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给儿子强壮有力的膀臂抱起,放在料理台上。冰凉的云石台面,如冰块一样冰寒,镇住她的光屁股。一道冰寒之气,从阴户直迫上膀胱,化作一股热流乍泻。儿子抚摸她两个膝盖,轻轻分开,鲜嫩的阴唇,外露在耻毛丛中,一注金黄泉水,汨汨而流,沿着大腿内侧下流向脚丫。
秋萍两手撑着台面保持平衡,双腿悬垂,脚不着地。儿子俯身吻她的大腿,她以两手摀住耻丘。儿子仰面,看见秋萍红潮满面。儿子脱下三角裤,向她挺起了肉棒,秋萍别过头去,掩面遮住她的耻羞。
儿子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屁股朝天的,摁在料理台上。重甸甸的乳房随着平直的台面,蜿蜒下来,凭空垂着。秋萍感觉有温热的气息,从后呼进她的阴户。
儿子的舌头,像小狗一像,在屁股沟之间,伸进去舔她的阴户,初而温热,却留下冰凉。不期然,全身就一阵麻软,收紧又松开。
儿子的脸贴在她光滑冰凉的屁股的一边,另一边,他的手轻轻的拍打,惊讶那个半球的弹性,是个又翘又有弹力的妈妈的臀儿。
儿子口角垂涎,如痴如醉的说∶“你身上有个地方,只有我看到,连你自己也看不到。我告诉你,你真美丽。你那个地方真美。我真幸福啊,我的妈妈有个美丽动人的屁股,我的妈妈又做了我的老婆。今生今世,我都会好好的享受,不会辜负你有这美妙的身材。”
秋萍全身又颤抖了,整颗心突突乱撞,彷佛要冲出体外。气息急速,双手没处可放,就抓着料理台角。她好像在手术台上,儿子快要把她剖开。儿子的手,按着她匀称的背,抚摩她的乳的外侧,沿着腰际向下移,搓揉她的小腹和耻丘耻毛,再往下,已是不消提的淫水泛滥。
儿子的手指,翻开外露的阴唇,从后探入她的阴户,探测深度。他知道,那里己够润滑,他的女人己经准备好,和她在那个地方作爱了。
他展开宽阔的胸膛,伏在秋萍的背上,一只手把持着肉棒,把它插进妈妈体内。秋萍但觉一条火龙,从她的阴道急促的钻进子宫里。她咬着唇,坚拒快感来袭。儿子一下一下的推进,打滑了又放回去,不久就找到从后交合的方法。
儿子的大腿贴着她的臀儿,汗浸浸的粘着。双手握着悬垂着的乳,掌心的热力渗入心房。他的肉捧在她里面胀得很大很大,插得很深很深,这己是一天之内第三次交媾,儿子回家之后,她的阴道就给儿子的阴茎塞入去,塞得满满的。抽出来不久,又再次插进去。纵使阴道的经早给磨擦得疼痛,麻木,但她想像不到的快感,却钻进她的阴户,在里面乱窜,扩散到体内每一个细胞。
“秋萍啊!秋萍,你为什么不躲闪,不顽抗?反而翘起屁股去接纳儿子的鸡巴?你忍受着,不要泄。不要泄给你的儿子。你能够守住的,守住,守住。不要泄……”秋萍不住的对自己说。
太多事情是秋萍想像不到的。容让儿子和她做爱而可以没有性爱的快感,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最不想发生的事偏偏发生了,她对儿子的侵犯能有的最后一个心理关口,不消两个礼拜不住的给,终于守不住。秋萍不能禁止身子的反应,随着儿子的推进,扭动着身体,翘起屁股,迎接男子肉棒送来的爱触。她发出爱的呻吟,和哀求∶“儿子啊!放过我吧!”
她的意思应该是“给我吧。”但是她说不得。
“妈,你现在要我停下来吗?”
“放过我吧!我求你。”秋萍再度哀求,因为她已茫然,不晓得她向儿子要求的是什么。
“秋萍,你为什么有这样一个儿子,总是不折磨你不成。”
儿子没停下来,他不会停的,在顺畅的做爱韵律中谁也不会急煞车。己沉醉在比酒精更叫他兴奋和高昂的倩绪之中。多么爽的体会啊!一深一浅的抽插,推进。妈妈身子的反应是那般新鲜,妙,完全受到他的肉棒的操纵,受着他的牵引。现在,儿子才领悟到,那根棒子的魔力。
秋萍痛恨自己,多过痛恨不住奸淫她的儿子。为自己如此恬不知耻,像只母狗,给儿子的肉棒从后插进她的阴户里,臣服在儿子的胯下,接受她粗犷横蛮的统治。而且在儿子的动作中,逐渐体验出新临的乐趣。儿子强横地缠住她,用肉棒把她钉住,一次次地满足她被启导出来的情欲。直至做爱永不言倦的儿子,在她的子宫渐渐融化,退下她的肢体,环抱着她,与她双双瘫散平躺在厨房的地板上。
儿子身上满是细细的汗水,油光光闪亮着,在喘息着。
一条臂膀搂着秋萍的背部,嘴里呼出的温暖浸入她的肌肤,秋萍枕着他如铁板般坚厚的胸膛,没有泪,又一次的自责和悔恨。记得刚才那一刻,母亲和儿子的意识抛弃了她,让儿子的肉棒指挥了她的意志,翘起臀儿,抵着儿子的耻体,投奔那刹那的欢愉。
秋萍掩着脸,她己没有泪,再哭不出来。儿子的手,寻着她的乳,百般的爱抚。她的乳,向着儿子挺起,乳尖在他的指隙中又再升起。
儿子把她拢过来,秋萍怠倦的身躯就向他倾倒,一只乳房就搁在儿子铁板般坚厚的胸膛上。她赤条条的身体,毫不防御地向爱欲敞开。秋萍的乳头抵着儿子的胸肌硬挺起来,将儿子内心的原始欲望再一次浮起,阴茎冉冉升起,像擎天一柱。
秋萍的耳际有呢喃低语∶“妈,我的爱人,你的乳头硬起来,我的老二也抬起头,我们得再多做一个爱。”
“我不要……”
“你要,我要,我们都要。”儿子说着,把她抱起,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秋萍两手大字张开,软绵绵地摊开。
秋萍己失去理所有的判断能力,她的身体只听命与本能,不再服从理智,再次落入温存之地。
“智理,救我!”秋萍说。
母与子,又开始做爱了。然后,满身混杂了汗和精子爱液睡着了。醒来时,又开始做爱。再睡,醒时,又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