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她的合同规定是六点钟。」
「你不认为她应该工作到那个时候为止吗?」
一点也不会误会了这句话後面的恶毒用意。男爵脉膊也加快了。这是他的原则,让他所有的女人处於迷惘,疑惑他做了什麽或者不做什麽。此外,凯蒂亚比他喜欢玩弄阿比盖尔。他已经厌倦这个红发女郎,她一点不守规矩,流泪太多。他并不介意凯蒂亚的快乐,得乐且乐也不至於伤害她。
「我认为我宁愿等卡桑德拉。」他回答。
凯蒂亚很难再开口了。她恨他为难她,但又找不到钥匙开导他,「我还以为你会送她一份临别礼物呢,一个红包,如果你一高兴的话,」她轻松地说。
「她已经赚不到了。」
「来,坐到床上来,」凯蒂亚引逗他。「一个上午我都是一个人孤单单地等在上面了。」她用了她小女孩的撒娇声,虽然她慢慢地认识到,不去想大部分男人。男爵却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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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单?」最後他脸转向她,「我不信你真是一个人,我给彼得打电话,他就不在他屋里,我隐隐约约听到阿比盖尔的哭声,我只是希望年轻的卡桑德拉没有认识到那噪音是什麽。我们还不想惊动她。」
「我说孤单,我意思是没有你,彼得是孩子,阿比盖尔已经让人够受了。」男爵哈哈大笑,「彼得是非常成熟的十九岁的青年。」「阿比盖尔是非常成熟的二十岁的女子,如果她赚不到红包,也许她应该被最後惩罚一次。」
「为了什麽?」
「为了不能结束这场比赛。」
「很好!是的,我认为这将是公平的,公平才是重要的,否则这整个比赛就没有重点了,为未能结束而处罚是个极好的主意,按铃叫她。」
凯蒂亚笑,吻吻他的脖侧,「我很乐意,她已经痛苦了,这样会格外好玩,你对我真好,亲爱的。」
「听到你夸赞我真好啊。」
凯蒂亚头脑里的警铃响起来,她肯定不能推开他,她似乎得独立,但绝不能专横。他不喜欢固执的女人--玛瑞塔固执,但是他也不喜欢一个过於依赖的女人。有时候她认为他一点也不是永远需要女人的。他喜欢比赛的激动而不是别的什麽。爱情,亲昵,感情纽带对於底埃特来说都是教堂的妄语。凯蒂亚可以确信他在找寻什麽,她只是想发现那是什麽。
从她的房间里(她的房间很快就归卡桑德拉了)阿比盖尔被嗡嗡的蜂鸣声传唤了来。她轻轻地叩了叩门,叩到男爵唤她进去,便进去了。他正坐在床边上,她紧张地看着他。尽管一切就在过去的这几个月发生,她还仍旧感觉到他的阳刚之气,他的难以安顿的性欲。从一开始他就让她如此愉快,本来这都是好好的,都叫这个女人弄糟了。
男爵看着阿比盖尔灰色的眼睛转向床中间的凯蒂亚坐着的位子,她小小的结实的乳房挺了起来,他看见了阿比盖尔脸上的害怕。她一直没有学会分享,没有学会接受凯蒂亚的欢乐,也没有学会接受他的。可惜,她也不能知道她会变得怎样,如果她能参与他的比赛长一点时间的话,她是会变的。
「你离开我们凯蒂亚很不高兴了,」他解释说。他走到阿比盖尔的身後关起了门。「她特别恼人,你和她没能设法相处得更好些,她觉得那肯定是她的错。」
阿比盖尔看着男爵在房间里转,她不想答他的腔。她知道他说这话本身没意思,他是话里有话。她不可能足够快地反应过来取悦他,她只能保持沈默,因为她不开口她就不会破坏了规矩。
「你认为是她的错吗,阿比盖尔?」他继续说下去,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撑起她的头。
阿比盖尔勉强小声地说,「不。」
「好,因为也不是我的错,我认为那是你的错。基本上你还算是个聪明的姑娘,但你从未真正试图理解我们,理解我们喜欢的居家过日子的方法。你破坏了规矩,又拒绝接受惩罚。你就像个不肯学习的小孩。因此,你该受责备,是你搅乱了我们的比赛。因为这个,我们不得不中止这一场比赛再开始另一场比赛。如果不合适的邀请你来,我认为,是为了支付给你一次惩罚,在你离开我们之前收你一点点罚金。」
