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玺急忙谄媚的笑着说:“还用领导您费心?我早就安排好了。最近东光市场又新开了一家西北风味儿的馆子,今儿我做东请您和萍姐过去尝尝,房间我都订好了。”
牛局听完笑着说:“你小子,小聪明都用这儿了,算你还有点儿良心。”
说完,我们几个人一行出来。出门的时候,我亲眼看见牛局把办公室的门碰好然后又掏出钥匙锁了一下,最后他把钥匙放进了西服口袋里。我看着那串钥匙心里砰砰直跳。
我和牛局坐着李玉玺的那辆大众商务来到了东光市场。
虽然东光市场这名字起得有些土气,但其实盘踞在这里的除了酒吧饭店以外就是夜总会和娱乐城。东光市场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市场”更不是老百姓口中说的那种菜市场。
车子停在了一家叫“西北汉子”的饭店前,我们几个说笑着走了进去。
单间儿布置的挺有西北风味儿,墙上还挂着象征着图腾一样的牛角,房间里有一副水彩画,画的是放牧的情景。菜品也大都是西北风味,牛羊肉是这里的主要菜品。李玉玺是个有心人,也是见过场面的,因为牛局本来姓牛,所以今天这一桌子菜没有一样是和牛有关系的,是名副其实的“全羊席”面对着一桌子菜,牛局和李玉玺开怀畅饮起来。
只听李玉玺笑着说:“领导,尝尝这个,真正的羊鞭,吃了可以壮阳,大补的!”
说着,他给牛局夹了一筷子。
牛局一听笑着说:“你小子,就知道这套。”
说着话,牛局已经夹起羊鞭放进嘴里细细品尝起来。吃完后连声称好,不禁又多吃了几口。
我心里一直盘算着怎么才能弄到牛局的钥匙,虽然没想到好办法,但争取让牛局多喝几杯酒是很有必要的,因此我和张娜轮流起来给牛局和李玉玺满酒,张娜当然不知道我的心思,以为我是让他们高兴多喝几杯,自然也频频给牛局敬酒。
这顿饭,从晚上六点一直吃到八点,席间,牛局似乎吃得热了,他脱掉了西服顺势扔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我一直留心着牛局的动作,见他脱下了西服,暗自高兴起来。
男人多喝了酒,又有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女作陪,当然少不了色。果然,李玉玺醉眼朦胧的看着我说:“萍姐,等哪天有空,俺再跟你大战个三百回合咋样?”
我看着李玉玺心里暗暗骂街,但脸上摆出一副浪浪的表情说:“瞧你那样儿,简直就是个银样蜡枪头儿,你那点儿功夫也敢在我们领导面前显摆?别说三百回合,就是三下两下我就让你小子射了。”
“哈哈哈”我话音刚落,牛局便大笑起来说:“玉玺啊,晓萍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女人,你那点儿功夫,不成!不成!哈哈……”
李玉玺也笑着说:“那是,那是。您老调教出来的,自然不是一般男人能消瘦的。不过这玩儿女人的技巧您老还要多多教我啊。”
我在一边笑着说:“那还用教?你应该请教请教我张娜妹子,你问问她牛局是怎么玩儿她的?”
张娜浪笑着说:“姐,瞧你说的,不过领导的功夫真是一级棒!那回不是弄得我死去活来。”
牛局听了张娜这话十分受用,笑着说:“小浪屄,又开始犯浪了吧?行,一会儿找地方我好好操你一顿!”
张娜急忙笑着说:“说了就算,您可不能反悔啊?”
牛局点点头说:“啥话?别说弄你一个,就是再加上晓萍我也是通吃!”
牛局本是无心的一句话却提醒了我,我心里突然一转念,笑着说:“行啊,领导您既然有兴趣,不如今儿晚上您就把我俩带回家好好操操,下午您给了我俩枣儿吃,我还没过瘾呢。”
李玉玺在一旁搭话到:“哎呀,那你们都跟牛局走了,我可咋办?”
