀肉里头,佐菈腰上的白色流苏沾着爱液,都黏在桃红色的嫩臀上,她恍惚地张着嘴,一边呻吟,一边喘气,脸上表情痴狂,唾液都淌到了床单上。
“呜呜……”现实的佐菈躺在我身边,眉头深锁,咬着肮脏的床单,两只手也在蜜穴里头叽哩咕噜地搅拌着,“你这死人……又这样戏弄我……”用嘴里那撩人的娇柔呻吟声骂道。
“嘿嘿……”我笑道,“你要是想要我让你舒服的话,就乖乖跟我道歉。”
“才不!”佐菈嘴硬道。
“那你就继续保持这样子吧!哈哈!”我开心地大笑道。
“该死……我一定要宰了你………”佐菈脸上又红又烫,看起来活像头发情的小母马,让我被骂的浑身软绵绵地。
我就这样让她这么玩了大概五分钟,后来花瓣上甚至都沾满了白色的黏稠泡沫。
然后,我发现了这个方法有着无法挽救的巨大缺陷。
看着佐菈这样手淫,我发现我根本没办法忍耐五分钟,阴茎都涨的快爆开了,本来用来折磨佐菈的法子,现在却变成同时折磨我和她两个人,真是自找苦吃。
我握住硬地生疼的阴茎,拉开佐菈陷在蜜穴里面的手指,插了进去,里面跟火炉一样热,几道爱液顺着阴茎滑到我的腿上,尽管湿的有如莱因河大洪水,佐菈的肉壁却还是立刻没间没隙地缠了上来。
“哼、哼……”佐菈一脸恍惚,看来她也快不行了,想都不想就把我抱起来,“笨蛋,你不是说逼我道歉吗?”颤声道。
“少啰唆………”我缓缓提腰,轻轻往佐菈的深处挺去,“这只是个预期外的失误而已……嗯嗯!”
因为忍耐了那五分钟的关系,当龟头顶到佐菈的蜜巢嫩肉上时,我立刻就射精了。
“啊啊!”佐菈紧闭双眼,眉头深锁,两道欢喜泪水滚落,“噫噫!”
猛烈的高潮同时袭击了我和佐菈,时机实在是一样的恰到好处,阴道一抽一抖,把阴茎含的死死地,甚至让射精中的我产生一种越陷越深的错觉。
我把嘴贴到佐菈的唇上,她主动地把我的舌头吸了过去,缠了好一会才放开。
“你……你不是讨厌法国人这一套吗?”我问道。
“吵死了……”佐菈连害羞的心理余裕都无,“我快受不了了,你刚刚到底在想什么?”娇喘不止地道。
“嗯……”我现在脑里只剩下佐菈滑嫩肌肤的发烫触感,及龟头前方的缠绵快乐,根本无暇去回忆刚刚那个什么鬼脱衣舞。
“算了,我也没有心情管那个,”佐菈焦急地道,“快点……做你最喜欢的事呀!”
“什么?”其实我已经在抽佐菈了,阴茎射完精还是硬的,根本软不下来,连我都不晓得为什么如此勇。
“你……你求我呀!”我勉强忆起了要让佐菈屈服的目的,笑道。
“臭狗!臭猪!我恨死你了!”佐菈骂了几句,“拜托你啦!赶快……赶快像昨天那样……”然后颤声哀求道。
其实就算她不求我,我也忍不住不干她,不过她既然都这么低声下气的请我干她了,我自然要卖力的为她服务才行,这可是我博康舒信仰的绅士风范。
我用力沈腰,阴茎滋滋滋地,把佐菈的嫩穴给分了开来,直入尽根。
“啊啊!”佐菈看起来像是快死掉一样,两眼无,整个人瘫了过去,双手软啪啪地挂在我的肩膀上。
尽管如此,我还是滋滋咕咕地,一下又一下,猛力地顶着佐菈的嫩肉,我屁股下的床单都已经湿的会溢出水来了。
“……啊啊……啊啊……”佐菈头仰了过去,脖子上滚着几颗汗珠,嘴角淌下一缕唾液,腰又痉挛了起来。
我把她的头扶了起来,佐菈的表情着实令我印象深刻,几乎是欲仙欲死的最佳注脚,滚着泪的红色眸子望着我,仿佛在说她已经舒服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红色的烟雾从她的额头上冉冉升起,看起来有点诡异,但我从刚才开始,其实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也没那多余心思管佐菈的身体又发生什么出人意料的状况,只是咚咚咚地用肉棒操着佐菈那只充血外翻的嫩穴。
佐菈突然把头靠到我的肩上,然后脖子上传来一阵麻痒,好像她在舔我那里。
电击般的感触从腰椎深处传来,看来我又要射精了。
睁开眼睛已是天明,从我破木屋的烂窗户以及坑坑洞洞的屋顶上,阳光左洒右洒地照射下来。
不晓得现在几点了?
我眨了眨睡地迷迷糊糊的眼睛,手一动,碰到身边的佐菈。
在不知是晨光还是午照的金黄光芒下,佐菈的紫银卷发闪闪发光,乱乱地缠在我和她的手臂上,那身滑嫩的肌肤恢复了雪白,脸贴着我的胸膛,鼻中发出轻微的呼吸声,看来真是可爱极了,原来她最可爱的时候不是被我干,而是睡着的模样。
话说昨晚到底搞了几次,我也想不起来,只知道最后佐菈和我都累的没力气了,抱着彼此便坠入梦乡。
大腿内侧传来一阵黏腻,怪不舒服地,大概是昨天那一大堆爱液干燥后的残留感触,不过佐菈一口气流那么多汁出来,难道都不会口渴?
佐菈的身子微微动了动,往我身上又靠近了一点,或许是觉得有点冷吧?
我看着她颠峦起伏的柳腰桃臀,把手一伸,又摸上那个我捧了一晚的嫩屁股。
轻轻捏了捏佐菈的臀部,到现在,我还是觉得有点怀疑,这小嫩屄真的可以让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嗯嗯~~”佐菈在昏昏沉沉中,伸出手,在臀部上拨了拨,想要把我赶走。
我顺势一滑,来到了她的股间,佐菈的耻丘上毛色稀薄,几乎是白的,指尖很顺利的就滑进了那只嫩穴,在一夜的贯通下,那双花瓣之中竟还有着几点暖蜜。
滋滋滋滋地,我用手指抽了起来,不晓得要弄多久才会把佐菈弄醒,哈哈~~
“嗯嗯……”佐菈开始在我怀中挣扎,双手抓着我上下移动的手腕,“不要……”迷迷糊糊地道。
看样子她快醒了,手再快一点,看能不能让她在睡梦中高潮,指尖在嫩穴里头转呀转地,贴着肉壁直蹭。
“嗯嗯……呜!”佐菈身子一扭,竟然真的高潮了,阴道痉挛了一会,把我的手指夹了起来,然后是一股暖淫从腿间淌下。
“哈……哈……”佐菈这才惊觉,睁开眼睛,见到是我,喘了口气,开口便骂:“又是你!连睡觉你也不放过我?“
“嘿嘿,”我笑道,手还没抽出来,“我的手指想和你道早安呢,这叫早安亲。”说完,我脸凑上去就想要吻她。
然而佐菈下一瞬间的脸色却让我身子僵直,如果她是生气的话我倒还可以理解,但是一股难以形容的惊恐逐去了佐菈的秀媚,她仿佛是见到了世上最恐怖的东西,脸上瞬间变得苍白如腊。
这与预期相反的发展让我不禁也慌了起来,难道是发生什么事了?
“啊啊!”佐菈身子一缩,跌到床下,“太阳!把太阳遮起来!”嗓音凄厉。
只见佐菈光溜溜的身子上突然间迸出了许多红色的斑块,和昨晚她身上那种让人淫性大发的充血红潮不同,是一种看起来就非常不妙的亮红色。
亮红色的斑块上,又浮出了许多白色的圆点,是水泡。
我大惊不已,那是烫伤!佐菈照到太阳竟会烫伤!
“快把……快把窗户!”佐菈害怕地哭了起来,但我的烂房子里头到处都是光点,她不论如何,身上总是会有一些地方暴露在阳光之下。
我呆了半晌,这才慌忙拉下床上被单,冲到佐菈身边,把她给罩住。
“呜……呜……”佐菈摊坐在地上,泪水涌出,大哭起来。
我探头到被单里面,检视佐菈身上的伤势,烧伤的面积很广,整个身体的右边侧面,下腹部,以及最重要的脸蛋上都是烫红和水泡。
“你……你有没有事?”我问道,简直是句废话,这样如果还可以叫没事,我都能把头砍下来再接回去了。
“你白痴啊!”佐菈又急又怒,“我不是跟你说过我照到太阳会烧伤吗!”含泪喊道。
这么一说,我依稀想起,佐菈似乎的确有跟我这么说过。
呃……嗯………该死,我心中竟对这小姑娘感到一丝愧疚,可是我刚醒的时候,阳光也照在她身上,那时候她明明没事的呀!
“博康猪!我恨死你了!”佐菈抽泣道,“我这辈子还没有这样被太阳照过……”伸手把我推出被单外,她头一低,整个人缩进被单里头,嚎啕大哭起来。
这下可到了我表现的时候,身为医学院的学生,虽然大部分上课时间脑里都幻想着丝芬妮的阴户,但我还是知道该怎么处理烫伤的。
两个字:泡水!
我慌忙捡出一条短裤,但这看似简单的步骤却是最困难的部分,我在垃圾堆里头找了好久,找到佐菈都不哭了,才把短裤套到腰上。
奔出门外,门前路上,只见一堆人两手朝着天空,站着发呆。
我楞了一愣,心想这应该和佐菈有关,是不是因为刚才她大喊遮住太阳,所以这些人就伸手遮住他们眼里的太阳?这种听话方式还真直接啊。
但此时此刻,我也无心多想,得赶快到井边去弄个两桶水………不对,至少要十桶水才行!
“……你要去哪里?”佐菈的声音带着哽咽,从我背后传来。
“我、我去帮你弄水来!”我道,竟紧张的舌头打结了一下。
“等你去哩,等到天都黑了我也看不到水,”佐菈立刻回了我一句,严重打击我的自信心,但我却无法反驳。
“你们,”佐菈接着大喊,“听博康舒的命令,他要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的事你们一点也记不起来!”
那群双手对着天上太阳的人,这下全都转头看着我。
幸好我适应力很强,没有被眼前这大约三十几个人的阵仗给吓到,不过还是脑筋空白了两三秒。
然后我想出了一个好法子,我先指着这群人之中看起来最有钱的三个人道:“你们去给我买个大澡缸回来!越大越好!”
然后对着剩下的一半人道:“你们去抬水回来,等澡缸到了,把水倒进去,再把澡缸搬到我房间里!”
最后的一半人,则是:“你们去拿工具,把我屋顶上的破洞补起来,然后用布幔把我的窗户也盖起来!”
眼见三十余人浩浩荡荡的去了,我连忙转头奔回屋子里面。
佐菈坐在地上,双手从内侧抓着床单,躲在阴影底下,红红的双眼瞪着我,一脸杀气。
别这样嘛,我知道我错了。
我坐到佐菈面前,“水很快就来了,你再等一下。”装出最温柔的声音道。
“哼!”佐菈转过头去,“水来了又怎么样?这伤是好不了了啦!你要怎么赔我?”怒道。
“这……我……”我无法回答,现阶段我没有任何办法能够补偿佐菈,饶是我自傲这辈子骗过的人比我看过的人还多(虽然我的谎言总是马上被拆穿),但此时却无法想出什么话来安慰佐菈。
“……刚刚我本想杀了你的。”佐菈低声道。
什么!我一听,整个人往后面弹了开去。
“别……别杀我!我一定会医好你的,我这样子也是个准医生呢!”我惊慌失色地道,只是烫伤而已,虽然面积很大,但应该还不至于要到杀人的地步吧?我又不是把香港脚当心脏病来医!
“不过看在你还有点良心的份上,”佐菈又道,“我暂时不杀你,等你治不好我身上的伤再杀。”我勒,带附加条件的讲和,真狠啊!
呼……还好,她暂时不杀我了,只要我把她的伤治好的话。
等一下!烫伤没那么好治耶!小一点的烫伤,泡泡水是没问题啦,但是佐菈这么严重的伤势,泡水只能减轻痛苦而已,某种程度的肌肤坏死恐怕是免不了的,那我这会是不是也躲不过死在佐菈爪下的命运?
“什么!?”佐菈突然厉声道,“你是不是在想你医不好我?”
糟糕,我忘了她可以感受到我的心思,脑袋里想什么都瞒不过她。
“没……没有,我一定医的好你的!”我连忙喊道,事关生死,可没得犹豫。
“骗人!”佐菈站了起来,顶着被单,活像故事里的幽灵,“你……你心里根本不是这么想!”勃然大怒,“你夺走我的贞洁就算了,现在还让我无法见人,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你!”
“等一下!”眼看暗红氤氲从被单下冉冉而出,我的死期似乎也随之而至,“我问你一件事,你家人是不是都和你一样,照到太阳光会被烫伤?”我却一反常态,脑海里闪出一缕光明,开口问道。
“我跟你说过了,那是我们卓古拉家族的宿命!”佐菈道,“黑夜女不喜欢她的信徒出现在日光下。”
“可是你刚刚在睁开眼睛之前,晒太阳可是一点事都没有喔?”我道。
“你又想骗……”佐菈先是一怒,“咦?你说的是真的?”却又改口道,看样子心思被人读取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我不用和平时一样,花上大篇章幅去解释我没骗她。
屋顶上传来咚咚咚咚的声音,似乎有几个人正爬上去补洞了。窗户也被白色的布幔盖了起来,房间里突然变得一片阴暗。
佐菈慢慢把身上的被单放下,露出面目全非的脸孔,右半边脸上全是豆大的水泡,额上也挂满黄色汗珠,显然她疼的要死,却硬是撑着不发出悲鸣。
“就算是这样又如何?”佐菈的脸色充满绝望,“现在你害我变成这副德行,叫我怎么不杀你?”
“别放弃的这么快呀!”我连忙道,别这么快就把我给杀了呀!
“如果说,你闭上眼睛的话,”我道,“会不会就不会烫伤?”
“要是那样就可以不用烫伤,”佐菈冷冷道,“我还用怕吗?”
嗯,看样子这个想法不对,的确,要是真的这么简单,刚才佐菈只要把眼睛闭上就好了。
可是,她刚才睡觉的时候,明明晒太阳也没有事呀?这真了………
咚咚咚咚地,铁锤的声音此起彼落,屋内光点慢慢消失,屋顶上的破洞一个一个被补了起来。
佐菈抬头上望,看着那个破烂屋顶,有一根木板的钉子松脱了。
“你……刚刚叫多少人上去?”佐菈突然瞪着我,一脸警戒地问道。
“大概十几个………”我道。
我和佐菈互看了一眼,发现彼此脸上都浮现出惊恐的表情,佐菈立刻矮身想去拾起她刚才扔下的被单。
但为时已晚,轰隆一声,屋顶的半边塌陷,七八个拿着铁锤和木板的人掉了下来。
阳光从那半边天空斜斜洒下,看得我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呀啊啊啊啊啊啊!!”
佐菈骇人的惨叫响起,她双手遮着自己的脸,跪在地上,紫银卷发闪亮无比,充满痛苦地在佐菈身周飘逸,护不了主人身上一寸玉肌。
佐菈白嫩的身子看起来就像是被滚水涮过的幼生老鼠,红通通地,水泡一个接一个的冒,有的地方甚至表皮都开始剥离了。
“博康舒!”佐菈充满恨意的叫喊像针一样刺到我的耳朵里面,“我恨你!
我要永远诅咒你!“
我停止思考,顺从着心中一个隐晦不明的指示,奔到了无助的佐菈面前,把她的脸给捧起来。她的肌肤在发烫,肩膀和背部都冒着缕缕白烟。
“你还想让我悲惨到什么地步!”透过指缝,佐菈两眼血红,厉声喊道,大概是因为身上的伤势让她痛苦的无法分心,所以才没动手往我身上招呼。
我用力地将她的双手拉开一个小缝,往佐菈唇上吻去,闭上眼睛,心里想的不是我和她交缠的情景,而是乌云蔽月的黑夜。
我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但和昨晚我在拉车上扑倒佐菈时一样,一股毫无根据的自信告诉我,这样做没有错。
“嗯嗯!”佐菈摇着头,拒绝和我有任何的肉体接触,但我用力地握住她的脸,说什么也不让四片嘴唇分离。
“嗯嗯?”佐菈停止了反抗,手也搭在我的肩上,发出惊讶的鼻音。
她肌肤上的热气消失了。
我睁开眼睛,从佐菈身上离开,往后退了一步。
站在眼前的,是昨晚床上那个红着双颊,娇艳可爱的银发少女,阳光下的她身上没有一点伤痕,更没有什么水泡。
佐菈一脸惊地,看着自己洁白无暇的双手,以及遍体无遮,却吹弹可破的玉肌,她身上的伤在一瞬间完全恢复了。
“……你怎么办到的?”这一次,换佐菈一脸地问我了。
“大概……因为魔法的关系吧?”我不是很有自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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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那天晚上,我和佐菈泡在大澡缸里面,她笑嘻嘻地看着我,我却冷的发抖。
那帮把我家屋顶弄破的混帐搞了老半天,还是没能把那半边天空补好,眼见已是黄昏,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让佐菈放他们回去了。
照例,佐菈又帮我弄了一餐免费的膳食,当吸血鬼真好,要什么有什么,我下辈子也要投胎当吸血鬼。
不过坐在床上吃饭的时候,佐菈却怪我没有祷告,还捏了我大腿一把,这小妮子,在我让她无碍于日光后,就开始跟我没大没小的,一会儿搂着我笑,一会儿又捏我踢我的。冷风呼呼地从头上灌下来,哪有心情祷告呀!
“你不是信仰什么黑夜女吗?”我那时问道,“为什么还要祷告?”
“对呀,我们主信冥丝笛雅,副信耶稣基督。”佐菈回答,“所以还是要祷告。”
“我勒!还有这种的唷!”我道。
但看佐菈脸上笑颜逐开,不晓得为什么我还挺高兴的,大概是因为我知道待会一定又有小穴可以搞了吧?
我脑里又浮起了佐菈的所谓龌龊思想,她也感觉到了,不过只把头别了过去,没有骂我,真是的,害我更想干她。
这种鬼天气,屋子里又没有火炉,最好的取暖方法当然就是两个火热的肉体互相搂抱啦,最好再加上个立体的深度结合,那样热的更快。嘿嘿~~
“……先洗澡啦!”佐菈感知我的心思,开口啐道,用下巴朝着那木板澡缸晃了晃。
木板澡缸摆在我家中央,几乎占去一半以上的空间。
那三位仁兄买了个真的很大的澡缸回来,为了让这个澡缸可以摆在家里,我把书桌拿到外面去放,还把家中的陈年垃圾都扔了个光。
当我和那黑色的子宫干道别时,佐菈还在我背后冷冷道:“那才不是子宫哩,只是普通的贝壳化石而已!“让我顿时陷入受骗上当以及对贝壳手淫的双重悲哀之中。
总而言之,澡缸进来了,水也放满了,我和佐菈坐在床上吃完饭了,她就要我陪她洗澡。
鸳鸯浴耶,我能说不吗?不对,〝不″跟本不成个选项!
我立刻把身上的破衣服给脱了,顺便也不忘把佐菈身上披的那件床单改成的袍子给扯下。
那个粉红色的肉贝在佐菈两腿间晃呀晃地,害我淫性大发,真想把她当场干个通畅。
不过佐菈却笑着伸出手,挡住我的扑击,这家伙最大的缺点就是她力气太大,强奸如果还要先得到对方的允许,那就变成和奸而不是强奸了,你懂不懂啊?你这该死的可爱小丫头!
“先洗澡,洗完再说。”佐菈道,率先把右脚踏入澡缸里面,那红玉似的脚趾尖让我好想握在手里玩玩,不过反正佐菈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也没什么好急的。
佐菈缓缓矮身,双颊略红,让下半身沈进水中,澡缸的水淹到了她的胸口,那对碧红樱桃刚好沈在水下几分。
我立刻跟进,随着佐菈,坐到了澡缸里面。
随着多余的水溢出澡缸,哗啦一声流得满屋子都是后,我这才大呼上当。
天啊!冻死人啦~~~
这些水都是从附近一口共用的井打上来的,这个时节,日夜温差特大,晚上井水都会结层冰,第二天一早得用石头先把冰层砸破才能打水。
虽然现在白天还有二十度左右,但水这玩意可是很妙的,不太会改变自己的温度,这一大缸的水也是,摆在屋外快一天,竟然还这么的冰!
我这一坐,脑里的淫欲就随着小弟弟一块萎缩下去,身子颤呀颤地,膝盖晃个不停,连牙齿都做起活塞运动了!
“好……好……冷……”我颤声道。
佐菈却一脸没事,笑嘻嘻地瞧着我,她不是非热水不洗的吗?
“你……你不是都洗热水?”我问道。
“那天是因为从土里头出来,身上脏了,所以才用热水洗,我平常也都洗冷水。”佐菈道,“倒是你呀?平常多久洗一次澡,身上都有股酸味了?”
大概一礼拜一次吧,反正这季节也不太会流汗。
混蛋,这不是重点,好冷啊!冰死我了!
“你要泡多久啊!”我喊道,巴不得立刻离开澡缸,但又挂念着佐菈腿中间那粒小嫩屄,硬是撑着不走。
“真没用,”佐菈苦笑道,“叫你陪我泡个澡也不行。”
她身体往前,往我的方向爬了过来,白皙的手臂在水里头看来弯弯曲曲的,紫银色的卷发泡在水里头,在水面上散开。
在一片冰冷中,佐菈温暖的手臂搂上了我的腰,她湿答答的脸碰上了我的鼻尖。
“………来做吧。”佐菈低声道,缓缓的呼气打在我的嘴上。
我一听,突然就不冷了!哈哈,而且尽管泡在冰水里头,阴茎还是矫勇善战地挺了起来,有你的!这才是我引以为傲的性器官呀!
佐菈用膝盖站了起来,两手从腰上滑到了我的两腿间,握住那根硬梆梆的肉棒子。
“……你就这种时候才会勇敢……”佐菈低声啐了一口,不过看来似乎也不是很厌恶的样子,甚至还用手生涩地在我上头轻轻套了两下。
我高兴极了,含住佐菈近在眼前的乳头,一口咬住,搂着她细细软软的腰,顺着脊椎一路往下摸去,探到了冷水里。
“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那边不准碰吧?”佐菈突然语带威吓地道。
“好啦,我不碰你后面就是。”我道,不过只是现在,有朝一日我定会玩通你的后庭的,小浪女。
“嗯。”佐菈点点头,她的樱桃已经挺了起来。
我慢慢用指尖在佐菈的花门上来回抚摸,四周的冷水更是让我体会到嫩穴的火热。
“呼……”佐菈轻轻吁了一口气,“嗯……”微微叹息,听得我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用力狂顶。
佐菈的双手没什么技巧地在我阴茎上滑来贴去,虽造不成什么快感,但是这蛮横小母马肯用手碰我的阴茎已经让我十分开心了,技术性的问题现在就暂且不提吧。
我按了按佐菈的臀部,示意她坐下,佐菈便听话地坐了下来,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佐菈的手一离开,阴茎随即陷入一阵冰冷,我调了调身子,让龟头顶住佐菈的那对蜜瓣花门,微一挺腰,佐菈同时往下一坐,阴茎便大半插入了佐菈体内。
“嗯嗯……”佐菈发出了一声低沈的喘息,脸上的水已经都干了。
我们两人贴着彼此发烫的脸颊,我伸出舌头,舔起佐菈的耳朵。
“好痒……”佐菈在我耳边轻声道,“不要舔那里啦……”
我们颈项相交,互相拥抱,佐菈坐在我的大腿上,身子暖呼呼地,让我完全感不到澡缸里头的冷水。
我亲完了佐菈的耳朵,把她的耳垂咬在嘴里,着实舔弄了好一会,才顺着她柔嫩的面颊一路舔回佐菈的唇上。
佐菈一脸娇红,现在的她比昨天晚上还要妩媚,见到我往她唇上吻去,轻吸了一口气,就张开了那对柔唇。
我咬着佐菈的下唇,舌尖在她门牙上挑逗,引诱她溜出门外。
“……讨厌。”佐菈又是一声娇滴滴地轻啐。
那颤颤舌尖,慢慢地溜了出来,往我口中滑去。
我立刻把佐菈给含了起来,吸吮起她甜甜的舌尖,佐菈也模仿起我之前的法子,和我打起了舌仗,两条肉芽缠来络去,没个休止。
见时机成熟,我开始挺送,佐菈随着呻吟,蜜穴里头的水都给我们两人的体温褽热了,她暖呼呼地包着我,我热腾腾地顶着她。
“噫!噫!”佐菈两声娇喘,捧着我的脸,重重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的感觉和之前不太一样,那边不一样我也说不太出来,但是让我感觉十分的好,是一个似乎包含了某种意义的吻。
我缓缓上顶,不想太快射精,尽管我很想把佐菈的肚子里头都装满我的精液。
佐菈的呻吟声由快转慢,忽轻忽重,呼应着阴茎的前后抽挺。
我把佐菈抬了起来,想要变换姿势。
佐菈似乎了解我在想什么,事实上应该也是,便反过身去,趴在澡缸里,湿漉漉的银发平直地贴在她的背上。
我骑上了佐菈,阴茎从水面上插入她发烫的嫩穴,两手把她上半身拉了起来。
啪搭啪搭地,我的大腿和佐菈的臀部夹着水互相撞击,制造出十分响亮的噪音。
我越过佐菈的肩头,让她湿冷的头发黏在胸上,伸出舌头。
佐菈也伸出舌头,两条肉芽彼此上下滑舔,她鲜红的眼眸雾濛濛地。
“博康舒……”佐菈一边让我用手爱抚她耻丘下方的娇小花蕾,“我快……快不行了……“一边轻声呢喃道。
圣母玛丽亚啊,再也没比这更加刺激的话语了,她很显然是在诱我射精。
但当我意会到这小嫩屄的诡计时,我已经开始射精了。
“啊啊!”佐菈在我射精的同时高潮,还是那样的恰到好处,那只蜜穴一瞬间似乎化为无底深渊,把我越吸越紧,越吞越深。
“嗯嗯!”我抱紧佐菈,吻着她脖子上的肌肤。
“啊啊!噫噫!”佐菈身子打颤,两眼恍惚,紧紧握着我的手腕。
我们静止了好一会,我爱抚她的乳房,佐菈则转过头来,主动的亲吻我。
我俩周围的世界突然间飘出了一大堆粉红色的玫瑰花瓣,难道本作即将变成言情小说?
“博康舒……”佐菈轻轻念着我的名字。
“博康舒!”丝芬妮则一边敲门,一边大喊着我的名字,“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给我开门!”
“什么!”我大惊,转过头去,看着木门。
“谁呀?”佐菈则皱起眉头,气恼道。
“我叫你去弄的东西呢?都已经过了两天了!你竟敢连续翘我的课翘两天!”丝芬妮手上八成拿着槌子铁锥一类的东西在敲我的门,我看门上的木拴都快给她打裂了。
“这是谁呀?”佐菈问道,脸上表情十分不悦。
“我学校的老师,就是她叫我去忧蓝格那边挖死人的。”我回答。
这么一说,的确已经过了两天了耶,我只顾着和佐菈肉体交流,都忘记了我心目中那位无人可比的淫乱美女丝芬妮了!
“………你好像还挺喜欢她的嘛?”佐菈道,声音听起来有点酸。
“对呀,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把她五花大绑起来,握住肉棒子,对着她的嘴巴浪屄,干上个一年半载。”我豪气万千地诉说着心中那埋没已久的天云壮志。
“……还真是伟大呢。”佐菈道,推了我一把,从澡缸里头走了出去,我刚射精完的小弟弟就这么跌到了冷水里头。
我楞了一下,怎么她突然降温啦?是那个多事的家伙跑来灭火?
“博康舒!开门!”丝芬妮喊道,“你到底有没有去忧蓝格森林呀!”
我心中突然闪过一个无比妙计,立刻从澡缸里头走出,股下阴茎又硬了起来。哼哼哼……今天你就要变成我的玩物啦,丝芬妮!
“佐菈……”我对佐菈道,“等一下,你帮我叫丝芬妮……听我的话好不好?像是叫她当我的性奴隶一类啦,或是叫她当我的泄欲用母狗一类的。”不过前提是佐菈要帮我,希望她不会拒绝。
只要佐菈肯替我开口,那丝芬妮根本就是我掌中的淫肉一块,然后就是手到擒来,从此天天在床上抽这淫女的浪屄啦!哇哈哈哈!
“我才不要。”佐菈冷冷道,一边把自己的白袍重新挂上。呃,我似乎听见美梦破碎的声音……
“耶……”但这点小挫折,怎么会让我死心呢?我连忙又道,“拜托你啦,就帮我这一个忙好不好?”这小丫头,竟挑这个节骨眼给我闹脾气,刚刚不是还很温柔的贴在我身上的吗?
“我又没有理由要帮你。”佐菈回答。
哼哼,谁说没有的?
“我今天不是帮你治好了烫伤吗?而且还让你以后晒到太阳也不用怕了。
帮我一下嘛~~“我信心十足地,恳求道。
“………”佐菈不禁一时无语,虽然只认识她两天,不过我已经知道这小丫头对这种事都计算的很清楚,拿这个逼她一定有用。
“好,这样一来,我们就扯平了。”佐菈最后低声道。
“嘿嘿,谢啦。”我笑道,肉棒子完全软不下去,兴奋地都快爆炸,立刻奔向门边。
“喂!博康舒,你要让我等多久!”丝芬妮不耐烦地喊道,“我知道你带了一个女孩子回来躲在里面,快给我开门!”
“什么?”佐菈惊道,“等一下,不要开门!”
但是我已经把门打开了。
夜风带着霜,无情地吹了进来。
丝芬妮站在门口,身上的打扮让我瞠目结舌,这会儿是怎么回事?纪念死去亲属的圣乔那桑节到了吗?怎么她竟穿地这么鬼里鬼气?
只见丝芬妮的黑发又直又亮,散在双肩上,头顶上插着四五根乌鸦羽毛,性感的锁骨上挂着一串骨头磨成的小球首饰,身上披着一件不晓得是羽毛还是动物的毛弄成的披风,下半身则是黑色的丝袜配上皮靴………喂,你腰上斜斜挂着一具木头刻的男性性器官是什么意思啊?
