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乐笑了笑说:「是不是你给她吃了定心丸了?结婚只不过是半个手续,只要两个人相亲相爱,就是没结婚睡在一起也无所谓。你跟翠花睡过几次了?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你跟老爸还保密呀?」
陈老大的脸「腾」一下子红了:「爸!你看你说的这是啥话呀!你儿子是那样的人吗?没结婚就睡人家那算什么?怨不得人家说你过于开通,连儿子的婚事都想得这么下流!」陈老大对父亲的问话明显有些不满意。
陈知乐看到儿子一本正经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老大,你别生气,当爸爸的还能不知道儿子的品行?爸爸只不过是希望你睡了翠花,这样才最保险。没结婚就一起睡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跟你妈妈就是没结婚先睡在一起的,你姐姐也是结婚前怀上的。那时候,翠花的妈妈追求我,可我喜欢的是她表妹也就是你妈,当然你妈更喜欢我,可是你爷爷奶奶想让我回内地老家,我便以此为借口先睡了你妈,很快你妈就怀上了你姐姐,你爷爷奶奶也就没办法逼我迁回老家了。
这件事,你能说我和你妈下流吗?」
陈老大吞吞吐吐地说:「这……这……情有可原,我也不是不想,只不过感到不合适,这两年,我去翠花家的时候,她也曾要求过,她是怕我变心才提出来的,实际上我担心她未婚先孕让人家笑话,所以向她保证一辈子也不会变心,她也就不那么强烈要求了。」
陈知乐说:「没想到我儿子还这么老脑筋,未婚先孕有什么丢人的?咱们这里的风俗你还不知道吗?偷人养汉叫做「拉帮套」,有的男人还愿意自己的老婆有情人呢,谁还笑话未婚先孕的事情。实际上咱们这里还有兄妹姐弟通奸的,也有父女母子通奸的,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公开罢了!这几天,我跟你妈妈就在商量你姐姐的事……」说到这里,陈知乐又故意看了看儿子的表情。
陈老大似乎感到好,问道:「姐姐的事,她能有什么事。她在婆家说一不二,姐夫对她更好,当着我的面还给姐姐洗脚呢,我看她们夫妻的感情那是绝对没说的。」
「唉!」陈知乐叹了口气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你姐姐结婚都两年多了,为什么还没有孩子?夫妻感情再好,没有孩子也是缺欠。你姐夫根本就不能生育,而且跟你姐姐等于没有夫妻生活。你姐姐一直在守活寡呀!」陈老大惊讶地看着父亲:「怎么可能?姐夫的身体比我也不差,除了说话有些娘们腔,没发现有什么缺欠啊!」
陈知乐说:「你看过他的鸡鸡吗?只有五、六岁孩子的那么大,就和没有差不多。我听你姐姐说,不仅太小而且从来都没有硬过,还怎么过夫妻生活?你说,你姐姐这样守活寡能不痛苦吗?」
陈老大说:「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到医院去看看,说不定就能治好。只要找到病根,对症下药,或者施行手术,肯定有希望治好。忙过这几天,我给他调剂一些草药,说不定也能起作用。」
陈知乐说:「恐怕活仙也没有办法了。他们去过多家医院了,还到几个大城市的的医院看过,都无济于事。你姐夫的性经因小时候中毒完全失去了功能。」陈老大又有些愤怒了:「姐夫就不应该娶妻成家,这不是坑人吗!应该让姐姐马上提出离婚,绝对不能再这样守活寡了!」陈知乐说:「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轻易离婚。你姐夫全家人都对你姐姐很好,你姐夫和他妈也不是故意坑害你姐姐,他们原来以为鸡鸡小,结婚以后经过刺激或许能够增长,而且鸡鸡小也不至于不能生育。经过医院检查以后,他们也很后悔,所以提出来让你姐姐找个「拉帮套」的借种,你姐夫只当个名义上的丈夫,生的孩子都算你姐夫的。」