牛局笑着说:“你啊,爱咋办咋办,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身边还缺了女人?”
李玉玺色咪咪的看着我说:“不瞒领导您说,我身边是不缺女人,可像萍姐这样活儿好的女人那是急缺啊!”
我趁机在一旁说:“你总说我活儿好?我咋没觉得呢?你说说,我哪里活儿好了?”
李玉玺原本就是个大流氓,自然什么都说得出来,他咂咂嘴说:“先说萍姐这叼鸡巴的功夫,哎呦,那真是让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小舌头那叫个软,围着大鸡巴头儿那么一转悠!我操!不是我功夫深早就交代了!”
我被李玉玺说得脸上一红,啐了他一口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牛局却在一旁听得来了兴趣,笑着问:“除了我们晓萍叼鸡巴的功夫,还有那些?你说说?”
李玉玺笑着说:“再说这操屄,一般女人操个屄也就是那几个姿势,啥男上女下,啥女上男下,啥撅着,啥站着的,萍姐那姿势可多啦,正着操,反着操,还有一次,萍姐一边和我操屄一边还舔我的大臭脚,我操!那叫一个浪!”
牛局听完,眼睛一亮,扭头问我:“哦?还有这事儿?”
我红着脸对牛局说:“领导,您别听他胡说!哪有那回事儿!”
李玉玺在一边说:“咋没有!不就是上次在我那玩儿的时候吗。”
我瞥了他一眼到:“你少胡浸!”
李玉玺也不理我,继续说:“还有一次,萍姐躺在床上,让我象蹲大号一样蹲在她脸上,她给我舔屁眼子,她一边儿给我舔,还一边让我抠着她的屄,舔得我那叫一个爽!差点儿没把屎拉进她嘴里,不过好歹在她嘴里放了几个响屁!哈哈哈……”
牛局一听更来了兴致,扭头问我:“这事儿是咋说?”
我听完脸上一红,浪浪的瞥了李玉玺一眼笑着对牛局说:“领导,您别听他胡说!哪有……”
虽然我嘴上这么说,但我的表情已经证明了一切。牛局看了看我,略带酸酸的口吻说:“操!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这么跟他们玩儿的……”
李玉玺在一旁笑着说:“咋不是!萍姐性瘾那个大!只要劲头儿来了,想干啥就干啥,想咋来就咋来!”
牛局听完笑着说:“晓萍就是这么个实在人儿,服务周到,包您满意。哈哈哈……”
张娜在一边浪笑着说:“萍姐,你真是不分香臭了……呵呵……真浪!”
我抬眼看张娜一眼,浪笑着回敬她说:“臭货!姐姐我浪,你就不浪了?哪次你不是自己抠自己的屁眼子然后唆了手指?”
张娜也浪了起来,笑着说:“姐,瞧你说的!还用我自己抠屁眼儿?咱们领导的大鸡巴是干啥吃的?哪次不是领导用大鸡巴操完我屁眼儿然后让我唆了干净?”
牛局和李玉玺听完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我和张娜也笑了。
只听张娜说:“领导,今儿晚上您要是真操我和萍姐,那您就让我和俩轮流给您叼鸡巴!那才叫尽兴呢!”
牛局一听笑着说:“好!”
席间,牛局出去方便,我见机会难得,牛局前脚刚出门,我急忙偷偷的将手伸进他的西服口袋里摸出钥匙包塞进自己的裤兜里也假意去厕所溜了出去。
我小跑着进了女卫生间然后看看四下无人,急忙掏出钥匙包和红印泥找出牛局办公室的钥匙留下了印记。完事后又急忙回到了饭桌上,我见牛局还没回来,便把钥匙包又重新放回他的西服口袋。我刚弄好,牛局就走了进来。只见他冲李玉玺说:“玉玺啊,散席了,你送送我们。”
牛局话就是命令,我们几个急忙收拾东西走了出来。
李玉玺一直把我们送到牛局住的小区门口才离开,我和张娜说笑着一左一右陪着牛局回到了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