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没有像刚才那样惊惶失措了,虽然抚弄的动作是停止了,但是我的手指头仍然轻轻贴在柳熙阿姨的内裤上那慢慢扩大的湿润痕迹上。
静候观察了一会儿之后,太好了,看来还未醒过来啊,不过…竟然发出这种煽惑人心的声音,莫非她正在做着和毕伟叔叔亲热的美梦?还是做着内容更加令人意想不到的春梦呢?
然而对于眼前这梦寐以求的情景,我又应该如何是好呢?真烦恼啊…我的大脑正不断被『住手吧,今天已经赚够了,趁还未东窗事发的时候离开比较好啊』与『这种机会错过了的话就再也没有下一次了啊,反正还未醒过来,继续下去才是王道吧』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选择肢蹂躏着而濒临当机边缘,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我应该怎么办啊?
冷静!小本,冷静一点!不是『我应该怎么办』,而是『我想怎么办』吧。对了,我想干柳熙阿姨…不不不…不可以这样子吧,这太过份了,这可是犯罪行为啊!如果只是像现在这样子玩玩她的身体呢?白痴!这不同样也是属于犯罪行为吗?不同的只是坐牢的日子是以『月』还是『年』来作计算单位吧。
算了,还是在不能自拔的情况出现之前离开吧…
只是…最后…就算只是一次也好,我希望可以更加直接地去摸一摸那一直以来只有毕伟叔叔才可以触碰到的地方。对!我想把手指伸进柳熙阿姨的内裤里亲手感受一下那里所特有的温热湿润的感觉。
柳熙阿姨妳就继续一边做着与丈夫缠绵的好梦,一边让我把这个最后的心愿达成吧。妳可千万不要在这个节骨眼的时候才睡醒啊,如果万一妳真的醒过来的话,到时我就可能会被迫霸王硬上弓了…这可真是最糟糕的情况呢。
就像立好了遗嘱后亲赴战场的士兵一般,我开始把手指慢慢的一节一节的从柳熙阿姨的臀部伸进了内裤里,不消一会儿,我的中指前端就抵达了终日都在朝思暮想希望可以触碰到的禁忌之地。
果然不出所料,柳熙阿姨的私处已经被她自己所分泌出来的爱液弄得又湿又滑了,看来是完全可以被进入的状态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还以为当我一碰到柳熙阿姨她那敏感的部位时,她又会如之前一样发出一些诱人的声音呢。
我抬起头望了一望被一头披肩长发遮盖着脸庞的柳熙阿姨,因见她仍然没有一丝反应而打算放下心头大石之际,我瞥见到了她那放在枕头两旁的双手好像有轻微的动静,我再定睛一看,原来她的手指正紧抓住床单,而且手指的关节也因用力而显得发白了。
莫非…柳熙阿姨其实在我不知道的什么时候就已经醒过来了?而…而且还一直默不作声地忍耐着我对她的所作所为?
天哪!今回真是完了!看来这疯狂的行径也要到此为止了…
大脑虽然作出这样的判断,但我的的手指并未从柳熙阿姨的私处离开,而且还变本加厉地在那里继续抚弄起来。
另一方面,我亦慢慢向柳熙阿姨的上半身靠过去,直至我的嘴唇凑近到她的耳边,然后轻轻地说:「柳熙阿姨,妳是醒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