阿比盖尔的呼吸加快了,男爵看着她的呼吸起伏,在她薄薄夏装下面的颤动的乳房,慢慢地伸出手去,拿掉她肩头的裙带,这样她的胳膊就紧贴着她的身侧,他又解开她腰上的两颗钮扣,手摸上去握住了她赤裸的乳房,手指在奶头上绕着小圈子,奶头活勃勃地弹起,她深咽了口唾沫。
「上床来,」他的声音很柔顺,再次催促,但她觉得不舒服,因为有凯蒂亚在边上。她一丝不挂地横卧床脚,那双绿色的眼睛像是猫眼。阿比盖尔恨她,恨她实在残酷,而且一点不了解阿比盖尔身体的反应。
「来吧,」他用那只闲着的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拖带到床边,把她一推,她就顺势倒在了鸭绒被子上。
她的腿还在床下,但由於她害怕,觉得两腿发沈。在这种情况下,她知道无论如何她是抗不过他们这一对了。他们总是赢,而她总是体验不出男爵给她的快感。这只是因为她忍受不了他的情妇在场。害怕,不是阿比盖尔的性欲特徵。在这个可怕的人家,害怕,似乎被认为是失败。尽管那样,她仍然希望这一次男爵能给予她起初的快乐,她总是这样希望。
男爵看着她脸上不同的表情变化,发现了激情的火花,看到有人与他们自己的情欲作对时总是一件快乐的事。既使这个精力旺盛的红发女郎明显地太性感,她发泄的最至关紧要的当口、即使被凯蒂亚扫了兴仍旧是一样动人的情景。这种刺激的场面足以值得让凯蒂亚按她的法子行事。
他转身对急不可待的凯蒂亚说,「去拿带子来。」
「不!」阿比盖尔喊道,男爵用手指按着她的嘴唇,「我们当然必须用带子,这将增加快乐,你早就了解了,还记得?」
「不要跟她在一起,我不想要她在这里,捆上我以後不要,请求你!」
「我亲爱的阿比盖尔,这是惩罚,你在这并不是为了你取乐,而是为了我们取乐。」
阿比盖尔没话说了,她急切地想去一下洗手间,因为她觉得她的膀胱已经涨得不行了。
凯蒂亚,以通过训练练出的高速度取来丝带,捆住了阿比盖尔的足踝,然後大展那姑娘的长腿,再把带子系在圆床周围的金属小桩上。
一等她弄完,男爵就脱掉了他自己的衣服,坐到阿比盖尔身旁,慢慢地去解她身上都还未解开的钮扣,让衣服从她身上滑落,露出硕大的,乳头黑黑的乳房,他的情妇对这两只乳房特别痴迷。
他看了一眼抖抖索索躺在那里一声不吭的姑娘,他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凯蒂亚走到床头同样分别捆绑住她的手腕。
男爵的眼睛向下瞄瞄她那奶油色的肉体,他认为她太过於合他的味口了,她太风骚。他心想在洛林的别墅是凯蒂亚挑选了她。要他选,她一点不会被看中,从内心里他把这个挑选算着了凯蒂亚犯的一个错。
不知是不愿在比赛中失分,还是因为还没有经验,她对男爵所做的一切很少反抗。但对於她总是不断与凯蒂亚的教习作对,让他早就对她烦透了。当他拿她火焰般的身体与卡桑德拉纤细的身体一比,他就几乎不想费力去弄这最後一次了。但他认为凯蒂亚值得再享用一回。
他低下头,吻吻阿比盖尔闭着的眼睛和太阳穴,同时用手把玩她的肩膀和臂弯,然後是屁股和腹部,他埋下头去叼起她的一只奶头,用舌头弹击,手压着她的耻骨。
他稍一着力,她长叹一声,拼力让身体往下沈。他听到凯蒂亚大笑起来,「她的冼手间门关了一上午了,」她在阴影里失声细气地说。男爵朝阿比盖尔笑了笑,她的眼睛睁开了,含着害怕和不适。「那会增加你的快乐。」他轻声轻语地告慰她。
阿比盖尔知道得很清楚,「不,请不要,」她气喘吁吁地说。但是他的手指压住了她拱起的膀胱,她禁不住发出不适和害怕的嘘声。立刻凯蒂亚走上前来对着那个被困住的姑娘的已经被男爵挑逗得肿胀起来的奶头,猛然用她的利牙咬住。