“丝芬妮?”我一看丝芬妮那个模样,小弟弟立刻死了一半。
丝芬妮瞧也不瞧我一眼,迳自走进屋中,凝视着佐菈。
“真正的吸血鬼……”丝芬妮脸陶醉,嗓音兴奋,“太好了!”道。
“你是什么东西?”佐菈脸上浮现怒容,看样子她很讨厌别人用那三个字称呼她们一家,我得记下这点,免得日后被打。
“黑色的羔羊……”丝芬妮从那件澎澎的怪披风里头,取出了一个磨地光滑的头骨,两手捧着,对着佐菈,用怪的腔调道:“腐败的血浆,罪人之王,弗雷格呀……予我以巧淫术……”
什么?弗雷格?那不是恶魔的名字吗?那可是小孩子最喜欢拿来骂人的话哩。
“恶魔信徒!”佐菈怒道,指尖明晃晃地利刃一弹,身周一阵红烟上腾,“不准动!”大喊。
“制服眼前的敌人!”丝芬妮也同时喊道,两手把骷髅高举在头顶上。
然后,这两个女人,就像是海底遗迹里头的石像,动也不动,呆站在原地。
说她们呆,其实我也没好到哪去,我一开始就被丝芬妮身上那鸟服装给吓到,又听见她念诵礼赞恶魔的祈祷文,更是不知该如何反应。
我看了看佐菈,她只剩下那双红色的眼珠子可以动,我再看丝芬妮,她也用那对绿色眸子看着我。
我光着身子,想了一会,最后决定先把家门关上,因为风吹进来真的很冷。
关好门后,我走到两人中间,“你们是不是都不能动了?”问道。
佐菈的眼珠子晃了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丝芬妮,这么重复了好几次。
不晓得是不是我跟她这么住了两天的关系,我竟然知道她的意思:“快去把这女人给我干掉!“
我摇了摇头。
佐菈的眼珠子动的更快,一直在我和丝芬妮的身上来回摇荡。
“快杀了她,你这该死的变态!”佐菈似乎这么说道。
“你说谁是变态!”我怒道。
佐菈的眼珠子停了下来,不解地看着我,嗯………大概是我翻译错了吧?
她似乎也瞪累了,一时之间眼珠子没再乱动。
我转过头,看着丝芬妮,她那对撩人的翡翠双瞳隐隐发光。
她上下看了看,又左右瞧了瞧。
“啊……伟大的博康舒,我心中肖想你已经很久了,趁现在我不能动弹,赶快……赶快占有我吧!”
丝芬妮〝一定″是这么说的,我以佐菈的名誉发誓,绝对不会错!
“嘿嘿嘿嘿………”我想着想着,竟然笑了出来。
两个美女的视线立刻射在我的脸上,我又回头一看,发现佐菈脸红起来。
我跟她吐了一个舌头,她想必已经知道我心中的打算。
佐菈瞪了我一眼,索性闭上了眼睛。
我走到丝芬妮面前,她不断的对我眨眼,好好好,不要急,我刚刚在佐菈里头射了一发,第二次会很持久的。
“嘻嘻嘻嘻……”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嗯,这笑声还真恶心,我自己都受不了。
我伸出手,把丝芬妮身上的披风给取下。
这披风沉甸甸的,拿在手里感觉颇重,我把它翻了翻,想瞧瞧里头装了什么,怎么这么的重?
不看还好,一看大惊,只见一大堆花花绿绿琳琅满目,死蝙蝠啦,死壁虎啦,装着蜘蛛蚂蚁的纸袋啦,不知道是啥的红色绿色粉末啦,黄色和墨绿色的石头,几把小刀,还有一些风干的肉,看形状实在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我看了看丝芬妮,“你真的是女巫?”问道。
丝芬妮的眼睛动了动。
“啊,我的主人,虽然我是个魔女,但我对你的爱慕并未因此而减,你还不赶快上我?”
她〝想必″是这么说的,好,披风的事就暂且不管它了!把它丢到一边去!我扔!
接着,我试着褪下丝芬妮身上那件捆的紧紧的黑色上衣,这件衣服实在很怪,锁骨的地方和肚脐以下的腹部露出来就算了,那样看起来还颇让我兴奋,但是颈子、肩头、手肘和手腕的地方都用皮带和锁头固定,这就有点莫名其妙,算一算,一共有七道大小各异的皮带扣锁哩!
我先拉下丝芬妮的两只手,再小心翼翼地把那颗骷髅摆到地上,丝芬妮的眼还一直追着它,不晓得那是不是她那个三年前挂掉的丈夫。
接着,我解开丝芬妮手腕的皮带,然后一路解下去,这期间我的小弟弟早就缩回家睡觉了,要不是我幻想着一边解开丝芬妮颈子上的皮带,一边把阴茎插到她的嘴里让她舔,恐怕肉棒都要倒缩成个洞了。
好不容易,终于把那七道皮带都松了开来,我兴奋地拉着丝芬妮脖子上的两条束带,轻轻把她身上的衣服拉下。
喔喔!好一对浑圆饱满,嫣红如桃,芳香多汁,白嫩充实的娇乳………
………个头啦!
“搞什么啊!”我勃然大怒,这真是太过份了!作者如果不是存心和我作对,就是打算杠上所有读者!
丝芬妮,你这该死的妓女,竟然……竟然这么不专业!在身上画这什么乌漆嘛黑的东西啊!
只见一大堆怪的圆圈、星座符、希腊字母等图样,围绕在丝芬妮肚脐上方两个尖端相对的三角形四周,这些用炭笔画的符号挤在一块,被丝芬妮身上的细小汗滴一濡,化作一团黑晕,把她姣好的上半身全都毁了!
这一看,还干她哩,我都快气死了!
“喂!”我大怒,抓住丝芬妮的肩膀,用力摇了摇,“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怎么赔偿我?我小弟弟都死到地狱去了!”
丝芬妮身子晃了晃,翡翠眼眸瞪着我,但我现在可没那个闲情逸致去捏造……嗯哼!“翻译”她的眼中含意。
我真的火了,就连佐菈那样掐我骂我,都不会让我这么生气,但是丝芬妮这样搞,第一、让我看不清她那对妖艳的巨乳,我幻想在她乳沟中间射精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第二、那个让我手淫大概十的三次方次(也就是从见到她那天开始每天一次)的淫荡〝胸腰臀″三位一体就这么被破坏了!第四、他奶奶的,我居然气到一二三都数错,丝芬妮害我欲火全消,小弟弟都钻到土里挖萝卜去啦!这根本不可饶恕、罪无可赦、罚奸淫万夜之刑!吼呜~~~~
我蹲下去,手往澡缸里面捞,把水往丝芬妮身上泼,然后用力地在她身上搓来搓去,把那团碳灰一点一点的弄湿弄化。
丝芬妮睁大了眼睛,绿色眸子动也不动地瞪着我。
死贱屄,枉我对你一往情深,你竟然这样负我,等我把你身上的东西都洗干净了,不把你身上干穿一个洞我不叫做博康舒!
我边洗,边揉丝芬妮那对又大又软的奶子,搓得她都变形了,丝芬妮比佐菈高上半个头,和我差不多高,身材较之佐菈就像盛开的玫瑰对上初绽的花苞,纤细匀称的小腿,性感诱人的大腿,多汁嫩柔的蜜肉,还有那尖尖发颤,铺满一丛浓密的耻丘,我早八百万年就想狠狠的在那上头给她顶上个几亿下了!
洗了一会,丝芬妮乳房上的碳灰都干净了,腹部上那怪的图样也被我清的差不多,把那白白嫩嫩,柔若无骨的奶捏在掌里的感觉真是笔墨难以形容,跨下肉棒轰的一声……好吧,没声音啦,这只是为了增加戏剧效果而已,兄弟他无声无息地站了起来,这样听起来就很逊,不是吗?
总而言之,我欲火重燃了,这下子万事皆备,立刻进入行刑阶段!
“哼哼哼……”我又笑了起来,嗯,要不是自己不能说自己坏话,还真是恶心的笑声哩。
我摸上丝芬妮的大腿,准备把那丝袜给扯下,一眼瞥见了她腰上那个木头阳具。我说丝芬妮啊,你晚上寂寞可以找我呀,就算你不想麻烦别人想自己解决,也没必要带着你的竹丈夫到处乱跑吧?
我想都不想,解开那木头阳具上的系带,把它扔到一边去。
“嗯嗯!”丝芬妮看来十分激动,甚至抿着嘴,用鼻子哼了几声。
“别急别急,”我的手往丝芬妮腰上那条黑色绑绳内裤上探去,这家伙今天一身黑呀,“马上就好……”
欲火冲昏了我的头,解下丝芬妮的内裤,我看见了那个热呼呼的耻丘,以及上头盘绕蔓延的浓密绒毛。
“哈……啊……”我兴奋的喘气,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冷静一点啦,你害我都头昏脑涨的。”佐菈的声音从我背后至近处传来。
“什么?”我大惊,转头一看,佐菈竟然能动了!
她满脸潮红,胸口上全是点点汗珠,浑身都飘逸着发情的气味,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她说不定还有什么诡计,不要傻傻地中了……”
“呼啊!”对已经进入禽兽状态的我来说,佐菈就像是一只刚烤好的小绵羊,摆在眼前让我享用,哪有不吃的道理?
“呀!”佐菈惊呼,被我扑倒在湿冷的地上。
我抱着她猛舔,一边挪动腰部,疯狂地寻找入口。
“等一下,等一下啦!”佐菈喊道。
一阵混乱中,她握住我的阴茎,龟头上大概已经湿透了,套了起来。
“啊啊!”我腰间一阵酸麻,竟然射精了。
“嗯嗯!”佐菈握着阴茎,身子也是一颤,难道她也?
随着精液离开体内,我突然感到无比疲累,头一栽,倒在佐菈胸上。
“笨蛋……”佐菈轻喘,手还握着我,“叫你不要开门,你还乱开。”低声道。
“我……我怎么了?”我缓缓起身,道。
就像是风雨肆虐过后一般,我虽感到身子疲软,脑中却是一片清明,刚才那疯狂的欲火太过诡异,很明显不是我自己的东西。
“那女人身上一堆诅咒,靠太近就会中了。”佐菈道,让我把她拉起,大腿上沾着我的精液,内侧则淌着她自己的爱液,果然刚才我和佐菈又同时高潮了。
“诅咒?”我惊道,“又是诅咒?”
“可不像你的诅咒那么可爱哩。”佐菈啐道,“你这变态,平常是不是就对这魔女痴心妄想?”一把捏住我的手背,她手劲大,害我疼的要死。
“唉唷!别乱捏!”我连忙把手收回。
佐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默默不语地把上头的精液擦在床单做成的袍子上。
“她身上宿有一点你的魔力,可能是因为这样,她的诅咒也对你特别有用。”佐菈道。
“什么?”我又惊道,“怎么我的魔力好像只会让我吃亏而已?”
佐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红光扫过我的脸上。
“你才没吃亏哩!”佐菈愠道。
丝芬妮动不也动地看着我和佐菈,碧绿眼眸蒙上一层忧色。
“你过来。”佐菈道。
“干嘛?”我道,又想打我不成?
“不会打你啦,过来啦!”佐菈恼道。
我只好走近半步,其实屋子这么小,根本没有特意靠近彼此的需要。
佐菈搭住我的肩膀,“不要乱动唷。”轻声叮咛道。
然后她往我左边肩膀上一吻,一阵痒痒麻麻的感觉传来。
“你在干嘛?”我问道,可是佐菈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她抬起头来,唇边沾着一点血。
“我把我的力量分一点给你,”虽然只有变长一点点,但佐菈的两边犬齿都变长了,“这样短时间内你不会再受到魔女的诅咒。”佐菈道。
“你……你吸我的血?”我一听,不禁颤声道,“那我是不是会变成吸血鬼?”
“你这笨蛋,”佐菈怒道,“再叫我吸血鬼,我就真的吸干你!”
但佐菈见我惊魂未定,“不会啦!人类是不会变成夜灵的!”又补了一句。
我们两人这才靠近丝芬妮,她不安地看看我,看看佐菈。
“嗯……她的腿上还有魔力,把鞋子脱掉看看。”佐菈道。
乐意之至,要我脱女人身上的东西,还有什么好讨论的?
我立刻弯腰剥鞋,佐菈则扶住丝芬妮不让她倒下,把那双短皮靴扯下后,我看见了丝芬妮骨感白晰的脚踝。
脚踝上,绑着一串东西,看起来像是………毛。
“初经处女的阴毛。”佐菈道,“诱使男人发情的诅咒,把它扯掉。”
我依言将丝芬妮腿上的……阴毛圈?扯了下来,扔到一旁。
怪怪,把处女的阴毛绑在腿上就可以让男人发情?那我去收集处男的阴毛绑在手上,看会发生什么事好了。最好是每一个经过我的女人都把她们湿漉漉的嫩穴送到我手上来,嘻嘻……
“白痴!”佐菈脸红道,“反过来不会有一样的效果的啦!”
“是喔?”我不禁感到有点泄气。
“好了,大概都没有了。”佐菈又上下检视了丝芬妮一遍,“你现在可以说话,但是不准动。”道。
“……呼啊!”丝芬妮喘了口大气,“没想到,竟被你看穿我的魔法!”接着便喊。
“这种骗小孩的东西,只有像博康舒这种人才会傻傻地受到影响。”佐菈看着我,笑道。
什么意思啊!
“你身上这股强大的魔力………”丝芬妮皱眉,接着问道,“难道是博康舒?”
佐菈点点头。
“怎么做的?”丝芬妮一脸嫉妒地问道,“我忍受了这个畜生三年,都找不出利用他力量的方法!”
“………”佐菈不答,“你是谁的爪牙?是不是狗王派你来的?”反问。
“………难道,真的要和他上床才行?”丝芬妮却恍若未闻,自顾自地道,“喂,博康舒,我让你上一次。”对着我喊。
“什么!”我喜出望外,“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大喊。
“博康猪!”佐菈怒道,“你这人怎么老是学不乖呀!”
她一把抓住我,将我拉到她身边,“先说你是谁的手下?”
丝芬妮面露难色,没有回答。
“你是谁的手下?”佐菈又问了一次。
“………我是宫廷魔导师,虚霜娜阁下的弟子。”丝芬妮咬了咬唇,开口回答。
虚霜娜?什么人呀,压根没听过。
“为了什么接近我?”佐菈问道,“说呀!”大喊。
丝芬妮眉头深锁,“为了……嗯……”支支吾吾地道。
我恍然大悟,丝芬妮正在抵抗佐菈的魔力,虽然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但佐菈大概有着强大的魔力,才能这样把人颐指气使的,无人能反抗。
“为了……”丝芬妮大概败给了佐菈,“为了让我的魔力更上一层楼,我背着虚霜娜,偷偷派博康舒去把你挖出来,想要趁机吸收吸血鬼的魔力,却没想到……”道。
“那个虚霜娜,就是把我埋在那里的人?”佐菈脸色一变,充满杀意。
佐菈的表情让我背上汗毛直竖,原来她之前打我都不是认真的,呼,幸好,这次我选对边了。
“对……虚霜娜说,没必要花大钱让你畅游法国,知道吸血鬼的魔力对计画没用之后,她便下令将你就地掩埋。”丝芬妮道。
“畅游法国?”我道。
“闭上你的嘴巴,”佐菈连忙道,“别把不相干的事也说出来!”
丝芬妮立刻乖乖闭上嘴,但是我的嘴可闭不上。
“喂喂喂,佐菈,”我窃笑道,“该不会,她们是用[法国十日游]的噱头把你骗来的吧?”
“………”佐菈皱起眉头,嘟着嘴道:“人家又没来过……“
哈哈哈!
咚的一声,佐菈敲了我头一下,不过不是很疼。
我看了看左边肩膀,上头有两个红红的点,因为位置关系,看得不是很清楚,只好用手去摸。
红点上面的皮肤变成类似瓣膜的东西,也就是说下面的血流不出来,可是佐菈的牙齿要从外面进去却很简单。
这家伙,为了吸我的血,还在我身上做了这样的专用孔道哩!
“那个虚霜娜是什么人物,会些什么魔法?”佐菈又问道。
“呜……嗯……”丝芬妮额上冒出几点汗珠,嘴巴紧闭,发出几声呻吟。
“可恶!”佐菈啐道,“她被下了封口的魔法,重要的东西都说不出来!”
丝芬妮现在全身上下都光溜溜的,连头上的乌鸦羽毛也被拔了下来,又直又亮的黑发垂在她白嫩的肩头上,一路滑泄到腰际,从额头到脚指都给我看了个光,不枉我这三年天天都想着她和胯下兄弟玩手指亲亲,还真是副淫的发浪的性感娇躯哩。
“佐菈,”我开口道,“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以免她之后又想对我们不利?”
“嗯……”佐菈点头,“对,她都已经表明了她是虚霜娜的弟子,我们就不能让她这么轻松的回去。”
“那……那我有个提议。”我立刻接着道。
“什么?”佐菈问道。
“你可以像是把她变成我的性奴隶……”我诚恳地看着佐菈,“或是变成我的性奴隶吗?”道。
“哼哼………”佐菈冷冷地笑了起来,斜眼瞪着我,一副看穿我心中计划的表情。
“这样一来,她就不会再暗算我们了呀!”我连忙追加一句。
“而且你也可以整天和她做那下流龌龊之事,打的如意算盘哩!”佐菈不屑道。
“什么下流龌龊,要说下流龌龊的话,你不也和我下流龌龊了两天?”我立刻反驳,臭佐菈好像就是不想让我上丝芬妮的模样,实在让我有点不高兴,我连血都让她吸了哩!
“那、那是你……”佐菈脸一红,辩解道。
“我怎样?”我毫不退缩地道。
“好啦!烦死了!我就让你去和这魔女做到死好了!”佐菈大怒,喊道。
“喂!你!去当博康舒的性奴隶!”佐菈转头对着丝芬妮道。
喔喔喔~~~~万岁,终于让我等到今天了,丝芬妮马上就要变成我的胯下淫肉啦!哈哈哈!等一下,先想想要从那边开始干起?嗯……嘴巴!我一定要先把她的嘴给干上两轮才行!这样才能满足我想要羞辱她的欲望,哇哈哈~~
“………不要。”丝芬妮冷冷回答。
咦?怎么这样?刚才她不是还主动说要和我上床?
我连忙看着佐菈,她脸上也浮现出惊讶的表情。
“当博康舒的性奴隶。”佐菈小心谨慎地,又说了一次。
“………不要。”丝芬妮皱紧眉头,额上现在全是汗水,道。
“……”佐菈看了看我,笑道,“她说不要耶。真可惜。”
“佐菈!”我连忙喊道,“什么叫她说不要!你不是可以控制别人的心灵吗?赶快让她过来舔我的……”
“白痴!”佐菈反驳道,“她是魔女又不是普通人,多少会有点反抗的力气的啦!”
“而且……她看来很讨厌你呢,”佐菈掩嘴窃笑,“我叫她当你性奴隶的时候,反抗出的大,根本不听我的呢,嘻嘻………”
“从他坏了我的好事以来,三年之中,这头畜生从不间断地日夜羞辱我,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当他的奴隶。”丝芬妮此时开口道。
“哈?”我大惊,“坏你好事?你有好事可以让我坏?”嗯,竟然把我的爱情表现解释为羞辱行为,看来我和她之间有很深的鸿沟,想来必须藉着肉体的交流,才能填补鸿沟之间的差距。
“……你忘了你偷看我吸取潘德精气的事?”丝芬妮瞪了我一眼,道。
“偷看你和潘德?”我一听大,“偷看你和你丈夫搞来搞去也算坏你好事?”
“吸取精气?”佐菈一听,道,“魔女,你不过是个人类,怎么也会吸取他人精气这一套?”
“我受过虚霜娜阁下的教导,”丝芬妮道,看她一副高傲的模样,不知道在自负些什么,“知道如何吸取男人的精气,以增进自身的魔力,只是被这下流的畜生给坏事,潘德的精气吸不进体内就算了,还没办法让他停止泄精,没过两天他就精气耗尽死掉了。”
“啊,原来他是因为这样死的?”我大惊道,“我还想他是搞的太爽,马上风死掉哩。”
虽说如此,不过可怜的潘德,竟阴错阳差被我害死的这么凄惨,不为他默哀个零点三五秒实在是太过意不去了,不过死潘德不用担心,你的老婆就由我接收了,哈哈哈~~我会连你的份一起搞的,哇哈哈~~
“天啊,受不了你耶,一天到晚都想这些东西。”佐菈嘴唇一抿,看来又在窃听我的妄想,啐道,“别害我没法专心听啦!”
“你再说清楚点,虚霜娜怎么教你吸取男人精气的?”说完,佐菈又问。
“………”丝芬妮陷入沉默,看来这又是个秘密事项。
“说呀。”佐菈逼问道。
“………呜,”丝芬妮皱眉,抿了抿嘴,道,“阁下她……她告诉我,只要在里面放入用婴孩的骨头磨成的球,就可以在男人射精的时候吸取他们的精气……”
婴孩的骨头?原来这就是她收集死人骨头的真相啊,看来她那些鬼玩意都是有用的。
“这我倒还第一次听见,”佐菈一脸诧异,“那个虚霜娜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种邪术?”问道。
丝芬妮又不回答了,那个叫虚霜娜的家伙封口还封的挺彻底的。
“喂……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开口道,“他精尽人亡不论怎么说都不会扯到我身上吧?”
“你的魔力在那时有一些进入了我的体内,”丝芬妮恨恨地道,“破坏了我的魔法,害我不但无法吸收潘德的精气,甚至还让他不断流失体力,第二天就死了。”
“从那时,我就开始注意到你,”丝芬妮道,嘿嘿,原来她也在注意我啊,有魅力的男人真是走到哪都受人欢迎,“既然你身上有那么大的魔力,我心想无论如何都要把那股力量收归己有,所以没把你的事情报告给虚霜娜。”
“哈哈,没想到我还挺受欢迎的。”我笑道。
“呆子,你有没有脑呀?”佐菈叹道,“她的意思是说她要吸干你耶。”
吸干我?嗯………这个动词和副词的巧妙搭配,实在让我既爱又怕,爱的是那个吸字,但怕的是那个干字。
“你说你没跟虚霜娜报告是什么意思?”佐菈问道。
“因为阁下她正在找拥有特定魔力的人,以完成……”丝芬妮道,但讲到一半,便闭上了嘴。
“可恶!”佐菈跺了跺脚,“重要的地方老是不说!”透过身上那件床单改造的白袍,可以隐约看见佐菈娇小的乳房晃动了一下。
对呀,这个淫妇,都这个地步了,还不当我的奴隶,虽然我干佐菈也是干的快活无比,但初开的娇涩花蕾和绽放的成熟玫瑰,各有其诱人之处,可以的话当然是要两边通吃啊!学校老师不是常说吗,要培养多方面的兴趣呀!当然我的意思不是指那个兴字的兴趣。
现在佐菈已经很听话了,要是再让丝芬妮也成为我的淫奴,那我就可以天天玩四乳交啦,重叠蜜穴一类高级的组合技巧,把阴茎在佐菈的小嫩穴里头浸一浸,再插到丝芬妮的淫屄里头顶一顶,此入彼出,彼入此出,就算是那些小巷子里面卖的色情小说也不过如此。
“…………”想着想着,我发现佐菈又在瞪我,害我吓一跳“……你这下倒让我想到一个好主意。”她却道。
“咦?”我的手都已经抬起来挡在脸前面,以免她又要掐我脖子了,却没想到佐菈话中似乎隐含一点赞许之意。
“魔女,你若是不想当博康舒的奴隶的话,就当我的奴隶好了。”佐菈道。
咦?咦!什么?佐菈刚刚说什么?
丝芬妮点了点头,而且很恭敬地半蹲下来,有模有样的,低头去亲吻佐菈的脚指。
还给我亲脚指勒!你当她的奴隶干什么啊?我是说,佐菈又不能〝干″你,你在她那小嫩丘下头可看到什么异常的突起物存在吗?本作之中不会出现那种生物的啦!作者已经跟我保证过了!(微风曰:是的,我保证)
“佐菈,你叫她当你奴隶干什么?”我急忙问道。
“我只是突然想到,”佐菈邪恶地笑了起来,她竟就这样把我的女人夺走了!只是因为突然想到!真是的,你要丝芬妮做你奴隶干嘛啦,你们两个能干嘛啦!
“我还没把人变成奴隶过哩,呵呵呵呵~~~”佐菈笑道。
“所以你就把她变成自己的奴隶呀!”我不满地抗议道,“那我怎么办?你会让我干她吧?”
“嗯,”佐菈歪着头,用手顺了顺紫银色的卷发,“这就得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让我高兴的话,那把她借给你一天半夜的也不是说不行啰。”笑道。
哇勒!这女娃子太过份了吧,难道她忘了她还在我的魔力控制范围之中吗?只要我心念一动,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死佐菈竟然还敢这样杵逆我!
于是我立刻在心中大喊:“快让我干丝芬妮快让我干丝芬妮~~~“喊了大约三百多回,不过,事实上我在第三遍的时候就放弃了。
因为没有昨夜那种让佐菈自慰到整个人发情的感觉啊!看样子就这件事情上,我的魔力依然没什么大用,而且说实在的,我也依然没有半点拥有魔力的感觉。
“想完了吗?”佐菈笑呵呵地看着我,“我们可以走了吧?”。
“走?去哪?”我道,“你还没让我干丝芬妮呢!”
“等到了她家再说吧,”佐菈道,“我可不想再待在你这破烂小屋子里,老是受你的魔力控制了。”
“带我们去你住的地方,魔女。”佐菈对丝芬妮道,后者恭敬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就这么光着身子走了出去。
佐菈也跟着丝芬妮,离开了我的小屋。
“喂?”我惊道,一个箭步奔出,却被冷风给吹了回来,连忙抓出几件破烂衣服披上,慌张的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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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
现在时间应该是晚上十一点左右,路上没什么人,偶尔几个拿着油灯巡街的警察经过我们面前,也都在佐菈的魔力下,对我们这流浪汉加床单女加裸女的妙队伍视而不见。
走了约莫十来分钟,我们来到了香提区,蒙那别市的高级住宅区。基本上,这里的房子都是用坚固的石材搭配黏土和木材盖的,夏天热的要死,冬天冷的要命,这些话绝对不是因为我住不起这种鬼地方才愤而出口的。
丝芬妮甩着她那一头乌黑秀发,扭着那完美无缺的屁股,在我伸手可及之处晃来晃去,我几次想伸手去捏她臀肉几把,手都给佐菈打了回来,手背都发红,害我乱不高兴一把。
丝芬妮的房子我可记得很清楚,几乎快比自己家还清楚,因为那栋房子的构造很特别,二楼的面积比一楼大,突出来的房间就横在一楼大门上,制造出一小块可以遮档阳光的空间。
由于丝芬妮的钥匙和她的衣服一块被扔在我家里,丝芬妮打不开门,佐菈右手一晃,几道利刃便伴随着红雾从指尖窜出。
“等一下,你想干嘛?”我连忙道。
“开门进去啊,不然你要爬那小窗户进去吗?”佐菈指了指门边那个四方形小洞,对我道。
“你这丫头,不要一天到晚就只会用暴力解决事情行不行呀,”我道,“这种锁我闭着眼睛都可以开给你看。”
我立刻蹲下身,从屋子石墙的缝隙里面取出专门用来开锁的铁丝,插到门锁里面,喀嚓两声,木门立刻应声而退。
“………没想到你这人除了欺负女生之外还会点别的。”佐菈惊讶地道。
“博康舒………”丝芬妮面无血色,“原来你就是用这种方法,一而再、再而三的侵入我的家中………”颤声道。
“我什么都没拿喔。”我立刻反射性地道。
“哼哼……哼哼………”丝芬妮不怒反笑,柳眉倒竖,红唇上扬,脸上那恐怖的情让我看了不禁后退两步,魔女的笑容都是这么狰狞的吗?
“若不能把你的魔力占为己有,我丝芬妮就算死也不会瞑目……”丝芬妮恨恨地道。
“喂喂喂!”我一听,连忙指着丝芬妮,对着佐菈道,“她不是变成你的奴隶了吗?怎么还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佐菈看了看丝芬妮,又看了看我,“她是我的奴隶又不是你的奴隶,你这不是废话吗?”道。
“呃………那你可以让她一半当我的奴隶,一半当你的奴隶吗?”我道,“上半身给你,下半身给我。”
“不要啰唆了,你快点带路,”死佐菈不理会我的建议,“进去之后,立刻给我准备热食热饮和干净衣裳上来!”推了丝芬妮一把,道。
丝芬妮二话不说,看来颇为顺从地推开门,走了进去,我们自然也跟在她后面。
由于无数次闯空门……谁!是谁说闯空门的!那只是个恭敬的学生不经意进入了他敬爱的恩师住所的行为而已!……经过无数次这种敬爱行为的经验累积,其实丝芬妮的家我早已经熟到不能再熟,开门进去就是有火炉的客厅,左边厨房右边书房,再过去一点是标本室,楼梯上面是卧室和祈祷用的小房间,不过现在我知道她是魔女,那个小房间大概也只是虚有其表,弄给别人看的吧?
“主人,我可以去穿衣服吗?”丝芬妮待我们都进屋后,把门关上,一边问道。
“可以……”“不行!”我打断佐菈的话,“你以后不准在我面前穿衣服!”喊道。
但丝芬妮只瞪了我一眼,哼哼冷笑几声,自顾自地走到楼上去了。我勒,完全不把我当回事,真是气死人了!
“……你在逞什么威风啊?她的主人是我耶。”佐菈拉开椅子,在客厅中央的桌子旁边坐下,看起来对我的挣扎颇乐在其中地笑道。
“佐菈,你就让我搞她一次嘛。”我立刻握住佐菈的手,诚挚地道,“你可知道我想上她上多久了?”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佐菈不悦地啐道,一边把我的手甩开,“你今天不是已经……很多次了,怎么还会想要那个魔女?”
“我进医学院就是为了丝芬妮的屁股啊!”我毫不犹豫地道,“现在她就近在眼前,你竟然不让我干她,你这不是太忘恩负义了吗?”
“谁忘恩负义啦!”佐菈皱眉道,“我都已经………”讲到一半,脸一撇,“好啦,那你自己上去看你要对她怎样就怎样好了,我不管啦!”愠道。
“真的吗?”我高兴极了,立刻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佐菈回过头来,追了一句道,“在我把那个叫虚霜娜的家伙杀了之前,你得用你的魔法帮我。”
“你要杀了她?”我惊道,“可是对方可是哪个………什么来着?”
“宫廷魔导师啦,你这呆子,讲过的话都记不住。”佐菈啐道,“比杀狗王轻松多了吧?而且我只是要你陪在我身边而已,你只要乖乖的不要乱跑就好了。”
“可是……你要我帮你杀人……”我不禁胆怯道,要我强暴女人的话那还没问题,可是要我杀人就………
“哼………”佐菈冷冷的看着我,“欺负女人就没问题,要你杀人就不行啦?而且我只是叫你在旁边帮忙,又不是叫你动手,你怕什么?”
“你非杀那个什么霜的不可吗?”我道,“可是宫廷魔导师……那不是就得跑到巴黎去?”
“那又怎样?”佐菈悍然道,“我卓古拉一族,绝不会放过任何侵犯我族名誉之人!”
我一听,心中有点惶恐,那我是不是也……
佐菈似乎体会到我的心思,“不过如果你帮我宰了那个臭魔法师的话,我就特别网开一面,不跟你追究这几天的事情,怎样?”笑道。
唰地一声,白晃晃的利刃又伴随着血雾从佐菈的左右手指尖端窜出,一天到晚都来这套,她手不会痛啊?
我看着摆明要以暴力手段获取承诺的佐菈,心里思量再三,也不是真的怕她动手伤我,只是权衡一下事情的后果。
首先,按照学校的教导,要做一个合情合理的判断,必须要考量各种可能的因素:
拒绝她→佐菈和丝芬妮都干不到。
答应她→丝芬妮虽无法肯定,但佐菈毫无疑问一定可以干到。
好吧,我承认只在乎有没有人可以给我搞而已,这样一来,事情变的很简单,作者方便,读者看了也轻松,这不是很两全其美吗?你们总不会期待我把古典经济学自私理性那一套拿出来搞吧?那种东西可不是给人搞的哩,连洞都没有!
