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啊，你又没有证据……”
“哼，你难道自己不知道吗？你表哥早就和国外黑势力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也许他们给他提出了一个对他很有益的条件，代价就是，除掉所有和这个公司有关的人，包括你我！至于那个女杀手，八成就是和你表哥有关系的黑势力团伙派来的！”
“我……我……”
“你们上次出差，和你们谈事的人，不出我所料的话，应该就是那个黑势力团伙！”
张舒琴的分析听起来头头是道，陆川不由地开始怀疑。
说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程虎确实最有可能的怀疑对象，上一次出差，程虎和那个乔安森在一起单独谈了很久，谈论的内容陆川自然是不知道的，但第二天他们回程的时候，程虎的脸色一直不好看，和他平常生意谈成后的反应大相径庭，这一类的反常的情况，实在有些不对劲。
张舒琴捂着额头，眉头紧锁：“……怪……为什么我会和你说这些事……这些事，明明不该随便告诉别人的……”
“大概是……大概是因为，洗脑系统对你的影响，你把我认成是主人，虽然你本身对这个有排斥感，但潜意识里已经在为我的安全着想吧……”陆川小声说道。
“洗脑系统？”张舒琴睁大了眼睛：“什……什么洗脑系统？你们这个公司，到底在搞什么不为人知的把戏？”
“到了现在，我也不瞒你了，反正你也伤不了我……”
陆川把公司的秘密一个不留，全都告诉给了张舒琴。
“没想到……没想到你们做出了这么邪恶的系统，方敏和刘雨晴，她们都是无辜的！你们把她们变成了没有脑子的傀儡，你们还是人吗？”
陆川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我原以为，这个公司只是参与了国外黑势力的洗钱，却怎么也没想到，真的会有洗脑系统，那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拜你的洗脑系统所赐啦？”
“是啊……从你进来公司那一天起，你用的电脑屏幕一直在给你的大脑发射信号，慢慢将你洗脑……”
张舒琴瘫坐在椅子上：“我……我该怎么办啊……梦梦……”
“我们现在该……现在该怎么办啊？”陆川问道。
张舒琴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我真的很恨你，但是我……我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杀你，你也肯定不会让我把你抓回去，看来，我只好跟你去找你那个表哥，跟他算算账了！”
“好，我也想去找他，我那么信任他，他却反过手来要杀我，我也得好好跟他算算账！”陆川握紧了拳头。
“好，那去见你表哥前，咱们得好好计划一下。”
张舒琴和陆川面对面坐了下来。
在郊外一间废弃的仓库里，程虎和一个捂面的女杀手站在一起，等待着陆川和张舒琴的到来。
“你先去上面看着，等我一掏枪，你就跳下来，把他们两个都给我杀了。那个张舒琴没什么价值，她的洗脑应该也不完全，只要我们手里有方敏和刘雨晴就够了。”
“明白。”女杀手点头道。
“对了，你叫……娜西莎？”程虎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这位穿着黑色夜行衣，身材姣好的女杀手。
“我叫什么和你没关系，乔纳森先生的命令是让我协助你杀掉来的人，我没有接到和你聊天的命令。”娜西莎冷冷说道。
程虎一摇头：“哼，扫兴……你上去待着吧！”
娜西莎拿住铁钩，跳上了屋顶。
郁闷的程虎拿出了一根烟来，给自己点上：“妈的，等老子发达了，一定从乔纳森手里把这个嘴贱的娘们要过来，用老子的肉棒把她好好调教调教！”
张舒琴开着车，陆川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路上，两人各怀心事，没说上什么话。
陆川摸了半天自己的口袋，张舒琴瞄了他一眼：“你在找这个吧？”
张舒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遥控器。
“啊！给……”
没等陆川说完，张舒琴轻轻一捏，遥控器便在她的手里成了一堆废渣。
“我靠！你……你怎么把遥控器给毁了啊？”
“虽然我成了你的奴隶，但我不能让你拿着这个东西去害别人了。”
陆川眼睛转了转，张舒琴话里有话，也算是承认了自己奴隶的身份，这样的话，没有遥控器也没什么关系，只要她听自己的话就可以。
“到了。”
张舒琴在一间仓库门前停了车。
“这不是个废弃的仓库吗！”陆川忍不住说道。
“所以你表哥才会选这样的地方，不知鬼不觉，把咱们除掉。”张舒琴沉声说道。
陆川打了个寒战。
张舒琴拍了拍陆川的肩膀，让他冷静了下来：“等会儿进去了，按咱们商量好的计划行事，根据情况判断是否改变应对策略，明白了吗？”
“好！”陆川点了点头。
仓库陈旧的大门被打开了，陆川和张舒琴走了进来。
“哈哈，小川，你小子真是命大！”
程虎大步朝着陆川走了过来，和他抱在了一起，与此同时，他注意到了陆川身后的张舒琴。
“这个娘们怎么样？”程虎问道。
“没问题啊，表哥，她现在跟方敏和刘雨晴一样，成了咱们的性奴了！是不是啊，琴奴？”陆川说道。
“琴奴等待主人的命令！”张舒琴大声说道。
程虎眼前一亮：“不错不错，洗脑进度还没到百分之百就有这样的效果了，看来升级后的系统威力果真不凡啊！”
“表哥，先不说这个，你快跟我说说，为什么咱们的公司忽然爆炸了啊？”
“啊……这个吗？哈哈，表弟啊，我跟你说实话吧，之前跟咱们谈生意的那位乔纳森先生，提供给了我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我带着由我亲自保管的系统升级代码加入他们，我就可以拥有无尽的财富和数不清的女人，如果我不同意的话，他们不仅会杀了我，还会杀掉公司里所有的人，你说说，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啊，所以嘛……”
程虎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枪来，顶住了陆川的额头：“所以我只好除掉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