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骄傲地抬起头颅的小弟弟,现在已经垂头丧气,偷偷地躲藏到了薄薄被单下。由于文远是裸睡,那个鬼东西露了小半个头在外面偷窥。
「啪……啪……」两声,黑影靠近,文远的两边脸颊被抽的花儿开了。
「你反抗啊,今天在车上看我不好躲,你摸得过瘾啊?」「啪……」又是一声响。
文远被打得反而冷静下来:「看来,这小妮子是来报复的,以她的手段,要找到我的地址,打开门倒真是不难。但是,现在该怎么办才好?」一边琢磨着对策,一边想凝聚一点力气。
「别白费力了,中了我的‘一日酥’,今天你就别想能聚起力气。惹到我,哼……哼……算是你倒霉了!你说,我该怎么折磨你呢?」文远却不作声,心想:原来是被她用的药,难怪觉得这次中暑来得太猛,搞得我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没想到,居然能遇上传说中的蒙汗药,厉害厉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打歪主意了,你动不了的,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任我折磨……」
然后一阵得意的笑声,听在文远耳朵里却不啻于震耳魔音。
文远暗呼:「惨了,惨了!」却不停地集聚力气。
估计是耳光打得女贼手都痛了,或许是觉得没有新鲜感了。小女贼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不足两尺的鞭子开始抽文远,一道道血印冒起,疼得文远叫苦不迭。
可能是觉得还不过瘾,女贼把被子一掀,准备动粗。
「啊!」的一声,女贼借着外面的灯光看到一条小蛇在文远胯间抖动。
「死东西啊,还耍流氓!我打,我狠狠地打!」用被单遮住那条小蛇后,女贼继续猛抽。
「我苦啊,明明是你自己掀开的,却来怪我,真是个小魔女啊!」文远想叫,却又怕小魔女的手段,话到嘴边却又缩了回去:「今天得让这个小魔女过够了瘾才能收场,我忍吧!」
一番折腾,女贼渐渐累了,到客厅冰箱里拿了罐可乐狂饮一气,然后又回到卧室。
文远刚刚得了片刻宁静,以为女贼过完瘾走了,却看到这个女魔头去而复返,心里叫苦。不过,夜色渐渐凉下来,文远身体也恢复了些许力气,估计是药效快过了。
小魔女,坐到床边,用柔嫩的小手拍拍文远的脸,笑道:「小子,皮松好了,你舒服了吧?叫你以后,还胡乱揩油!」
「小魔女,你要干什么?」文远突然叫出声来,没来由地害怕一个小女子,实在是丢脸。
「小远啊,小姐姐我打也打累了,仇也报了。你知道的,我是个贼嘛,现在当然要偷点东西带走啊!」银铃般的声音透出古灵精怪来。
就在小魔女转过身,准备翻箱倒柜的时候,文远陡地坐起来,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抱住小魔女的腰,箍住她的双手,然后顺势将小魔女压到了身下。
文远的体重再加上他用尽全力,小魔女拼命想摆脱,终没有做到。毕竟一个小女子哪有一个大男人体力好,几番抗争无果,慢慢力气耗光,也就任由文远这样压着,只是偶尔徒劳地象征性地反抗两下。
事已至此,文远早已没了畏惧感,毕竟只是个小?女?孩?嘛。而刚刚打了退堂鼓,不知道躲到何处的小弟弟,这个时候开始冒出头来,顶在下面那个美丽而娇小的身躯上,准备作威作福。出于它的本能,慢慢找到一处凹陷,开始蠢蠢欲动。
文远感到小魔女呼吸开始急促,小弟弟又向那处秘凹陷用力顶了顶。
就这样,小魔女被裸体的文远压在下面,二人都沉默不语。流失的气力逐渐回到了文远身体,而小魔女的身体却越来越软,宛如她才是刚吃了「一日酥」的样子。
文远试探着松开手,打开台灯,用手抚摸小魔女的香肩,见她没有反抗,胆子大起来。
看了无数次的经典台词应景而生:「小魔女,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现在么,该我报仇了吧?」
小魔女啐了一口:「呸,谁是小魔女?人家没有名字吗?再说,你才是魔鬼,是大……色……魔!」
「小魔女,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爬开,才不会告诉你!」
「你还嘴硬,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嘿嘿……今天我还就豁出去了,就来做一次大色魔!」文远冷笑一声,「嘶啦」一声剥掉了小恶魔的外壳,露出里面的细肉,在暗黄的灯光下透着晶莹的光彩。
小恶魔尖叫一声:「死坏蛋,不要啊!」想用力护住胸前,却不想文远并非惜花君子,又拉掉了她的小短裤。小魔女顾此失彼,就剩下胸罩一条小三角堪堪遮住下体的秘密花园,一对玉臂却怎么也遮不住胸前的凹凸。
文远笑道:「小妮子,小魔女,刚才抽我抽得爽啊,现在全身都疼,现在该是我替天行道的时间了,轮到我抽了吧?」
文远把小恶魔翻过身去,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手感实在太好,不由又多拍了几下。
问道:「小妮子,你叫什么名字?」边说,一只淫手却已经改拍为捏了。