“好吧,看在我们这么有缘的份上,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趟好了。”
我煞有介事地点头道。
“………”佐菈看我答应的这么干脆,显得大为惊讶,“……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问道,离开了破烂小窝后,我和佐菈之间的联系大概是弱化了很多吧?这样一来,我也不用再担心我大脑内部的隐私问题了。
“不,我还没开始想呢。”我笑道。
喀喀喀喀,丝芬妮从二楼上走下,换上了一件深蓝色的连身长裙,恢复成平常妖娆可口的模样,手上拿着一件折叠整齐的白色衣物,递给了佐菈。
“主人,这是属下为您准备的衣服。”丝芬妮漠漠地道。
“嗯。”佐菈点点头。
把衣服交给佐菈后,丝芬妮便走向厨房,动手生火,批哩啪啦地,把一堆切成块状的马铃薯、洋葱、大蒜类,以及起司粉、香草都扔进挂在烟囱下方,那只圆底大汤锅里头,用长柄杓搅拌起来。
丝芬妮的手艺是挺不错的,想想这还是她第一次做饭给我吃哩,以前都只能在窗户外面偷闻味道而已,说不定只有厨艺高超的女人才能当魔女?
沙沙沙地,佐菈在桌子旁边换起衣服,这家伙,虽然我已经把她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透彻,但是看到她在我身边坦胸露背地,还是感到体内一股冲动。
“笨蛋,不要一直盯着我。”佐菈见我盯着她的屁股直瞧,道:“看着那个魔女,别让她在食物里头下毒了。“
“啊?”我道,“她不是都成了你的奴隶了?怎还会动手下毒?”
“离开你家之后,她就不抵抗了。”佐菈低声道,穿上丝芬妮准备的白色上衣,是很普通的白布长裙,只要加上围裙和头巾,除了她那头引人注意的紫银色秀发之外,活脱就是一个十足的村姑。
“那有什么不好的?”我问道,“你要她干嘛就干嘛,那不是再好不过?”
如果可以要丝芬妮干嘛就干嘛的人是我而不是佐菈的话,那才真是再好不过。
“她一定在计算些什么,”佐菈道,瞪着厨房里头的丝芬妮,“她要会那么乖乖听话,就不是真正的魔女了。”
嗯………我是不晓得真正的魔女在这种状况下会怎么反应啦,我只知道丝芬妮煮饭的模样也十分具有诱惑力,瞧她一边用长柄杓在锅中搅拌,一边撩着雪白颈项上散乱的黑色发丝,唉,要不是佐菈在这,我早就扑上去了。
过了几分钟后,两碗热汤便放在我和佐菈面前,她动作还真快。
“请用,主人。”丝芬妮漠然道。
“你没放什么怪的东西吧?”佐菈谨慎地问道。
“没有。”丝芬妮回答道。
“………”佐菈看了我一眼。
我端起热汤,虽然蛮香的,但看起来十分普通。而且丝芬妮煮汤的过程中,我和佐菈两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监视着她,要有什么问题,早就发现了。
一仰头,我把丝芬妮亲手烹调的热汤饮下,味道还挺不赖的。
见我喝下后毫无异状,佐菈才慢慢地把自己碗中的热汤喝了。
“……的确没什么问题。”佐菈皱眉道。
这小鬼疑心病真重,都已经这么通广大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咦!”佐菈话才说完,立刻脸色大变,对着丝芬妮怒道:“你骗人!你在汤里面放了什么!“
“只是一些普通的大蒜而已。”丝芬妮冷笑道。
大蒜?这么说来,刚才丝芬妮的确有放大蒜,不过那有什么问题吗?
啊!印象中,吸血鬼好像非常厌恶大蒜的气味?嗯……大蒜的味道的确不是很好闻,不过习惯了之后,倒也觉得没什么……
“大蒜?”佐菈身体一晃,连忙用手抓住桌沿,以免倒下,“那是什么……
…“困惑地道。
“一种强精健体的植物,对主人来说似乎没什么效果?”丝芬妮脸上的笑容越发险恶。
“佐菈!”我连忙喊道,走到她身边,摇了摇她的肩膀,“你怎么了?”
“呜………我……”佐菈怒视着我,不过看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都是你这……死……”
话也没说完,眼睛一闭,头就往我胸口一倒。
然后她就“嘶………嘶…………”地,竟然……竟然给我呼呼大睡起来!
“喂!喂!”我拍了拍她的脸,“醒醒啊,还没到上床时间哩!死小鬼!”
但佐菈完全睡死了,摇不醒也打不醒。
我不安地看了看丝芬妮,她正笑盈盈地瞧着我。
“你对她做了什么?”我问道,心中一阵惶恐,万一现在丝芬妮想要把我怎样的话,可没人帮我了!
“只是请主人睡一下罢了,没做什么。”丝芬妮笑道,“过一阵子就会自己醒了。”
“真的吗?”我半信半疑地道,毕竟丝芬妮可是个魔女,我听人说魔女讲的话都不能信,那个人就是在我怀里睡倒的佐菈。
“当然是真的。”丝芬妮走到我身边,取走我怀中的佐菈,让她趴到桌上。
然后她转过身来,凝眸一笑,“而且……你不是想要对我做些什么吗?”滑嫩的手掌在我颈上掠过。
被她这么一摸,我顿时心痒难耐,一时之间差点忘了眼前的女人是个魔女,两手往她屁股上一抓。
一团又软又棉,温温热热的物事把我的手给吸住了,尽管隔着一层碍事的烂布,丝芬妮肉感的臀部还是那样的娇弱无骨,而且她躲也不躲,闪也不闪,就这样让我摸耶!
不过我还是难掩心中困惑,“你刚刚不是说什么也不愿当我的奴隶吗?怎么现在又………?”问道。
丝芬妮笑了笑,指甲尖在我脖子上一掐,害我吓了一跳,不过她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并未真的掐下去。想想我还真倒楣,怎么大家都喜欢掐我脖子?
“博康舒,你以为凭你这种货色也能把我怎样吗?”丝芬妮冷笑道,“我现在跟你谈个交易,只要把你给那吸血鬼的魔力,全都让渡到我身上,我从今以后就做你的妻子,让你可以随心所欲的使用我的身体。”
“不论是要从那边……我都没问题。”丝芬妮一边道,一只小腿缠到我脚上,用脚踝在我腿上上下滑动。
吼呜~~~~我受不了啦!!我的兄弟就像是个全副武装的重骑士,已经拿着巨剑,骑着战驹,在城门口盘徊来去,就等着城主我一声令下,开门杀敌……不,奸敌去了!
我一把掴住丝芬妮的丰满乳房,手掌满满的还握不太住,丝芬妮轻轻哼了一声,退了一步,我跟上前,她又退,我又跟,丝芬妮呵呵直笑,一下让我摸,一下又躲了开去,我们这么一退一进,不知不觉上了楼梯,进入了丝芬妮的卧室。
丝芬妮轻轻地坐在那张铺着绿绒被的床沿,双眼勾魂似地撩着我,舔了舔嘴唇。
我的肉棒早已全副武装,膨胀着异样的欲望,这是梦吗?如果是的话,千万别把我叫醒!我朝思暮想了三年的女人终于到手啦,而且还坐在床上,用淫荡的眼角余光挑逗我!嗷呜呜呜呜呜~~~
丝芬妮把一只腿抬起,踩在床上,一手捏起蓝色长裙,露出白净的大腿根,刚才她全都脱光,虽然身体看得一清二楚,但却没有现在这种若隐若现的诱惑力。
我坐到丝芬妮身旁,伸手抚摸她那条修长滑嫩的美腿,一路往上,钻进了长裙里头。
丝芬妮轻哼了一声,搁在床下的另一只脚用脚尖缠着我的腿,一手撑在床上,一手依旧捏着裙摆。
她的小穴又热又烫,花瓣又柔又软,耻丘丰满绒密,简直摸的我爱不释手。
“让我看你的穴……”我道,感到喉咙发烫。
“那你得先答应我,”丝芬妮笑道,“把你的魔力都给我。”
我用力点头,那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你想要就拿走吧,反正有没有我都没感觉。
丝芬妮满意的点了点头,慢慢把自己的裙子撩了起来,而我的目光大概已经具象化成两道笔直的箭头,刺向那深蓝色裙摆的深处,被我这么用力的看,难道丝芬妮她不会痛吗?
只见那双白白嫩嫩的大腿在床上懒洋洋地叉开,黑色绒毛下是红透的蜜桃,我的手就贴在那柔软的桃肉上,摸着火烫烫的肉瓣。
“喔……喔………”我不禁低声道赞叹,手指滑进丝芬妮的蜜穴之内,还紧的很哩!
“嗯……”丝芬妮轻喘一声,身子扭了一下,让我更加兴奋了。
滋滋滋地,手指在丝芬妮的穴里头制造出响亮的声音,爱液渗了出来,在丝芬妮的花瓣上一点一点地闪闪发亮。
“你害我都湿了……”丝芬妮淫笑道,刚刚搁在床下的腿现在已经跑到我的腰上,若有似无地往我股间滑来,“还不快点进来?”
我这才回过来,连忙扯下身上的破烂衣物,幸好这几件烂布都烂的名符其实,我没花什么时间便把身上衣服全都扔了个光。
挺着我战意抖擞的兄弟,双手抬起丝芬妮滑嫩的大腿,兴奋又紧张的鼻息呼呼呼地,我竟发现我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大概是太高兴了吧?
丝芬妮的裙摆搁在紧致的小腹上,满脸妖艳的红晕,媚眼微弯,浪荡地盯着我瞧,蜜穴上头转眼之间已是汪洋一片,就像雨后的水坑一样,花瓣里头已全是蜜汁,她湿的还真不是普通快……难不成洞里头有开运河?
她看着我的肉棒子,我用龟头沾了一些丝芬妮的汁液,缓缓顶开了她的肉穴。
“啊……”丝芬妮轻叹,“嗯………”
一种又黏又烫的东西把我给紧紧吸住了,它滑滑地舔舐着龟头,让我无法控制地挺腰,很快把阴茎整根送入丝芬妮体内。
丝芬妮的脉动透过紧锁的蜜肉传了过来,她的穴用起来感觉比佐菈的深多了,蠕动的嫩肉一波波地往阴茎上滚来,我只是插着不动也依然快活无比。
“哈……哈……”我兴奋地喘起气来,伸手握住了丝芬妮的乳房,她的乳头已经站了起来,在那件深蓝色的连身长裙上显得十分明显。
“哼……嗯……”随着指尖爱抚乳头的动作,丝芬妮轻轻呻吟起来。
她丰满的红唇看起来似乎像是要渗出血一样,随着那悦耳的声音缓缓上下开阖。
我立刻把嘴压了上去,咻噜噜地含住丝芬妮的舌头,吸了起来,丝芬妮没有反抗,积极地同我来回纠缠。
啊,这真是太美妙了~~活着真好,万岁~~
我在心中欢呼着,终于……终于……终于丝芬妮让我干到手啦!啊,虽然平常我跟你没什么交情,不过现在我心情大好,好到连你这无聊的家伙我都不吝笑颜以对,就让你也来分享此刻我心中澎湃的喜悦吧!
好了,废话不多说!我挺起腰,开始抽送。
丝芬妮湿润多汁的蜜穴立刻滋滋滋地欢喜起来。
“啊啊!”丝芬妮眉一皱,脸上又是快活又是难过,表情复杂得万分诱人。
我一边挺送,一边动手把她身上那件碍眼的蓝色长裙从丝芬妮头上褪下,她的黑发立刻散乱开来,洒在那淫乱的雪白躯体上。
又圆又大的乳房轻轻晃动,嫣红的乳头挺的老高,我含住其中一边,一手把玩着另一边的乳房,同时享受着阴茎让丝芬妮的蜜穴深深吮吸的快乐。
“你这淫胚……”丝芬妮一边呻吟,一边道,“给你玩到了,现在快不快活?”
“快活极了!”我抬起头,由衷地道。
“我的里面舒不舒服?”丝芬妮笑道。
“舒服极了!”我立刻回答。
“我和那个吸血鬼比,谁比较好?”丝芬妮继续问道。
“当然是你啦!”我笑道。
丝芬妮显得十分高兴,双手往我颈上勾来,“那你怎么还不把魔力给人家?”娇媚地道,呼吸热热地打在我脸上。
“我正在给你呀!”我道,“这要花一点时间地,别急,先让我好好抽你几下。”
“那你要人家等多久?”丝芬妮眉头一蹙,咬着我的耳朵道。
“嗯……这……”我想了一下,“至少先让我来个一发吧?”敷衍道。
“嗯………”丝芬妮嗔道,手脚全往我身上缠来,“人家等不了那么久……”
她双腿扣在我的腰上,双手搂着我的背,火热的身体贴在身上,真是舒服极了。
我正在大呼快活之时,突然下体一阵难以抵挡的欢愉之感,丝芬妮的蜜肉一阵抽动,激烈地在龟头上痉挛起来。
“啊啊!”我不禁舒服的喊出声来。
“怎么样?舒服吗?”丝芬妮笑道,“快点把魔力都给我吧,这样我就可以让你更舒服。”
叽叽咕咕地,丝芬妮的下腹里头传出一些怪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像肚子在叫,不过又有些怪。
“啊啊啊啊!”我腰骨颤抖几下,差点就射精,“你……你的穴怎么会自己乱动?”
“呆子,当然是我让它动的啦。”丝芬妮笑道,手已经按到我屁股上了,“不快点把魔力给我,等你射精就死了喔。”
“哈哈,才一发怎么可能会死?”我笑道,“我至少得干个三万次左右才会死。”
“这么有自信?”丝芬妮脸上微笑依旧,不过碧绿眼眸中却浮出一道诡异的邪恶,“你忘了潘德吗?”她轻声道。
“潘德?”我惊道,怎么她现在给我回忆亡夫起来啦?我的老二还在她洞里哩。
“………你那时候就在窗外,应该有看到吧。”丝芬妮脸上的微笑终于变成冷笑,先前的媚气瞬间烟消云散,“他到最后变成在喷血的模样。”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回想起三年前那个充满惊的夜晚………不过没想起什么有人喷血的模样。
“潘德喷血?”我道,“那边喷血?”
“你不记得了?”丝芬妮又惊又怒地盯着我,“你这混蛋!你那天晚上到底在看那边?”
“呃……嗯………”我想了一下,回答道,“我应该一直在看你的屁股……
因为它一直扭来扭去的………“
“你这白痴,你没看到我从潘德身上下来以后,他的阴茎就在喷血吗?”
丝芬妮咬牙切齿地道,“那时候你就在窗外,而且要不是你破坏了我的魔法,潘德也不会死的那么快!”
就在此时,一团硬硬的物事顶在我的龟头上,害我吓了一跳。
“哇啊!”我惊道,“你……你洞里面有怪的……怪的……怪的物体!”盯着丝芬妮道,一边诧异为什么她的洞里面会有硬硬的东西?
丝芬妮用凶恶的眼瞪着我,“你觉得那是什么?笨蛋,你该感激我到现在都没有把你当掉过!”道。
可恶,听了真是让人生气,讲的我好像那种在路边乞讨,脸长的都一个样的低能儿一样,不过这下一来我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两手一撑,打算从丝芬妮身上离开。
丝芬妮腰肢一扭,蜜穴活生生地咬起龟头来,随即一股激烈的欢愉飙上肉棒,直攻我的中枢经,害我只能僵在当地不敢动弹。
“哼哼……”丝芬妮冷笑道,“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立刻就让你射精。”
此时,我的记忆终于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我想起了一件事。
丝芬妮好像说过,她在她的洞里头塞了一个什么小孩的头骨,用以作为吸取男人精气之用。
“………你是说,我一射精你就要吸取我的精气?”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哪有这么好的事,”丝芬妮用双手扣住我的脸,“你一射精我就让你死。”冷冷道。
我心中大喊不妙,因为从丝芬妮那双碧绿的眼眸中,浮出了某种类似恨意的东西。
“要不是你这王八蛋那天晚上碍我的事,”丝芬妮道,让一个美女搂着你,然后听她用恶毒的口吻骂人倒还是挺新鲜的,“我的魔法就不会失灵,那个该死的玩意也不会到现在还留在我里面了,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嗯嗯……”我附和道,一边慢慢移动身子,想要找机会离开丝芬妮。
不过她腰肢又是一阵扭动,蜜穴里头的嫩肉批哩啪啦地抽,害我舒服地头昏脑胀,结果又停了下来。
“博康舒,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丝芬妮道,“自从被你的魔力破坏之后,我里面那个魔法道具现在已经不受我控制了,只要你一射精,它就会让你喷血不止,直至身亡。”
“什么!”我惊道,“你竟然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自己体内?我看你才是脑筋有问题!”
丝芬妮大怒,柳眉倒竖,“你以为我是被谁害的?还不是你这白痴!”
“关我什么事?”我诧异道,怎么连丝芬妮也跟佐菈一样,有事就赖到我头上来?
“要不是你这畜生连自己的魔力都管不住,一天到晚骚扰我,我的魔法才不会那么简单就被破坏,”丝芬妮气得满脸通红,“而且虚霜娜那贱女人也不帮我解除魔法,还趁机要胁我为她搜刮童女,你可知这三年我被你害的多惨?”
怒火焚天似地骂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啦!”我无奈道,“告诉你一件事,虽然你们都说我有魔力,可是我根本一点感觉也没有。”
“少胡说!”丝芬妮突然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天啊,换个地方吧!我的脖子哪里惹到你们啦?“我本来也以为你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魔力,但是下面那个吸血鬼是什么?她浑身都飘散着你的魔力,你还敢骗我你不懂得魔法?”她顺势一滚,把我给压到她的腿下,现在变成她骑我不是我骑她了。
“唉……”我不禁叹道,“要我怎么说你才会相信?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魔力是什么东西呀!”
“你继续装傻吧,”丝芬妮冷笑道,脸上情异常地亢奋,“你最好马上把魔力都过继给我,不然就准备下地狱去找潘德,瞧瞧他会对你这奸夫做出什么事来。”
呃……变成鬼还被人戴绿帽可不是好玩的事情,我不禁可怜起潘德……
不过现在可不是关心那个死人的时候,再不快点想个办法,我可能就会变成另一个死人了!死了还要被人告通奸,那可真是难玩到极点啦!
“你……你要是杀了我的话,佐菈她可不会放过你的。”我惊慌道,仓促之中,只能把佐菈拱出来当挡箭牌。
“哼,她还要睡上四五天才会醒呢!”丝芬妮冷笑道,“等她醒过来,不论我有没有得到你的魔力,也早就不在这个城市了。”
“四五天?”我惊道,竭尽所能地转移话题,“佐菈没有那么贪睡吧!”
“你这白痴,”丝芬妮道,“如果你是想靠那个吸血鬼来救你,这如意算盘可就大错特错了,吸血鬼只要一吃大蒜,每一个都会昏睡七天七夜才醒的!哈哈哈!”
丝芬妮大笑起来,蜜穴里头不忘折磨我的肉棒,弄得我浑身酸软,想反抗也使不上力气,不过要不是这样下去我会喷血而亡,其实倒还希望她可以这样多弄一点就是了。
“博康舒,你也差不多该放弃了吧?”丝芬妮语气一变,突然整个人贴到我胸口上来,脸颊在我耳边磨蹭,又娇又媚地轻声道,“那个小鬼有比我好吗?”
“……如果你帮我把里面那个东西弄掉,”丝芬妮温暖的手掌拂过我的下巴,“那我们两个就可以逃到没人知道的地方,不管是虚霜娜还是楼下的小鬼都找不到我们,然后你想要我干嘛我就干嘛,这样好不好?”边说,她的腰一边前后扭动,蜜穴像头贪婪的野兽一般,把我的肉棒吸地咂咂作响。
呜嗯………我竟然还没喷血,多亏了今天和佐菈大战数十回合之故,肉棒耐力值大概已经破表了吧?
可是,虽然明明知道那是谎话,但我居然有种快被说服的感觉?难道这就是魔女的特殊技巧?除了吸精蜜穴之外,她们还有张误人妙口?
“嗳……你也差不多该决定了吧?”丝芬妮娇滴滴地道,咬起我的耳朵来,“再不快点,你就要死了,我可是一点都不会心疼地唷。”
该死的淫屄!竟然用这种发情母猫似的声音说出这种恶毒的话……啊啊…
…不行了,我快忍不住了………
“好吧,既然你坚持。”丝芬妮坐直身子,冷冷道,“那你就下地狱去陪潘德好了。”
我瞪着那对又大又白,圆润无比的乳房,这就是我死前的最后一眼吗?肉棒已经在丝芬妮的洞里面抽动了,子孙大军团转眼便要师出龟头,我的生命难道就要这么跟着结束?回想起来,这么一算,四话也才不过五万字出头,还是加上标点符号和全形空白的数字,我的命难道只有五万字的价值?!博康舒大冒险不是要漫画连载化,电视卡通化,最后电影七集化,作者难道不是这么承诺的吗!(微风曰:听你在胡扯,我什么时候讲过这种话)
“再见了,博康舒。”丝芬妮笑道,“没想到你是第二个死在我身下的男人,不过可以亲手杀了你,我倒还挺开心的。”
丝芬妮臀部轻提,看来准备要给我最后一击了。
一股激烈的脉动从龟头直奔脑门,完了!主啊,请准备好纯洁的天使迎接我吧,记得一定要是处女唷!
“啊啊!”我惊恐地大叫,看着灰白的液体从小兄弟头上那条缝里头喷出来,这家伙浑身湿溜溜地,还抽动个不停哩。
………等一下,我没死耶?身上的重量消失了,丝芬妮人呢?
捡回一命的我这才发现丝芬妮已经忙不迭地跃下了床,光溜着那窈窕的背影往卧室外边的阳台奔去。
“怎突然跑啦?”我惊魂未定地道。
碰磅!!
“唉唷!”我大喊道,卧室那该死的木门竟然这么硬生生地塌了下来,压在毫无防备的下半身上,疼地我差点昏倒。
只见两道红光直直扫过头顶上空,最后停在我的脸上。
门外,红雾氤氲之中,站着的是………佐菈!她醒了!万岁!这小丫头醒的真是时候啊!
只见佐菈用很复杂的表情瞪着我,右脚还停在空中,看样子门是被她的尊腿给踹垮的。
说到她的表情,那可真是笔墨难以形容,若是平常我一定捧腹大笑起来,只是现在的我没那种胆子笑她。
如同一头同时被睡魔和破坏附身的红眼猫熊,佐菈挂着两团大大的黑眼圈,浑身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以及睡意,一脚………踩在我腰上的木门 上。
“哇啊啊啊!”我大惊,两手连忙撑住木板门,喊道:“轻点!轻点!我的命根子还在下………”她该不会迷糊到连我躺在床上都没看见吧?
猛然一团白白的物事热呼呼地往我脸上招呼,接着眼前便是一阵青白金星飞舞,这该死的丫头,竟用她的脚踢我,而且还是站在我肚子上踢我!
“死博康舒………”佐菈不知是太愤怒了还是太困了,讲话咕噜咕噜地,声音都卡在嘴里,“等一下……我再跟你算帐……你这臭猪……竟抛下我……跟那个魔女……”
放完几句模模糊糊,不晓得该不该算狠话的梦话后,佐菈摇摇晃晃地跳下床。
红雾重新从她的肩膀颈后往上飘升,看来刚才她没真用力,不然恐怕我的脑袋现在已经滚到楼下去了。
佐菈走向阳台,不过可能是智不清之故,头居然撞到了分隔阳台与卧室的墙壁上,发出一小咚声。
“…………”佐菈一手压在额头上,退了一步,右手一提,往隔间墙上便是一拳。
丝芬妮家里头,只有阳台与卧室中间的隔间不是用石头砌的,而是一般的黏土稻草墙,可能是当初把阳台往外扩建时打掉了。只见佐菈的手打在墙上跟在打面团一样,滋滋咂咂地,很快地便制造出一个大洞来。
“睡傻了啊,这丫头,”我不禁苦笑道,把身上的木门推开,“旁边不就有门吗?”
等我站起身,佐菈已经在墙上开出了一道十分粗糙的洞口,梦游到了阳台上。
不过可想而知,丝芬妮早就跑得连个影子都看不见了,阳台上空无一物,只有几盆生着淡红花朵的植物,天上挂着昏黄的下弦月,而没穿衣服的我在一旁冷地发抖。
“……………”佐菈两手抓住阳台的边缘,瞧她摇来晃去地,不晓得会不会一个不小心掉到楼下,“魔女!你给我出来!”佐菈大声喊道,紫银色的卷发在寒风中微微摆动。
附近的几间民家中传出了有人移动的声音,不会吧!那么多魔女?
“不是丝芬妮的家伙给我滚回床上去!没你们的事!”佐菈喊道,表情凶恶,看来她体内的愤怒正努力地同睡意搏斗着。
不过,这样叫叫丝芬妮就会出来的话,作者也未免太不负责任了,虽然本人的冒险故事号称六话完结,不过从情势判断,显然不写个七八话是完不了的 ,作者就干脆直接改成大长篇好了,这么一来读者开心,我更满意呀。(白痴, 你当我很闲啊!)
突然街角暗处一个灰白人影走出,我哩勒!竟然真的是丝芬妮!她还真听话啊!别人叫她出来就出来,怎么我叫她给我干她就不听呀!
不过仔细一瞧,丝芬妮的脸色不太对劲,苍白就算了,还布满冷汗,看来十分畏惧。
咻地一声,佐菈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只见那个穿着白色长裙的紫发丫头,轻轻稳稳地落在地上,好像她只是从三十公分高的台阶上跳下去一样。
“呜………”丝芬妮发出痛苦地呻吟,不晓得是在疼些什么。
佐菈摇摇晃晃地走到丝芬妮面前,右手附近的红雾一瞬间转浓,银白色的爪尖窜出。
“啊!”我惊道,“原来佐菈要杀了她!”这才发现大事不妙。
百忙之中,我学着佐菈的模样,也跟着从阳台上跳下去。
啪!咚!喀!
唉唷!我的脚!我的膝盖!我的头呀!瞧佐菈跳得毫不费力,怎么我跳就又跌又撞的?不过现在不是喊疼的时候,我挣扎起身,奔向佐菈。
但是为时已晚。
滋地一声,佐菈的利爪尖端,划过丝芬妮的下腹,又轻又快地就像是她的身体不存在一样,丝芬妮的腹部肌肤上立刻开了一道鲜艳的口子,里头迅速涌出暗红色的液体,顺着腿,流到了地上。
“啊……啊……”丝芬妮颤声道,两手按着肚子上的伤口,不过她手掌的力量显然比不上心脏的力道,从那宽大的伤口里头,血一股一股,间歇性地涌出。
丝芬妮双腿一软,啪哒一声,像具断了线的人偶,四肢歪七扭八地倒下, 一点挣扎都无。
我奔到丝芬妮身边,蹲下去检视她的伤口。
佐菈的爪尖从丝芬妮的身体右前方划过,深度直达脊椎,别说是消化器官 ,连主动脉都被断的干干净净,呈现半腰斩的状态,血就像是葡萄酒一样,从那被人撬开的酒樽里头无声无息地往四方扩散。
“天啊………”我惊慌失措,“这……这该怎么办………”虽说本人是医学院学生,但是说实在的,咱法国的医生向来是大病不碰,小病不收,可有可无的家伙才去帮它弄一弄,而且用的三段式向来就是催吐、 放血、加浣肠,那应付得了这种快要把身体开成两半的大伤势啊!!
“哼……谁敢侮辱我卓古拉一族…族………呼……”佐菈昏昏沉沉地笑道 ,然后腾地一声倒在地上,再度睡去。
“喂!佐菈!”我焦急地喊道,但佐菈似乎很喜欢秋夜的冰冷地面,一躺下去就没了回应。
看样子无法期待佐菈能帮上什么忙了,这个该死的臭丫头,整天给我制造问题!
回一看,丝芬妮的身体已经开始失去血色,看来时间剩下不多了。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我还没真的干过她,难道她就要这样给我死了?
丝芬妮的嘴巴,还没玩过,丝芬妮的屁股,还没玩过,丝芬妮的蜜穴,虽然玩了一下,不过在没把里头那怪的东西取出来之前,我可不想再把肉棒伸进去玩了。
呜啊啊!不行啊!丝芬妮千万不能死,她要是死了本作就完全沦陷在萝莉美少女的势力范围之下了!巨乳欲姊才是王道啊!肩挑本作第二女主角之名,而且还占有副标题三分之一空间的魔女,怎么可以才出来两话就挂了?
但是………要怎么救她啊?
丝芬妮的瞳孔已经开始扩散了,没有时间再让我胡思乱想了!
我把手放到丝芬妮敞开的伤口上。
魔力啊,如果你真的存在,就赶快给我出现些什么效果吧!
我按着丝芬妮的侧腹,她的身体在慢慢变冷,十足准死人模样,看来我身上的所谓魔力,对她并没有效果。
但混沌之中,有一股直觉告诉我,我得做一件事。
不过我实在不想做这件事。
此时,我的兄弟似乎在我耳边低语:“大哥,你是在犹豫什么鸟啊!如果你成功把她救活,还担心她不给你干吗!还不快点………快点给我把手伸到她的肚子里面去!“
“哇啊啊啊!”我大喊一声,壮起胆子,把左手手掌“塞”到丝芬妮的伤口里面。
湿湿黏黏腥腥暖暖的,我的手在她的肚肠之中穿梭,往丝芬妮的肚脐方位穿去。
“天啊,好歹让我带个手套吧!”我苦叹道,腹膜全都黏在手上,这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差。
然后,我抓住了那个〝玩意″,并迅速把手抽出。
“拿出来了!”我看着自己沾满血块的左手,食指和拇指之间捏着一颗黑色的小石头。
嗤地一声,接着哔啪一响,那颗小石头碎裂开来。
一股令人万分难受的气流席卷了我,我张开手,却发不出声音,脑袋里面充满了又像是刀剑互击,又像是野兽嚎哭一般,刺耳而尖锐的悲鸣 。###………
她的脸是白色的,澎松的深蓝色长发一卷一卷地随着她的言语动静,在这位贵妇的身边摇曳。高挑的纤细鼻梁,配着一对蓝水晶般的灵动双眸,血一般红地嘴唇缓缓上下开合,似乎在说着些什么。
漆黑的夜空,修剪整齐的花园,一袭鹅黄色礼服,贵妇的身边站着四五名身穿黑色燕尾服,看来像是仆役之类的人。
然后贵妇轻轻挥舞手中的摺扇,把身边的人全都招呼开去。
她转过头来,凝视着我的方向。
“………虽然不晓得你是何方圣………”贵妇笑了起来,露出雪白的洁莲皓齿,“但是竟然能解开我的魔法,显然不是个简单人物,”四方的景物都被黑暗吞噬,刺骨地寒气同着贵妇的清灵嗓音,迅速地席卷了我的身周,“可以的 话,到巴黎来和我见个面吧?”贵妇张开摺扇,把自己的下半边面孔给遮掩住 。
她的背后,在一片黑暗中,出现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深邃,像是涟漪又像是火焰一般,迅速地拓开成一幅复杂交错的波纹图样,贵妇用她空着的另一只手,缓缓伸来。
“说不定,你就是我想要的人……”贵妇媚眼流转,道。
被宽松的蕾丝衬里裹着的雪白手腕,像是花蕊一般,缓缓地,状似柔弱地伸了过来,仿佛她和我之间的距离不过就那么一臂之长。
寒意逼近,贵妇的指甲轻轻刺上了我的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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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我大喊,左手在眼前一挥。
但是附近除了冰冷的空气之外什么都没有,我还是站在丝芬妮的身边。
“刚刚那是什么………”我喃喃自语道,发现自己的嗓音在发抖,“那个女 人是什么东西?”本作中怎么会出现这么阴沈的桥段?难道这个故事的目的除了让我玩遍各国美女之外,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阴谋?
