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茹耐心地听我说完后,认真沉思半响,然胡才认真地问我:「小伟,你这些情况是从哪里得来的,是从郝明和陈静那里得来的,还是从另一位当事人刘宇飞那里得来的?」
「是这样,张姐。郝明被打受伤的事实是我亲眼看到的,而且陈静和郝明的同事也证实是刘宇飞找人干的。我跟踪了刘宇飞,从他嘴里得知了他和陈静通奸的整个过程,是他自己和出手打伤郝明的三个黑社会混混,在茶楼里吃早点的时候说出来的。」
「你说的话我毫不怀疑,但这个刘宇飞所说的都是事实吗,他有没有吹牛、夸大的成分?而且你能保证陈静现在已经和他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要在背后对付郝明吗?」
「张姐,我对刘宇飞的话也并非全部相信,但我不能从郝明嘴里得到什么。他是一个自尊、内向的人,遭此打击内心已经极度痛苦,现在还在病榻上挣扎,我不能再让他遭受折磨,甚至是自认为的耻笑。任何一个有自尊的男子,对于妻子的背叛、奸夫的报复都是难以忍受的,所以我不能从他那里进行求证。
陈静见到我也吞吞吐吐不说实话,极力隐瞒自己的无耻行径,我更是难以从她嘴里得到真相。所以,我今天已经那排我的助手小陈前往郝明的家乡进行调查,小陈是一个很有办法的小伙子,一定会帮我打探出消息。
至于陈静是否和刘宇飞联手对付郝明,这可不是我想当然,更不是空穴来风。因为刘宇飞清清楚楚地说过,在郝明回家以后,陈静还在安全通道的楼梯口和刘宇飞私会,并且不顾廉耻地在那里发生关系,不怕被人撞见,还亲口问那个淫棍愿意不愿意离婚娶她。这里就有一个隐含的前提,那就是陈静愿意和郝明离婚而嫁给那个淫棍。「
说到这里,我不觉情绪激动起来,声音也拔高了许多。
「小伟,你不要激动,我能体会你的心情和感受,但激动只会导致我们分析情况出现偏差,而不会有其他好处。你说的这些只是刘宇飞的一面之词,我们还不能断定陈静就是如此想法,毕竟法律是讲证据的。」张晓茹还是十分冷静地劝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