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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淫血索迹奴性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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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伶玲洗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这是具体的视频录像。更多小说 LTXSFB.cOm」头发花白的中山装男人毕恭毕敬地站在大屏幕前,主持着本次的事后分析会,郁邶风衣着宽松,以最舒服的姿势瘫在沙发上嗑瓜子,他滑动着手机屏幕并顺手发了张P好的照片,那张陈伶玲翘着屁眼被按头吃鸡巴的照片,作为今天的晚安问候。下午的调教让他的身心得到满足,若不是孙志恒要求趁热打铁,这会儿他应该已经睡下了。

「视频前五分钟,陈伶玲只是按部就班的调水温与洗脸…从第七分钟开始,在用花洒冲洗下阴的时候,她有短暂的的停顿,然后有明显的表情变化和呻吟,可以判断为开始使用花洒进行自慰。」中山装男人不带一丝情感,用激光笔在暂停的画面里圈圈点点。郁邶风则转头与孙志恒相视一笑,陈伶玲在他们的设计下发现了新大陆。

「这个过程持续了五分钟,期间有两次高潮。而后她开始通过调整花洒的喷射模式、水流的大小与温度,陆陆续续获得了七次高潮,这个过程持续了二十一分钟。」画面里陈伶玲用花洒抵住下阴冲刷,她时而张开大腿时而用手指分开阴裂,在水雾与水声中肆无忌惮地浪叫着,她表情放荡而淫靡,动作骚贱而猥琐,特别是在调整花洒的过程中,急迫的模样像个发作的性瘾患者。

「她休息了两分钟,突然崩溃了,接着按部就班地洗了头。」画面里陈伶玲一手撑着墙壁,一手低垂,无力地提拧着花洒喷头,两股战战显然连续的高潮让她发软,然后双腿毫无征兆地往外一撇,啪地一声跪坐在地,她无力地趴在墙上,肩背一抽一抽地,似乎在小声地哭泣,黝黑的披肩长发四散,狼狈又可怜。过了一会儿,她默默地站起来,将花洒插在墙上,任由水流打在她的脸上,顺着下颌与发丝洗刷着她的身体。

「真是可怜啊…猴子,都怪你,这小妮子都被你玩得跪地磕头了,你还给她来个浅尝即止,害得别人洗澡都得不到安宁。」郁邶风嘴里说着责怪的话,表情却是非常得意,猴子孙志恒并不接话,只是看着屏幕淡淡的笑,郁邶风叹息到,「陈伶玲也确实够坚定的,就算这样,直到最后也没让她同意把那块胶布撕下来。」

「毕竟是出生书香门第,就算身体已经很诚实了,内心还是很抗拒的…再加上你又想玩绿帽游戏,这个周期就会拉得很长了。」孙志恒喝了口茶缓缓说到。

「洗完头以后,陈伶玲停顿了几分钟,开始了第二轮自慰,并在自慰后再次崩溃,这个过程持续了二十三分钟。」中山装男人随即播放了画面。

画面里陈伶玲轻咬着嘴唇,目光闪烁,似乎在天人交战,然后双腿展开,取下花洒喷头对准了下身,另一只手不断拨动着阴蒂,嘴里发出了淫乱的呻吟。她拨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直接躺倒在浴室瓷砖上,双腿呈M字大开,不断扭动着腰肢,似乎在配合看不见的人操她。她把水流调得又细又急,抵在自己的阴裂上,另一只手胡乱地揉搓着盘子状的乳房,揪捏着深红的乳头,挠人的呻吟几乎压盖了水声,令人脸红耳赤,她颦眉紧锁,情迷乱,似乎一头癫狂的发情母兽,即使这样,她依然感觉不够。

画面里,陈伶玲拧转取下了花洒喷头,她拿起香皂在波纹水管的管口处涂抹,以狗趴的姿势跪在地上,再用香皂润滑了自己微微外翻的红肿屁眼,然后一股脑地将水管插进了屁眼里,这一幕看得郁邶风有些发呆,甚至忘记了吐嘴里的瓜子壳。

