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霜十分默契地把胳膊伸进庄文浩的臂弯里,偎着他,两人像一对甜蜜的恋人一样。庄文浩身上仍旧是那种熟悉的香味,闻着它,黛霜不由自主地有些感动,但是她对自己说:
我不能原谅他!
庄文浩异常敏感地觉察到了黛霜的平静。薄薄的连衣裙里包裹着那具幼蝉一般娇嫩的身子,引起他无限的渴望。他曾经多么熟悉它,它的清凉的皮肤,柔软的芳蕊及其淡雅的幽香;它的激动中绯红的颜色;它的高潮中的潮湿。他太熟悉了,因为在与其他女人的每一次鬼混时,他都仿佛触摸了它!
初夏的夜晚微风习习,拂荡着她的发丝,在庄文浩的肩头撩拨着。
沉默在两人之间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谁也不想打破它,因为沉默或者导向毁灭,或者爆发激情。
仍旧是那间小屋,仍旧是以前的布局,仍旧是那淡淡的香气。
黛霜看见庄文浩开门时犹豫了一下,然后什么东西坚定了他的意志。
门开了。
门关了。
庄文浩向前跨了一步,猛地转过身来,黛霜看见的是一张扭曲的脸。他抓住了她的更加丰腴的肩头,弄疼了她,但她居然感到一种从末有过的兴奋和渴望。
庄文浩粗鲁地抱起她,把她扔在床沿上。黛霜感觉到他的手伸进了裙子下面,她的内裤被用力扯了下来。她想说:不!然而喉咙被一种更强的意志堵住了,同时,她的无力的身体一下子湿润了,泛滥了!
在一阵艰涩的疼痛中,她的身体被一个硬挺之物拓开,向里推进,向她的生命之源深入。一种极度的愉悦感迅速漫过了她清醒的意识,使她失去了肉体,失掉了理性,在激情的犁铧的耕耘中,沉睡的浓郁的翻涌而起的泥土遮住了一切创痕,使她置身于春水般清新的感觉里,倾听身体像一把小提琴一样流溢而出的抒情的乐章。
庄文浩狂风扫落叶一样地冲撞着,进攻着,他的粗暴和鲁莽比柔情脉脉的抚慰更彻底地融化了黛霜心中的怨愤,并立刻温暧了,抚平了她的伤痛。
两个人在同一时刻涌向了高潮,黛霜用双膝紧紧地抱住他的湿漉漉的臂尖,在彻底的忘我状态中,她觉得体内空空荡荡,而他是那么小和软弱。她需要更强大的更饱满的充满!
激情的波涛正一浪一浪地冲上来,庄文浩残忍地从她身体里抽出了。黛霜大叫:不!不!但是他果断地抽出了。
绝望和慢慢恢复的理智所意识到的屈辱如同一记重锤落在她的胸上。黛霜用双手蒙住了双眼,她的无助的双腿和被摧残的花蕊凌落地撒在床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