阿比盖尔的乳房像是被火舌燎了一下,顿生疼痛,但这一 她咬着嘴唇没有叫出声来。男爵紧盯着她,看着牙咬的效果减退。他摊开他的手掌揉着她的下腹,根据姑娘眼里流露出来的表情增加或者减弱的压着她。她承受的折磨也使他激动,他觉得他的那个把子也硬了起来,这样他的鸡巴头就刮擦着阿比盖尔的盆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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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不停地加压、放松,使得阿比盖尔十分清楚,她就要失去完全控制,尿湿床 了。以前也发生过,她跟凯蒂亚单独玩弄的时候。这种惩罚如此恐怖,她想她是再也忍不住了。
她的眼睛哀求地看着男爵,但他却不为所动,她觉得她必须叫出声来,紧张和压力开始朝她脑子里输送不同的信号,像电极一样的小火花击中她的下腹部,她的屁股微微地抬起。
「保持平静,」男爵命令她,「难道你在这里什麽也没学到?」
她呻吟着,努力含混牙齿咬紧的「咯咯」声,她知道她必须保持平静,忍受一切,毕竟这是最後一次了。一滴液汁从男爵阴茎的溪口里滴落了下来。阿比盖尔的经末梢已经绷得不能再绷,使她要弹跳起来。男爵哈哈大笑,更加用力地压着她,这一次可是不能忍受了,但他似乎知道,他的手很快就移开了,他动手分开她柔滑的外唇,精心地拨动湿漾漾皮肉下的阴蒂。
阿比盖尔感觉到她欢乐的肉苞开始肿胀,有两个星期男爵本人没碰过那地方了,她不听指挥的身体一直挂着他。现在她胀满的膀胱的压力和她悸动的经末梢已经无望得到他过去给过她的那种轻松了。
他用他的舌头慢慢地转着圈舔着她的乳沟,经过肚皮,再往下到达她的大腿。她现在痴迷於他,指望他能关照关照那颗快乐的小按钮,舌头伸到她体内去,用他用过的那种极为撩人的方法在里面移动,使她快乐得忘乎所以,但他只是在她两腿之间倘佯,她只能等着他高与了。
快乐地盼得快要发疯时,她突然发现一只小手插到她的屁股下,她挣扎着想躲开那个长指甲轻轻抓在她的肛门虚的抓搔,但是,凯蒂亚可不是容易被摆脱的。这种疼痛抵消了阿比盖尔从男爵的抚逗中获取的欢乐。
突然男爵的舌头最精致的尖头移到了她的内阴唇里,从那个小眼里钻了进去,这正是她热望已久,觉得是天下第一美事的事。凯蒂亚的手指弄出的隐隐疼痛开始消退了。她的盆骨和膀胱充满激情。男爵的手还在对付着她的乳房,狠劲地揪着。舌头仍旧给她的难以置信的欢乐,她的整个身体快要兴奋地发作起来。
因为这似是个不会改变的永久动作了,她被悬在兴奋的边缘上,他迅速地从她那潮湿,温暖的孔道里抽出,转着圈文移向阴蒂,她的眼底红灯一闪,身体弹离床面,绷紧了丝带,她的身体抖动起来到了性欲的极至,凯蒂亚朝她紧紧的肛门戳进了三根手指,男爵下方压住她的耻骨。阿比盖尔完全失去了控制,她的身体激动地拼力扯动丝带,同时她的膀胱倾出所有蓄积。恐怖地认识到发生了什麽事,她尖声地渲泄了她积压的仇恨,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凯蒂亚忙碌的手指停了一会,她转脸朝男爵一笑。底埃特已经离开了屈辱不堪的姑娘,脸上毫无表情。
阿比盖尔最後一次性发泄的战栗结束了,凯蒂亚低下头去舔净她的大腿,阿比盖尔闭上眼睛以示不满这种侮辱。但凯蒂亚却照行不误。
男爵拉了她一下,「够了,放开她。」凯蒂亚勉强服从了。「看着我,」男爵柔声地对那个呜咽的姑娘说。
经验告诉她,在他的声音仍旧平静的时候最好还是服从,她慢慢地抬起眼睑,他看着她,她想恨他,又恨不起来。
「你看,」他对她说,「这对你有好处。只要你愿意认认真真参加比赛,我想你可以了解许多有关你自己的情况,谁知道呢。也许这里就有你永久的一席之地了。」
阿比盖尔不能忍受地认为她可能失去和男爵消磨一生的机会。「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和你待在一起?」她轻声地说,她想像着这里如果没有可恨的凯蒂亚生活将会是怎样的。