陈伶玲将水温把手打至最右边,冰冷的凉水徐徐灌进她温暖的直肠,刺激得她打了个激灵,她仿若一条发情的母狗般跪伏在地上前后耸动,屁眼里的水管就是她长长的尾巴,她一只手穿过双腿之间揉动着自己的阴核,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拖鞋不断舔舐,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哥哥…佩之哥哥…操伶玲…佩之哥哥狠狠地操伶玲…」

「哈哈哈…不是吧猴子,你那块狗皮膏药是不是给过量了啊。」郁邶风看着屏幕拍打着大腿。

「今天用时较长,确实超出了预期。」孙志恒饶有兴趣地看着画面,继续说道:「但出现这种情况其实与胶布没有关系。」

「哦?这怎么说?」郁邶风有些疑惑。

「老禺,你知道人最大的性器官是什么吗?」孙志恒不答反问到。

郁邶风敏锐地察觉到孙志恒的提问里没有区分性别,他略做思考,答到:「当然是勃起的鸡巴啦。」他特地限定了勃起两个字。

孙志恒摇了摇头,「人最大的性器官其实是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繁衍是生物的本能,当人因性刺激或者性幻想产生快感时,大脑就会分泌多巴胺进行鼓励,这种鼓励会强化人的动机,让人更愿意去得到快感,以此循环。」

「哦…那这和陈伶玲又有什么关系呢?」郁邶风有些懵。

「那块胶布上的药,只是市面上常见的高潮液,简单的说,这种东西主要利用一些易于黏膜吸收的物质来刺激经,就像你切了辣椒去摸肛门一样。」孙志恒继续说到。

「抱歉…我从来没切过辣椒…」郁邶风幽幽地说到,「但我get你的意思了。」

「嗯…所以这种东西只会让陈伶玲感到发烫,酥麻甚至刺痛,在没有足够的性欲加持时,只会让她感到不舒服…」

「哦…我懂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主要是因为陈伶玲自己发骚,那块狗皮膏药其实没啥用对不对?」郁邶风恍然大悟。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胶布上的药物主要是辅助,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让她更敏感,这可以让她更容易获得快感,让她的快感更加强烈,也可能因为过度刺激的不适感而起反作用,但它本身不能产生快感。」

「啧啧啧…猴子啊,你脑子里一天都装些什么东西啊。」郁邶风嫌弃地打量了下孙志恒,略作思考后又问到,「那就没有药物可以直接刺激大脑产生快感吗?」

孙志恒转过头来,表情略显严肃,「当然有,那些药物的名称你一定听过,比如冰毒、摇头丸、海洛因…」

「停停停停停!」郁邶风连忙叫停,有些头皮发麻,「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所以…快感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对吧?」郁邶风想了想说。

他和孙志恒将目光投向了屏幕,屏幕里的陈伶玲在如诉如泣的呻吟中,她一把扯出了屁眼里的波纹水管,随着一粗一细两道水线射出,她颤抖地倒趴在积水的浴室中,两瓣臀肉止不住地痉挛…

「嘟…嘟…」张佩之内心炙热而焦灼。

「这个时间,伶玲应该已经下课了把。」

果然,「喂诶…」张佩之的嘴角瞬间翘了起来。

在他看来,陈伶玲的声音谈不上多么甜美,更不像吴欢欢那样银铃般悦耳,但她的声音总是那么不温不火,婉娟贤淑,即使是在这心烦意乱的炎炎夏日,听到她的声音,内心也会变得平静。她的声音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温柔而恬静。

