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慨不理,只是抚摸着广寒宫主裸露的肢体.宫主也知道人的手腕上有个穴道,只要对其下手,便能激起女子无比的淫欲,但她现在却无法阻止他以熟练的手法挑情.轻柔地揉搓她皓腕的男人很快就看到了反应,广寒宫主那压抑的脸上,开始泛着醉酒般的酡红,身子也慢慢扭摇着,她压制体内热火的努力正慢慢的 坏.
「何必这样呢?放松下来才有得乐呢!」热气随着淫荡的声音吹在她的耳朵里,闭着眼的广寒宫主感觉到他的手正在肚兜的结子处打转着,与其说是在寻找打结之处,还不如说是在挑弄她的颈子.宫主可以感觉到身体已慢慢地被他的手所带来的感觉占领,股间的黏腻已不只是体内的而已了,肚兜的下端缓慢但确实地濡湿着,一点点的火星正在她未缘客扫的胴体中点燃,或许自己清白的处子之躯就要被他占有了,广寒宫主是那麽的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任他尽情地动着手,有效地挑起体内的火焰,连纯洁如她也知道那是被称为欲火的感官悸动.
在他这样挑逗的期间,肚兜的结已经解开了,广寒知道男人正处在随时可以占有自己的状态,从刚看到他时,这男人便一丝不挂,张狂的阳具挺的直直的,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儿,现在它紧贴在自己光润的大腿上,那异样的热度令她忍不住也想入非非.广寒宫主也想移开大腿,即使穴道被制的她也仍有一丝移动的力气,但他却那样的贴紧自己的腿上,让她连移都移不开,一想到贴在腿上那狰狞的玩意儿,广寒宫主就满脸羞红,不只为了它的强大,也因自己竟有着任它蹂躏的冲动,虽只有一点点,但的确存在.
他压下了身子,嘴唇好整以暇地吮在她修长的颈子上,慢慢的移动着,广寒宫主仍紧闭着眼,但却再忍不住地轻轻娇哼起来,那湿热的舌和唇的移动是那样敏感,令她无法抵御地哼叫.
慢慢的,广寒宫主感到肚兜被他的嘴缓缓脱开,拉了下来,丰挺的双峰感到了风的流动,他的嘴也攀上来,逐分逐寸地舐弄着她不停抖动的乳房,直到吸吮着她的乳尖,不断舔舐着为止.广寒宫主再也无力掩盖体内的趐痒酸麻感觉,娇喘着、呻吟着,纤腰不住扭着,男人的双手按着她的腰,感觉着手掌下那诱人的颤动.
挑情就到此结束了吧!快快占有我啊!广寒宫主死命抓着最後一点矜持,不让心里的话出口.
但难忍的还在後头,男人的一只手轻轻地探了下去,手指浅浅地扣着她从未被人探弄过的幽径,溢出的蜜汁黏上了他的手,他轻轻扣压着,令广寒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比前面的都大,而且是那麽的娇媚.
声音愈来愈高,广寒宫主从未尝过床笫之乐,自然想不到男人的手在沾了女子的蜜液後,再抚上身来的感觉是那麽难忍,就连只是在纤腰、丰臀和大腿上来回,都让她抗拒的心逸走,令一心排拒的她性欲勃勃,恨不得主动给男人恣意蹂躏.男人停了下来,看着这直娇喘着、一身上下酡红趐嫩的美女,广寒宫主的心中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想要我吗?」男人喘着气,显然逗了她这麽久,连他都有些把持不住.他一手伸了下去,捧着广寒的会阴,掌缘贴着她轻吐蜜液的幽径,指尖则轻触着她臀中陷下的部份,轻轻将她的下身抬起,让她玉腿分开,深藏的幽径整个地露在男人眼前.
广寒宫主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动作是那样淫乱,令她只想得到接下来的强力性爱,连对象是谁都不在乎了.她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示意着彻底的降伏,这才发现被制的穴道早已解开,他正等待着,早已准备好接收这为欲火所苦的女体.
「哎┅┅」广寒紧闭的嘴终於绽了开来,随着男人下身轻轻一挺,她反射动作地弓起了身子,但仍避不开去,那等待许久的阳具已经进入了她,炽热地灼烧着广寒宫主那湿润的幽径.
处女破身总要吃些苦头的,身子一缩,广寒宫主的纤腰玉臀整个沉进了被褥里,但他那火热的进侵却一丝也不放过,直直地挺进,终於还是完完全全地深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