好不容易回过来,我低下头,丝芬妮的伤势呢?
凝一看,丝芬妮还是躺在地上,但是她的伤口已经被一团肉色的粥状物给堵住了,那些像是冒泡奶油样的玩意在她肚子上形成了一个月弯形的肉红色凹陷,止住了出血。
“啊………”我道,“真的成功了……我果然有魔力?”大惊无比,我只不过是把她肚子里的石头拿出来而已呀?
石头……那颗石头,该不会就是丝芬妮子宫里面的魔法吧?那我是怎么把手伸进她的子宫里面的?从佐菈画出的伤口来看,她并没有连丝芬妮的子宫一块切了呀?
咻~~~咻~~~
冷风吹来,该死的,我还全裸着哩!
看了看地上的佐菈和丝芬妮,不能让这两个家伙躺在石板地上昏睡到天明 ,于是我先把丝芬妮搬进屋子里面,放在桌上,再把佐菈也搬进去,放在丝芬妮隔壁。
二楼的寝室墙上被佐菈开了个大洞之后,已经和外头不分你我,冷的乱七八糟,我只好把丝芬妮的床单被褥全拿下来,让她们两个在窄窄的桌上挤作一团。
当我再次检视丝芬妮的伤势时,那些肉糊已经凝固了,把她身上的伤口完全堵住,虽然丝芬妮还是面无血色,不过我想应该没什么大碍。
佐菈在砍了丝芬妮一刀后,似乎感到十分心满意足,睡的有如死猪,连动都不动。
我拉了张椅子,坐在上头,把多余的被子卷在身上。
本来应该趁这时候,把肉棒塞到昏睡的佐菈和丝芬妮肚子里面,好好惩罚她们一下的才对。但是丝芬妮才刚脱离险境,要是搞得太过份让她伤口破裂,那就得不偿失了。
至于为什么不搞那个暴力吸血鬼呢?
这都是因为那个蓝发女人的关系。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漂亮,但是又让人打从心里感到恐怖的女人。
抓紧身上的被子,我发现我的手还在发抖,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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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咚咚咚咚!
…………吵死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烦哪!我才刚睡着呀!到底是那条水沟里头爬出来的蟑螂老鼠!敢扰本大爷清梦!
睁开睡眼,我抓着身上的被子,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走向门口。
“不是跟你说过房租下个月再给吗!”我用刚睡醒的嘶哑嗓音喊道,“这么点小钱你到底在急个什么鬼东西呀!”
“………谁在跟你收钱?你是谁啊?”一个听起来很恶心的男性嗓音从门外喊道,又尖又细,“丝芬妮呢?”
我一愣,这才想起这里是丝芬妮的家,而不是我家。
回头一看,房屋的主人和佐菈还躺在桌子上,佐菈的手还压在丝芬妮的脸上,丝芬妮重伤初愈,显然没力气把脸上那条手臂拨开,只是偶尔闷哼几声,想来睡的不很舒服。
“啊……她她她……”我转念一想,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是不能给人看到的才对,万一他以为我做了什么事的话,佐菈又还没醒,没人能帮我解围,那可就糟糕了,“她昨天很累,现在起不来,你找她干嘛?”于是我便对着门外不知名的人物,随便扯了两句……
“你又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在她的家里头?”那头动物没好气地道。
“我……”我支吾了一下,“我是她的学生,昨天晚上把标本搬进来,弄太晚就在这里过夜了。”然后立刻编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搪塞过去,我还真是佩服本大爷的机智啊!
“啥?标本?你是说那些死人吗?”那畜生诧异道,在门上敲了几下,“让我进去!”
“不行!”我连忙道,“我又不知道你是谁,老师她还没醒过来,我才不让你进来哩!天知道你不是来劫财劫色的强盗!”
“劫财劫色?别放屁了!”低等生物喊道,敲门敲的更大力了,“谁敢碰那女人谁没命,哪有人吃饱撑着去劫她的色,你这家伙,是不是在骗我!快给我开门!”
“你再不滚,我就要叫警察了,我先告诉你,擅闯他人住宅可是重罪,可以关上个三年的!”我喊道,一边忆起以前被抓上法庭的时候曾经这样被法官恐吓。更多小说 LTXSFB.cOm
“快开门,少跟我啰唆!”这畜生怒道,竟然开始用踹的,门都被他踹的嘎嘎作响。
“你才快给我滚哩!”我怒道,用身体把门挡着,结果他踹在门上的力道都跑到我屁股上来,害我疼的要死,“你这病死路边的腐尸,最好是脑袋都给老鼠拿了当磨牙板去!”
“你这王八蛋,有胆子再说一次!”门外的低等生物发出难听的咆哮,踹门踹的更加用力了。
这头畜生到底是谁啊?真可恶,到底要怎样才能把它赶走?
就在这当儿,佐菈竟然缓缓地坐起了上半身,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往我这儿望过来。幸好丝芬妮这魔女果然是在骗我,什么睡七天,佐菈明明睡一天就醒了,要真睡上七天,不饿醒也会尿急急醒。
“佐菈!”我连忙喊道,“快点,赶快帮我把门外的家伙赶走!”
“嗯………”就在佐菈踢开被子,顺了顺一头凌乱的紫发,正准备跳下桌来的时候……
“……博康舒!”岂料佐菈一眼瞥见躺在她身旁的丝芬妮,当场清醒,开口怒道“这魔女为什么躺在我旁边?而且为什么她还没死?”
“喂,你们在说什么?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快开门!”听见佐菈的声音,门外的低等动物喊的更起劲了。
“外面那家伙也是魔女的同伙吗?”我立刻用力点头,佐菈看来也对这匹不断狂吠的畜生颇为不满,暂时放下身边不能动弹的丝芬妮,走到门边。
“走开,让我料理这家伙。”佐菈道,我立刻闪到一旁,被波及到可不是好玩的。
佐菈右手往后提,手臂蓄力,指尖利爪闪出,左手打开大门,猛然就往门外的人头部位置直直刺去。
嗯,虽然不知道那尾倒楣的畜生是谁,但是本大爷对扰人清梦的动物,诸如路边发情的野猫及不请自来的访客之流,向来不具任何同情心,只能说我的同学们又多了一具可以拿来教学相长的标本了,希望他们在这头畜生身上可以 多开个几刀,早点让他变成挂在肉铺上风干的腌肉。
“咦?”但佐菈却惊讶地道,“怎么没人?”
只见她的右腕红雾蒸散,悬在半空,门外却什么人都没有,刚才那头畜生呢?我好地探头张望,房子四周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路人,都好地往我们这边观望,不过却没看到什么形迹可疑的人物。
“那头动物跑得还真快,一下就不见人影。”我道。
“你们是什么人!”我话还没说完,从下方又传来那令人厌恶的声音,“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丝芬妮人呢?”
我和佐菈一块低头,往声音来源看去。
“哇!”佐菈惊呼,“这是……这是地精(GNOME)?”
“不,这只是个因为老妈子纵欲过度,加上上辈子奸淫嫖赌,这辈子人财俱无,有事没事还会被发情公狗纠缠的侏儒罢了。”我针对眼前这个头顶还没佐菈腰高,四肢肥短有如日耳曼香肠,头大腿短五官不堪的地底人类,提出了 研究生专业而有力的医学报告。
只见那地底人听的满脸赤红,就像是有人把蕃茄酱倒在他头上一样,抡起肩膀旁边那两根香肠,二话不说便往我的下阴冲来,以他的高度,我的宝贝兄弟刚好在他的额头上方一点点而已。
“给我乖乖站好。”佐菈冷冷一句,从旁岔话道。
地底人一听见佐菈的声音,两手便停在那颗大头上,动也不动,模样真是爆笑,我真该去拿点什么纸花彩带一类的东西装饰在他身上,然后用画笔在他头上写:“本年度最大南瓜头,非卖品。”
“……你怎么知道的?”佐菈好的看着我,问道。
“怎么,你没看过侏儒?”我忍着笑,反问。
“你怎么知道他妈妈纵欲过度?”佐菈问道。
“哈?”我惊道,“那是我乱说的啦。”
我实在觉得佐菈有的时候很笨,不过她会被人从罗马尼亚骗到法国,最后还被人关在棺材里头活活入土,想来脑袋一定得有某些程度的缺陷才对,但看在她长相可爱,这几天又让我爽了好几次的份上,这点小事我就睁一只眼闭一 只眼好了。
“你刚刚在想什么?”佐菈问道,但想来是发现到自己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脸上飞红,接着便愠道,“你是不是在心里偷偷骂我?”瞪了我一眼。
“没没没,我哪敢骂你,被你杀了怎么办?”我连忙道。
“哼!”佐菈嗤之以鼻,“这个……矮人?他是干嘛的?”
“不知道,他说他要找丝芬妮。”
“对了,你竟敢把那魔女给我救活,你是嫌你命太长吗?”佐菈厉声道。
“是你太冲动了,不要动不动就杀人嘛,”我陪笑道,“尤其是女人,如果像这个地底人,你要怎么杀我都不反对……”
眼前的南瓜头动了动他那对驽钝的眼珠子,似乎以为自己的生命安全正陷入危机之中。
佐菈伸出左手,白里透红的指尖扣住地底人长满黑毛的南瓜头,轻而易举地将他提了起来。
………这家伙再怎么轻,应该也有个四五十法宕吧(好像是四十多公斤)?佐菈竟然单手把它提起来?这小丫头的身体到底是什么东西构成的呀?
“嘿!”佐菈左手一挥,地底人歪歪地飞了出去,人丑就是这样,连空中的抛物线都不甚优美,在短暂的空中旅行后,最后它撞到丝芬妮家对面的住户阶梯,发出碰的一声巨响。
嗯,看的我龙心大悦,谁敢扰本大爷清梦,哼哼,就等着被佐菈当垃圾扔到空中去吧!
一旁几个早起的路人都看的瞠目结舌,佐菈倒是毫不理会他们的视线,迳自走入屋内。
“反正你这人脑子里头就只装着女人的下体而已。”佐菈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啐道,“也不想想昨天晚上你差点死在那魔女的魔法之下。”
“谁说我脑子里面只装着女人的下体?”我立刻反驳,这真是对本人名誉的重大侮辱!“还有女人的乳房啊、女人的臀部啊、女人的美腿啊、女人的眼睛啊、鼻子啊,我脑子里面装的东西可多哩!”
不过佐菈却没有回嘴,只是站在屋子中央。
我很快就发现了原因,因为丝芬妮正翘着那对又细又长的美腿,坐在桌子边缘,瞧着我和佐菈。
“可恶,你怎么恢复的这么快?”佐菈恶狠狠地道,双手利爪弹出,红色烟雾从她小小的肩头飘冉上升。
“这都得感谢你背后那个死淫胚呀。”丝芬妮微笑道,身上只有那条被子很碍眼地阻在腰上,酥胸充满生气地挺立,媚眼微弯,香唇轻启,那副妖艳情真是说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看的我都快受不了了。
“该死,臭博康舒,你真是有够会坏事的!”佐菈虽然没看我,不过听得出来她很不满,不晓得我把丝芬妮救活到底哪里碍到她了。
“我说子爵大人,你该不会还想和我动手吧?”丝芬妮充满自信地笑道,“ 你应该知道现在的我可不比昨晚,再也不会任你摆布了。”
“哼,别以为有了点这家伙的魔力就可以目中无人了!”佐菈往前一步道,“只要我想杀你,没人挡的了我。”
“哦?”丝芬妮气定闲地道,“是吗?”
佐菈右手举起,一个箭步,亏她穿着丝芬妮不合身又过长的白色长裙还可以做这么大的动作。
等一下,现在可不是袖手旁观的时候啊!我昨晚好不容易才把丝芬妮救活,还没叫她好好报答我,让我狠狠肏上一顿,万一又给佐菈再杀一次,我岂不是又得再救她一次?
“佐菈!”我连忙出声制止,但心知为时已晚。
诡异的事情又发生了,佐菈的身体这下子竟硬生生地静止在丝芬妮的面前,仿佛是昨夜的对峙场面重演。
只见丝芬妮左手五指伸直,对着佐菈的身体中央,背后黑发腾云驾雾般地四散飘扬,脸上充满了胜利的喜悦。看来情况和昨夜并非完全相同,丝芬妮这次占了上风。
“呜……呜……”佐菈咬着牙,发出几声错愕的呻吟。
“哈哈哈哈!”丝芬妮大笑道,“我熬了三年,终于……终于让我把这淫胚的力量给弄到手了!”
虽然不太清楚到底丝芬妮是得到了我的什么,但看样子佐菈似乎一时之下也杀不了丝芬妮了,我不禁暗自吁了一口气。
“嗯嗯………哈!”一股浓厚的红烟从佐菈的肩膀下飘散开来,不同于之前的红雾,这股红色的气体被佐菈身上的衣物给吸附住了,她身上很快出现许多看起来像是血迹一样的斑点。
“哎呀?”丝芬妮赞许道,“不愧是吸血鬼,我的魔力似乎无法完全压制住你呢?”
“你这该死的魔女………”佐菈怒道,脸色不太对劲,有点苍白,“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不过手脚倒又都能动了。
不过我说丫头啊,你那种样子放狠话,没有人会怕的啦。
“我看你还是不要太勉强的好唷。”丝芬妮笑道,“再这样滥用自己的力量,你很快就会贫血了。”
“少啰唆!”佐菈的身子摇晃了一下,看来好像要跌倒的模样,我于是走上去扶住她。
“博康舒就算了,我可不能容忍你这种魔女的侮辱!”佐菈看起来有点虚弱,不过嘴上倒是气势不减。
“子爵阁下,你先别急着生气,先听听我的建议吧。”丝芬妮笑道,“从昨天晚上你和淫胚的对话听起来,似乎你打算上巴黎去把虚霜娜给杀了,是不是 ?”
“没错!”佐菈又站直身子,道:“你想做什么?要打的话,我可是乐意之至!“
“正好相反,”丝芬妮道,“我说子爵大人,你愿不愿意和我合作呢?”
“合作?”佐菈面露疑色,“跟魔女合作什么?”
“昨天晚上,”丝芬妮摸了摸自己右边侧腹上的伤口,一边说道,那道伤 痕现在看起来像道月牙形状的红色胎记,要不是亲眼看到,我也不信那边本来是个可以眺望丝芬妮脊椎骨的大伤口,“淫胚似乎误打误撞地把我肚子里面的魔 法解除了。”
“那又怎么样?”佐菈问道,“你又想用什么花招骗我?”
“子爵阁下,我可是很诚心诚意地向你提出合作的邀请哪。”丝芬妮笑道 。
“我才不信,你昨天还想下毒害我,在我看来你也和那个什么娜的差不了多少。”佐菈装出一副凶恶煞的模样道,真是的,靠在别人怀里的人耍什么狠啊,连我都吓不了的啦。
“昨天的事已经过去了,子爵阁下你就别再计较了,再说你们也需要一个熟悉门路的人带你们去找虚霜娜吧?”丝芬妮笑道,“你觉得凭你身边那个淫胚能帮上什么忙吗?说不定他会把你骗到某个穷乡僻壤,一辈子关起来当成性奴 使用也不一定呢?”
嗳!这招好啊!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丝芬妮有你的!佐菈这乡下丫头一 定不晓得巴黎在那边,就算我随便带她到个大一点的城市,骗她那里就是巴黎 ,她也分不出是真是假。加上她人生地不熟,凡事都非得靠我不可,只要我编 个适当点的理由,想要让这个小丫头一辈子臣服在我的跨下,日日为我兄弟排 除他体内累积过多的白色液体,可是一点都不困难!哈哈哈!
更何况,佐菈还可以靠她的魔法令别人自动替我们出钱出力,连经济问题都一并解决,简直就是万无一失啊!只要她爱乱杀人,爱乱打人的坏毛病改掉,讲话的方式、动作仪态等好好调教一下,说不定我未来的后宫总管就是 她了。
“博康舒哥哥,人家又帮你找了个年轻貌美的小淫屄来了,好好享用咩~~”幻想之中,佐菈一副服务到家的贴心模样,用娇滴滴的嗓音道。
想着想着,我不禁笑了起来,完全没注意到现实世界的佐菈正冷冷地盯着我。
“…………博康舒。”佐菈色严峻地道,着实吓了我一跳。
“喂,丝芬妮,你不要乱讲话,那种下流的事我怎么可能会做!”我立刻正色道。
“不,你一定会做。”“你一定做得出来。”岂料佐菈竟和丝芬妮异口同声地反驳我。
哇塞,女人的默契真是恐怖,明明十秒前还在互相厮杀,现在居然就搞起联合阵线了?
“虚霜娜在宫中的地位甚高,想要见到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丝芬妮不理会我脸上的惊讶,接着道,“但是我既然曾经是她的弟子,自然有接近她的方法。”
“那又如何,我可是要去杀你的导师虚霜娜的,你想骗人也编个高明点的藉口吧。”佐菈依旧一副固执己见的表情,你就让丝芬妮帮忙是会怎样啊?我也可以顺便让她帮忙我的性器官,这不是一箭双雕、一石二鸟、一棒两插的好 主意吗?
“唉,子爵阁下,你该不会连什么是魔法反噬的道理都不知道吧?”丝芬妮皱眉叹道。
“魔法反噬?”佐菈道,“啊!你说你体内的魔法被博康舒给解除了……原来是指这件事情?”随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丝芬妮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好吧,那我就相信你一次。”佐菈十分干脆地道,咦?还真是干脆啊?
“这可真是感谢子爵阁下了。”丝芬妮笑道,轻轻点头。
“那个虚霜娜是干什么的?”佐菈问道。
“据说她是在十五年前,突然进入华格纳宫中,直接晋见路易十四的……”丝芬妮接着便开始滔滔不绝地开始回忆起过去来,但是有一件事情很显然并没有解决。
“喂!你们给我等一下,什么是魔法反噬啊!”我喊道。
你们搞同盟也搞得太顺利了吧?连解释都不解释一下,把我和读者当白痴啊!就算是普鲁士跟俄罗斯签订贩卖奴隶人口的密约也有附理由啊!又不是所有人都和作者一样会闲着没事发明一些怪又无用的术语,放在故事里头假装 很有深度的样子!
佐菈和丝芬妮各瞧了我一眼,“你不知道啊?”“唷?看样子对淫胚来说似乎太艰深了一点?”道。
被人轻视的感觉真是不爽,尤其当那个轻视我的人昨天晚上还是靠我才捡回一命的。
“丝芬妮!”我怒道,“昨天是谁把你救活的?”
丝芬妮把头转到一边,冷冷道:“大概是某个叫做博康猪的淫胚吧。”
“淫胚我承认,但我不承认博康猪!”我怒道,把怀里的佐菈放开,这家伙还真是老大不要脸,一直靠在我身上,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既然你知道是我救了你,你这是什么态度!那是跟救命恩人说话的口气吗?你难道以为我救 你不用花力气的吗?我可是光着身子在寒冷的夜晚中从二楼阳台跳下来耶!你就算不把自己的人生奉献给我,至少也该把你的肉体恭敬的奉上吧!”
丝芬妮一听,从桌缘上跳了下来,把身上的被子扔到一旁,光溜溜地往前踏了一步。
哦哦?丝芬妮真是个感恩图报的好女人,这么听话,我话刚出口她就立刻准备要献身于我?
啪地一声,脸上火辣辣地,眼睛里头有很多金色的小虫在跑来跑去。
“你……你干嘛打我!”我怒道,摸着发烫的左边脸颊。
“死淫胚,给你点甜头尝尝而已,你竟敢给你老师摆起架子来啦?”丝芬妮两手插腰,怒道,“这三年来我想跟你算的帐可不只有一巴掌这么简单,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早就把你做成标本拿去解剖了!”
“什、什么?”我惊讶地道,“我做了什么坏事吗?”
“博康猪~~~”丝芬妮怒极反笑,咬牙道,“你有做过什么好事吗?这三年来你对我的身体还有我的私有财产做的那一大堆恶心的举动,你该不会都忘了吧?”
“哈?”我装傻道。
“你!”丝芬妮脸上笑容骤逝,不过很快地又道,“哼哼,你想要我自己说 出来?我才不会上了你的当。”
真不愧是我的老师,连我没有告诉读者的事情都可以猜得出来。不过我没说出来的事情可多着哩,就算丝芬妮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每一件事情都记得住。
“啊!你是说我把尿和醋一起加在你的红茶里面的事情?”我装得一副好不容易恢复记忆地模样,道。
“什么!”丝芬妮大怒,满脸通红,“尿?在茶杯里头涂尿就算了,你竟然还过份到在别人的饮料里面撒尿!”
“唉呀?你没喝出来?”我笑道,“我还以为老师你通广大,什么事都瞒不了你呢?还是你觉得我的尿滋味不错?”心湖中泛起胜利的涟漪,那些街头巷尾听来的,怪怪的方术,其实连我自己都记不得到底用了几种,更何况是丝芬妮,哈哈!
丝芬妮眼一变,两手举起。
“呃啊!”
下一瞬间,我便飞到了一楼天花板上,背部重重的撞在横梁上,我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时已经掉到了地上,光着身子去撞木头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天啊,我肚子里头的器官好像在玩大风吹,痛死我了!
“啊!”在一旁默默观战的佐菈见状,立刻喊道,“把他放下来!”
“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丝芬妮道,“这三年来我每日忍受他的侮辱,现在魔力到手,也该是算总帐的时候了!”
“把他放下!”佐菈喊的更大声了。
丝芬妮转头看了看佐菈,由于我被定在天花板上的角度关系,所以看不见佐菈的表情。
“………好吧。”丝芬妮气势一衰,双手放下。
然后我就直挺挺的从天花板上落了下来,幸好高度不高,跌的不是很疼。
“算你运气,以后别再让我生气。”丝芬妮啐道,别过头去。
该死的,这婆娘是怎么回事?不感念我救命之恩就算了,还恩将仇报,上上下下的把我当气球耍啊?可恶,以后一定得想法子好好整她回来才行!
“你有没有事啊?”佐菈转头问道。
“没事……”我心有余悸地道,该死的丝芬妮,连吸血鬼都比你有良心,好好给我学着点!
“在还没把虚霜娜杀死之前,你可别先死啊。”佐菈补了一句道。
………前言撤回,这两个没良心的女人,我以后一定要你们好看!
咚咚。
轻微的敲门声传来。
“谁?”丝芬妮皱眉问道。
“丝芬妮?是我,我是拉尔!”从那恶心的声音听起来,是刚才被佐菈扔出去的地底人。
“干什么?”丝芬妮问道。
“导师……导师昨天传言来,说要你再送一个小孩子上去。”那个被人取名叫做拉尔的地底人道。
“什么?这附近早就没有十二岁的小孩子了,你没跟使者说吗?”丝芬妮道。
“使者说……十一岁也可以……”拉尔的声音本就恶心,现在又断断续续地,听来真是让我浑身不对劲。
“你讲话怎么这样有气无力的?发生什么事了?”丝芬妮接着便问道。
“丝芬妮……你家早上有两个小偷……”拉尔回答,“我为了把他们赶跑… …跟他们打了一架……受了点伤………”
小偷?你在说谁啊!你吗?还跟他们打一架?拜托,你这个飞天大南瓜,撒谎也来点像样的行吗?你打得赢的人大概只有那些横躺路边,饿了三十多天,只差最后一口气还没吐出来的饥民而已吧!
“小偷?”丝芬妮大,看了看我和佐菈,然后一脸无奈地道,“真是谢谢你,小孩子我自己去抓就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喔……喔………”拉尔道,从那沉重的步伐听来,他正缓步离开。
“原来你认识那个矮子?”佐菈道。
“他本来是被虚霜娜养大的,专门用来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一直都被虚霜娜当作我和她之间的传声筒。”丝芬妮道,一边往楼上走去。
“你们也该换件衣服了吧?”丝芬妮道,“穿好衣服之后,我们再慢慢讨论要怎么料理虚霜娜。”
说完,丝芬妮就上了二楼。
真是的,还以为她活过来以后会和昨晚那样妖淫放浪地张开大腿迎接我哩 ,怎么反而变得比在学校还狠?
我摸了摸自己的背,还有点痛。
“嘻嘻………”一旁的佐菈看着我狼狈的模样,掩着嘴偷笑。
“笑什么?”我不禁怒道。
“没有,以后要是你再跟我讲些下流的话,我也学那魔女一样把你丢上去撞天花板好了。”佐菈微笑道。
天啊,这丫头竟笑嘻嘻地讲出这么恐怖的话,而且她又不像丝芬妮那样有怪的魔力,她说要把我丢上去,一定是指用手丢上去!唉……我现在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要把这两个女人给救活。
“你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让丝芬妮帮助你?”我问道,想起之前的疑惑还没获得解答。
“不是说了吗?就是因为魔法反噬啊。”佐菈道。
“什么是魔法反噬?”我追问。
“魔法反噬………”佐菈想了一会,“就是魔法反噬嘛。”道。
唉,站在我这边的为什么不是丝芬妮,而是这个傻里傻气的丫头呢?
丝芬妮下来的时候,穿着她那件深青色的连身长裙,胸口松,腰身窄,乳沟半显,香肩微露。真是的,美人就是穿什么都好看。
但是她手上还另外拿着一套衣服,而且一走到楼下便往我脸上扔来。
“快把衣服穿上,别让我一天到晚都得看你的裸体。”丝芬妮道。
看?你以为只要瞧瞧就了事了吗?我还没让我跨下兄弟提枪杀回你的小屄,好好出出刚才的闷气哩!
………不过话说回来,光着身子,真的挺冷,还是穿上好了,想来这又是可怜的潘德的衣物。安心吧,潘德,我这次一定会正式接收你的老婆的。
“刚刚那个矮人说,你们要送小孩子给导师?”佐菈坐在桌旁椅子上,开口问道,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变成浅褐色。
“没错。”丝芬妮点头,也坐了下来。
“那个虚霜娜抓小孩子到底要干什么?”佐菈问道,“之前我也看到很多被抓走的小孩子。”
我七手八脚地把衣服套到身上,潘德的尺寸比我大一点,袖子裤管都多一截。出于天性,我懒得去介绍这套男用衣物穿起来像什么,反正就是上面绿的下面灰的,十足龟孙子打扮,虽然是穿在我身上,不过却颇适合潘德这个死绿帽现在的处境。
在迅速穿好衣服之后,我也跟着坐到桌子旁边。
“详细情形我虽然不太清楚………”丝芬妮这下倒合作的很,问什么答什么,“似乎是在进行某种仪式………可能是恶魔召唤一类的………”
“使用小孩子?”佐菈脸色一变,“要用那么多小孩?”
“曾经听虚霜娜说过,要使用六百六十六个小孩子。”丝芬妮道。
“六六六?”佐菈一惊,“这不是恶魔数字?”
丝芬妮点点头,佐菈接着便陷入沉默。丝芬妮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两个人似乎都抱着什么心事似的,简直让我在旁边一头雾水的都快失去能见度了。
“喂!你们无视读者,擅自推动剧情就算了,连我这男主角都敢忽视,是下面的嘴巴欠肏吗?”
虽然想这么说,但刚刚被丝芬妮那样丢上去撞天花板,我还真的怕了,这个女人凌虐学生成性,平常在学校就专挑我动手,现在给人知道她的魔女身份,下手更是不会控制力道,着实恐怖。
所以我只好问道:“你们到底在讲什么?什么小孩子?”
“你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佐菈道。
“当然了,我观察这家伙整整三年,他的生活除了骚扰四周的女人之外,就没有第二件重要的事情。”丝芬妮又用那种很了解我的口吻道,“更何况他连自己身上的魔力都无法察觉,更不可能知道这些只有魔法师才会懂的秘学。”
“这倒也是。”佐菈点头道。
喂喂喂喂!你们两个完全同气连枝,形同姊妹啦?问你们问题也不回答,老是在那边酸溜溜地叽叽喳喳些什么呀!
“不过,”丝芬妮话锋一转,“事情既然都已经变成这样了,要是你这淫胚连一点基本知识都没有,我们可是会十分头痛的,趁着现在天亮,我就好好教教你这傻瓜吧。”
说完,丝芬妮便站了起来。
一看她那副庄严肃穆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已经切换成教师模式了,看来这魔女当老师当上了瘾,有什么事情快快说出来便是,干嘛每次都爱摆这种架子啊?
只见丝芬妮右手一晃,我背后不远处便喀地一声响。
转头一看,只见厨房里头一个存放调味料和碗盘的矮柜竟然缓缓地退入墙中,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四方形的黑色洞穴,甚至还有阶梯往下延伸。
过了一会,从洞穴里头飞出来一颗磨地光滑无比的头骨,安安稳稳地落到桌子正中央。
“天……天啊!”我大惊失色。
“怎么?”丝芬妮看到我脸上惊讶的表情,难掩喜色,骄傲地道,“现在才知道魔法的好处?不过就算你要我教你,凭你那颗驽钝的脑袋也是学不……”
“你家里竟然还有我不知道的机关!”我喊道,“在那种地方竟然还有小房间!”心中充满了讶异,没想到我搜索他人住宅的功夫竟还没到乎其技的地步!真是叫我死也不瞑目啊!
“………”丝芬妮的欣喜表情一瞬即逝,涨红着张脸,怒道,“给我专心听啦!你敢分心的话,可不是只有用戒尺敲敲脑袋就了事的,我一定会让你飞到天上去当乌鸦的饵食!”
“是,老师。”出于反射动作,我一时之间不及细想,便恭敬地道。
一旁没事的佐菈笑嘻嘻地看着我,害我有点不快。
“博康舒,你说这是什么。”丝芬妮指着桌上那颗头骨道。
我看了看那位仁兄中空的漆黑眼眶,凹陷成三角形的鼻腔,还有参差不齐的灰黄牙齿,不论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大概都是个男人的头骨。
“嗯……这是一个生前罹患了花柳病的患者,原因是因为他一天到晚白嫖,对妇女工作者的权益有明显不尊重的情事,以致于烟花女对他下了诅咒…
…“我道,能从一颗头骨看出他有花柳病,这大概是超能力吧。
“谁在问你这个呀!”丝芬妮一掌敲在我脑袋上,怒道,“头骨就头骨,你讲那么多有的没的干嘛?那么想被当吗?”
“唉唷,你既然都知道了,干嘛还问我?”我揉着脑门,道。
“哼!我才不跟你斗嘴。”丝芬妮啐道。
嘿!反正你也斗不过我,我就当这是失败者自我安慰的远吠吧。哈哈哈!