「在回来的路上了,还有几分钟。」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欣喜。

「饿了吗?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呀?」张佩之的嘴角愈发上扬。

「我还好…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吃东门那家冒菜怎么样?」

「好啊…」不温不火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

张佩之组织了一下语言。

「和我在一起的,带上他一起晚餐好吗?」张佩之顿了顿,「要不你把欢欢姐也叫出来吧,我们四个小聚一下。」

本名刘,是张佩之的室友,两人形同穿一条裤子的同志,被班里的同学戏称为「佩」组合。

本来听到张佩之说想带个电灯泡一起吃饭时,陈伶玲是有一点不开心的,如果可以,她想现在就立刻、瞬间回到张佩之的身边,扑进他的怀里大哭一场。直到听见张佩之试探性地提议把吴欢欢也一起叫出来时,她才恍然大悟,这是张佩之在给他的好兄弟创造机会呢!于是,刚刚那一点点的不快在升腾而起的八卦之火中瞬间烟消云散了。

「好啊,我这就给她打电话…」听出陈伶玲语气里的小激动,张佩之终于松了口气。

「那我们在东门等你!」

「好的。」

「有这么紧张吗?」刘微微笑到。

刘个子不高,将将一米七出头,他体型偏骨感,长期面对电脑使他微微有些脖子前倾,他肤色白皙,戴着副金丝眼镜,抬手投足间透露着文青气质。

「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伶玲说话,我总是有些紧张。」张佩之毫不掩饰地说到。

「平时开会,下面坐那么多人也不见你紧张,和自己女朋友说话还紧张,你是不是哪里有点毛病?」刘笑了笑,鄙视到。

「那根本不一样!」张佩之略作思考,颇显秘地压低声音对刘说,「,你觉不觉得,就是伶玲身上啊…唉,我也说不好,反正我感觉她身上有种圣洁的光辉,像圣女一样,不敢亵渎。」

刘故意侧身拉开了距离,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戏谑表情。

「圣洁的光辉?佩佩,看不出来你还是只舔狗啊!」

张佩之有些错愕,但立马死皮赖脸地反击到,「舔狗怎么了?女已经舔到手了啊,舔狗舔狗应有尽有。」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陈伶玲偶尔的撒娇般的幽怨表情,浮现出高中跳长绳时小腿后搭的少女姿态,那深蓝牛仔裤包裹着的笔直双腿和翘臀下的微微褶皱是他春心萌动的伊始,似乎也是那个时候,他才突然发现原来这个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伶玲,竟然也有了傲人的身材。

「我还要把她的腿舔折呢!」张佩之突然补充到。

刘无语地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到:「我觉得你就是有」圣母妓女情结「在作祟,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朋友,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别被那些乱七八糟的的傻逼情结影响了。」他瘪了瘪嘴,「毕竟这是个分不清是你上了别人还是别人上了你的年代。」

「是是是,但伶玲是不一样的女孩儿。」

「诶,你就说陈伶玲是不是人吧,这个年纪正是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候,男男女女哪个不是想做点什么?」刘颇为无奈,「而且那种事情也是需要练习的,你不想等结婚以后才发现自己是个秒射男或者陈伶玲是个石女吧?」

张佩之表情有些复杂,他嚅嚅道:「我们说好的要在新婚夜再…我怕做了那种事万一…万一我们分手了,她会被她未来的老公嫌弃…」

刘竖起了大拇指,「牛逼牛逼,小生佩服不已!」他随即说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在处女情结?当然,你是处男当然可以要求对象也是处女,但我提个假设,只是假设!像陈伶玲这种女孩儿,你会仅仅因为她不是处女就不要她了吗?」

「我…」张佩之脸上阴晴不定,他不敢想象陈伶玲在其他男人胯下承欢的模样。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她有认识和承担后果的能力,你情我愿的事情,不要把自己搞得那么伟大,陈伶玲那种女孩儿,就算不是处女那也是绝大多数男人高攀不起的女,佩佩,你想和她走到最后,现在就得拿出绝对的勇气,而不是万一万一的,没有那么多万一!」

