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顺着屁股,涓涓地流着,顺着白嫩的大腿一直流在地上。汇成了小小的水潭。
汪笑天,全身汗毛竖立,舒服透了,肉棒的快感,刺激着全身,躯体大畅,精门大开,像满弦发出的箭头,直射琼兰的子宫深处。
一切都停止了,琼兰娇弱地偎在他的胸前,缓缓抬起眼帘看着慈善的观音,菩萨依然微笑地看着他们。
汪笑天猛一低头,顺手将琼兰抱起,向浴厅走去。
热气升腾,宫灯闪烁,两具白色的肉体,在浴盆漂浮着,浸泡着,琼兰的一只小手捏着大肉棒,另一只小手不停地,仔细地,清洗着,她最心爱的阳具。
”琼兰,明天我准备回乡,去看望老母,快一个月没见到她老人家了,真是想念啊!””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孝子,我从心里敬慕这种人,鸟鸦反哺,羊羔跪乳,这是人间情理,可是,我已经被父母赶出家门……”她边说边清洗着始终坚挺的肉棒。
”为什么?””因为,我发育过早,情欲过盛,从十三岁开始,我就对异性产生强烈的好,我曾和我的四十多岁的姨夫,发生了关系,然而,他那瘦弱的肉棒插到我的穴里,我硬是没有任何知觉,好似小金鱼游西湖一样,不但得不到快感,反而更勾直起我强烈的欲望,后又和姑家表兄搞在一起,还是觉得空荡荡的,于是,我想当今世上是否有人能够满足我的须求,几年的痛苦煎熬,使我放荡无羁,后被父母得知,为了维护家族的尊严,我被赶出了家中。最后,我方决定在妓院中找知音,没想到第一个就遇到了你,”说着,双手捧起肉棒!又亲、又吻:”还有它!””琼兰,说心里话,多年来,我总想尝尝活穴的滋味,谁曾想到,踏破铁鞋无处寻,得来全不费功夫,你的小穴好像百爪挠心,使我全身的每一块肌肤,每一根经,乃至每一个毛孔,都充分的活跃起来,你看,你的小穴一根阴毛也没有,而我确是满身黑毛,这就叫青龙配白虎!”琼兰,撒娇地用小拳头捶着他的胸膛,淫语浪声他说。”真坏!真坏,你真坏!””哈,哈,哈,我汪某的艳福不浅呐!”
黄昏。
夕阳的余辉给野岭荒原的小村,抹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
桂风漂游,加杂着无尽的芬芬,因为鲜花就开在山坡上,五色缤纷,相争开放,静悄悄的拥抱着十几户人家。
汪笑天纵身下马,将绳系在一棵野槐上,手搭凉棚,极目远望:啊!故乡,生我养我的故乡,你的一草一木都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留恋,我又来到了你的怀抱……
小桥,流水,这小小的人家就在溪水前面的山波下。院子里也种着花。
一个白发苍苍的,身材魁梧的老人,正在院子里拾柴。
他只有一只手,但是这只手却十分灵敏,十分有力。
他用脚尖踢过木头,一挥手,斧头轻轻一落,”喀嚓”一声,木头就分为两半。
他的眸子是青灰色的,就像远山一样的遥远,冷淡,也许经过无数年丰富生活的人,眼睛都是这样的锐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