“这个是魔法道具,是用来限制别人行动的物品。”丝芬妮接着道,用她一贯的教师口吻,“接着我要说明魔法的基本原理,你给我好好记住,这可不是学校里头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你要是忘记了,可是会影响到自己的生命的。”
“所谓魔法,是由三个部分所构成的,第一是施术者的意志,第二是触媒,第三则是目标物………”丝芬妮把头骨拿了起来,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而我大概在“所谓魔法”的“谓”字,便开始游太虚了。
一如往常,我的眼逐渐地迷失在丝芬妮的嘴唇、胸部、和腰部这三个区域上,脑中同时泛出粉红色的美丽幻想。
“………决定魔法成败的,便是触媒这个部分……”丝芬妮美妙的声音源源不绝地进入耳中,虽然不懂她口若悬河地说些什么,但是那对莲花般的娇唇显得万分诱人,真想把阴茎塞到她的嘴里头,让湿湿滑滑的舌尖替我的兄弟擦擦背呀,洗洗头什么的。
话说回来,佐菈好像还没帮我吸过哩?啧!我怎么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过没关系,以她现在对我百依百顺的态度看来,大概要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吧?还有,她的肛门似乎是她的要害,每次只是作势欲触,她就一副准备跟我拼命的模样,真是的,不晓得在怕些什么,我灌肠的技术可是一等一的高超啊,不管是什么鸟病我都可以让你粪泄病除,虽然最后整个直肠会有一种好像已经熟透的烧炙感就是了。
“因……为…因为触媒……是施术者意志实体化的………”丝芬妮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断断续续的?算了,这种事情不重要,一定是因为我幻想的太热中的关系。
朦朦胧胧之中,我似乎看见了丝芬妮和佐菈两个人,以及一张圆形的粉红色大床。
佐菈……嗯,应该还是之前那副透明薄纱,腰系锻带,股间流苏,手腕脚踝上金环叮当的打扮,说实在的,这到底是哪一国的服装?我还真想移民到那个国家去。
但是重点不是在佐菈,而是在丝芬妮。
相对于佐菈那身轻飘飘的透明衣裳,丝芬妮可是裹得紧紧地,什么嘛,既然是在妄想,为什么还穿那么多呀!
只见丝芬妮也是一身异国装扮,一件紧身的无袖黑色长裙,上半身绷的紧紧地,胸口附近特意剪裁出一个黑桃形的开口,露出深邃的乳沟,丝芬妮的傲人双峰和那窈窕腰身一相对比,诱人的曲线真是让我口水直流。
至于下半身,也是很怪的设计,腰骨的左右两边各开了一道高叉,把裙摆分成前后两片,而且由于这条黑色长裙实在太窄了,丝芬妮的臀部有一半以上都露在外头,那双白晰的大腿,那道骨感的腰肢都露了出来,黑色的丝袜则是将丝芬妮大腿中间以下的部分全都覆盖住。
丝芬妮就这么一身黑,摇呀摇地,雪白的臀部在那件………旗……旗袍?
似乎是叫做旗袍的异国衣物下头忽隐忽现,让我只想把她的裙子掀起来,抓住那软软的臀肉好好大快朵颐一番。
丝芬妮扭扭身子,爬到了佐菈身边,两人身上一黑一白,对比格外鲜明。
佐菈还是之前一脸恍惚的情,右手在自己的股间蠢蠢欲动,丝芬妮来到了佐菈的身后,将双腿伸入佐菈的膝盖内侧,分开她的双腿,把那只美丽的粉红色肉贝展了开来。
喔喔~~佐菈小妹妹的口水都流到了床上了,还闪闪发光哩。
丝芬妮接着一边将手滑入佐菈的薄纱衣裳下,让套着黑色丝绸的手指拂上佐菈轻轻打颤的耻丘上。
滋滋滋滋地,丝芬妮漆黑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滑入了佐菈的体内。
“啊啊……啊啊……”佐菈轻轻呻吟起来,上半身抽搐了一下。
丝芬妮空着的另一只手扶起佐菈的脸蛋,伸出舌头,佐菈也伸出舌头,两人在空中蛇吻起来。
佐菈扭动身子,但是双脚被丝芬妮的双腿给控制住,她的无谓挣扎反而让我看了更加兴奋。
只见丝芬妮的手掌像是一头黑色蜘蛛,覆盖在佐菈甜美多汁的花朵上,不断地吸食着她的液体,发出响亮的滋滋声。
“啊啊!噫噫!”佐菈发出一声欢喜地悲鸣,挺直了背,看来是高潮了。
接着,佐菈腾地一声,软绵绵地倒在床上,丝芬妮则缓缓将手指从佐菈体内拔出,一脸陶醉地将指尖吸满爱液的黑色丝绸放入自己的口中。
呜啊!我受不了啦!吸什么手指,来吸我的肉棒才是正经!你想让老子和读者都忍到阴茎血管破裂吗!
就在我抛弃旁观者的身份,正准备冲上那张圆形床铺的时候。
“博……博康舒!”佐菈急促的喊叫声让我回到了现实。
这一叫,可真是让人大梦初醒,乖乖我的天,只见在我眼前,丝芬妮真的在玩佐菈!
只见丝芬妮一脸浑然忘我的模样,一手搂着佐菈的左腿,一手在她的跨下来回穿梭,佐菈的白色长裙早已被撩到了大腿根上,丝芬妮抱着佐菈大腿的手指都陷到了她的肉里。
“你干嘛又想些下流的事啦!”佐菈红着张脸,骂道,“害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楞了楞,问曰:现在情况是?
答曰:佐菈没力气+丝芬妮出现异常举动=本人的所谓魔法似乎正在发生作用。
“咦?”我道,“原来对丝芬妮也可以用这招啊?”这才对嘛,哪有她可以把我丢到天上去撞屋梁,没有我可以用幻想玩弄她的道理,这才叫公道,这才叫王道啊!
“啊!啊噫!”佐菈被丝芬妮压在桌子上,伸出两手压在丝芬妮的肩膀上,以抵挡她不断试图亲吻佐菈的企图。
看着丝芬妮的痴狂模样,还有佐菈的困窘表情,真是太大快人心啦!你们现在知道谁才是你们的主人了吧!还不快过来舔我的肉棒?
想着想着,我立刻双腿一张,腰马一挺,一副就差两张小嘴的模样,把我昂扬的肉枪往前顶了出去。
然后等了一会。
怪,怎么这两个家伙还叠在桌上扭来扭去的?还不赶快过来舔我的肉棒?
“呜!不要!”佐菈锁紧眉头,奋力抵抗,平常的怪力都不晓得哪去了。
只见丝芬妮一脚顶住了佐菈的大腿内侧,脸往前一送,伸出舌头,在佐菈的脸上来来回回的舔了起来,那模样真是说有多让人兴奋就有多让人兴奋。
“博康舒!你快点想想办法啦!”佐菈把头用力甩了甩,把丝芬妮甩开了些后,喊道。
真是的,这个发春的魔女,叫你过来舔我的肉棒,你老顾着佐菈干嘛?我前几集就讲过了,你们两个没办法“干”嘛啦。
我走到丝芬妮背后,一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喂,你的主人在……”道。
丝芬妮猛地转过头来,面露凶色,手掌往我脸上一伸。
咻地一声,接着咚地一声。背后一阵剧痛,然后又是脑门上一阵金星直冒。
唉唷!痛死人了,我的老妈子,是谁用锤子打我头?
定一看,原来我被丝芬妮打飞在地,头撞到了墙角。
我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站起,心中大怒,搞什么东西啊!
走回桌边,只见丝芬妮肆无忌惮地把舌头伸到佐菈嘴里,滋滋咂咂的吸了起来。死淫女!你把主人的话当放屁吗!
“丝芬妮,你给我住……”我喊道。
轰地一声,丝芬妮又让我整个人飞去撞墙壁,而且这次撞的更狠,我的眼前居然有无数细小的萤火虫在飞!疼痛更像尖刀一般一下一下地刺在脑后背脊,令我一时之间难以动弹。
“把门……把门打开!”佐菈挣扎好一会,趁着丝芬妮的舌头离开她嘴里的空隙,对着我喊道。
门?
我站直身,步履蹒跚地走向丝芬妮家的大门,刚才那一下撞的我浑身酸软,希望没有哪里的骨头出现裂缝才好。
咿的一声,我推开丝芬妮家的木门。
就在我打开门后的瞬间,背后传来了丝芬妮的惨叫。
这下又怎么啦?
回头一看,佐菈坐在桌上,白嫩的小腿静止在空中,丝芬妮则抱着肚子在地上痛苦的挣扎。
看来是小丫头赏了魔女一腿,不过这次我也不同情丝芬妮了,她无视主人的命令就算了,竟然还把主人拿去撞墙,真是被踢也活该。
佐菈跳下桌来,满脸胀红,这种时候白痴才会呆站在原地,我二话不说,又转过身,拔腿便往门外跑。
门外秋日正高,路上只有一早赶来卖牛饲料的农人在摆摊,到处都堆着一团团人头高的干黄草。
“给我站住!”佐菈怒道。
此话一出,我身边的人个个都挺的笔直,有个农夫本来蹲在他的牛旁边,却因为突然站了起来,吓得那头牛哞哞哞地叫个不停。
我没命似地跑,哼哼,论起脚程,那可又是本人一绝,从小到大,只要有人在后面追我,那还真的是没人追的上呢!
就在我放心得意的当儿,一团紫银色的影子冲到了我前面。
啊咧?这丫头力气大就算了,竟然跑得还比我快?
“不要跑!”佐菈道,脸上红晕未消,搞不好刚才被丝芬妮弄的高潮了也不一定,不过也可能纯粹是怒火攻心。
“唷唷唷……”我立刻陪笑道,“怎么了?瞧你跑得脸红气喘的?”
“你还敢说!”佐菈又气又急,伸手便往我脖子上掐来,不过却被我矮身躲过,连续被掐那么多次,连路边野狗都知道要闪了啦!……我可不是说我跟路边的野狗一样笨,你们可别会错意。
“我真的……真的会被你气死!”佐菈见没掐到我脖子,气呼呼地,两只手握起拳头就往我背上直敲。
一开始,我还以为这下铁定完蛋了,没想到,佐菈这几下拳头可真是名符其实的不痛不痒,所谓粉拳大概就是指这种拳头吧,拿来捶背都嫌轻哩。
“为什么我会被你这种人救啦!”佐菈怒道,敲个不停,“要不是……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啊?话也不讲清楚,这样我听不懂的啦~~哈哈哈!
不痛不痒的拳头雨下了好一会,最后佐菈终于停手了。
“怎么,打完啦?”我问道。
“你这种人打也没用。”佐菈啐道,“回去了啦!”抓着我的手,迳自走回丝芬妮家去。
我被佐菈扯着走,她这会力气又大了起来,所以我甩不掉,只好乖乖地跟着回屋里去。
回到屋里后,佐菈不准我把门关上,免得刚才那种情况又发生。
丝芬妮抱着肚子倚在桌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看着我俩。
“你……你还真是了不起呀。”见到我的脸,丝芬妮眼险恶,语气尖酸地劈头就道,“我还想你既然可以让我不用触媒也能施法,为什么你自己做不到,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你给骗了!”
“哼!”虽然不知道丝芬妮所指为何,不过我马上装成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这下你知道本大人的机妙算了吧?还不乖乖过来舔我的肉棒?”
“你………”丝芬妮眉头一扬,似乎打算动手,不过刚才佐菈那一脚威力甚大,丝芬妮显得一时之间使不出那些个妖法妖术。
“怎么?用不出来啦?”我喜道,“以后你要是还敢把本大人抓起来撞来撞去的,就有佐菈小飞腿伺候,给本大人记好啦,哈哈哈!”
“他才不知道什么触媒的哩。”佐菈冷冷道,“你被这家伙的魔力救活,这大概就是那个代价吧?”
丝芬妮一听,脸色大变。
“那……那我以后随时都会受他的魔力控制?像刚才那般?”丝芬妮惊慌道,“我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虚霜娜的魔力……这会竟然………”
“不要跟他同处在一室似乎就没有关系,或是像刚刚一样把门打开就好了。”佐菈道。
“啊……这么一说……的确是如此。”丝芬妮一听,便破颜为笑。
呃,怎么我突然有种破功的感觉?
“别说那些废话了,”佐菈又坐回椅子上,“你要怎么带我们去找虚霜娜?
“
“你也听见拉尔刚刚说的话了,”丝芬妮道,声音还颇虚弱,“虚霜娜又要我抓小孩子给她,我们就随便抓一个小鬼,牵到巴黎,自然有人会带我们去见虚霜娜。”
“她的魔力有多强?”佐菈问道,“有比博康舒强吗?”
“这我可就不清楚了。因为一般人不会像他一样,傻傻的让别人知道他身上有魔力。”丝芬妮叹道,“但我曾见过她用魔法替国王击退北边普鲁士的军队,只用了一击。”
“那是什么样子的魔法?”佐菈又问。
“一瞬间就把一整个连的士兵化成灰烬的魔法,”丝芬妮道,“我只见到一阵白光,接着普鲁士的军营就只剩下焦黑的残渣了。”
嗯,虽然我已经偷偷下定决心要逆转故事流向,尽一切最大努力将本作改写成本人的后宫传说,所以理论上不应该再从事于任何有利于情节进展,却不利我掳人上床的举动,但是不知怎地,虚霜娜这个名字听起来……总觉得有点异常的熟悉?
“听起来很普通啊,博康舒他也………”佐菈道,但话说到一半,便立刻闭上了嘴。
我在一边见到佐菈的反应,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想必她是想起了当初我在墓园跟她信口开河的那个什么机哩咕机叭的玩意了!
“你闭嘴啦!”佐菈羞怒,对着我怒道,丝芬妮则一脸不解地看着我和佐菈。
“不过,那种类型的魔法都必须有很长时间的准备,触媒的数量也十分庞大,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只要我们不显露来意,虚霜娜不知道她的魔法已经被博康舒这淫胚给解除了,也不会对我们产生戒心。”丝芬妮看来决定不理会我和佐菈,续道。
“嗯。”佐菈点点头。
“那个虚霜娜头发是不是蓝色的?”我不晓得哪来的灵感,开口问道。
“你怎么知道?”丝芬妮瞪大眼睛,这下真的是惊讶之情溢于言表了。
“我昨天晚上看到了。”我道。
“看到?”丝芬妮更惊讶了,“少胡说,你怎么看到的?她人可是在巴黎呢!”
“真的看到了啊,就在把你肚子里头的黑色石头拿出来以后,”我道,“她还叫我去巴黎看她哩,不晓得会不会派车马来接。”顺便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丝芬妮和佐菈。
“怎……怎么会这样!”听完之后,丝芬妮睁大了眼睛,“那个石子里头还藏了这样的魔法?虚霜娜已经知道了?”情显得十分激动。
“她知道了会怎么样?”佐菈问道,“我们要杀她的计划又不会因为她知道就取消,她知道了说不定还更好哩,这样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我说子爵大人,”丝芬妮无奈地叹道,“对方可是国王最亲信的宫廷魔导师,手下掌握着巴黎所有的警察和士兵,我们在靠近她之前,就会被巴黎的十二万军力给围剿至死了。”
“那你是怕了?”佐菈怒道,“那我就先和你算总帐好了!等解决你再去杀了虚霜娜!”站了起来。
这小丫头真不是普通的血气方刚,难怪一天到晚身上都在飙红雾,太热血了吧?十二万人耶?拜托你也退缩一下吧,你不想活我想活耶,当然啦,如果是十二万的妙龄裸女,那本大爷自然是性命相搏,问题是十二万的警察和士兵……恶,光想就软。
“不要意气用事,子爵大人,我们还可以想点别的办法……嗯……”丝芬妮显得有些惊慌,不过马上又恢复了冷静。
“唔………拉尔……”丝芬妮沉思了一会,最后开口道,“糟了!我们上当了!”
拉尔糟了?对啦,他长成那副德行的确是颇糟的,不过现在才来大惊小怪也未免太晚了吧?
“那家伙,他骗了我!”丝芬妮啐道,“难怪突然又说虚霜娜要我送小孩到巴黎去,这一定是虚霜娜想要引鳖入瓮的伎俩。”
“那个矮人在哪里?”佐菈没好气地问道,“我看先把他抓起来,打一顿之后再问话比较快。”听来这小鬼刚才的火气还没消,我最好离她远点。
“……这倒是。”丝芬妮想了一会,却阴冷冷地笑了起来,“虽然我跟拉尔无冤无仇,但是现在虚霜娜手下的任何人,对我来说都是敌人。”
丝芬妮看了看佐菈身上那件染血的白色长裙,“你上去换一件衣服吧,那样子太引人注目了。”
“不用你管,快带我去找那矮人。”佐菈催促道。
“好,那我们走吧。”丝芬妮道,率先步出大开的木门之外。
佐菈看了看我,“你干嘛不走?”道。
“我也要去?”我道,“你们要找那根大香肠打架关我什么事?”
“你给我走啦!”佐菈扣住我的手腕,没办法,受欢迎的男人就是这样,连想要休息半刻和自己被冷落的兄弟来个深度对谈都不行,唉。
百般无奈下,我只好半推半就地跟着佐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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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问我拉尔住哪里?
我哪知道啊!
……本来想这么说的,但其实我知道,不过其实我并不是真的知道。那我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其实,我看到拉尔的时候,就知道他住在哪一区了,只是不晓得是住在那一区的哪里而已。
像拉尔这种香肠人,能住而且别人也愿意给他住的地方只有一个,就是巴贝区,场所就在我住的巴曼区附近,发音听起来也很像,常常害我被人误以为我也是巴贝区的住民,真是的,我长得这么正常,而且还那么〝阴挺″!
在丝芬妮的带路下,我和佐菈穿过了巴曼区,进入了巴贝区。
进入巴贝区后,就没有石板地了,全都是烂泥和碎石路,也见不到什么正常的木板房屋,所有的屋子长得都很像帐篷,都是用些树干配上防水油布一类东西随便凑合着搭起来的。
路上有很多穿着破烂的家伙在飘动,而且路上到处都有黑色的灰烬,大概是他们昨天晚上烧柴避寒的痕迹。
“这是什么鬼地方?”佐菈捂着口鼻,“好臭。”只露出两颗红色的眼睛,皱紧了眉头。
“这边是我们用来做疫病学实验的地方。”我随口回答。
“什么?什么实验?”佐菈回问道。
“就是把病死人的肉烤一烤,再拿来喂他们吃,看有没有人会生病的实验。”我道。
“真恶心!”佐菈惊道,掩着嘴道:“病死的人直接烧掉就好了,还拿来吃?“
“博康舒,你要乱讲话没有关系,不过最好看看四周是些什么人。”丝芬妮转头道,脚下不停。
“嗯?”我这一听,回头一看,只见背后已经聚集了四五个色甚是不善的家伙。
“啊!佐菈,他们想要把我们吃掉!”我见状,立刻大叫。
“什么!他们连活人都吃!”佐菈更惊,随即怒道,“不可饶恕!”
“你乱说什么!谁会吃活人!”其中一个流浪汉怒道,“原来你们这些医学院的学生,都是拿些死人肉……”往上踏前一步。
“不要过来!”佐菈似乎显得有点害怕,右手一拳往那人脸上挥去,左手还是捂着口鼻。
腾的一下,那家伙倒在地上动也不动。其他人见状,纷纷发出不晓得出于饥饿还是出于愤怒的吼叫声。
“吵死了!全部给我闭嘴!”佐菈把嘴上的手掌放开,喊道。
想当然尔,接下来就是看见一堆默不作声,衣着破烂,脏兮兮的流浪汉像是排队似地走过来品尝佐菈的粉拳。
你问我这时候在干嘛?我捡起路边的木棍,朝着那些倒在地上的乞丐脑门肛门,便是一阵猛敲,以免他们昏倒的不够彻底,够细心吧?
“你们给我滚开!”佐菈在打倒约莫五六个人后,发现事情不对,“不要靠近我!”喊道。
围绕着我们的人群这才散去,真是的,我还没敲够呢。
“恶心死了,早知道一开始就叫他们都不要过来就好了。”佐菈立刻挨到我身边,低声道。
只见她抓住我身上的衣服,擦起手来。喂!虽然不是我的衣服,但你把我当抹布啊!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远远地,丝芬妮喊道,“就快到了,还不快点过来?”
佐菈一听,立刻三步并两步地奔向前去,我则慢慢地跟在后头。
“就是这里。”丝芬妮在一座看来有点肮脏的帐棚前停下脚步,道。
那座帐棚是用黑色布料所搭成,帐棚的两个角分别系在两株不大不小的树干上,用来固定的绳子已经把树干上的树皮给磨掉了一圈。
唰地一声,佐菈在帐棚前面站定,两手一甩,白晃晃的利爪又从她指尖弹了出来。
“矮人!出来受死吧!”佐菈对着帐棚喊道,“我不想进去这垃圾堆,所以你给我滚出来!”还真是个自私的命令啊。
但是过了好一会,我都走到帐棚旁边了,那根大香肠竟然还没滚出来。
“喂!你还不快点滚出来,死矮人!”佐菈不悦地喊道。
突然间,帐棚的出入口哗地一响,黑色的布幔抖了抖,一团黑色的东西往外飞出。
“!”佐菈一惊,身子退后半步,手却往上一挥,利爪往那团黑毛上划去。
“呀~~呀~~~”那团黑色的毛球原来是只乌鸦,呱呱乱叫地飞走了。
“啊!”丝芬妮突然脸色大变,“快退后!”
“什么?”我反应不过来,问道。
“危险!”佐菈喊道,一手往我肚子上挥来。
腾地一声闷响,我差点以为我的肠胃要从嘴里飞出来了,只见四周景物迅速地往我脚边逃离,整个身子在空中漂浮,哗啦哗啦地,我陷入了一团深绿色的防水油布之中。
“啊啊!”我疼地抓着那油布在地上打滚,佐菈竟然在我肚子上狠狠打了一拳!她是要我的命啊!
“…………混帐………要怎么赔我………六十五法铛………”眼前蹦出一张看起来像发霉餐盘的脸,对着我不晓得在吼些什么,但是我耳朵嗡嗡叫,什么都听不到。
只见眼前雾濛濛地,八成是流眼泪了,虽然法国人常说男人只有在年过八十力不从心的时候才能落泪,不过我倒想麻烦讲这句话的人过来尝尝佐菈的拳头,然后让我量一量他会流几升的眼泪。
过了一会,我挣扎着坐起上半身,从身边堆积的垃圾看来,我似乎被佐菈给打飞进一座小帐棚里头,绿色的防水油布一半缠在树干上,另一半则缠在我身上。
原来这就是那张发霉餐盘的家啊,难怪他要对着我大吼大叫,不过话说回来,那张盘子到哪去了?怎么一下就不见人影?
我钻出帐棚,抱着肚子,该死,连呼吸都很痛。
“嚎呜呜~~~~~~”轰隆隆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吼叫声,正无情地震动着现在本人脆弱无比的胸腔。
“吵死了!”我低声咒骂,“你家是死了老爸还是死了老妈啊!还是死了你的姘头!”
我倚在附近一株矮树上,勉力抬起头,往声音来源望去。
……………
看来我一定是被佐菈打昏了,陷入了智不清。
不然光天化日的,应该不会有迷你牛头人在路上横冲直撞的才对,而且那头牛还发出狼人的哭嚎声,简直让人搞不清楚它到底是什么动物。
牛头人的身高大概只到佐菈的肩膀,光这点或许只会让人觉得它是某个马戏团的失散团员,但事实上,的是它上半身与下半身的比例。
迷你牛头人的上半身有着恐怖的巨大肌肉,但是下半身的两条腿却异常短小,上半身足足有下半身的三倍长,可见那双腿有多短。
或许是因为如此,它显得十分难以平衡自己的体重,总是一边发出狼嚎,一边朝某个方向奔跑………或许该说是朝某个方向跌倒比较正确。
“喝啊!”只见白色身影一闪,佐菈跳了起来,躲过了迷你牛头人的跌倒攻势。
嗤地一声,牛头人脑门两旁的牛角插到了土里头,只见它头下脚上地整个人倒立过来,然后又翻了过去,重复了两三次后,才勉强站了起来,但依然一副高楼欲倒的模样。
我看了看四周,巴贝区的人都跑到远远的地方观战去了,在牛头人的附近,就只剩下佐菈、丝芬妮,还有我而已。
“咕噜噜噜噜…………”牛头人发出凶狠的低鸣,一边努力保持自己的平衡。
“魔女,这是怎么回事?”佐菈注视着牛头人,一边警戒性地绕着它画圆。
“大概是虚霜娜的把戏吧。”丝芬妮摇头道,“看来我们的动向已经被她给掌握了。”
“你少胡说,才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把一个人变成这种模样?”佐菈问道。
“拉尔他平常就有按照虚霜娜的命令,喝一些怪的东西,”丝芬妮道,一边缓缓走向牛头人,“大概就是虚霜娜为了像这种时候所做的准备吧?”
“吼~~!”牛头人短促地怒吼一声,半滚半奔地冲向丝芬妮和佐菈的方向。
等一下,按照丝芬妮的说法,这只牛头人是拉尔?那根大香肠?
也就是说………虚霜娜可以把香肠变成牛头人!?天啊!厨艺精湛也不是这种精湛法吧!这根本是两种不同的食材啊!
就在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丝芬妮双手缓缓往自己肩膀的左右方向水平展开。
“嗷呜?”牛头人突然停下脚步,肩膀上那两根大肉棒似乎被某种外力所拉扯,直挺挺往外横举,它瞪大了眼睛,似乎努力用那颗牛头表现出惊讶之情,“呜呜!”两只短腿浮空,小鸡狂奔似地不断前后晃动。
接着一团白影迅速欺近,转眼便来到牛头人面前。
佐菈手上白光一闪,唰地一下,红光乍现,随即便从牛头人面前退开。
“嗷呜!嗷呜!”牛头人发出惊恐的悲鸣,但是身体依然被固定在空中。
红色的液体喷了出来,佐菈似乎在它胸口上开了个洞,鲜血间歇泉似地,噗通噗通地溅在地上,初时强,渐时弱,血甚至流成了一湾潺潺小溪。
丝芬妮见到牛头人动也不动,平展的双手这才放开。
牛头人的尸体咚地一声落在地上。我突然感到身上一阵恶寒。
“真是的,害我吓了一跳。”佐菈抱怨道,一边朝我走来,右手指尖的利刃还在滴着血。
“你干嘛一直抱着肚子?”佐菈拉起我的衣服,把她手上利刃拭了拭,一边问道。
我惊魂未定地看着地上的牛头人,在它尸体的另一边,丝芬妮把香肠人倒塌的帐棚用看不见的力量抬起,探头进入帐棚内。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佐菈抓住我,用力摇了摇。
“嗯………啊!”我这才回过来,随便应了两声。
看着惨死的牛头人,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说作者大人啊,你不是说好这个故事六话完结吗?本话正好第六话啊!
咱们打个商量吧,这么危险的故事,你就让佐菈和丝芬妮她们自己接着演下去好了,像我这样高贵的人种,实在不适合干这种野蛮的事。
世界小姐后宫?不不……我是个很知足的人,你只要给我几个处女,然后再另外开一个处女调教的故事让我演就好,我是很恬淡无欲的。
“博康舒!”佐菈道,“你的脸怎么都白了?”
“他被那个牛头人吓到了,像他这种人胆子都很小的。”丝芬妮语带讽刺地笑道。
“什么?才牛头人就可以把你吓成这样?”佐菈惊道,“那你看到食人鬼的时候不就要昏倒了?”
白痴!我是被你们这两个杀人不眨眼的女人给吓到了!
喂!作者大人,别用她们来转移话题,到底要不要开新专栏给我啊!让我握握教鞭,训练一两只小母狗吧?
“啊!”佐菈此时惊道,“博康舒你看!那只黄马……不就是载我们回来的那只马吗?”手指着不远处。
啊~~烦死了,黄马又怎样啦!我正在和经纪人讲话,不要吵我啦!
“嗯……用马车的话,到巴黎至少要花半个月的时间………”丝芬妮道。
“半个月?”佐菈道,“这么久啊?”
“所以我们应该赶快出发,今天事情闹的这么大,这个城市恐怕已经待不下去了。”丝芬妮道。
“好,博康舒,去弄辆马车来。”佐菈道。
哇啊啊!剧情进展也太快了吧,作者大人,我的小母狗在哪里啊!我不想在故事里头死掉啊!
此时,佐菈和丝芬妮突然一人钩住我的右手,一人钩住我的左手。
“你在跟谁说话?博康舒?”佐菈微笑道,但却面带怒容,鲜红的瞳孔中燃烧着熊熊烈焰。
“该不会到现在才想要逃跑吧?”丝芬妮则是冷冰冰地笑道。
“你们在说什么?”我装傻道,“我只是突然感到生命苦短,在和上帝表达我个人的意见而已啊!”
“是吗,你不是不祈祷的吗?嗯?”佐菈用一副完全不相信的表情追问道。
“有我这样的美女,你还妄想开什么调教班啊?”丝芬妮冷笑道,“我看你比较需要我的调教呢。”
“咦……咦……”我惊慌道,“你……你们……”
“不晓得怎么回事……”佐菈笑道,眼中透露着凶暴的怒气,“突然就听的见你脑子里面那些懦弱的想法了耶?”
“你不是号称这三年来都朝思暮想着美丽的解剖学老师吗?”丝芬妮道,“怎么事到临头又退缩了,你是不是男人啊!我可没教出过这种没用的学生!”
“有胆子你就给我跑跑看!”佐菈狠狠地瞪着我,道。
“想要变的和那个牛头人一样的话,那你就试试看吧!”丝芬妮则是一脸无情地道。
这………这就是你的答案吗!作者大人!?
(废话,为了你还要再开新坑,当我白痴啊!)
救命啊~~~~~~!!
“烦死了,你怎么这么没用,才死个牛头人而已就吓成这样。”佐菈啐道。
“这个家伙只有在女人洞里面的时候才会精百倍,”丝芬妮笑道,“你让他舒服一下,说不定他就有勇气了。”
“啰唆!要你管!”佐菈撇过头,一边往前走去,丝芬妮随即跟上。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就这样把我拖向命运悲惨的深渊之中。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回音)
(第一卷完)
十五日后……
《颂巴黎》
巴黎是个鬼地方
这里的一切都不可想像
水沟里的天鹅会生吃耗子
路边摊贩兜售漆黑的热汤
女人喜欢有刺鼻怪味的液体
男人喜欢戴金光闪闪的假发
而伟大的太阳王,路易十四
他穿着红色的高跟鞋,蕾丝边的丝袜,拿着黄金做的权杖,用那涂满口红的嘴巴喝道:
“将全天下的珍珠钻石、锦衣华服、还有童男幼女,都带到朕的阶下!”
“哈……哈……”我右手拎着四个装着崭新礼服的袋子,左手抓着塞满了最新潮珠宝饰品的皮包,用满是怒气的口吻,诅咒般地唱着新学来的巴黎小调,一步一步,吃力地爬上香榭区的顶端。
是的,这里是巴黎,法国的首都,华城巴黎!
离开了蒙那别市,我们来到了巴黎。
花了十五天,我们终于到了巴黎,就如同第六章最后丝芬妮的估算……你要这么想就大
错特错了!作者的设定都是写好玩的,看了自爽的,谁都无法保证下一章的故事会和这一章
接得起来,说不定待会法国国王就是我博康舒也说不定,到时我一定诛杀全国所有小说家,
以免他们一天到晚写些莫名其妙的鬼东西。
总而言之,因为上述的缘故,所以事实上,我们只花了五天就到了。
那五天,佐菈和丝芬妮两人同气连枝,遇车夺车,见马抢马,一路上不让我奸淫,只顾自己掳掠,眨眼抵达巴黎,速度快得令人不敢相信。所有的关所哨站在佐菈的催眠术和丝芬妮的魔法下恍若无物,完全无法阻挠她们的急行军,法国简直成了她们家后院,“无法无天”根本就是为了她们而存在的成语,十七世纪如果有终极杀阵,大概主角就是她们两个了。
而我,可怜的博康舒,竟成了她们的专用车夫!连续五天,每天十二个小时,屁股就黏在那块硬邦邦的板子上,马鞭挥到手都要抽筋了!这两个女的,难道不晓得法国的马车是要两个人驾驶的吗?我一个人又要顾马又要看路,还得应付车厢里这对娘们的种种无理要求,简直就是要人老命啊!