张佩之深深吸了口气,脸上又露出阳光的笑容,似乎信心满满,「好!那就借你吉言,冲起来!」说完他拍了拍刘的肩膀,「伶玲说了,一会儿吴欢欢也要来,你可要把握好机会,做兄弟的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刘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些完全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女人只会影响我切天火的手速。」

谈笑间,张佩之看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驶来,他心有所感,目光跟随,果然停到校门的另一侧的树荫下,开门走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陈伶玲,同一时间,张佩之的手机震动。

「我到啦,你们在哪里呀?」

「往另一边看!」张佩之快速回复,并挥舞起双手。

远处的陈伶玲转身看过来,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他们已经等在东门口了,毕竟从宿舍过来也要走十几分钟。

「走,我们过去…」张佩之话未说完,只见陈伶玲已撑开遮阳伞,从容不迫地走了过来。

她确实是这样的人。张佩之想起,以前过马路绿灯时间不够时,他总是加速冲过去,直到和陈伶玲在一起后,她会拉住张佩之的衣袖,温柔又俏皮的告诉他:「等下一个吧,要保持优雅!」,但她有时也会毫无征兆地突然扯住张佩之的胳膊冲过去,并很开心地看着张佩之措手不及的出糗模样。

念此,张佩之嘴角越发上扬,他哪里知道陈伶玲此刻正努力地夹紧屁眼,做着提肛运动。下午的调教与她洗澡时的放荡行为,让她的肛门变得有些松垮,在临走前塞回充好电的红宝石肛塞时,她甚至没感到有多大的阻力,屁眼里那种不同以往的坠胀感更是让她心中忧虑,害怕自己真的会变成郁邶风所说的那种没有肛塞就会当街喷粪的变态,所以哪怕经过下午的调教她已经感到非常疲惫了,但这一路上她仍按郁邶风教导的那样,不停收缩夹紧着屁眼,做着提肛运动。

女大学生年轻的肉体真是蕴含着无穷的宝藏,即使阴蒂被玩得红肿充血,肉穴轻轻一碰就会刺痒难耐,但在提肛的那酸爽之余,小穴里的淫水竟还是会失控般流出来,甚至在下车后顺着她的大腿淌到她的脚踝上。

有感于两位男士直勾勾的眼,陈伶玲微微低下了头,她面带浅浅的微笑,下意识地撩动了一下耳发,阳光打在她的碎花长裙上,泛起点点闪光,晶莹得就像她和张佩之的爱情。

「陈老师今天情况如何呀?」张佩之打趣到,闻着陈伶玲身上那熟悉的爽肤水味道,张佩之倍感心安,只是原本清香的气味中掺杂着一些甜腻与洗发水般的芬芳,但他不觉有异,甚至有些气血沸腾,毕竟女孩子的东西,男生又怎么会懂呢。

「还好啦。」陈伶玲小声回答,她勉强笑了笑说:「两百大洋到手了!」

张佩之竖起了大拇指,要不是刘在一旁,他真想给陈伶玲一个爱的抱抱,但其实就算刘不在,他也不敢。

「真是出手阔绰啊,不愧是用大G接送老师的家庭,大户人家大户人家!」刘瘪了瘪嘴,啧啧到。

「看到饭点了,他们还送了一块小蛋糕。」陈伶玲轻咳两声,抬手略微展示了下手中的纸袋,一副轻松写意的模样,她长裙下的双腿紧紧贴合,阻断着放肆的淫流,但没有了胶布的封印,淫水就像决堤的河流,潺潺而下势不可挡。「佩之哥哥,你知道吗?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你最爱的小伶玲,其实是一头屁眼里塞着肛塞,肚子里装着其他男人精液,骚逼还在流水的口交母猪。」似乎这些自轻自贱的话语能够减轻她内心的罪恶感与紧张,但也激发了她心中的淫欲,本已极度疲惫的精又隐隐兴奋起来。陈伶玲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变化,连忙停止这种乱七八糟的腹诽。

