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维听了宇宗的谈话,哭着不知道要说些甚麽,也说不出口,因为宇宗会这样,机乎是自己造成的,打也不是,骂也不对。最後说:「好吧,别哭了,老师知道了,别跪了,起来吧,回房去。」起来後走到楼梯时,想到杯子还在桌上,洗洗先不然被发现了就糟糕了,折返到客厅时,看见老师正脱下内裤,淑维也注意到了,便叫声宇宗过来,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千万不能让师丈知道。
话还没说完,宏凉就从房间出来,淑维、宇宗两人真的慌了,不知要躲在哪里?宇宗就比划老师先坐下,自己在蹲下,这样至少还有沙发挡着。宏凉出来後看见淑维在沙发上坐着不知道干嘛?就走到厕所去,淑维此时示意宇宗先走开,正要起身时,宏凉突然出来,吓了宇宗跪下,只是这次头颅已经非常接近阴户前面。
宏凉说出惊人之语,淑维你知道我为何讨厌宇宗吗?高 中时期我和同学都有个共同的目的,我们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孩,结果是我追到了,结果胖子气不过又打不过我,还真王八放狗追我,让我留下阴影,不过到後来因学业的关系,我和那女孩渐行渐远,没想到几年前的同学会,那个胖子居然娶到那位女孩,且听说有个十几岁的小朋友,所以我更加的不爽,不说了,又走进的厕所。
同时,宇宗也没闲着,又是精虫冲脑的行为,伸出如吸血虫般的舌头舔着阴户,淑维对着宇宗这样毫无忌惮的舔弄,感觉惊愕,为何如此大胆,车上的高潮算是短暂的话,沙发上的高潮就是长期且是连续性的,也的确解除淑维的苦闷。
宇宗似乎越来越能看清淑维的弱点,而且经由宇宗的舌头更发掘出淑维身上的反应。就这麽说吧,即是宇宗这种挑逗的手法以及不受宏凉重视,的确使淑维在不知不觉中忘了自我,享受起偷欢的快感。
正当宏凉走出厕所,以为淑维回房间,刚才说话时明显看到沙发上有颗头,现在不见了,取代的却是双腿靠在扶手两旁,宏凉不耐口气:「明天还要上班,还不睡觉。 」淑维频临疯狂状态,不知是痛苦还是愉快,已说不出话来,只听到呜…呜…声。
宏凉说:「你在干嘛?也说句话呀。」说完话後,往沙发方向走来,淑维心里想推开宇宗,但实在没有力气,身体的感官如此亢奋,手却抱着宇宗的头往阴户靠,越走越接近时,房间内手机忽然响起,同一时间淑维紧咬双唇,阴户潮吹的淫液喷向宇宗满脸,宏凉则转头说:「这麽晚了,是谁打电话来,真是无聊。」走回房间听手机。
对淑维日以继夜般的偷欢快感,直到现在残留体内的慾望完全散发,这种感觉,是平生第一次。
不久,宇宗的手机一直震动着,他没有接,也不用接,因为知道这电话是谁,淑维无法起身,就把手上还捉着的内裤拿走擦拭老师淫液下体,稍微清理现场,在厨房打了第六次手枪,当然是射在杯子里,倒些豆浆,摇一摇,放在淑维前面桌上。
当宇宗离开时,淑维已拿起杯子,走上楼梯时,杯子里的豆浆已一饮而尽。
心口不一
早上,宇宗睡的香甜,不过还是淑维叫醒,也和往常一样,到楼下餐桌上老师用的杯子已清洗乾净,倒豆浆、呼叫师丈等没有改变。不过就是老师只喝的一半,喃喃自语说是味道变了吗?不会啊!没有换品牌啊!怪。宏凉好问了怎麽回事?老师也只说没事一语带过,没错,就是缺个东西,太晚起床来不及弄,也因此害了宇宗听了淑维的话,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