更何况,我本来就不想去巴黎,什么虚霜娜,什么恶魔数字,她想干嘛关我屁事?我这个人很知足的,只要有个小洞让我钻……好吧,我太保守了,有四五个,不对,六七个吧?只要有六七个小洞让我钻就够了;至于国王和他的宫廷魔导师想做什么或是在做什么,我根本不想理会也不想在乎。
所以,一路上,我好几次打算趁黑开溜,偏偏丝芬妮和佐菈的联合阵线简直就是固若金汤兼滴水不漏,每次推开窗户捏着鞋子想要逃跑,不是被丝芬妮用魔法抓了回来,就是被佐菈的蛮力给打倒在地,动弹不得,后者的发生几率还高过前者。
最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们到了巴黎,看见了那棕红色的护城墙和高大的城门,瘫在车夫座上已经累得像团烂泥的我,眼眶都红了!想到这五天的辛酸,真的是想不哭都不行,这会儿总算可以解脱了……
……解脱了才怪哩!往前翻几页,你看到什么?
“十五天后”
我刚刚飙车飙了几天?五天。
那剩下十天在干么?
来来来,让学富五车的博康舒告诉你,传说中,世界上有一个公式:女人十商店十金钱=?
其中女人=佐菈和丝芬妮,商店=巴黎时装大道上满满的店,没一千家也有九百家,金钱=佐菈有催眠术,可视为金钱无限多。
所以“?”是什么?
当一个女人拥有无限多的金钱,又处在充满了商店的环境里,她会做出什么样的行为?
血拼。
是的,你没有看错。
她们血拼了十天。
看看我现在的模样吧:
我的脚上套着一双闪闪发亮、手工缝制的皮靴;腿上穿着丝绸做的白色袜子、掺金线织成的中国棉灯笼裤;腰带是鹿皮的,还镶了珍珠和贝壳;身上是某个发音困难的怪姓氏设计师设计的衬衫,上头有很多怪的皱折和线条;最外面披了一件像是把剪了一半的长衣和只剩左边的披风混搭在一起的蓝绿色外套……
最近,我已经连镜子都不想看了,免得被镜中那个叫做巴黎时尚的怪物给吓死。
十天,十天都泡在巴黎的衣服店、靴子店、发饰店、珠宝店、香水店、理发厅里,看着眼前熙来攘往、五花十色的各类贵妇仕女,有的人把头发加高到两公尺,弄成金色塔楼的模样,有的人为了鞋跟比人矮了一吋,派杀手来店里追杀鞋匠……巴黎,这和地狱没两样的鬼地方,我竟然在这里待了十天,还让她们把我打扮的和那些贵族痞子一模一样,脑子里全是一堆古怪的术语,天啊,我真的要疯了!
然而,这些都不算什么,你马上就会了解,什么叫做真正的惨绝人寰。
这十五天的经历要是换成文字,就算再写一本书也不为过,但是却被作者完全省略了,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来,翻开本书封面,看到那个红色的圈圈没有,里头写着:“十八禁”的?
所谓十八禁的意思,就是说本书中不会出现有害成年人身心健康的文字和相关描述,是健全刊物的表征,为了各位的心灵健康,所有未打上十八禁标志的书本都不应该阅读,否则将有难以想象的后果,轻则脑残,重则屌残。
讲到这里,你应该懂了吧?
什么,还不懂!
好吧,让我说清楚点。
过去十五天发生的事,若是全说出来,想必会让各位健全的心灵以及英勇的小弟弟受到致命的创伤,完全陷入再起不能的惨状,所以遭到了作者的全数删除,因为过去半个月别说是小穴了,我连条腿都没摸到!
错!她们不让我碰就算了,连我想碰碰自己都不准!已经憋了十五天啦!体内那宛如浩瀚大海,营养丰沛,量多质精,闪闪发亮的男性精华就快把小弟弟挤爆,整个濒临毁灭边缘,都快要开始倒数计时了!那两个女人怎么也不想想,万一精虫把我的脑袋钻坏了,她们要拿什么赔我!
当初本以为佐菈和丝芬妮两人之中,至少佐菈还会听我的话,剩下的就是怎么把丝芬妮骗上床,是个“做”一望二的局势才对,岂料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路上,丝芬妮和佐菈形成了微妙的联合战线,有丝芬妮在近处,佐菈便显得对上床这档子事完全没有兴致,而丝芬妮对我亦是毫无欲望可言,两个人登时组戍了“魔女&吸血鬼拒绝人类大爷的宝贵精子阵线”。
尽管我在这十五天里,锲而不舍,不放弃任何一丝希望,但夜袭佐菈便被她拳脚相向,夜袭丝芬妮时则被无形魔力抓起来当人偶耍,万念俱灰想要落跑又跑不掉,搞得我浑身伤痕累累,夜夜在生死关头徘徊,每次都在休克状态下昏睡到天明。(而且她们还故意不跟我同房睡,硬是弄了三间房,说是什么跟我在一起容易被魔力操纵,呿!)
嘁,总而言之,这十五天真是一言难尽啊……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忘了说,在第五天的晚上,我们刚到巴黎时,虚霜娜她……
“弯迎凌回来,博康猪先生。”就在此时,一句怪腔怪调、破烂至极的法语,像牙签一样刺进耳
朵里头,让我整个人风生火起,脑中的精虫都气得煮熟了。
抬头一看,原来我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斜坡顶端,回到下榻的超豪贵旅馆前。身穿白衣的蛮族门房,站在用一层一层繁复的罗马拱型柱式堆迭起来的旅馆大门前,用别脚的法文,露出一嘴被皮肤托映得更白的牙齿,躬身微笑道。
他奶奶的,你不会说话,至少要把大爷我的名字叫对啊!还有,你是不会帮我提这堆鬼东西啊!
由于我一路从设计师大道提着一堆大包小包回来,还爬上香榭区这长达四百公尺的斜坡,纵然时当初冬,我依旧汗流浃背,已经累得跟条死狗没什么两样,所以我没有开口问候这该死黑奴的老爸老妈,反正大概都已经死在黑暗大陆给狮子当宵夜了,问了也是白问,但这堆东西我非要他替我扛起来不可!
于是我用眼白恶狠狠地瞪了这皮肤和路边黑水一样黑的浑帐,再用下巴指了指我手上的东西。
“凌不希要这些东西?粉重?呕帮凌丢掉?”这白痴门房简直是肢体语言的天才,难道他连眼睛都有问题?看你眼白这么白,是白内障吗?还是你脑子里养了个智障小人?要不要我帮你挖掉他?
“佐……佐菈!”我几乎像是回光返照一般,放声大叫,“丝芬妮!你们……你们两个给我下来!”还叫得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啦?”在雕塑成忍冬草型的柱头上,二楼的一扇窗户推了开来,佐菈穿着有鼓肩设计的红色礼服,探出半个上半身,紫银色的秀发在香榭区的冬日下闪闪发亮。
我几乎快要爆发了,把两只手上杂七杂八的东西重重往地上一甩。
“啊!喂,你别乱扔我的衣服!”佐菈见状,不悦道。
“博康舒回来了?”呀地一声,佐菈隔壁约四公尺远,又一扇窗户打开,这回出现的是丝芬妮。
她长长的乌黑秀发像瀑布一般垂了下来,悬空在窗台之外,身上一件斜披设计的蓝色上衣,露右
肩不露左肩,低头看着我。
两个窗户一左一右,中间隔着一道旅馆大门。
“看你流汗流成那样,真是辛苦你了。”丝芬妮道,但说话时眼睛还在看她手上的书,“这样一来,就没有其他的东西要拿了,你好好休息吧,呵呵。”说完,竟然还笑了两声。
这下子,我压抑了十五天的怒火和欲火终于爆发了!吼!虽然这已机是不晓得第几次了,但万能的淫兽啊。请你再度赐予我博康舒无敌的力量吧!让我用无穷的白浊巨浪淹没这两个该死的女人!
砰的一声,我踹开旅馆大门。大门很重,皮靴很新,踹得我脚板很痛,但是我不管。
腾腾腾地,我越过用大理石地板、镜子、雕像等物装饰得美轮美奂的大厅,奔上楼梯,直取二楼。
又是砰的一声,我踹开佐菈厚重的房门。
“你……你干么啦?”佐菈站在窗前,又惊又疑地看着我,身上的红色晚礼服比客房里的地毯还要鲜艳。
“我要干嘛?我要干你!”我怒道,陷入半疯狂状态,“给我脱光衣服!趴到床上去把屁股翘起来!”
“什……死博康猪!你疯了是不是?”佐菈一听,小脸涨红,骂了回来,“大白天的,你收敛点!”
“白天又怎么样?难道晚上你就会答应吗?”我道,“你若不赶快照我的话做,老子我就不陪你们玩了,待会就回蒙那别去!”
“什么?你干么回去?我们明天晚上就要去跟那女人决斗了呀!”佐菈惊道。
“少啰唆,这十几天来给你们当狗当马在用,我受不了啦!”
“我们哪有把你当狗当马?”佐菈歪头,道,“我晚上都有让你睡觉,白天也没有叫你去耕田啊!”
我一听,差点没把头撞在佐菈房里的大床床柱上。
“你的法文很烂耶!”我道,“这是比喻啦!你懂不懂什么叫比喻啊?”
““笔芋?””佐菈一怔,“你想吃笔芋啊?不过巴黎有笔芋吗?我家乡那边有很多啦……”
呜啊啊啊啊!上帝啊!求求你救救这丫头的脑袋吧!为什么每次在紧要关头时,她总是像个呆子啊?
鉴于佐菈的法文能力实在令人叹为观止,我决定采取直接行使实力的手段,霸王硬上床。
我大步向前逼近佐菈,一把按住她的肩膀。
“你……你想干么?”佐菈略显慌张,问道。
“闭嘴,给我脱!”我道。
双手用力,刷地一声,佐菈身上鲜红的晚礼服应声而落,露出黑色的马甲,那娇巧的小小双峰被推高托中,硬是挤出了点份量来。
“呀啊!你干么啦,死色狼!”佐菈一羞,怒道,右手一推,打在我胸口上,害我在地毯上滚了一圈。
“哼!”我顺势多滚一圈,藉着滚动的势道跃起,毫发无伤。这几天来,为了保命,我早已练成了一身卸力御劲的妙身法,就算这死佐菈力气再大,也难奈我……
忽然眼前一团红影飞舞,腾地一声,佐菈的小腿不知何时竟已然欺到我肚子上,重重地在我侧腰踢了下去。
“呶呜!”我痛苦地哀嚎一声,这回真的在地上打滚了,靠你老母,她动作也太快了吧!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啊!
“怎么啦?”丝芬妮的声音传来,“淫胚怎么把东西扔在楼下就不管了?”沙沙声起,刚才被我扔在下面的大包小包这回全都落在佐菈房里地毯上,大概是丝芬妮用魔法吸土来的。
“他又发作了,最近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佐菈无奈回答,一边把衣拉上,我则躺在地下,抱着肚子,只能看见她们两人的脚;佐菈穿着红色皮靴,丝芬妮则是穿着现在巴黎最流行的贵妃凉鞋,那纤纤如玉的脚指和脚踝踩在黑亮的鞋帮子上,白里透红。
“呵呵,我说子爵阁下,你干么不就干脆给这淫胚一次?”丝芬妮笑道,破天荒来头一遭,竟是站在我这边,“我看淫胚这样忍下去,迟早会失去理智的,到时候他要是做了什么疯狂的事,苦的可是我们。”
我虽然痛得不能说话,但是听见丝芬妮这么讲,虽不知她是吃错什么药,但仍在地上拚命点头。
“哼,你倒好心。”佐菈冷冷道,“那你怎么不去让这淫胚舒服舒服?”
“唉呀,子爵阁下,你可是认真的?”丝芬妮道,故作惊讶。
“这女人……在打什么主意?”我听着听着,觉得有点不对劲。丝芬妮似乎在算计什么,但佐菈这傻丫头一定没有发现。
“当然是认真的,你要是这么可怜博康猪,那你陪他去啊!”佐菈冷笑道。依据我这十五天来的经验,待会丝芬妮一定会回答说:“不用了,能应付这淫胚的也只有子爵阁下而已。”然后佐菈就说:“哼,我可没有魔女通广大,什么怪东西都可以放到肚子里。”然后双方各自拍拍屁股走人,整件事不了了之,剩我一个人孤苦零仃,无穴可骑。
“好,博康舒,你跟老师走吧。”丝芬妮弯下腰来,手在我身上一触,我顿时感到舒服多了,“今天晚上,你就住我房里吧。”说时毫不犹豫,干脆得吓死人。
“啊?”面对丝芬妮出人意料的回答,佐菈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真的吗?”我大喜,整个人从地上弹了起来,顿时浑身充满力气,弟弟整根充满干劲。
“子爵阁下都答应了,你说呢?”丝芬妮微笑道,虽然那妖艳的眼角里有股狡诈之气,但我还是被迷得魂颠倒,一手往她腰上搂去,作势便要直奔丝芬妮闺房。
“丝芬妮……你……你……”佐菈顿时情慌张,手足无措起来,最后跺脚喊道:“博康舒!你给我留下!”
“怎么了?子爵阁下?”丝芬妮回头,笑道,“你不是说只要我愿意,就可以和小淫胚他……”
“不行!”佐菈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因为要和他那个的……是我!”
顿时,一室无语,我和丝芬妮面面相觑,佐菈则动也不动。
“……你之后可得好好报答我,死淫胚。”丝芬妮在我耳边小声道,然后轻轻把我推开。
“既然子爵阁下都这么说,那我只好离开了。”丝芬妮装得一副无奈模样道,接着退出房门,顺势将门带上,“为了不打扰你们,我就先去巴黎市区逛一逛。”
脚步声走远,房间里只剩我和佐菈两人。
我走向佐菈,她保持着说出之前那句话的姿势,脸红至耳。
“嘿嘿,”我不禁淫笑起来,“现在我们就来履行你的诺言吧?”忍了几天,我爆浆在即,为了
维持旅馆的整齐清洁,你最好赶快把腿张开!
“……那该死的魔女,竟然这样设计我……”佐菈低声咒骂,看来也不是真傻。
我扣住佐菈身上的晚礼服,再次将其扯下。
“呀!你干什么?”佐菈羞道,用手遮住胸口。
“不脱衣服怎么干你啊?”我笑道,一把将佐菈拉上床。
或许是刚刚情急之下,说出了“上床宣言”的关系,佐菈这次反抗的力道不甚勇猛,有点半推半就的感觉。
把她抓上床,我立刻动手把佐菈腰上碍事的晚礼服顺着她的脚卸除,扔到地上。
佐菈的细腰上,一圈红色的蕾丝吊带,扣着她玉腿上的白色丝袜:短短几天而已,她竟也入境随俗,学起巴黎贵妇注重起内在美了哩!
我仔细地凝视着佐菈小鸟依人的可爱娇躯,只是几片薄布,几块蕾丝,竟然可以把佐菈给人的感觉改变得这么彻底,或许巴黎的内衣设计师也不是全在骗钱而已。
“不要一直看我啦!”佐菈噘嘴道,双手掩胸,双腿紧凑,膝盖弯了起来,倒向一边。我本想把她脚上的长靴也脱了,不过想想还是让她这么穿着;我还没干过穿靴子的女人哩,;虽说到目前为止,我也只干过佐菈而已。
接着问题发生了,我发现我身上的衣服好难脱,跨下兄弟都已经箭在弦上了,这该死的皮靴竟然这么不识相,死咬着我的脚不放!
佐菈看我脱了半天,才拔掉右脚的皮靴,不禁摇了摇头。
“你很笨耶,自己法国人发明的鞋子还不会脱。”她道,坐起身来,动手帮我脱鞋。
脱完了鞋,佐菈顺势把我的袜子也脱了。
就在她解开我的腰带,指尖正要把我的裤头拉下时。
“……剩下的自己脱。”佐菈似乎又难为情起来,脸红道,伸手推了我一把。
“你既然都动手了,就全部脱光吧!”我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剥光哩,真是有趣的经验。”
“白痴!”佐菈白了我一眼,转过身,躺到床的另一边去。
我连忙把灯笼裤踢下来上衣不及脱,就这么挨到佐菈背后去,动手搂住她滑溜的腰肢,摸上暖呼呼的臀部,把那条小小的红色蕾丝三角裤用手指捏住,扯了下来,脱到她大腿上。
佐菈的小屁屁扭了一下,还是背对着我。
我把腰迎了上去,让重获自由的兄弟滑进佐菈胯下,对着她的蜜园一阵磨蹭。
“啊……啊……”佐菈难为情地呻吟了两声,“你很烦耶……不要乱弄啦……”她情依然别扭,回头道,伸手想要制止我的动作。
我才不管你这么多哩,我已经十五天没小屄搞了,今天非一次爽回来不可。
手一探,我滑进了佐菈腿间,往她越显灼烫的花瓣处摸去。
“嗯……嗯……”佐菈看来也不是全然没这意思,摸了没一会儿,小穴里头就有些暖暖的东西流了出来。
我再也难以忍耐,抓住佐菈两条腿,丝袜的触感滑溜溜地传进手里,一把将她翻了过来,作势便欲插入。
“笨蛋,你急什么!”佐菈却骂道,一脚踢在我腰间;虽不痛,却足以让我倒在床上。
我还没来得及起身,佐菈却用手指按在我嘴巴上,作势叫我噤声。
“……干嘛呀?”我心想。
只见佐菈闭上眼睛,似是在细心聆听什么。
“好了,她好像真的离开旅馆了。”过了一会,佐菈睁开眼睛,把手从我嘴上挪开。
“你说丝芬妮吗?”我道。
“嗯,”佐菈点点头,“你快把衣服穿上,我们去跟踪她。”
“什么!”我大惊,“不要!”
“为什么?”佐菈皱眉道,“你不觉得那家伙从到巴黎以后就变得很怪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十五天没有小穴可以搞了!”我怒道,“快趴下把屁股翘高,我要干你!”
“死变态!”佐菈怒道,“现在不是说这种……呜嗯!”
我不等她把话说完,立刻先发制人,把这傻丫头抓起来一阵狂吻。根据过去的经验,这样做可以有效地瓦解吸血鬼的怪力。
果不其然,佐菈的身子立刻软了下去。魔力啊,虽然我感觉不到你,但我谢谢你。
“嗯……嗯……你这笨蛋……气死我了……”佐菈颤声道,慢慢倒在我怀里,双腿微微发颤。
哈哈,不出我料,这下傻丫头就任我摆布啦!
往下一摸,佐菈的小蜜园里转眼像是洪水肆虐一样,那对可爱的花瓣被我用指尖夹住,来回挑弄,滋滋啪啪地叫。
我摸得浑身是火,立刻抱起傻丫头两条滑溜的腿,把她压在床上,龟头在她蜜裂上一阵磨蹭,把肉棒子弄得湿答答的,作势便欲插入。
佐菈嘴里娇嗔连连,小小的脸蛋红通通的,两手一直往我胸上推,仍然在做最后的挣扎,真是不认命。
我不住笑着,瞧见佐菈脸上又羞又恼的表情,龟头在狭窄的花门前探了半天,故意不进去,就是要逗她。
“啊……啊嗯!”佐菈敏感地扭起腰来,嘴里边喘,还一边颤声咒骂。“死博康舒……你最好别让我恢复正常……不然我一定打死你……”
“喔?那你的意思是要我继续搞下去啰?”我笑道,“原来你这么需要我,怎么不早说呢?身为一名有荣誉观念的法国绅士,可爱的淑女有任何要求,我都会全力以赴的。”
“你……你在胡扯……什……啊啊!”一佐菈双眉紧蹙,我趁她分心说话,腰往前挺,只听见一声美妙的肉乐,我滋地撞进了傻丫头热呼呼的紧嫩花园里。
“啊啊!噫噫!”随着阴茎不断深入,佐菈身子一僵,双腿夹在我身子两侧;本来按在我胸前的手,现在也紧抓着我身上的衬衫不放。
“啊啊……喔喔……”在佐菈四面八方、绵密不绝的香软攻势下,整根肉棒子很快就陷了进去,舒服得令我也不禁叫了起来,嘴里无法控制地发出类似公鸡发情的叫声,真是太爽了!
受到本能的驱使,我不顾剧烈快感的凌虐,开始一前一后的挺送起来,而傻丫头也像是和我约好了似的,我一顶,她整个人就背往后仰扣,我一抽她又把身体缩了起来。
“啊、啊、啊、”佐菈小小的双乳在马甲上微微轻颤,她蹙起眉头,半张着嘴,气喘吁吁的模样可爱极了,我不禁把她搂进怀里,一阵乱亲乱吻。
这么弄了一会,佐菈的性致似乎被勾起,她开始试着把我的舌头吸进嘴里,细细的腰也左右扭动起来,让我更加兴奋了。
突然,我感到腰间一紧,接着一股酥麻感奔窜而上!兄弟或许是熬得太久,竟然就这么干脆挂点,弃械投降了。
“喔……咿……”锐利的快感奔过尿道,那种感觉真不知是该叫痛还是爽,反正很强烈就是了,害我又发出怪的叫声。
岂料佐菈的小穴此时也跟着痉挛起来,蜜浆狂涌,嫩肉往里一阵吸吮,和我同时泄了。
我俩紧紧相拥,大口喘气。佐菈闭起了眼睛,把头抵在我脖子上,妤一会儿都没声音。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体内积蓄的男性精华给发泄了出来,大量充满营养的米白色液体就这么进了佐菈的肚子里,把她喂得饱饱的,看样子她今天晚一也不用吃饭了;我对她这么好,傻丫头真该感谢我才对。
“嗯。又给你得逞了。”佐菈开口道,因为她还把脸压在我的衬衫里图,所以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听得见她的声音。
“什么得逞,讲得我好像在做坏事一样,”我虽还有点喘不过气,但仍辩解道:“相信你不了解,精液是一种对男性有害对女性有益的液体,而且积得越久的精液越有效果,你看我把这半个月的精华都给了你,对你多好……”
“笨蛋,我才不相信哩,你少胡说了。”佐菈听得噗哧一笑,肩头抖动,模样万分可爱。“明明就是个死淫魔,一天到晚说谎,我才不会被你骗。”
“哦?是吗?”我压着佐菈的腰,再次驱动深陷香软之中的肉棒,一阵乱顶。
“啊嗯!”佐菈仰起头来,皱着眉头笑,额上几点薄汗,“你让我休息一下啦!”
“不行!”我斩钉截铁道,“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时间那么短,不好好利用怎么成!”
说完,我又把佐菈抱起来亲,她温暖的呼吸都打在我的脸颊上。
“死家伙,以后要是我们真的着了那魔女的道,就都是你……”佐菈吻了一会,低声道。
真是的,做爱时请不要想别的女人行吗,那是我的特权耶!
佐菈说完,闭上眼睛,双手环上我的颈子,腰迎合着抽送,扭了起来。
八个小时后
“啊……啊!”佐菈雪白的胸口染上了一层红晕,马甲已经不知被我扔到哪去了,“博康舒……你可以……可以停下了吧?”她颤声道。
“不,不行!”我边喘边回答,“我还……还没把体内的毒素完全排除……晤,大概再两次吧?”
握着佐菈两条腿,白色的丝袜上到处是大大小小的洞,连脚上的皮靴都见一只,腰上的吊带也全松落了。
话说回来,从大概在佐菈体内注入第六发开始,不晓得怎么回事,我觉得头有点重。
“嗯嗯!”佐菈身子一弓,不晓得是第几次泄身;随着我射精的间隔越来越长,她高潮来访的频率也越来越密集,大概前两分钟前才泄了一次吧?
只见她情恍惚,人在床上又颠又扭,紫银卷发给汗水黏在肩颈胸口上,模样惹人磷爱,再次验证了那句老话:佐菈还是床上好。
我欣赏不了多久,肉棒子就被佐菈的嫩穴凶猛地又吮又吸,深深陷了进去,登时忍俊不住,把最后一股精华……呃,十分稀薄的精华,也注入了佐菈体内。
顿时,一股酥麻和淡淡的愁绪涌上心头,这微妙的酸痛感觉真是妙,莫非……这就是“精”锐尽出,为之一空的滋味?
腾地一声,传说中的魔人博康舒终于在长达八小时的激战后,体力不支地倒下,并在他波澜万丈的人生中,写下另一页辉煌灿烂的历史……
“博康舒……你为什么要把我的靴子绑在头上?”佐菈转过身来,一边凑到我胸前,边喘边开口问道。
“什么?”我大惊,手往头上一摸;还真的咧!佐菈的靴子真的系在我头上!
这下可好,传说中的魔人博康舒原来一直把女人的鞋子戴在头上,这真是历史的污点!
看来是在之前的兵荒马乱里,不小心被靴子的鞋带钩住了头发;佐菈花了妤一会才把靴子拿下来,扔到床边。
接着有好一会儿我和佐菈都没说话,她依偎着我,嘴里不断地轻轻喘气。
仔细一看,屋里充满了夕阳的金黄光辉,床柱细长的影子拉到了墙上,看来我们真的大战了很久。
“笨蛋……谁叫你弄那么久,”佐菈轻声道,“你看天都黑了!”
“你自己还不是来劲得很?”我道,“老实讲,在第四发时,那个叫我继续做下去的人不是你吗?”
“你耍诈啦!”佐菈不满地嘟起嘴来,“你都挑人家快要那个的时候才问,还故意停下来!”
“嘿嘿,反正你就是想要就对了,说那么多干嘛?”我笑道。
“死博康舒!”佐菈一怒,“把脖子伸过来,我要吸你血!”
我侧头一看,只见佐菈红通通的脸庞配上夕阳霞光,倒还有种说不出来的可爱。
“好吧,”我道,“看在你今天让我爽了这么久的份上,就让你吸几口好了。”反正在来巴黎的路上我也被她吸了三次了,没啥好怕的。
“哼!看我吸干你!”佐菈威胁道,不过我听在耳里却有一股甜蜜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中了什么毒,导致脑子损坏了吗?。
我略微侧身,佐菈双手环到我的背后,嘴巴印上左肩,一阵轻微的麻酥传来。我两只手则顺势摸上了佐菈单薄的小屁股,捧着她两片桃臀揉了起来。
佐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鲜红的双眸彷佛在说:“不准你碰那里!知道吧?”
我无奈地苦笑,这家伙怎么这么讨厌别人碰她可爱的小菊花?……虽说应该没什么人喜欢那边被人碰,但佐菈似乎特别讨厌那个地方被人触及。看来,等这一连串事件结束之后,我得好好和她来段深入对谈,让佐菈理解隐藏在括约肌深处的奥妙滋味才行。
佐菈吸了两口,便把嘴挪开,但我的手却黏在她屁股上,说什么也不放。
这么揉着揉着,我感到体内那股因为过度燃烧而一时熄灭的欲火又缓缓重生了,半软的肉棒子又在佐菈的体内复苏;幸好我一直没把它拔出来,这下连插入的力气都省了。
“你……你还想要啊?”佐菈一惊,表倩略带羞涩。
“嘿嘿,你说呢?傻丫头想不想要呀?”我笑道,轻轻顶了两下,不过在大战八小时之后,龟头前端竟然有点痛了。
“白痴,先吃饭啦,天都黑了,等吃完饭再说。”佐菈连忙转移话题。
我不住笑着,瞧见佐菈脸上又羞又恼的表情,龟头在狭窄的花门前探了半天,故意不进去,就是要逗她。
“啊……啊嗯!”佐菈敏感地扭起腰来,嘴里边喘,还一边颤声咒骂。“死博康舒……你最好别让我恢复正常……不然我一定打死你……”
“喔?那你的意思是要我继续搞下去啰?”我笑道,“原来你这么需要我,怎么不早说呢?身为一名有荣誉观念的法国绅士,可爱的淑女有任何要求,我都会全力以赴的。”
“你……你在胡扯……什……啊啊!”一佐菈双眉紧蹙,我趁她分心说话,腰往前挺,只听见一声美妙的肉乐,我滋地撞进了傻丫头热呼呼的紧嫩花园里。
“啊啊!噫噫!”随着阴茎不断深入,佐菈身子一僵,双腿夹在我身子两侧;本来按在我胸前的手,现在也紧抓着我身上的衬衫不放。
“啊啊……喔喔……”在佐菈四面八方、绵密不绝的香软攻势下,整根肉棒子很快就陷了进去,舒服得令我也不禁叫了起来,嘴里无法控制地发出类似公鸡发情的叫声,真是太爽了!
受到本能的驱使,我不顾剧烈快感的凌虐,开始一前一后的挺送起来,而傻丫头也像是和我约好了似的,我一顶,她整个人就背往后仰扣,我一抽她又把身体缩了起来。
“啊、啊、啊、”佐菈小小的双乳在马甲上微微轻颤,她蹙起眉头,半张着嘴,气喘吁吁的模样可爱极了,我不禁把她搂进怀里,一阵乱亲乱吻。
这么弄了一会,佐菈的性致似乎被勾起,她开始试着把我的舌头吸进嘴里,细细的腰也左右扭动起来,让我更加兴奋了。
突然,我感到腰间一紧,接着一股酥麻感奔窜而上!兄弟或许是熬得太久,竟然就这么干脆挂点,弃械投降了。
“喔……咿……”锐利的快感奔过尿道,那种感觉真不知是该叫痛还是爽,反正很强烈就是了,害我又发出怪的叫声。
岂料佐菈的小穴此时也跟着痉挛起来,蜜浆狂涌,嫩肉往里一阵吸吮,和我同时泄了。
我俩紧紧相拥,大口喘气。佐菈闭起了眼睛,把头抵在我脖子上,妤一会儿都没声音。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体内积蓄的男性精华给发泄了出来,大量充满营养的米白色液体就这么进了佐菈的肚子里,把她喂得饱饱的,看样子她今天晚一也不用吃饭了;我对她这么好,傻丫头真该感谢我才对。
“嗯。又给你得逞了。”佐菈开口道,因为她还把脸压在我的衬衫里图,所以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听得见她的声音。
“什么得逞,讲得我好像在做坏事一样,”我虽还有点喘不过气,但仍辩解道:“相信你不了解,精液是一种对男性有害对女性有益的液体,而且积得越久的精液越有效果,你看我把这半个月的精华都给了你,对你多好……”
“笨蛋,我才不相信哩,你少胡说了。”佐菈听得噗哧一笑,肩头抖动,模样万分可爱。“明明就是个死淫魔,一天到晚说谎,我才不会被你骗。”
“哦?是吗?”我压着佐菈的腰,再次驱动深陷香软之中的肉棒,一阵乱顶。
“啊嗯!”佐菈仰起头来,皱着眉头笑,额上几点薄汗,“你让我休息一下啦!”
“不行!”我斩钉截铁道,“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时间那么短,不好好利用怎么成!”
说完,我又把佐菈抱起来亲,她温暖的呼吸都打在我的脸颊上。
“死家伙,以后要是我们真的着了那魔女的道,就都是你……”佐菈吻了一会,低声道。
真是的,做爱时请不要想别的女人行吗,那是我的特权耶!
佐菈说完,闭上眼睛,双手环上我的颈子,腰迎合着抽送,扭了起来。
八个小时后
“啊……啊!”佐菈雪白的胸口染上了一层红晕,马甲已经不知被我扔到哪去了,“博康舒……你可以……可以停下了吧?”她颤声道。
“不,不行!”我边喘边回答,“我还……还没把体内的毒素完全排除……晤,大概再两次吧?”