他撩起她汗水淋漓的额头的一缕乱发,「当然不是和我一起!我认为这里可以有你和凯蒂亚的一席之地的。」
「她滥交无度!」阿比盖尔抽泣着说,「你不了解爱不是那样的吗?」
「这是一种浪费,所有这些有关滥交和正常性交的谈论。快乐就是一切,但你从不懂这个,是吧?那不是你的错;凯蒂亚的口味差。至於爱┅┅。」他的声音逗乐似地变了调。
凯蒂亚仍然坐在阿比盖尔扳开的腿间,抚弄着那年轻女人无绉的皮肉,听到男爵说这话,她抬起头来,她觉得一种危险的预感。
「那不是我的错!」
「你的话像个孩子。」他的措辞很轻,但指责是够清楚的。她肯定不能用孩子的噪音了,她得对她的错误负责。只要底埃特能给那个姑娘更多时间,但他是烦了她了。因此他们得重新开始一个新游戏了。阿比盖尔没曾给过他足够的激动。至少如果卡桑德拉不能刺激他的疲惫的味觉,那就会是他的错。
「我不想离开你,」阿比盖尔突然大叫,坐了起来把凯蒂亚蹬下床,「我知道我能使你快乐,你可以爱拿我怎样就怎样。你能┅┅」
「 开,」他的声音比她听到过的任何时候都冷淡,「你开始烦我了,你不认为你所说的就是我想像中最坏的事吗?我不要一个女人愿意让我摆布,那样还有什麽激动?」
「但是┅┅」
「走吧!彼得将送你去一家旅馆。记住你签约合同--绝对谨慎,你可以得到经济赔偿。虽然我确定我可以相信你,毕竟你不愿意别人知道过去的两个月你怎样生活?」
阿比盖尔瞥了一眼卧室角落里的大电视机以及上面的跟踪摄像机镜头。「不,」她轻声地说,她的头沈了下去。
「我知道,走吧。」
她走後,凯蒂亚拿她的胳膊拥着男爵,拿她的裸乳压着他宽宽的後背,「让我们看看电视,应该很刺激。」
男爵把凯蒂亚揽过来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他心不在焉地抚摸着她的脖子。她把他那仍然挺举的阴茎含到嘴里轻轻地吮着。「我不这麽认为。我还有另外的事操心咧。」
「但我要你操我,」凯蒂亚轻声地说,抬起了头。「我要你┅┅」他把她推开了,那一堆可重了,把她推跌倒在地上,她觉出了另一种不舒服,他还不仅是厌倦,他是恼怒了。如果下一次比赛里不能使他欢心,她就可能要失去在这里的栖身之地了。
「我认为卡桑德拉将会让我们皆大欢喜的。」
「我也这麽认为。她已经不断地在我脑海里出现了,这些天这种天真无邪的东西是很稀罕了。我怀疑她丈夫是否让他有过一次欢乐。」
「也许她是牲冷感。」凯蒂亚咬牙切齿地说。
「我曾经看错女人过吗?」看到凯蒂亚摇了头,他接着说,「当然没有过。她可能是不敢承认自己的性欲,要迫使她面对这个事实,拿她的聪明与我较量这本身就将是巨大的快乐的源泉。」
「我也在期待着。」凯蒂亚同意。
「这次比赛将不一样了。」他套上了一件薄夹克,凯蒂亚注意地听着,他的比赛总是如此复杂。「这次将给你增加一点小小的激动。」
「那是什麽?」她好地问。
「这次只能有一个赢家。」
「一个赢家?」她不懂。
男爵点了点头,「要麽是你,要麽是卡桑德拉,亲爱的。」
「输家将如何?」凯蒂亚紧张了。
他耸了耸肩,「我不知道,输家归罗伯特,或者她就消失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输了我就得离开一段时间?」
「我意思是如果你输了,我将再也不想见到你。」
痛苦堵住了凯蒂亚的胸口。只有通过底埃特她才能满足她的复杂的性饥渴,她的残酷,她与别的女人的爱情关系,她对年轻男人的不断增加的欲求,这些都得到男爵的理解,她到那里才能发现一个爱人愿意纵容她。她毕竟密切地了解底埃特,知道他灵魂深处的全部秘密。底埃特的世界是黑暗的,古怪的,是她觉得唯一合适於她的居所。她怀疑在汉特斯普以外的地方她能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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