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毒液会对小姐起作用吗?……他的血统不如少爷更纯,习惯被少爷溺爱的小姐,会沉沦在自己下贱的獠牙之下吗……好想看到她对着自己的鸡巴发情的样子……想操哭她,舔掉她眼角的眼泪,听见她被干出骚媚的呜咽与嘤咛……
湍急的性欲汹涌而来,蚕食着周严所剩无几的理智。他感到自己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疼,似乎只是这样舔舐小姐伤口中的血液,就快要无法令他满足了。
”你也喜欢吗?”
志恍惚时,周严微卷的黑发被小姐轻轻抚摸了两下。闻言,他努力从迷乱中抬眸,发现早先惊惧的色在小姐脸上已经寻不见踪影。
“我是说我血液的味道,你喜欢吗?”
问着,口中的玉指绕着他的舌头旋转了一圈,戏弄般地将血腥味扩散得更加全面。
“陆沉说过它很甜。他还说我的血液对他而言有致命的吸引力,只要闻到就会失控。”
“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女孩的问句伴随着一阵漫不经心的玩弄。她的指腹在周严舌身中央的凹陷处按压,眼睛盯着他微张的双唇,细看自己的手指是如何与他湿润的舌尖共舞。
“是的,小姐。”
周严口中的字词被小姐调皮的手指搅得含糊不清,尽管他不愿承认,但他最终还是如实回答了小姐的问题。他自幼被训练过不能对主人说慌,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讲,小姐不能算作是他的主人,可他仍旧想要对她保持绝对的忠诚。
“既然如此,你还在坚持什么呢?”
听了他的回答,女孩的眸光变得愈发热烈了。
“喝了我的血,你难道不想做爱吗?”
她直白的措辞让周严的性器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语毕,女孩抽回被他含在嘴里的手指,然后颇为大胆地搂住他的脖子,整个身体以一种极为妩媚的方式靠进了他的怀里。
“周助理……我想和你做爱……”
她把樱唇凑到他耳边低声细语,鼻尖蹭在他耳垂上,轻轻的、痒痒的,口中倾吐出的热气让他的侧颈流淌过一阵麻酥。
“我不会告诉陆沉的,你就在这里干我好不好?”
也许是他的沉默让女孩有了放肆的底气,怀中柔软的小身子竟贴着他放荡地律动起来。淫语娓娓,那双薄唇擦着他的下颌线移向了他的嘴唇,不过就在四唇即将相接之际,周严突然找回了身体的制动权。
“小姐……不能这样……”
他艰难地把头转向一边,错开了女孩索吻的唇。
“您的药效发作了……我会去通知少爷的,还请您耐心等他回来。”
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但周严感觉自己已经耗尽了最后一分自制力。说完,他抬手去扯拽小姐缠在他身上的手臂,想要尽可能迅速地远离这个诱惑的根源,不料女孩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放手,似是吃定了他没有反抗的胆量一般。
“如果我说不是呢?”
她又赖回了周严怀里,还把自己柔软而饱满的酥胸挤压在周严的前身上,饱含暗示意味地磨蹭了两下。
“如果我说不是因为药效,而是我自己想要碰你呢?从很久以前就想要这样了……”
“周助理的身体有多诱人……你自己没有知觉吗?”
舌尖勾舔着周严的耳珠,小姐的低语幻化成股股热流涌向他的性器。
说着,一只揽在他背后的小手便顺着他的腰线摸到了胸前,仿佛是在向他展示她眼中的“诱人”那样,一把抓住他的胸肌揉捏起来——力道弄皱了他的衬衫,但女孩娇小的掌心却仍旧无法完全包下那块肌肉。
“你脸上总是没什么表情,这让我很想知道,当你把鸡巴插进我小穴里的时候……是不是也能这么淡定……”
女孩的每一句话、每个字词都在摧毁着周严的理智,他的鸡巴已经亢奋到弄湿了底裤,将裤子中央撑起一处过分明显的鼓包。
“呵……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垂眸看着他的勃起,女孩唇角勾起了戏谑的弧度。她霸道地用膝盖顶开周严的腿缝,将大腿穿进他的腿芯里,腿肉顶住那一包胀硬前后磨蹭起来,仿佛在用行动嘲讽他的兴奋。
“唔!……呃嗯……小姐……别……”
他想说“别这样”,但女孩抢先一步用食指堵住了他的嘴唇。
“嘘……”她冲周严眯了眯眼,眸中精光闪过,“别对我说谎,我已经知道你也想要我了。”
为了控制住自己的行为,周严已经浑身紧绷着、像个雕像一般僵硬地立正站在那里了。但他的小姐似乎并不在意他忍耐得有多辛苦,而是愈发大胆地把脑袋枕在他肩膀上、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交给他承接。
“我说周助理,我们来打个赌吧?”
光是窝在他怀里乱蹭还不够,小姐那不安分的小手又擅自找到了他的勃起,配合腿间的顶蹭一同搓弄起来。
“哈啊……唔……”
“接下来的十分钟内,你要乖乖任我欺负。如果你能忍住不射的话,我就放你一马。”
她不理会周严隐忍着的闷哼,只是自说自话地开出赌注。
“不过……相反,要是你没忍住的话……”
语气一顿,女孩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畔,低声说:
“那就得操我。”
媚笑着远离他,女孩歪着脑袋问了句:“怎么样?”
周严垂眸看着她调皮可爱的小脸,突然觉得小姐的本质可不是什么小兔子,分明是个媚而自知的小狐狸。
“……”
好。他是想要这么回答的,但他实在无法找到发声的勇气,于是只好让沉默代替自己回答。
他故意错失掉了拒绝的时机,也在内心为自己找到了无数个开脱的借口,比如这是为了缓解小姐的药效,不得已而为之、比如这是小姐命令他这么做的,他没有资格拒绝……但最终,他明白,这些全都无法让他免于“背叛少爷”的罪行。
他聪明的小姐读懂了他的沉默,她伸手揪住他的领带,牵狗一样引着他往卧室的方向走去。尽管对周严来讲,她的力气还比不上一只小动物,但他高大且沉重的身躯的确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她拽着走了。
他只是不想反抗而已。
周严心想,他已经反抗得够多了,拒绝得够多了……他总是告诫自己不要产生觊觎小姐的想法,但如果他足够诚实,他就该承认: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迷上了她。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她每次看见他恭敬地为她打开车门时,都会对他笑着说谢谢、只是因为她愿意向他分享自己喜欢的食物、替他被雨水弄脏的衣服打抱不平、还告诉他不必在她面前太过拘谨。
她把他当做周严来对待,不是一只随叫随到的家犬、不是一把披荆斩棘的长剑……而是一个平等的、拥有自主意识的人。
所以就这样吧。
他想要用自己唯一被小姐看中的、无法配得上她的低贱肉体去满足她的一时兴起,即便这意味着忤逆少爷,即便他清楚药效褪去以后小姐会毫无留恋地丢弃他,他也愿意这么做。
他会因此而丢了性命,他知道的。
但那又如何呢。
一条狗的命从来都不值钱,他早晚都会死在陆家,相比起来,为了小姐而死或许还要更好些。
就当做,是他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