握着佐菈两条腿,白色的丝袜上到处是大大小小的洞,连脚上的皮靴都见一只,腰上的吊带也全松落了。
话说回来,从大概在佐菈体内注入第六发开始,不晓得怎么回事,我觉得头有点重。
“嗯嗯!”佐菈身子一弓,不晓得是第几次泄身;随着我射精的间隔越来越长,她高潮来访的频率也越来越密集,大概前两分钟前才泄了一次吧?
只见她情恍惚,人在床上又颠又扭,紫银卷发给汗水黏在肩颈胸口上,模样惹人磷爱,再次验证了那句老话:佐菈还是床上好。
我欣赏不了多久,肉棒子就被佐菈的嫩穴凶猛地又吮又吸,深深陷了进去,登时忍俊不住,把最后一股精华……呃,十分稀薄的精华,也注入了佐菈体内。
顿时,一股酥麻和淡淡的愁绪涌上心头,这微妙的酸痛感觉真是妙,莫非……这就是“精”锐尽出,为之一空的滋味?
腾地一声,传说中的魔人博康舒终于在长达八小时的激战后,体力不支地倒下,并在他波澜万丈的人生中,写下另一页辉煌灿烂的历史……
“博康舒……你为什么要把我的靴子绑在头上?”佐菈转过身来,一边凑到我胸前,边喘边开口问道。
“什么?”我大惊,手往头上一摸;还真的咧!佐菈的靴子真的系在我头上!
这下可好,传说中的魔人博康舒原来一直把女人的鞋子戴在头上,这真是历史的污点!
看来是在之前的兵荒马乱里,不小心被靴子的鞋带钩住了头发;佐菈花了妤一会才把靴子拿下来,扔到床边。
接着有好一会儿我和佐菈都没说话,她依偎着我,嘴里不断地轻轻喘气。
仔细一看,屋里充满了夕阳的金黄光辉,床柱细长的影子拉到了墙上,看来我们真的大战了很久。
“笨蛋……谁叫你弄那么久,”佐菈轻声道,“你看天都黑了!”
“你自己还不是来劲得很?”我道,“老实讲,在第四发时,那个叫我继续做下去的人不是你吗?”
“你耍诈啦!”佐菈不满地嘟起嘴来,“你都挑人家快要那个的时候才问,还故意停下来!”
“嘿嘿,反正你就是想要就对了,说那么多干嘛?”我笑道。
“死博康舒!”佐菈一怒,“把脖子伸过来,我要吸你血!”
我侧头一看,只见佐菈红通通的脸庞配上夕阳霞光,倒还有种说不出来的可爱。
“好吧,”我道,“看在你今天让我爽了这么久的份上,就让你吸几口好了。”反正在来巴黎的路上我也被她吸了三次了,没啥好怕的。
“哼!看我吸干你!”佐菈威胁道,不过我听在耳里却有一股甜蜜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中了什么毒,导致脑子损坏了吗?。
我略微侧身,佐菈双手环到我的背后,嘴巴印上左肩,一阵轻微的麻酥传来。我两只手则顺势摸上了佐菈单薄的小屁股,捧着她两片桃臀揉了起来。
佐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鲜红的双眸彷佛在说:“不准你碰那里!知道吧?”
我无奈地苦笑,这家伙怎么这么讨厌别人碰她可爱的小菊花?……虽说应该没什么人喜欢那边被人碰,但佐菈似乎特别讨厌那个地方被人触及。看来,等这一连串事件结束之后,我得好好和她来段深入对谈,让佐菈理解隐藏在括约肌深处的奥妙滋味才行。
佐菈吸了两口,便把嘴挪开,但我的手却黏在她屁股上,说什么也不放。
这么揉着揉着,我感到体内那股因为过度燃烧而一时熄灭的欲火又缓缓重生了,半软的肉棒子又在佐菈的体内复苏;幸好我一直没把它拔出来,这下连插入的力气都省了。
“你……你还想要啊?”佐菈一惊,表倩略带羞涩。
“嘿嘿,你说呢?傻丫头想不想要呀?”我笑道,轻轻顶了两下,不过在大战八小时之后,龟头前端竟然有点痛了。
“白痴,先吃饭啦,天都黑了,等吃完饭再说。”佐菈连忙转移话题。
“那吃完饭是可以还是不可以?”我追问道。
“唉唷,你真的很烦耶……”佐菈难为情了起来,“就跟你说等吃完……”
突然,佐菈表情丕变,整个人从床上弹起,站了起来,眼睛望着窗外。
我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向窗外。
已经渐紫的昏暗天空上,有一个略呈三角形的黑色物体朝着旅馆飞来。
“佐菈,是上次那个人吗?”我问道,连忙抓了条布把身上乱流的精华液擦干净。
“嗯。”佐菈点点头,她倒没有想穿衣服的念头。难不成裸身战斗是卓古拉家的传统之一?顺带一提,我发现刚才拿来擦身体的是佐菈的内裤,这条内裤她可中意了,是巴黎另一个姓氏难以发音的设计师作品,要是被她知道我拿来当擦精布,铁定会把我打得不成人形,所以我立刻把那玩意塞到了被单底下。
“虚霜娜的使者来了,但丝芬妮却还没回来……”佐菈低声自言自语。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那个黑色的三角形也显得更清楚了,原来是一个长了翅膀的人。
说的更精确一点,那是个有着女人的头,乌鸦的身体,老鹰的脚和翅膀的人面鸟,当我们来到巴黎的那个夜晚,第一个遇见的家伙就是她。
在狂风大作之下,她降落在佐菈房间的窗边,脚爪子扣着窗户的石质台摩,好整以暇地收起了足足有成年男子身高那么宽的翅膀。
“好久不见了,佐菈小姐,以及博康舒先生。”人面鸟开口道,她的眼睛被一层灰白的膜覆盖住,因此没有眼睑,不会眨眼睛,看来十分诡异。
“你来这做什么?”佐菈喝问,真亏她光着身子还可以这么凶狠的讲话,“虚霜娜又想做什么?决斗的时间是明天晚上吧!”
八面鸟听见佐菈的声音,脸上露出明显的痛苦表情,看来应该是在对抗佐菈的魔力吧?
同时,我发现佐菈竟然没有注意到体内那股花费了我八个小时生产的白色精华,正一股脑地从蜜园门口涌出,顺着她两条腿淌下,看起来简直像失禁一样。
“糟糕,这等下要被她看见,铁定又要打我了,趁隙落跑先。”我心憩,慢慢向房门移动,脚不离地,不发出声音。
“是的……”人面鸟回答,“大人就是为了明天晚上的舞会,特意派小的前来将请帖敬呈给二位。”只见她张开左边翅膀,把头伸进去探了探,没一会,嘴上便衔了两个用蝉封住的华丽信封。
“……怎么只有两份?我们有三个人耶。”佐菈接过信封,“丝芬妮的份呢?”
“有关她……”人面鸟额上冒出冷汗,“大人说,就请不用担心了,因为她已经先被大人请到火离宫去了。”
“什么!”佐菈大惊,我也吓了一跳,手连忙从门把上缩了回来。
“她为什么会在那里!”佐菈喝问,人面鸟更显痛苦。
“大人说……”人面鸟颤声道,“她的命……就当成两位胜利的奖赏,若是两位输了,那丝芬妮小姐就……”
“什么!”这下换我大惊,连忙走近。“她要杀了丝芬妮?。”
“是的。”人面鸟道,虽然表情痛苦,但笑容中却有一丝诡谲。这该死的畜生!
佐菈先是沉默不语,继而低声道:“虚霜娜那家伙,怎么那么容易就把魔女给抓住了?”
“……两位似乎正在享受巴黎的欢乐时光,”人面鸟环顾了一下房间里头,意有所指地笑了起来,“小的这就不打扰两位了,说不定明天晚上以后,两位就再也没有机会像这样恩爱了呢……呱呱呱……”
看见她用人的脸笑出乌鸦的声音,还真是说不出的恶心。
说完,人面鸟像是麻雀般,轻巧地在窗台上一个跳跃翻身;亏她身子和颗霸王南瓜一样大,竟然不会失去平衡。
她挥了挥翅膀,正欲飞离时,佐菈突然喝道:“给我站住!”
人面鸟一听,身体好像陷入两难似地,一半想走一半想留,在半空抖来抖去
佐菈大步上前,一把掐住人面鸟的脖子,将牠拖回室内;右手银光一闪,啪答一下,把利爪刺进了人面鸟的肚子里。
乌黑的血液立刻从鸟腹里涌了出来,人面鸟挣扎了半天,但因为脖子被佐菈紧紧握在手里,却叫不出来,只能一直拍翅,“放弃吧,惹,惹到佐菈算你倒了八辈子楣,如果有来生,乖乖当只会下蛋的母鸡就行了。”
不过,看佐菈脸上那凶恶的情,俨然有我妈在杀鸡时的无匹气势,真是令人不敢靠近啊,而且人面鸟流出的血还真是臭,我离三步远也闻得到,恶!
没一会,人面鸟便老实挂点了。佐菈把爪尖抽回,直接利用人面鸟的羽毛把爪子上的血擦干净,然后把牠扔到旅馆楼下去,掉到地上还重重地咚了一声,想必把那个白痴门房吓得半死。
佐菈转过身来,脸上满是怒火,看来随时都有爆发可能,这种时候我还是识相点,闪得远远较好。
“博康舒,把我的东西搬到丝芬妮房间去。”岂料就在我准备转身闪人时,佐菈突然一声令下,“今晚我要睡她房间。”
唔,我看了看窗边那一滩黑血。同样是黑的,路边摊卖的黑水虽不怎么好喝,但味道就很香,可是这一滩血却是臭到不行,也难怪佐菈要换房间了,
“看来她心情不好,还是乖乖听话为上。”我心想,这半个月来被她拳打脚踢的,我都想申请保护令了。
但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我把几包衣物兜在怀里准备推开房门时,侧眼瞥见了佐菈正把手伸到床单下面,天啊!不会吧!什么地方不找,偏偏找我刚刚塞她内裤的地方!
我连忙冲出房门,幸好这家旅馆莫名其妙的只有我们两个房客,不用担心被经过的人妻看到我雄伟的下半身,还要浪费时间安慰她寂寞芳心的问题。
“博康舒!”佐菈房中传来一阵怒吼,“看你把我的内裤弄成什么样子了!”
可恶,都是那只该死的笨鸟,没事送什么请帖过来,一个下午的美妙时光竟然就这么干脆的毁了!看来等下吃完晚饭,也别指望佐菈会让我碰了。一边想,我一边拐进丝芬妮的房闲,希望能找到什么魔法道具,保护我免于佐菈的无情摧残。
乌漆嘛黑。
幽蓝的大块城墙森然矗立在前方远处,只有墙边火把光晕所及,才看得见堆砌石砖原本的棕红色,在深夜里就像是只张着嘴巴打呼、不时露出血红牙龈的怪兽。
这就是巴黎护城墙。
“到了……终于到了……”看着高耸的城墙,我不禁眼眶一酸,“终于不用再当车夫了,主啊,感谢你!”
“你也太夸张了,不过才几天路,也可以叫成那样。”佐菈道,半个身子从马车车厢里探了出来,紫发在黑夜中散发细微萤光,白色长裙在夜里看起来灰蒙蒙的。
“哦,是吗?”我怒道,“我只知道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之外,老子我的屁股今天还没有离开过这张烂板子,我娇嫩似雪,吹弹可破的臀部都已经麻木了!”
“小声点,淫胚,我可不想被卫兵发现。”丝芬妮推开车门,走下马车,笔直的秀发配上一袭深色斗蓬,整个人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
“好啦,巴黎到了,你们到底还在等什么?赶快进城去,找个地方让我吃饭睡觉吧?”我道,“今天吃完晚饭就拚命赶路,不晓得是把我当牛还是当马,一路没有停过,害我累得半死,连现在几点都不知道。”
但丝芬妮和佐菈却都没有说话。
“……子爵阁下,”良久,丝芬妮先开口道,“现在直接冲进去宰了虚霜娜也不是不可行,只是我们不晓得虚霜娜在巴黎的哪里。”
什么?我有没有听错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冲进去杀人?这简直就是佐菈这血气过多的傻丫头才会讲的话啊!
“唔……”这一回,反倒是佐菈迟疑了,她那对鲜红的眸子在黑夜里显得异常晶亮。
“没想到整座巴黎城都是虚霜娜那家伙的阵地……”佐菈望着护城墙,“要是冲进去的话,恐怕会惨遭反击的。”
今天这两个人怎么回事?角色互换了?那晚上我可以要求丝芬妮到我床上睡吗?我已经连续五天呈现禁欲状态了耶。
此时,这两个娘们又都不讲话了,四周的气氛也变得十分诡异。
“干么?发生什么事了?”我连忙问道。月黑风高的,要是再出来个类卧香肠牛头人的东西,我可吃不消啊。
“……虚霜娜派人来迎接我们了。”丝芬妮冷冷道。
“在、在哪?”虚霜娜冰冷的印象突然在我脑中闪过,害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但这也可能单纯是因为太冷了,毕竟现在已经接近初冬,而且还是深夜。
啪啪、啪啪。
好像有什么大鸟在飞的声音。
眼前一黑……也不能说眼前一黑,因为到处都很黑,只是我可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前方不远处出现,老实说,我还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接着,一张艳丽的面孔倏地进入了马车油灯的火光范围内,那宛如希腊塑像、整齐工整的五官,红唇碧眼的,令人两眼为之一亮。
“喔!美……”我不禁喊道,但后面那个女字却硬生生的吞进了肚里。
他奶奶的,作者很爱搞这套是吧?世界上是没女人了是吧?那张脸的后面,竟然给我连接着一个漆黑的鸟身体!这是在搞啥啊!
我这可不是在骂她,她的身体真的是只鸟。
从尺寸看来,这只鸟的身材应该比马车车轮小一点,略呈椭圆形,像是个竖立起来的霸王南瓜。
“欢迎光临巴黎市,丝芬妮、佐菈小姐,以及尚不知名的先生。”这头长了颗人脑袋的乌鸦停在车前不远处,仰头道。鸟身上长了颗人头就算了,那颗人头竟然还会说话。巴黎果真是什么都有,什么都卖,什么都不怪。
“……看来,虚霜娜已经知道我们来了?”丝芬妮回问。
“是的,而且导师大人知道各位旅途劳顿,已经备好高级旅馆,特别派小的前来为各位带路。”人面乌鸦笑道,那张脸和身体超级不搭,十足诡异。
“免了,我们是来杀她的,不需要敌人的招待。”佐菈悍然地一口拒绝。
“请别这么说,大人其实想和各位好好谈一谈,这对我们都有好处。”人面乌鸦脸上笑容不变。
“我不需要你们的妤处!”佐菈咬牙,跳下车厢,红雾在黑夜中隐现,看来是准备要动手了。
“等等,子爵阁下!”丝芬妮制止佐菈,佐菈的脚步停了下来,“先听她把话说完再动手不迟!!”
“呵呵,还是丝芬妮小姐明理。”人面乌鸦笑道。听那口气,确实是个很欠打的家伙,~加上又一副诡异模样,佐菈想杀她也是情有可原。
“大人十日后,会在巴黎市东北角的火离宫为国王陛下举办一场盛大的晚宴,”人面鸟道,“届时,希望各位亦能拨冗参加。”
“如果各位到时仍执意与大人冲突,在晚宴结束后,大人会只身接受各位的挑战,不会有任何士兵或警察的打扰。”她补上一句。
说完人面鸟把头弯过一边,用脸搔了搔自己的翅膀。嗯,果然鸟性不改。
“哈!”佐菈一听,立刻笑道,“原来她是想要和我单挑?有意思,我佐菈。卓古拉子爵就接受她的决斗邀请!”
我不禁叹了口气。真是个笨丫头,这种条件连我都听得出来有诈;哪有十几万手下不用,还要冒险单挑的?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哦?这么有自信,到时候可不是一打一,是三个打一个喔?虽说我不知道这淫胚派不派得上用场就是了。”丝芬妮冷冷道。我不禁在心中暗骂∶你最后一句是多余的!
“大人说,让你们三个打一个,刚好可以弥补双方在智慧和经验上的差距,才算得上是场公平的战斗。”人面鸟道。
“什么!”佐菈勃然大恕,“竟敢瞧不起卓古拉家族最精悍的战士!很好,我非杀了她不可!”
最精悍的战士?应该不会是你吧?想想当初是谁被虚霜娜的手下剥得精光还活闷在棺材里入土为安的?别说虚霜娜了,我就可以搞定你。
“我们不答应。”丝芬妮毫不理会佐菈,径自答道。
人面鸟的身体僵硬起来,看样子是丝芬妮施用了魔法,控制住这团黑色毛球的身体。
“虚霜娜现在在哪里?告诉我们她的位置。”丝芬妮厉声道,可惜我的位置看不见她的表情,想必非常诱人;毕竟当初让我爱上丝芬妮的,就是她生气的模样。
“呜。呜……导师说……真王的悲哀……”人面鸟颤声道,“……将赠予饥渴于学之人……”她说的却不是求饶的话,而是毫不相关的东西。真王的悲哀赠予饥渴于学之人?路易十四要把他的悲哀赠送给学生吗?说实在的,麻烦你把悲哀留给自己,要送的话就送点钱吧!
丝芬妮不语,人面鸟的动作却又恢复了正常,显然是从魔法下获得解放了。
子爵阁下……我们今天如果贸然闯入,恐怕真会着了虚霜娜的道。”丝芬妮道,话锋一转,“反正只要我们两个人合力联手,虚霜娜绝对无法取胜,要不要先养精蓄锐几天,把巴黎模熟了再行挑战?”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当然了!我卓古拉一族对他人提出的决斗邀请是绝不退缩的!”佐菈想都不想,悍然道。
回忆结束
“所以……到底是哪里怪?”我问道。
“那只鸟跟丝芬妮说完话以后啊!”佐菈鼓着腮帮子道,倒不是生气,只是她塞太多熏羊肉到嘴里了,亏她满嘴肉还能这样说话,“那只鸟讲了一句怪里怪气的话,魔女就马上解开魔法了,你没感觉所以不知道……你盘子里的还要不要吃?”
也不等我回答,佐菈就把我的烤牛肉整盘端走了,我只吃了一口耶!
“你吃那么多干吗?”我道。今晚的佐菈特别狼吞虎咽,已经吃了平常三倍的量了,而且只吃肉。
“明天晚上就要决斗了,不多吃一点怎么行?”佐菈道。真,边吃边讲,话还能说得这么清楚,这可以上街头卖艺了。
“决斗需要吃这么多肉吗?”肉都被佐菈啃光,我只能喝洋葱汤配面。
“要是打到一半血不够就糟了。”佐菈舔了舔嘴唇,把空盘子扔到地上堆起二座小山。
“血?”我一愣,“啊啊,对了,是那个叫啥来着?”
“真力啦,是夜灵族和狼族特有的魔法形式。”佐菈拿起餐巾纸擦嘴,魔女路上不是跟你解说过很多次了,你怎么老是忘记?“
唔,这么说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记得那个叫真力的,妤像是一种运用自身血液当触媒的魔法,听说这就是佐菈小小身子却有无匹怪力的原因,丝芬妮还说因为这个魔法过程是在佐引菈体内无意识进行,所以外人很难加以干涉,加上触媒又是鲜血,除非把佐菈给杀了,让她体内血液停止流动才能终止魔法……不过我很难想像世上有谁杀得了这怪力少女。
“那你吸我的血是为了补充触媒吗?”我问道,其实这半个月我也被她吸了不下十次了,几乎天天都来。
“吸你的血只能让我恢复精力,不能当触媒。”佐菈道。
“我看你这十天半个月精力旺盛得很,根本不需要补充嘛!”
“唉唷,你管那么多,乖乖让我吸就对了!”佐菈道,情有点害臊,不晓得是何原因。
说着,佐菈把自己的汤端了起来闻一闻,“这没加大蒜吧?”
“那是洋葱,差很多。”我笑道。
“笑什么笑!洋葱这种东西我还知道啦!”佐菈恼羞成怒。
结果这天我们吃完饭就睡了,佐菈说她要造血,完全不让我再碰她第二次。真是的,血气都已经多到可以拿来当触媒用了,还造血干么?陪我造爱还差不多!
不过我的牢骚她一点也没听进去,吃完饭后就把我踢出房外,自顾自地呼呼大睡。
无聊的我,漫步到楼下,跟蛮奴门房胡扯两句后,顿感疲累异常,也只好乖乖回房去睡了。
翌日黄昏
佐菈这一睡,竟睡到了隔天傍晚才醒。
由于她睡太久,我好几次以为是昨晚汤里真的有加大蒜,还跑去厨房质问厨师。
但幸好她在黄昏时分终于醒了。
当她走出房门时,换上了一件她之前特别订制的淡紫色大礼服,这件衣服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穿。
不知用什么质料做的,礼服的拖地长裙闪闪发光,强调腰身的设计加上镂空的鼓肩,让佐菈洁白酥肩和锁骨都露了出来;颈子戴了一串现在巴黎最流行的钻石项炼,更凸显出她骨架的纤细,加上淡淡薄妆,顿时让她充满贵族少女的气质,简直和过去的她判若两人啊!
我站在走廊上,看得目瞪口呆,心里惊呼∶这丫头是谁?是我认识的佐菈吗?巴黎真是太恐怖了,连这个乡下丫头都不放过,竟然可以在短短几天民把人改变成这样,就算是香肠变成牛头人那一次都没这么令我惊讶啊!
“你怎么还不换衣服?”佐菈瞪了我一眼,戴着长手套的右手插在腰上,颜色是比礼服稍淡的紫色,嘴里催促道,“还不快点去换,我们待会就要去火离宫了,我可不想因为你的关系在那些法国狗贵族面前丢脸。”
“不要,我才不要穿那种麻烦的衣服!”我抗议道。
但在佐菈的拳头和快腿下,我不得不屈服,只好拖拖拉拉地回房去换上那个叫做燕尾服的东西。他奶奶的,居然要我穿这种又紧又不透气、行动不便、外套长得像鸟尾巴,而且还是下人专用的衣服,简直就是故意羞辱我嘛!要是在晚会上遇到需要宽衣解带特殊情况,我来不及脱裤子怎么办?法国的贵族妇女可都是很淫……不!都是很热情,很具有奉献精的!
当我换好衣服走下楼时,虚霜娜派来迎接我们的马车已经到了。是由两个车夫驾驶的四驹马车,雪白的车厢外头还有烫金花纹哩!
“快点!”佐菈站在楼梯下面,仰头望着我,噘起嘴来。
瞬间,我居然有股砰然心动的感觉,连忙摇了摇头,用力想把脑中幻觉枓掉。
不行不行!佐菈会在一瞬间显得这么漂亮,全是因为旅馆大厅那该死的豪华装潢,以及她那身集巴黎时尚尖端技术于一身的华服的缘故,博康舒啊博康舒,你可不能被佐菈的外表欺骗,千万别忘了她的本质是个凶猛的吸血鬼丫头啊!
“真是的,让我等这么久。”佐菈因为左手拿着扇子,所以伸出右手来,“还不快点牵我上车。”
“……”我突然连话都说不出来,傻傻地握住了佐菈的手,一步一脚印,僵硬地步向停在旅馆大门外的马车。
“你怎么了?放松一点,不要那么紧张。”佐菈见状,低声道∶“别担心,虚霜娜绝对赢不了现在的我。”因为她不习惯穿国王发明的高跟鞋,所以长裙底下八成还是套着靴子,走起路来没有那种喀喀喀的声音。
这傻丫头,害我这么紧张的又不是虚霜娜!
踏上马车,坐进软绵绵的厢房里,这还是我半个月来第一回给人载而不是载人哩。
喀啦喀啦,马车顺着坡道往下驶去。
佐菈把肩膀靠在我身上,身上飘来一股异样的香气。这家伙连香水都喷了?
车窗外,摇曳的巴黎夜景缓缓流过。和蒙那别的夜晚不同,巴黎的夜晚比白天还要热闹,路土一堆行人小贩,火光人影把街道点缀得像是一幅梦幻的画。
“博康舒,我们把虚霜娜还有狗王干掉以后,你有什么计划?”佐菈突然开口问道。
“唔?”我一愣,脑子一时空白,还转不太过来,“大概……大概是当法国国王吧?既然你要把现任国王给干掉的话……这种重责大任大概也只有我办得到了。”
“笨蛋,我把狗王干掉,到时候你成了我的共犯,难道他们会放过你吗?”佐菈笑道。
唔!佐菈难得讲句人话。仔细一想,事情确实如此,佐菈要是把狗王干掉了,别说是法国国王,我看我连法国人都当不下去。
再进一步想,佐菈要是真的如愿把虚霜娜和国王路易十四给挂了,这可是弒王的反逆大罪,我们铁定成全国公敌,被全国人民追杀。要是佐菈没打嬴,那等着我们的就是虚霜娜的恐怖私刑,恐怖到我不知道那是怎么个恐怖法,魔法师那么多门歪道,随便拿几个出来都让我吃不完兜着走。
我哩咧,这半个月因为佐菈加丝芬妮的组合太过强大,我以为什么事都会一帆风顺,所以啥都没想,但现在丝芬妮被抓,只剩下傻丫头一个,谋事失败机率暴增八十三个百分点,不禁让我越来越不安了!
“反正……到时候你在法国也待不下去了,”佐菈接着又说,“要不要和我一起回罗马尼亚?”
罗……罗马尼亚?跟你回罗马尼亚?
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佐菈身上好像有一股异样的魔力,让我想要乖乖听她的话,莫非是她身上那件衣服施了魔法?但我明明不怕她的催眠术啊!
就在我倍感魂颠倒之时,佐菈暖呼呼的唇贴了上来,在我脸上轻轻一昒。
我想也不想,几乎是反射般地将她拥在怀里,用力吻了回去。
佐菈吐息如兰,双手捧着我的脸,舌头热辣辣地在口中翻搅。
吻着吻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四周突然人声鼎沸起来,甚至还有人不断敲打车厢外棚。
我们这才大梦初醒,吓了一跳。往外一看,马车外头一大堆杂耍的小丑、卖东西的小贩,甚至还有妓女醉汉之流,几十双眼睛全都贴在车厢外面,往里头窥探,朝我们瞪个不停。
“大爷小姐,赏点钱吧!”“我要面包!”“把我女儿还给我!”十几道粗野的声音一起叫来,还真是有点吓人。
“这些家伙是什么?”佐菈显得又惊又怒,问道。
“呃……”我道,“听人说,在巴黎,有晚会的地方就有人群,今天火离宫有晚宴,所以大概是我们快抵达目的地了吧?”心脏怦怦地跳,只不过亲个嘴而已,我到底在紧张什么?
佐菈面带愠怒,对着窗外大喊∶“看什么看,通通给我滚开!”
那群人愣了愣,随即在地上打滚,有些小丑还滚得十分漂亮,一会儿侧翻一会儿后空翻的,或许是平常有专门练习过吧?
喀喀喀喀,马车又继续往前驶去……
但车厢里的气氛却显得有些尴尬,佐菈突然一句话也不说,害我也不晓得该说什么,今天晚上她真的很怪。
由于无话可说,我便左顾右盼起来。
刚刚佐菈喊得那么大声,前面的两个车夫竟然都没事,真是了,看来虚霜娜有给他们护身符一类的东西,以免被佐菈的催眠术控制。
再从窗外望去,火离宫宽敞的前庭花园就在前方不远处展开,果然很近!
或许是常识也不一定,但为了从没来过法国的读者诸君,我还是有必要介绍一下,在巴黎,除了华丽的皇宫外,属王还有一座别宫和四座离宫。
别宫和四座离宫,都是在改建护城墙同时改建的,据丝芬妮说,城墙之所以会从最初的圆形改建成五芒星的形状,而别宫和四座离宫又之所以会分别位据五芒星的五个尖端上,全都是虚霜娜的主意!
别宫极光宫位居五芒星正北,剩下四个离宫按顺时针顺序,分别叫做火、水、地、风。
还四大元素哩,真是只有魔法师才想得出来的命名风格。
“她想要用整个巴黎市去建构一个特大号的魔法阵。”丝芬妮曾如是说。
所以那天晚上,丝芬妮和佐菈两个人会在巴黎护城墙外犹豫不决,原因便是这个,她们不晓得进入这么大的魔法阵里面会受到什么样的影响。
不过这十天看她们两个既没发疯或是变成起蛋糕,路上的巴黎市民也没人变成鸡鸭牛羊,超大魔法阵面积固然超大,但作用好像没有同等放大。
无数火炬将火离宫外围铁栏照得乌黑发亮,一车缓缓在宽大的铁门前停下。
虚霜娜这家伙在法国社交界显然十分有力,车夫只是和看门的卫兵说了两句,甚至没有人上来盘查身分,铁门就呀的一声朝两旁开启,我们也大剌剌地坐着马车横过空旷的前庭花园。
“你们法国人真奢侈,”佐菈迸出一句,“以浪费这么多空间拿来种花。”
“对呀,真是浪费税金,”我道,“没缴过半毛钱给国王。”望着窗外东一块西一块,方方正正的几何形花圃……世界上怎么会有蓝色和铁红色的花?
“嗯。你要不要和我回去?”佐菈问道,突然又把之前的问题接续起来了。
我一愣,缓缓把头转了过去,发现佐菈鲜红的眸子笔直地瞪着我。
一瞬间,我感到这是一个攸关我末来性命安危的问题,可不能轻率回答,呃……嗯。佐菈身上无形的压力让我手忙脚乱起来,这和她平时的暴力威胁不同,十分难以闪躲。
“算了,等我杀了虚霜娜再问你。”佐菈突然微笑道。
“到时候,我可不想听到我不想听的答案。”说完,她又补了一句。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真的慌了,我似乎在不知不觉中陷入绝境,而且我连那到底是什么样的绝境都搞不清楚,佐菈到底想要我说什么?不对,她到底在问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紧张?
“到了。”佐菈道。
马车停了下来,车窗外是火离宫正厅,厅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不管是墙壁、地板、廊柱还是足足有十个人那么高的天花板,全都闪闪发光,简直像是用黄金打造的一般。
“还不快下去?”佐菈催促道。
我推开车门跳了下去,呼吸马车外冷冽的空气,顿时感到轻松许多。
“……博康舒。”佐菈的声音在背后冷冷道。
我回头一看,她把右手悬在空中,不耐烦地瞪着我。
“好好好,大小姐。”我无奈道,接过她的手,慢慢将她牵下车来。
佐菈走下车,轻轻把长裙抖直。
马车喀地一声,两个车夫默默地驶离了。
“那两个家伙好像不是人。”佐菈喃喃自语。
不是人……有可能,这半个多月,我已经看到会变成牛头人的香肠和会讲话的乌鸦了,就算佐菈和我说刚刚把我们载来这里的车夫是两条狗,我说不定也会相信。
“你准备好了没有?”佐菈笑道,现在的笑容和她在车厢里的笑容不一样,那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得知明天可以去黑森林探险的小孩一样,有股莫名的兴奋和紧张。
“备什么?”我道,“春药吗?当然有,我带了巴黎最强效的春药的“非洲食蚁兽之舌”。”
“笨蛋,准备好战斗没有啦?”佐菈怒道,“你带那种东西在身上干么?”
“唔,我想,像战斗这种没有技术性的事倩,还是交给你好了,免得你负担太重,至于需要高超技巧,困难重重的战略以及战术部分,就让我来吧。”我道,“例如像是在汤里下药迷奸贵妇啦,或是在酒里下药迷奸贵妇啦……”
“不要胡说八道,小心我宰了你!”佐菈用力抓紧我的手,害我差点一度以为手骨碎了,“快进去里面啦!”
