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来的老太太在两张床上看了看,冲男人使个眼色。
“你们,三个人一起到保卫处。”
黄炜脸色蜡黄,口干舌躁地说:“我是老师。”
羊子瞪了他一眼,对保卫处的人说:“他是来找我的,不关她,”她背着黛霜说,“不关她的事儿。”
最后,羊子和黄炜跟着三个男人走了。老太太留下来问黛霜,黛霜发着抖只是摇头,老太太说:“你要想清楚,你包庇他们对你有害无益。”
黛霜说:“我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老太太问:“你睡哪张床?”
黛霜指指自己的床。老太太转过身去在羊子的床铺上仔细察看,但一无所获,不免有些失望。她临走前对黛霜说:“你要对自己的安全负责。”
羊子一夜未回,黛霜一夜未合眼。
上午十点钟的时候,羊子回来了。黛霜问:“他们说什么?”
羊子往床上一躺:“还能说什么?就是想知道我们俩怎么干?是通奸,还是强奸?我说是通奸又怎么了?他们什么也没抓到,我才不怕!”
“我什么也没说。”
“说也没关系。我就是破鞋,谁还能怎么着我?他* 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比谁都想干你,我爱跟谁跟谁,谁让男人喜欢我呢。”
“不会处分吧?”
“处分?正好,我正不想在这儿呆了!”
“黄老师怎么说?”
“他?等着让他老婆收拾吧。”
“黄老师结婚了?”黛霜十分惊诧地问。
“我早知道他结婚了。男人一结婚就想别的女人,恋爱时信誓旦旦,忠诚不渝,到手了就没新鲜劲儿了。所以,我劝你以后别嫁人,一个人,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别看男人在外边拈花惹草,自己可还不想戴绿帽子。想想吧,独守空房那滋味。”
“他结婚了你还跟他好?”
“我才不管他爱不爱我,我爱他就行了。你知道吗?结了婚的男人才有经验。
“系里会知道这事儿的。”
“已经知道了,系主任把我们保出来的。”
羊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翻身脸向着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