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不禁开怀一笑,说道:“秋姨,你别害怕!小虹在产房里经常剃阴毛的,我虽没试过,但操作规程我是懂滴。最多剃不干净,绝对不会弄破的……”其实我懂个P。
秋姨听我此言,像是吃了定心丸,大张开双腿,笑道:“那你就动手吧!”
哥以“农村包围城市”为操作总则,以“层层推进”为工作方法,开始了愉快的园丁之旅。先用小剪刀除去高草,再用电动剃须刀扫荡顽寇,在超强的工作责任心驱使下,当哼唱到“有位佳人,在水中央”时,哥完美地成就了霸业——光滑地带。
“完了吗?”秋姨见我起身,不确定地问我。
我哈哈一笑:“大功告成,感觉如何?”
秋姨移臀到床头灯下,低头仔细审视,喃喃道:“也没啥感觉,就是一片凉飕飕地……”秋姨接着转过身来,娇笑不已。
我颇怪,问道:“怎么了?”
秋姨道:“我今天才看清楚了自己的屄!”
女人真是善变,刚才还是满脸阳光的秋姨,此刻忽然严霜罩脸,她轻叹道:“想想我还真对不起我那死去的丈夫!也许是年轻太在乎自己的屄了,我和他过夫妻生活,从来都不准他开着灯办事,更别提大张着腿,给他细瞧了!哎,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一定全部满足他!到了我这个年龄,回头想一想,女人屄是个什么玩意?不就是个尿尿的骚洞子嘛,有什么可娇贵的?”
我怕秋姨沉湎往事而败坏了今天的好情绪,便劝慰道:“你说得也许对,你也是从少女到今天,一步一步地才有这个想法的!女人自重没错,可在爱人面前装淑女,那就没的意思了,除了自欺欺人外,只会让男人逐步厌恶……”
其实,每个女人都喜欢男人和她调情,只是羞达达的有一层假面具罢了。见秋姨仍在叹气不止,我嗬嗬一笑,说道:“秋姨,你知道男人心中最理想的女人标准吗?”
秋姨闻言楞了一下,接着就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说:“男人最理想的女人是这样滴——‘在外是贵妇,在家是主妇,在床上是荡妇’。”其实,能达到这三条标准的极品女人,世所罕见,我之所以提这个段子,就是想转移秋姨的思路,让她别在和已离世的人较劲。
秋姨果然被这经典的段子吸引了注意力。她笑道:“贵妇嘛,我这辈子是不可能了,等来世投个好胎再说;主妇嘛,现在就是,而且还很称职;荡妇嘛,以前不是,也不想是,不过为了你,我从现在学起……”说完,秋姨就移臀到我眼前,大开“一字马”,将右手的手指张开,在这光滑地带扣摸起来,随着她将中指伸进洞穴里不断抽动,在呻吟声的伴奏下,蜜汁琼液飞迸如落花——自摸怡情。
刚才剪毛的时候,我几次都欲停下来,先插一通再说,现在看到如此艳丽的一幕,如何还能再忍得住?跳上床,一个“鹞子翻身”就扎了进去……
这一番盘肠大战,历时旷久,打破了我所有的记录:竟然猛肏了近九十分钟!
“肏完一根烟,快活赛仙。”每次肏完屄,我铁定要抽一支烟,这已成为了我的行为定势。
我一边吞云吐雾,让四肢百孔皆舒张开来,一边用左手捞起秋姨的棉花大乳捏揉着,遐思却已悄然万里:哥最近一定是把上帝他老人家给祷告高兴了,让桃花劫数频频地招呼我:不仅尽享了“深喉”之乐,而且连摘两朵菊花。今日更是另辟蹊径地玩了一把“剃屄毛”的异趣游戏,好不快哉!
秋姨右手支撑着脑袋,深情脉脉地注视着我。她柔声说道:“山子,我喜欢看你吸烟的模样!”
靠,哥最怕女人如海水般的凝眸了!我不由地伸出手去,把秋姨的头往下摁,以阻绝她那如丝线般缠绕的目光。
秋姨却会错了意,她一个翻身,就滚进了我的裆间,张开嘴,一下将鸡巴尽根入喉。她不舔不啄,就这么深含着,只让唾液浸润着……
我猜,这也是她的“以阴壮阳”的养生秘法吧。我吐出最后一口烟,按灭烟蒂,身子往后一仰,舒坦地长呼一口气。此刻心中不禁有些小得意起来:哥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功课吗?鸳鸯浴、口爆、波推、菊门、颜面……
我默默地数着。忽然,我脑海里蹦出两个恐怖的字来:足交!我的天,这算不算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