「死文远,死坏蛋,死色魔,你别拍,我告诉你就是了!」小恶魔低声道:
「姚晨春。」
「哦,春春哦,名字很好听嘛!」
「呸,春春是你叫的吗?死流氓!」
「啪……」的一声,在屁股上又是一拍,晨春被打得怕了,不敢再叫。
文远用手拨开晨春死死护在胸前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手罩住了一只椒乳,两个指头捏住浅粉色的樱桃。
「嘤咛……」一声,晨春浑身大颤,更用不上丝毫力气。
文远虽不是情场浪子,却也经过一些事情,更加上学过几手按摩,个中手段哪是一个小姑娘能够抵抗。
在用了几个按摩的小技巧后,终于卸掉了晨春最后的抗争之力。
看到眼前佳人先前还气势汹汹,眼下却如驯顺的绵羊在自己身体下战栗,文远心中一乐,嘴唇如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晨春的额头,然后就势向下,亲到眼睛,发现眼圈却已经湿润。原来晨春在绝望无助下,已流下泪来,却不愿意哭出声,咬着唇无语泪流,让人怜惜。
文远一阵心疼,轻轻地把几滴滚落到唇边的眼泪吸掉,然后抽了张纸擦干晨春的泪痕。坐起身来,说道:「算了,今天就不吃你了!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你从哪儿来回到哪儿去吧!在我后悔之前,你快走吧!」文远背过身去,等了半晌,却不见动静,回过头一看,小妮子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他,动也不动。
「不是叫你走吗?」
「我身上软,没力气,要不,你扶着我走吧?」一丝狡黠的光在眸子的烟波里一闪而过。
「这样,这样不是很好吧?你知道的,你穿成这样,我又这样……」文远突然扮起君子来,自己都觉得别扭。
「还不是你干的!死流氓」
「好吧,把衣服穿好,我送你走。」不知道为什么,文远在晨春面前显出格外的柔情来,或许他只把晨春当作一个少不更事而误入歧途的小姑娘而不是一个女偷吧!
然而,就在文远把衣服拿给晨春的时候,手指触到滑如凝脂的肌肤,却再也不想离开。而晨春仰起头,眼睛含雾,红唇一点一张一翕,散发出无尽的诱惑。
文远眼睛一闭,轻轻把晨春搂在怀里,缓缓压了下去……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胸前的柔嫩,嘴唇含着那粒樱桃吮吸,舌头在上面滑动打转,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探索而去……
「嗯……嗯……」晨春紧咬牙关,只是鼻子里哼出声音。
当那魔手,时而如狂风刮过高山,时而如细雨抚弄过平原,最后停留在一道峡谷面前。
晨春的秘处没有长花花草草,光光的,柔柔的,嫩嫩的一片,没有森林和灌木遮掩的峡谷很快就沦陷在文远的魔掌下。
手指继续探索不明地带,峡谷里一个秘的小洞,已经溢出很多清泉,让人望而生津。
于是,文远俯下身去,吮吸起来,开始轻柔,到后面却用上力道,吸出了「啧啧」的声音。
晨春开始扭摆娇躯,下体却不由自主地向文远的嘴唇上靠。
文远的舌终于将藏在深处的小米粒翻了出来,时快时慢地舔吸着,还不时轻轻咬一下,每当这时,就会感到柔嫩的身体在抽搐。
终于,晨春从牙齿缝里轻声地挤出两个字:「我……要!」文远早就不耐,一听此言,如闻大赦。已勃起如巨蟒的阳具抖动了一下,「呲溜」一声挤进那充满热力的诱人小穴。巨蟒头在门口稍做停留,冲破了那层薄膜的阻隔,缓缓地捣入肉穴之中。
晨春早已情动,阴道内颇为润滑,在初始的剧痛后很快便不再抗拒,而是深深地享受那一下下如潮的冲击,感受文远身上那贲发的男儿气息。
文远初始温柔地抽插,在看到晨春已经面泛桃花,露出沉迷之色后,慢慢加大了力度和抽送的幅度。
只听见「噗嗤……噗嗤……」水花四溢,嫩肉轻翻,两个浪里白条在床上抵死缠绵。
到后面,晨春紧紧地抱住文远的屁股,用力向自己身体里面按去,似乎想将文远的那具化身全部揉到自己的阴道里,揉到自己子宫里,揉到自己身子里去。
「啊……啊……我不行了,全部给我……给我吧!」晨春鼻子里已带着哭腔。
文远得令,将一下午储存的力气全部用在了简单的活塞运动上。
感到佳人全身一僵,身体不停颤抖,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冲击到了龟头上,淋得巨蟒再也承受不住。在低沉地吼叫了几声后,再不顾怜惜,猛力捣了十来下,也喷射了出来。
这半年来的种种不愉快,仿佛都随着那股乳白浊浪而去,文远感到自己此时已无所畏惧。
黑夜的前面,不是还有朝阳么?
晨春和文远四体交缠,不愿分离,亦分不出彼此了。已然疲软的小蛇躲在温暖潮湿的洞穴里,被四壁褶皱一阵阵吞吸挤压,说不出的刺激舒爽。马眼里分泌出最后的乳白液体,和着晨春的处子鲜血、淫液和阴精,早已是水乳交融了。
二人久久地缠绵,仿佛天地都已停止转动,时间都已经失去意义。
此时天地中,只剩下两团火热的肉体,还有两颗炽热的心…………
「留下吧!」
「今晚?」
「不,今生!」
「远,你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