在佐菈的吆喝下,我牵着她的手,战战兢兢地走进了乐声悠扬的离宫大厅。
我的老阿妈啊,这真是太吓人了,这是什么恐怖的地方啊!这种地方是人待的吗?
在把虚霜娜给我们的请帖交给了火离宫的总管(一个肥嘟嘟油滋滋的男人,戴着银白色假发)以后,他立刻遣人带我们进入了一个与火离宫其他地方均不相连的独立建筑中,据说是全巴黎市最大的∶“水晶拱顶舞厅”。
舞厅是长方形的,我站在门口附近,竟然看不清楚舞厅另一端的门在哪里。
舞厅的左右幅宽有八十公尺左右,两列水晶柱以十公尺的间隔贯穿整个舞厅,把舞厅分成三片面积大概是一比二比一的长方形区块,左右两边面积较小的区块是宴会区,宽大厚重的桌子上摆满了美酒和餐点,而中间宽敞的舞池目前则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
直到现在,我还可以忍受眼前的奢华景象;我博康舒现在虽然落魄,但以前那个有钱老妈也是带我见过不少世面的。
但当我抬头一看,看见上面那个屋顶的时候,就再也无法忍受了。
“那……那屋顶是透明的?”我惊道。
和水晶柱一样,水晶材质的拱顶式屋顶覆盖着整个舞厅,下方垂吊着无数水晶灯,灯光反照在水晶拱顶上,散作无数霞光,金碧辉煌,简直就像是一条人工银河!
饶是我那有钱老妈,恐怕也没见过这种阵仗吧?世界上有哪一国的疯子会用水晶盖舞厅的?
“天啊……这是怎么办到的?”我不禁昨舌,难怪舞厅没有和大厅连在起,而是独立建在另一个地方。
转头一看,佐菈面无表情,两眼呆呆地望着屋顶,这已经是来到巴黎后,她第七次露出这种表倩了;还记得上一次是在某个姓氏发音极度困难的设计师店里头看见她变成这样。
简单来说,她已经被吓呆了。
“佐菈,喂,傻丫头,醒醒!”我轻轻摇晃她的肩膀。
“嗯?……啊!”佐菈这才回,“我……我没事!”
“小姐先生,两位的位子在这里!”带我们进来的侍从早就跑得远远的,扬声喊道。
佐菈拉着我的手,似是要掩饰她刚才的失态,迅速奔到那张指定给我们两个人的圆形大桌旁。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桌上那只烤得红光闪亮的全猪,以及牠旁边的烤全鸡,还有躺在大白瓷盘里,两条任君宰割的牛腿。白衣小厨站在餐桌旁,拿着切肉刀和叉子,表情跃跃欲试,就等我们一声令下。
“请两位一边享用,一边等待陛下到来。晚宴要等陛下到场后才能开始。”侍从见我们站定,这才开口道。说完,他便走了。
我看了看四周,每张桌子附近都站了黑压压的一大群人,只有我和佐菈这附近的桌子没什么人,而且尽管没有人大声说话,但整个舞厅还是闹哄哄的十分吵杂。
废话不多说,我马上跟那厨子要了一根鸡腿,张口便啃了起来。佐菈却是说什么也不吃,或许是昨天晚上已经吃够本了。
“好怪……”佐菈皱眉,低声道。
“吸坏?”我边吃边问,“咕噜……呼噜?”似乎没办法像佐菈那样满嘴肉还可以清楚说话。
“我感觉不到土地的魔力了。”佐菈道,“刚刚在走廊土还感觉得到刖,但一进来这里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她眸中越显疑惑,
“会不会是因为你刚刚被屋顶吓到的关系?”我边问边把口中的鸡肉咽下,又甜又咸的还带点酸辣,真好吃。
“笨蛋,那跟这没关系啦!”佐菈啐道,“巴黎市里面不管哪里都可以感觉到那种魔力耶!”
“这间舞厅里一定有某种魔法道具,”佐菈斩钉截铁道,“让我的感觉失灵了。”
“是吗?”我不置可否,反正我从没感受到过任何魔力,就连自己的都感受不到。
“啊……这么一说,只有你的魔力我还感觉得到,”佐菈困惑不解,“怪,为什么会这样?”
你问我我问谁啊,那是你的感觉吧?我的感觉现在因为美食的关系,可是一点都无法分心他顾哩。
“对了,博康舒,前面那个棚子是什么?”佐菈不再追究,举起手来,好地指着舞池前方一个用金色布幔罩起来的方形空间,布幔底下有类似舞台的东西。
“喔,那个啊,那个是为了让待会儿吃的酒足饭饱,浑身陷入发情状态的贵族男女们,可以有一个正当交配管道,所特别设立的高级配种床啦。”
“啊……你又在乱说,可不会再被你骗了。”佐菈不悦道,手在我腿上捏了一把,害我痛得差点把手里的鸡肉弄到地上。
巴黎待了十天,佐菈增长的不只是对衣服的品味,脑袋更多了点常识,害我现在都骗不了她了,实在是有点无趣。
“快点,那到底是什么?”佐菈追问道。
“我哪知道,这舞厅又不是我盖的,你为什么不去问虚霜娜?”
突然,乐声响起,从我们刚刚走进的那一道门涌进了一群我作梦也梦不到的家伙。
“啊、啊!”看见他们,佐菈惊讶地叫出声来,“好多地精喔!”
只见一狗票和拉尔差不多长相差不多身材的穿着黑色的衣服,手里拿着长长的熄火棒,东摇西摆像是一堆弹珠似地从大门滚进了舞厅里∶这真是太了,莫非巴黎里真的有工厂专事生产拉尔牌香肠人?
接在他们的后面,是一团手持各类乐器的乐队,他们又吹又打,漫步走进舞厅,在那个被金色布幔遮掩的棚子附近绕成一圈。
舞厅里暗了下来,原来是香肠一族把水晶灯里的火熄灭了大半。
倒是棚子里亮了起来。
一个人影,或者该说是一个轮廓,映照在金色布幔上,棚子里似乎有人。
从那身材看起来,是个中年发福的胖子。
“谁是世界上最优雅、最潇洒、最令人敬仰的王?”一道冷冽得足以冻人心肺的声音,在舞厅中缭绕。
是虚霜娜!我一听,几乎想都没想就说∶“这是虚霜娜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佐菈又惊又,握住我的手。
“因为以前在破解丝芬妮体内魔法的时候听过一次……”我回答,第一次看见虚霜娜时那冰冷的诡异触感还记忆犹新。
“是陛下!”舞厅里所有的人(扣掉我和佐菈)都齐声大喊,把我们吓了一跳。
“是谁拥有世界上最美丽的钻石、黄金,以及容颜?”虚霜娜又问道。她到底在哪?我听见她的声音,整个人发起寒来。
“是陛下!”舞厅里的人都像发疯一样大喊^
“啊,一定是魔法!”佐菈双眸闪出一道红光,“某种控制人心的魔法。”
啪!
金色布幔被拉了起来,我可以看见香肠人拉尔的系列产品在阴影中吃力的扯着什么东西,或许就是他们把布幔拉起来的吧。
轰!
舞台四周喷出几道烟火,在烛火稀微的舞厅里宛如流星闪耀。
“朕的子民们!”一道清朗的嗓音响起,“朕即路易十四,朕即太阳,朕即法兰西,朕即美!”
只见一个挺着个大肚子,白皮肤,蓝眼睛,双颊醺红的男人站在台上。他右手用镶着巨大绿翡翠的权杖撑地,把重心完全集中在右脚上,左腿伸直,只以脚尖点地(这是他的惯用姿势,如果你看过任何一张他的肖像画,懂我在说什么),附带一提,他穿的是鲜红的高跟鞋,就是鞋根是1字型的那种。
他的头上戴着及肩的金色假发,上头的波浪卷弧度之弯曲,结构之复杂,不但是巴黎仅见,我想大概也是世界第一吧。
“看着朕的手,诸君,”路易卜四笑道,双下巴加口红,真是完美的品味,“你们看见了什么?”
伟大的太阳王抬起左手,肥肥的中指上一颗跟我手掌差不多大的钻石戒指像夜明珠一样在舞台上闪闪发光,都快把他的手给完全挡住了∶那玩意要多少钱啊?
舞厅中顿时被一阵滔天哀叹给淹没,到处都是充满嫉妒与羡慕的叹息与赞叹之声;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呸,我的天啊。”我连忙把头转开,以免眼睛烂掉,同时低声道,“这家伙的打扮竟然比八年前我离开巴黎时还糟。”
“博康舒……这个人……他……他就是狗王?”佐菈愕然道,“他身上的打扮……”
“嗯,这就是为什么我妈当初带着我连夜离开巴黎的原因……”
“真是太漂亮了……”岂料佐菈竟然叹道,“没想到有人这么会穿衣服。”
我倒!你说什么?
再看一眼,这个身材宛如企鹅,穿着金光闪闪镶满徽章、饰品、链带的厚重军外套,配上大蝴蝶领白色波浪襟口衬衫,黑色紧身七分裤,银线丝袜,手工红漆高跟鞋,手里拿着翡翠权杖,头戴金色大卷假发,左手中指还套了颗特大号钻石,光描述他一身行当就可以浪费三十分钟的家伙,你竟然觉得他很会穿衣服?
天啊,才短短十天,佐菈已经完全被巴黎的淫邪歪风荼毒了吗?看来,我待会有必要用我圣洁的身体来拯救她才行!
“这是“非洲之心”,诸君,是世界上最美的钻石。”太阳王呵呵笑道,下巴还在抖动不已。
又是一阵惊呼赞叹。去,只要有食蚁兽之舌就够了,要心干么?
接下来,太阳王开始炫耀他身上那件“集全市工匠手艺于一身”的红黑军外套,然后炫耀他手上那根“从大西洋海底挖出来的”翡翠权杖“,中间略微提提假发的事情以后,把一只脚踩在某只可怜的香肠人身上,让大家都可得见他脚上鲜艳的”梦幻蔷薇“高跟鞋。
就在我无法按捺心中的怒火,准备要把烤全猪扔过去时,她出现了。
穿着和在场任何人相比都显得朴素许多的鹅黄色晚礼服,虚霜娜走上了舞台,蓝色的卷发和身上的衣服形成鲜艳对比。
一瞬间,整个舞厅都安静了下来,连太阳王都闭上了嘴巴。
虚霜娜提起裙子两边,礼貌性地和舞厅里的贵族们行礼,转过头去和太阳王说了两句。
太阳王表情虽显意犹未尽,仍无奈地点点头。
“诸君,请尽情享乐!”路易十四道,举起双手,终于换了个姿势,“舞会马上开始!”
虚霜娜这家伙,连法国国王都得听她的?可以走到台上对着太阳王发号施令,她究竟是什么人物呀?法国的影子女王?
首乐响起,几乎是被迫结束个人发表会的路易十四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下舞台,但很快被一群头上顶着“塔楼式高架发型”的贵妇人围住,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等待已久的贵族男女们纷纷涌入舞池,水晶殿堂里瞬间又闹哄哄了起来。
而虚霜娜,正缓缓朝我和佐菈走来,然而就像是冥冥中有股看不见的力量迫使四周人群迅速逃开似的,她周围半径六公尺内没有半个人敢接近。
“来了!”佐菈低声喝道,身上散发出一股杀气,至于杀气的颜色,当然是红色的。
“欢迎光临巴黎,佐菈。卓古拉女子爵阁下,以及博康舒先生。”虚霜娜在我和佐菈面前一臂可及之处停步,饶富礼数地捏起裙子,半蹲行礼。
终于,本作的第三个关键人物出现了,虽然虚霜娜这名字在上一册就已经搞到人尽皆知,但本尊竟然拖到现在才现身;你还真是大牌啊!莫非这就是所谓坏人的特权吗?
“你想和我们说什么?要在哪里决斗?你该不会想在这么多人围观下动手吧?”佐菈悍然道。
“我只是希望两位可以好妤享受巴黎的夜生活而已。”虚霜娜丝毫不为所动,冰一样的脸上泛出一丝微笑,不过她连笑起来都让我觉得很冷。
“而且,我希望两位可以重新考虑……”虚霜娜缓缓道,“和我合作的话,就能避免无谓的争斗。”
“合作?合作什么?”佐菈冷笑道,。“你要用巴黎促成什么东西?你抓那么多小孩子,目的是什么?”
“我的目的是让全世界的人都能够永远幸福快乐。”虚霜娜想也不想就答道。
“啊。哈?”“啥?”我和佐菈一听,面面相观,顿时愣住了。
让全世界的人都幸福快乐?这是哪里的选美小姐的台词啊?这一点都不像是坏人,而且也不该是伏笔老半天才出来的坏人该说的话啊!
“至于详细细节,只要两位愿意与我化敌为友,我自然会巨细靡遗、一点不漏的告诉两位。”虚霜娜不理会我俩脸上的嘲讽笑意,接着道。
“叫哈,好烂的谎话,连博康舒都比你高明,你以为你骗得了谁?”佐菈冷笑一声,右手一甩,利爪从手套里弹了出来,看样子是宣战了。
“看来佐菈女子爵阁下没有这个意思,那博康舒先生呢?”虚霜娜竟然完全不把佐菈放在眼里,也不见她有任何防御的准备,只是转头看着我。
“那就废话少说,受死吧!”佐菈大喝一声,舞池里的音乐也刚好激昂起来,就像是要掩饰佐菈的攻击一样,真是太巧了。
“……丝芬妮。”虚霜娜低声道。
“啊!”佐菈的右手凝结在空中,整个人动弹不得;她愤怒地瞪着虚霜娜,“该死的魔女……果然背叛了我们!”
从我和佐菈的正后方,一个穿着天蓝色礼服的女子缓步接近,她脸上虽戴着羽毛面具,但从那头乌黑的笔直长发,还有丰满的胸形、纤细的腰身来判断,就是丝芬妮没错。
“你……丝芬妮……”我万分不解地看着丝芬妮。佐菈之前不是说因为魔法反噬的关系,丝芬妮绝对不会背叛我们吗?为什么现在又……
“不错,你果然进步了。”虚霜娜笑道。
“少说废话,龙之泪呢?”丝芬妮开口道,无十分恶劣,显然对虚霜娜没有好感,“你要不赶快把龙之泪给我,我现在就和佐菈一起杀了你。”
龙之泪?啊!是丝芬妮之前提过的魔法宝石!莫非她是为了那个东西才-……
“呵呵,”虚霜娜冷笑两声,“龙之泪就在这座水晶舞厅的地下,本来水晶舞厅就是为了掩饰龙之泪的魔力而建造的,你只要下去就找得到,我已把防卫都撤掉了
“算你识相。”丝芬妮啐道,走到佐菈背后,在她颈子上套上一副刻着怪符号的青铜项圈。
“跟我来,子爵阁下,”丝芬妮低声道,“这个项圈是很久以前从你的国家流落到西欧来的魔法道具,叫做“黎明的砌锁”,是少数有能力抑制夜灵族力量的道具,套上这个以后,你就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了。”
“你……你这该死的魔女,臭女巫!”佐菈骂道,嗓音里没有了平时的磁性,天啊!
在丝芬妮的魔力挟持下,佐菈无法抵抗,只能一步一步蹒跚地随着丝芬妮步出舞厅,一路不时回头望着我。
喂!有没有搞错啊!怎么会变成这样,佐菈不是内建无敌金手指的吗?只剩我一个人是要我怎么搞定虚霜娜啊!不是我在夸口,没了女人,我还真是一事无成哩!把佐菈还给我啊!
“博康舒先生。”就在我万分惶恐,双脚进入颤抖状态,大脑呈现一片空白时,虚霜娜说话了。
“何不和我共舞一曲?”她笑道,微笑的嘴唇依然冰冷。
“什么?”我就像是只冬眠到一半失眠,醒来发现自己被困在雪地上的青蛙,望着被冰封的池塘,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到底是什么情节,作者是在玩我吗?竟然要我跟女魔头跳舞?
好吧,为了节省篇幅,我直接说实话吧。
我快吓死了。
这实在太异常了,虚霜娜虽然给人的感觉冷若冰霜,但除了脸色太苍白以外,其实不论是身材长相,她一点也不输给丝芬妮,所以照理来说,美女在前,我应该浑身是劲才对,但为什么我现在却像只缩头乌龟一样连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怎么了?你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虚霜娜似乎感应到我心中的惶恐,淡淡一笑。
“哪里,还比不上你呢,纯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白成这样的脸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我在心里暗道。
话说回来,佐菈不晓得怎么样了?丝芬妮还会回来吗?不管谁都好,赶快把我从这恐怖的情境里救出来吧!
踏着规律的步伐,我的双脚一边颤抖,一边试图和虚霜娜保持距离,尽量不要靠她太近。在恐惧的驱使下,我不敢反抗她的命令,只能乖乖牵着虚霜娜的手傻傻地跳舞,幸好舞步不是很难,目前为止还没踩到虚霜娜的脚。
“别害怕,”虚霜娜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柔声道,“我不会杀你的,我听丝芬妮说了很多你的事情……说不定接下来还有很多事得请你帮忙呢。”谁都听得出来这只是敷衍的谎话。
“谁……说……谁谁谁在害怕呀?”天啊,不行了,我连讲话都结结巴巴的。
打从出娘胎以来,这还是破天荒头一遭,竟然有人比我妈更令我畏惧。
我不知道我在怕什么,是虚霜娜那冰冷的手掌?毫无感情的眼?还是什么其他我看不到的东西?
但总而言之,我真的怕死了,所以现在我连说起话来都这么直接坦诚。
而且放眼望去,明明舞厅里到处黑压压的都是人头,但却没半个人敢靠近我和虚霜娜四周方圆六尺以内,大概场上的所有贵族都和我一样惧怕她吧?
“你知道你自己身土的力量是什么吗?博康舒?”虚霜娜随着音乐进了步,身上香水味浓得刺鼻。
“不……不知道……”我压抑住想要打喷嚏的欲望,后退一步答道。
“你双亲的职业是什么?”虚霜娜再问,又进一步。
“呃……我妈是卖药的……”我回答。若是平时的我,脑筋一转就可以唬出七八个不甚高明的谎话出来,但现在大脑却像是中风一般无法运作,只能据实以告,她是法东行药商的老板……我爸……我不知道谁是我爸……“
“你知道你母亲是魔女吗?”虚霜娜似乎完全不在乎我的回答,只是一股脑的问话。
“什么?我妈……我妈是魔女?”我愣了一愣,脚步慢了下来,虽然这种事不应该我来说,不过我妈的确是个怪人,但也还没到足以被称之为魔女的地步。
“脚不要停。”虚霜娜道,两手一拽,把我整个人往前拉,变成她在带我跳,“她虽然已经离开了魔法这条路,但仍算是半个魔女。”
“真……真的吗?”谁管我妈是什么,你快放开我啦!
“你的愿望是什么,博康舒?”虚霜娜又问道,此时我俩转了一个圈,她的蓝发也随着在空中飘扬,她怎么可以一边这样转身体,还能一边把话说得这么清楚?
“呃……全法国的美女?”我道,情急之下我只想得出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愿望,请各位不要见怪。
“我给你。”虚霜娜娇唇半启,露齿一笑。她的笑容很美丽,嘴唇在洁白的肌肤托衬下更是鲜红得跟用画的一样,但我看了,却是寒颤一个接一个的打。
“你……你说你要给我……”我又惊又疑,“全法国的美女?”明知饵里有毒,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去咬了一口。
“只要你愿意,全世界的美女,不论哪一个种族,我都可以给你。”虚霜娜笑道,音乐暂时停息,她也止下了脚步。
“唯一的前提是……”虚霜娜用她冰冷的指尖在我脸上拂过,“在我实现你的愿望之前,你得先实现我的愿望。”
“呃……我……”我脑里一片混乱,照理来讲,听见这么美妙的提案,我现在应该将浑身血液都集中到胯下的雄伟肉棒才对,但事实却是相反,我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肚子钻,双手双脚还有小弟弟像是被冰封起来一样没有知觉,只有腹中阵阵抽搐的胃绞痛。
“你不用担心,一切按照我的话做,你只要乖乖不动就可以了。”虚霜娜道:“然后所有的事情都会圆满解决……连那两个女人也会乖乖听你的话。”深邃如同夜空的眸子露出一道淡淡的微光。
“你……你到底是谁?”我问道,嘴巴好像不是我的一样,“你想做什么?”
“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虚霜娜媚然一笑,“我只是想让全世界的人都过着幸福的日子。”
老天有眼,除了教堂里面的那些白痴父修女以外,会说这种话的人没有不是血统纯正、真金冶炼的超级大坏蛋,这种浅显的道理我博康舒还是懂的。
“说得更准确一点,我想要让全世界的人都能够获得永远的生命。”虚霜娜道,“……我想要在地上创造第二个伊甸园。”
第二个伊甸园?那第一个在哪里?我承认我从没认真读过圣经,因为礼拜日我都在教堂里偷看隔壁少女的脚踝,并努力压抑自己想要当痴汉的冲动。
根据我稀薄的印象,伊甸园似乎不是什么可以轻松建造的地方才对,虽然大家好像都很喜欢那里。
唔,我看这个话题还是就此打住,就算处在正常状态下,思考复杂的宗教问题也绝非我的强项,更何况已陷于恐惧崩溃边缘的现在?
我甩开虚霜娜的手,转身想要逃跑。
“别急着走呀。”虚霜娜笑道,扣住我的手腕。
天啊,她的力气几乎快要和佐菈一样大,手指就像钉子一样扣着我的手,让我跑得了下半身跑不了上半身,被反作用力拉了回来。
她接着又用力一扯,我整个人腾地一下撞进虚霜娜的胸前,两只手就贴在她胸部上。
“我听说博康舒是一个会对女士展开热烈追求的人。”虚霜娜道,脸上带着讪笑之意,“怎么你看到我就跑?”
“我……我……”我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两只手下意识地一缩,好死不死地往虚霜娜的胸部捏了下去。
……怎么……比我想像的硬了点?而且完全没有摸到肉的感觉?
“啊!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一阵惊慌,想要放手,但双手却不听使唤,不仅越捏越用力,而且还越摸越后面!
“呵呵……才刚说,你就开始了。”虚霜娜冷笑道,“但这可不是很好的追求方式。”说得一副我好像很猴急的模样,但我可是一丁点想要搞你的意思都没有,你看不出来吗!
说时,我的手已经捏到了虚霜娜两边上臂内侧,用力掐了下去。
上臂……上臂……上臂里的大血管叫做肱动脉……切开来的时候是暗暗的紫红色……
呃……你问我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
因为虚霜娜的肱动脉没有在动。
动脉没有在动的意思是心脏没有在动,心脏没有在动的意思是血没有在动,血没有在动的意思是……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我会那么怕虚霜娜。
因为她不是活人,她已经死了,而在我的脑袋发现这件事实之前,我的身体便已经抢先一步做出反应了。
“你……你是……”我道,但才讲了几个字,我的大脑终于赶上,理解到现实状况的危急,及时将嘴闭了起来。
但为时已晚,虚霜娜脸上温柔的笑容,或者至少是她装出来的温柔笑容,就在一转眼间消失了。
“……你知道了。”她道,锐利的目光几乎要将我刺穿。
“不不不不……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摸到,什么都不知道!”我拚命摇头,此时双手终于又听起话来,我连忙放开虚霜娜,但换她不放开我了。
看她那个眼,简直就像是把冰冷无情这四个字写在脸上一般,双眼从往下,彷佛是俯视着什么可悲生物一样瞪着我。
“你怕什么?我是死人没错。”虚霜娜道,“你刚刚想说什么,继续说下去。”
“不……我没有……”我慌忙失措。
啊!不会吧!挖坟墓挖了三年都没遇到,怎么好死不死会在巴黎给我遇到啊!
“说呀,你不是想说∶“你是僵尸!”吗?”虚霜娜冷笑道。
说完,虚霜娜张开嘴巴,露出一口对僵尸来说实在是过于白净整齐兼口气芬芳的牙齿,作势欲咬。
我彷佛听见天堂在召唤我的声音,完蛋了!她要吃我!
“哇啊啊啊啊!”这下我真的是吓得哭爹喊娘起来,“救命啊!妈啊!”当场放声大喊。
但虚霜娜只是在唬人,她在我颈边轻咬两下后,手一挥,将我掷倒在地。
就在我用手掌紧紧按着脖子,两眼泪水直流,浑身冷汗直冒时,四周传来轰天的笑声。
转眼一看,四周的贵族男女全都对着我笑,这群王八蛋笑得那么开心,莫非以为我是脚滑跌倒不成?但我现在连生气的体力都没了,瘫坐在地,膝盖还抖个不停。
“……没想到你意外地胆小。”虚霜娜弯腰,对着我递出她的手,“放心吧,我虽然已死,但跟那些僵尸不同,不吃人的。”她冷冷道。
“快站起来,要是你不乖乖听话,我恐怕得麻烦你变得和我一样了。”虚霜娜语带恫吓。
我六无主地看着那只用白色长手套包裹住的冰冷臂膀,不知该如何是好。
接着,就在此时,轰隆一声震天巨响,一道刺眼的巨大火舌像条飞龙的从火离宫的庭院中央窜起,笔直刺向天际。
闪亮的火柱瞬间把整座水晶宫殿染成了炫丽的金色,就像是太阳落在身旁一般。
因火柱而向上卷起的泥土、地砖霹雳哗啦地掉落在水晶宫的透明外墙上。
没过几秒,惊人的热气就已经穿过水晶墙,透进了舞厅之中。
本来还在哈哈大笑的贵族们,这下纷纷尖叫起来,几个人突然夺门而出,剩下的人见状,也纷纷抢着奔向出口处,惊愕很快地变成了混乱。
“……丝芬妮的动作比我想像的还快。”虚霜娜抓住我的手,把我从地上拉起,“你还真是给了她一个不小的礼物,让她如此自大狂妄,连自己有多少份量都忘了。”
“你是指……”我困惑道。就算舞厅中一片混乱,还是没有人敢靠近虚霜娜半步,我们身边似乎有看不见的围墙,把人潮区隔成两道洪流。
“那是龙之泪被解放的火光。”虚霜娜用下巴指了指窗外,“龙之泪是魔王弗雷格亲手打造的魔力结晶,其中蕴藏力量之强大,是区区一介人类无法掌握的。”
“所以呢?那和丝芬妮有什么关系?”我真希望我是魔法师,这样我就可以听懂虚霜娜的意思了,但我只是个普通的医学院学生,完全不懂这群疯子在讲什么鬼话。
“……哈哈!”虚霜娜不知道被什么给娱乐了,突然笑了两声,让我更加困惑了。
她笑了好一阵子,直到火离宫庭园里的花花草草全都烧了起来,化作一片火海,才止住了笑。
“你在笑什么?”我问道。
“你真的不知道……这真是太有趣了!”虚霜娜笑得连眼角旁都挤出了几滴泪水,原来人死了还是会流泪,“真是坏心眼,它让你拥有超越魔法的力量,却让你什么也感受不到!”
难道魔法师全是疯子吗?麻烦讲法文行吗?这跟丝芬妮的事情有什么关系?我听不懂啦!
“虚霜娜!这是怎么回事!”一道愤怒的嗓音,伴随着喀喀喀的尖锐脚步声,太阳王,路易十四迅速走近虚霜娜身边,喝问道。
“臣有好消息禀报。”虚霜娜立刻转头,屈膝低头恭敬行礼,说道,“如同陛下所见,屋外燃起的是生命之火,十五年的努力,终于要在今晚开花结果了。”
“喔!你说的可是真的?”路易十四一听,也不管脑袋上的假发摇摇欲坠,脸上的怒气立刻全都化作惊喜。
“是的,伟大的王,”虚霜娜道,“您和您的子民很快就会品尝到生命的永恒喜悦。”
“好!太好了!”路易十四笑道,笑得下巴的肉抖个不停。
“不过由于臣还有些枝微末节需要处理,途中或许会发生危险,请陛下先回宫中,静候佳音。”虚霜娜补上一句。
“当然,这儿热得要死,朕的衣服要是被烫坏了还得了!”路易十四大笑,转身向出口处大步走去,在一群随从的簇拥之下离开,似乎完全不担心自己花大钱建造的火离宫就要付之一炬了。
水晶墙外,火柱依旧咆哮不休,不断将爪尖伸向夜空,把乌云都染成一片赤红。
舞厅里只剩下我和虚霜娜,以及几名穿着黑色燕尾服的侍者。
虚霜娜望着窗外的巨大火柱不发一语,我则担心她等下会不会转头就把我杀了。
“时候差不多了,我们下去看看丝芬妮和子爵阁下死了没有。”过了好一会,虚霜娜才道。
我这才恍然大悟,虚霜娜之前和丝芬妮说龙之泪在地下,所以佐菈她们正处在地底,在那火柱附近!
“佐菈她们在火柱下面!?”我惊道。
“下面?”虚霜娜笑道,“她们在火柱的“里面”,博康舒先生。”
佐菈的脸瞬间在我眼前浮现。
“如果佐菈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老子我铁定宰了你!”一股热血上涌,我勃然大怒,顿时说了一句一点都不像我的话。
“杀我?”虚霜娜一听,脸上先是一阵诧异,随即忍俊不住地笑道,“你晚了太多步了,我已经死了八百年了。”
我听了又是一惊,八……八百年?这……你何止是僵尸,根本就是木乃伊嘛!
“你看起来很关心她们两个人,”虚霜娜往出口处走去背对着我道,“那就和我一起下地狱去,看看她们到底是生是死吧。”
下地……地狱?你说错了吧,应该是地窖或地道一类的东西吧?
就在我迟疑的这短短几秒钟,虚霜娜的身影已经远去。
几个侍者跟着虚霜娜走出水晶舞厅,他们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水晶宫里回响。
“该死!佐菈这臭丫头,还有丝芬妮这混蛋魔女,你们两个可千万别给我挂点了!”我大骂两声壮胆,随即快步奔出水晶宫。
管他地狱还是地窖,老子豁出去了!
通往地下的秘道,一点都不秘密,就大剌剌地设置在火离宫北端,那错综复杂,彼此相连,有如迷宫的诸多房间之中,大概是因为通往秘道的路太崎岖,一般人根本找不到,所以也不用刻意隐藏了。
虚霜娜领着我在这许许多多乍看之下十分相似的房间里一下左拐一下右弯,走了好一阵子,最后停在一扇鲜红的大铁门前,由于那颜色和火离宫以白、金两色为主的装潢十分不搭,所以非常显眼。
“请进。”虚霜娜站在门前两尺之处,将手往前一探,对着我笑道。
“……这里是你的地盘,应该是你在前面带路吧?怎么要我先进去?”我立刻警觉有诈开口问道,这绝非我天性胆小的缘故。
“不,这里现在只有你能打开这扇门。”虚霜娜淡淡一笑。或许是因为想到佐菈和丝芬妮正陷入危机,整个人都在气头上的缘故,我感觉比较不怕她了。
我看了看虚霜娜,搞不清她在打什么主意,身旁的几个侍者也全都面无表情,该不会这一缸子王八蛋全是死人吧?。
“可恶!”我低声咒骂,但是在这多浪费一秒,那两个臭娘们就多一分危险,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伸手推向铁门,但手掌在门前十公分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
“喂!你在耍我吗!”我惊道,铁门上传出惊人热气,“这么烫的东西你要我怎么开?”
“用手推开呀,别怕,弗雷格的魔力伤不了你。”虚霜娜轻描淡写地道。他奶奶的,等下烤焦的是我的手不是你的耶!
眼看时间不断流逝,我越来越担心佐菈和丝芬妮,也没心情再跟虚霜娜胡扯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