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徒儿谨遵师父提点。」
「山下有些什麽消息,你们一个个报告!超云,你先来。」
「是,掌门!」
苏黛云感到好无聊,但掌门亲临的大典又不能早退,只好闭目打坐了。突然间,她感到有两道眼在自己的身上打转,原先她还以为是自己多心,可是愈来愈觉得不对,那眼中爱欲交缠,似是有热度般,绝不是同门之人看她的眼光。她倏地睁眼,明亮的眼向着四下扫过,但那双眼却已消失了。她再次闭目,感觉到那双贪婪的眼又回来了。从武者的直觉和女性的敏感,她可以感觉到那不是平常同门中人看她的眼光。
她是开山宗师的遗腹女,所以辈分最高,除了紫云子代师传艺,一向将她当 女儿般爱护之外,众位师兄中,不乏曾经追求她的人,但他们的眼是对绝色女子的崇敬和畏缩,所有的弟子的眼色也没有这麽肆无忌惮。那不是那种将她当成师父或同门高手的眼光,也不是像师兄弟般的疼惜,纯粹是将她当成一个美女来品头论足的眼光。
好不容易大典结束了,在晚餐後,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房中,准备就寝了。苏黛云钻进了房间紧邻的浴室,那是她专属的特权,只有她这房中是隔音的,并且有专用的浴间,即使其他的女弟子们也只是有共用的澡室而已。褪去了衣衫,苏黛云幽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微泛粉红的肌肤是那麽漂亮,坚挺的双峰和紧夹的双腿,在在显示了镜中人是如何出众的诱人尤物。二十多近三十岁了,还是云英未嫁,每几天就有一种异的感觉突袭了她的身体,随着年龄愈长愈是频繁, 苏黛云只能用纤巧的手指解脱自我,有时还会用棉被来摩擦下身,但这都不能治本,只能得到暂时的愉悦,体内的空虚仍是不能排除。今天从大殿上被某人用眼光调戏时起,苏黛云就感到浑身不对劲,那以往只有在夜半无人时侵犯她、占有她的感觉,这一天一直围绕着她,在身上徘徊不去。可谁又知道在她冰冷如霜的外表下,有着这麽火热的感觉呢?
脸颊红红的,苏黛云结束了洗浴,包着浴巾就走了出来,感觉两腿都趐趐软软的,刚才的抚慰是太激烈了些,苏黛云自觉到,娇软的双乳上,被自己捏出了红痕,事後变得有些疼痛。蓦地,她又感觉到了,那种被灼灼眼光调戏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而现在正盯着她半裸的背。苏黛云也曾想过,是谁用这麽贪婪好色的眼光看她?是行事老成的超云、沉默而难以亲近的翔云、笑咪咪的旋云,或者 是入门前以好色出名的五师兄?她不知道。刚刚在澡盆之中,有力地抚爱着自己的香艳胴体,苏黛云完全沉沦了下去,她甚至以为自己正被男人疯狂地怜爱着,狂涌的淫水冲了整盆,害她连换了好多次水。
到底是谁呢?她感到了愈来愈狂乱的心跳,彷佛要从口中跳出来似的。如果是超云的话就算了,以武功来说,自己绝对能抵抗他的侵犯。可如果是翔云那要 怎麽办?她不一定打得过,尤其是自己现下几乎全裸的情况之下,可不能让师兄们进来啊!一转身,「原来是你。」苏黛云差点惊呼出来,她从没想到,会在这时刻偷入她闺房里,意图侵犯的人是他!
「师姑┅┅不,是黛云。反正我现在不是把你当师父或师姑,我只是要采了你这朵鲜花而已。」
也不说话,苏黛云出手了,纤纤玉指直取对手的双眼,她实在不喜欢那对眼 睛打量着她的样子,是那麽的好色而无所顾忌。来人左手轻轻抬起,虎口碰上了苏黛云的脉门,苏黛云感到全身的力气在这一触中完全消失了。那人左手慢慢地在她手上抚摸,轻柔地像是把玩易碎的瓷器。苏黛云惊恐地感觉到,随着那只手的温柔触摸,自己反抗的心意竟缓缓消失,连挣脱的力都使不出来了。苏黛云闭不上眼,看着那人从黑暗的角落走了出来,挺直的阳具在微弱的月光中是那样的狰狞。随着他的前进,苏黛云蹒跚地後退,赤着的脚底被冰冷的地面着,颤抖 传上了那人的手。苏黛云仅剩的左手死命抓着身上的浴巾,她不愿意就这样在那人的眼前全裸,直到赤裸的背脊触着了和地面一样冰寒的墙上,才停了下来。那人把黛云细白的右手压上了墙,看着尽力伸展时,她所露出的藕臂之下,那细致浓密的乌黑光润,缓缓压了上来,挤压着浴巾下突起的、连浴巾都不能阻挡分毫 的乳尖,嗅着黛云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
「你自己来的时候是那麽的放纵,就不肯和别人同享吗?」
「你┅┅你看到了?」黛云可以自觉声音中的颤抖。如果连刚刚在澡盆中放浪的自慰都被他完完全全地看了去,那真是┅┅黛云感到了脸颊烧红,极度的羞赧令她虚弱,失去了抵抗和护守的心。
「我看到了。而且我保证,可以让你尝到自己来时,绝对尝不到的乐趣。信不信?」那人俯下头去,在苏黛云的颈上轻轻舐着,舌尖过处带起了一阵阵的趐麻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