陈老大不解地问道:「既然这样,姐姐为什么还守活寡?找个中意的好男人,哪怕是已经结婚的也能免受活寡妇之苦啊!」
陈知乐说:「关键是你姐姐就没有中意的男人,你姐姐跟我说,她要是找情人也得找像春国一样的,她明显是暗恋着你这个亲弟弟,我和你妈妈商量的就是这件事。」
陈老大突然大笑了起来,然后轻蔑地说:「爸,你开什么玩笑!姐姐最清楚我的为人品行,所以拿我打比方,你却往歪处想,姐姐可不是乱来的女人。我也喜欢姐姐,难道我也是暗恋着姐姐吗!我们是姐弟亲情,绝对不是男女私情。」陈知乐的色有些凝重起来,他严肃地说:「这么大的事,我岂能开玩笑,实话对你说吧,你姐姐跟你妈说,她这辈子不想再找别的男人了,她心目中只有两个最中意的男人,只可惜一个是爸爸,一个是亲弟弟,她说即便借种也只能借爸爸的和春国的!」
陈老大急忙说道:「那怎么能行!就是撇开伦理,直系血亲之间也是不能生孩子的。这是起码的常识,难道我姐姐不知道吗?」陈知乐说:「她当然知道,可是她不在乎,我和你妈已经商量多次了,我跟你姐姐肯定不行,你的基因特殊,不会产生后果,所以,我和你妈妈都想让你成全你姐姐。」
陈老大的情绪激动,放下饭盒,站起来说:「不行,绝对不行!我的基因能有什么特殊的?难道我不是你和妈妈亲生的?亲姐弟生孩子,肯定有不良后果!」陈知乐有些为难地说:「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同意,不过你的基因特殊也是事实,你确实是我和你妈妈亲生的,但是你的血缘基因很复杂,你小的时候,我给你做过遗传基因检查,对比我和你妈妈的血液,确实很特殊,检验结果就在咱家那个铁盒子里面,你自己去看吧!」
陈老大说:「即便有特殊情况,也改变不了遗传基因的血缘关系,亲姐弟之间绝对不可以生孩子!」
陈知乐说:「你的特殊基因,决定了你跟哪个女人生孩子都不会有后果,不要说跟你姐姐,就是跟你妈妈生孩子也不会有后果,还有你妹妹,都不会发生近亲生育的后果。」
陈老大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地「嘿嘿」一声,说道:「真是天方夜谭!儿子和亲妈生孩子也不会有后果!爸爸,你今天究竟怎么了?说话总是胡言乱语!什么特殊基因,我才不信呢!」
陈知乐看着儿子的烦恼表情,似乎毫不在意,依然笑着说:「你不信,我原来也不信,但是我咨询过几个遗传学专家,他们都说你的基因十分特殊,从来没有遇到过。后来联想起你出生时的情况,才不得不相信。你13岁那年就已经成熟了,你的大鸡鸡那时候就比我的大,可以说是男人中从没有见过的,我曾经跟你妈妈商量过多次,让她跟你怀一个孩子试一试,可是你妈妈就是不同意。要是试验过,你就没话可说了。」
陈老大越来越有些不耐烦了,他说:「爸,你越说越离谱了,居然让自己的亲儿子跟亲妈干那事,你就不怕坏了伦理遭报应吗?你不怕,我还怕呢!人家都夸你开通,没想到你开通得这么过分!」
陈知乐对儿子的爆发出来的怒气一点也不反感,依然笑着说:「有什么可报应的!男女之间的事情,如果蒙上眼睛跟谁都一样。亲情加爱情才更亲,我就不信那些什么伦理道德。你要是喜欢你妈妈,就可以跟她做爱,我绝对拍双手欢迎。」这时,天空中飞来一直老鹰,在父子俩的头顶上盘旋,「嘎嘎」的叫个不停,似乎要告诉他们什么。陈老大指了指老鹰说:「爸,你看看,连老鹰都抗议呢!
我不听你胡扯八道了,你歇一会儿,我去转悠一下,看看有没有山鸡、野兔什么的,打几只带回家改善一下,前几天小妹还跟我要山鸡吃呢!「说完,也不管父亲同意不同意,就提上猎枪走了!
陈知乐急忙喊道:「我还没跟你说完呢,你的基因特殊是因为你是金刚转世!」看到儿子回头看了一眼,又转身钻进了树林,他无奈地自言自语道:「这孩子,天生的一头犟驴。要是告诉他事情的真相,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等他消了火气再说吧!」
陈知乐想着心事,收拾好饭盒装进箩筐,然后拿着小锹小镐,把绳索盘在腰间,朝山北走去,想再找几颗值钱的药材。前几年他在山北面的一个峭壁顶上采过一颗灵芝,他还想到那里去看看。
偏巧,他穿过树林看到峭壁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枪响,他愣了一下,才发现儿子也在这里打猎,正往峭壁底下跑,随后捡起了一只山鸡。他朝儿子走去,边走边查看峭壁,发现他原来采灵芝的地方往下一点果然还有一颗。
「哈哈!」陈知乐老远就朝儿子笑着喊道:「今天咱们真是大丰收!你看那顶上是不是一颗灵芝?」
陈老大抬头向峭壁顶上看了看,答道:「是的,而且还是个比较大的,至少也得长了十几年,肯定很值钱!」
看到儿子的脸上有了高兴的笑容,陈知乐更加兴奋,他说:「我前几年在它上边的顶上采过一颗,比这个小的多,怎么就没发现它呀!」陈老大说:「看样子它原来被那片荆棘盖着,现在那片荆棘垂落下来,才把它给暴露了。爸,把绳索给我,我上去把它摘下来。」陈知乐来到儿子的面前,说道:「还是我上去吧!这个峭壁太陡,我上去过一次,有经验,你就在下边等着吧!」说完就从腰间解下绳索,一头栓在腰上,另一头系紧一个铁爪勾,用力往上一甩,就把爪勾甩到了十几米高的峭壁上,然后抓住绳索用力抻了几下,觉得爪勾已经牢固抓紧山石,便顺着绳索往上攀爬。
陈老大在下面仰脖看着父亲,嘴里喊着:「爸,小心点,长灵芝的地方,不是有猛兽,就可能有毒蛇,我听说这地方过去有人采灵芝就被毒蛇咬死过。」陈知乐一边往上攀爬一边说:「我知道,放心吧!我有办法对付毒蛇,你在下面躲远点,防止毒蛇掉下去的时候伤了你。」陈老大看着父亲已经爬到了顶上,便快速离开了峭壁底下。
陈知乐到达顶上以后,找了一根长长的树枝,趴在峭壁边沿,在长着灵芝的石缝处,用树枝在灵芝周围猛戳,果然有一条大蛇窜出来缠住了树枝,陈知乐猛力向外一挑,连同树枝仍了下去。
陈老大在底下看着父亲的麻利动作,不禁用力鼓起掌来,同时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条足有五尺长的特大七星毒蛇,已经摔死了。
陈知乐看到儿子停留在下面没有离开,便喊道:「快躲开,我摘灵芝的时候,说不定会有石块掉下去……哎呀!还有一条……」陈老大已经退后了几步,听到父亲异常的喊声,赶忙抬头看去:一条和刚才摔死的同样大小的七星毒蛇已经缠住了父亲的脖子,父亲的两只手虽然抓住了蛇头,但是由于脖子被紧紧的缠着,完全处于被动状况。他左右看了看,没有可以攀爬峭壁的东西,只好飞快地跑回放箩筐的地方,拿来了另一条绳索。他看到父亲还在和哪条毒蛇挣扎,便不顾一切地往上攀爬……可是,一切都晚了!陈老大还没有爬到顶上,只听「嘭」的一声,父亲和那条毒蛇已经摔了下去。陈老大就像往下跳一样,顺着绳索飞快地溜了下来……那条毒蛇已经被父亲掐死了!可是父亲的脸上被毒蛇咬伤多处,已经严重中了蛇毒;嘴里吐着鲜血,可能内脏也有摔伤;四肢有些异常变形,肯定有骨折的地方!陈老大的嗓门像开启了扩音器,拼命地哭嚎着:「爸爸——爸爸——!」但是陈知乐似乎一动不动,手里还紧紧地掐着那条毒蛇。陈老大掰开父亲的手,把那条死蛇拼命地向旁边的石头上摔去。然后一边哭喊一边试探父亲的鼻息,又摸了摸脉搏,知道父亲只是昏迷了,还有抢救的希望,便收回一条绳索,先把父亲背在身上,然后又用绳索把父亲和自己从腰间绑在一起,然后像赛跑一样,飞奔到悬崖边,又小心翼翼地爬下峭壁,再飞快地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