「欢欢姐这才出门,我们先去把菜点上吧。」陈伶玲轻咳两声,说到。

「好啊…伶玲,你嗓子怎么啦?」

「可能今天说太多话了吧…」陈伶玲翘了翘嘴唇,幽怨娇嗔地看向张佩之,「这才发现吗…欢欢姐在电话里就听出来了…」

张佩之挠了挠头,心疼又尴尬于不敢表达,转念又想到自己不但没有听出陈伶玲略有嘶哑的声音,还提议吃辛辣的冒菜,顿感自责,「辛苦啦,辛苦啦,陈老师辛苦啦…」,然后状着胆子僵硬地拍了拍陈伶玲的头顶,似乎是在宽慰,见陈伶玲并不反感,只是哼了一声,他才舒了一口气。

学校门口的饮食店向来是不需要做推广的,学生们自然会用脚投票,只要是人声鼎沸的店,味道、价钱、分量至少有一样是拔尖的。

三顾冒菜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张佩之看着人头攒动的店内,陪着小心问到:「坐哪里?」陈伶玲环顾一周,选了个角落靠墙壁的桌位,走了过去。那里不会被空调直吹,空气流动尚可,隐私性较强。

陈伶玲和张佩之都选择了靠墙壁的位置相对而坐,两人相视一笑,在彼此的默契中感到一丝甜蜜。刘见状摇头笑了笑,挨着张佩之坐下。

「啊…」陈伶玲刚收拢裙摆坐下,便猛然惊叫站起。

「怎么了伶玲?」张佩之和刘都投去关切的目光。

「啊…没…没事,就是凳子上有水。」陈伶玲脸蛋微红,抽出桌上纸张佯作擦拭,才徐徐坐下。

刚才她一时不查,一屁股坐在硬板凳上,屁眼里的肛塞砰地磕出了声响,但店里本就嘈杂,除了让陈伶玲有些羞耻,倒也不担心被对面的男伴察觉,只是陈伶玲的那两瓣臀肉,至今还是红肿火热,之前在车上有软垫隔着还不觉得,现在一下撞在冷硬的板凳上,直疼得陈伶玲应激叫出了声,不禁又回想起下午的遭遇。

当陈伶玲含着鸡巴在绝顶高潮中屁眼喷奶尿失禁之后,郁邶风和孙志恒重新用牛奶将她灌满,并在陈伶玲的屁眼里塞入了一颗拉珠,让她趴在郁邶风的大腿上,展开了淫乱的惩罚。

孙志恒在陈伶玲身后,拿着插电的白色AV按摩棒抵在她的阴户上,散鞭轻轻滑过她的背脊,时刻提醒着她性奴隶的身份。

陈伶玲毫不怀疑,那强烈的刺激如果不经任何干预,两分钟不到她便就会被强制高潮,但那两个男人当然不会轻易让她高潮。

郁邶风的意思是,她需要真心实意地忏悔自己淫荡的背叛。他要求陈伶玲不断念着「佩之哥哥对不起,伶玲是淫荡的口交母猪!」的祷词,如果她敢呻吟浪叫,每叫一声,屁股便会挨上一巴掌,每喊一声,屁股便会挨上一鞭,即使是陈伶玲的爸爸妈妈,也从未打过她的屁股蛋子,更别说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这让她羞愤难当,却也异常兴奋。

郁邶风和孙志恒拍打掰扯揉捏着陈伶玲的两瓣臀肉,严格控制着她的高潮进度,让她在疼痛与愉悦的交织中,以进三退二的速度缓慢向高潮的顶峰推进。

这过程中,要是陈伶玲喊出「佩之哥哥对不起,伶玲要高潮了,主人…主人,求主人允许玲奴高潮…」之类的话语,往往换来的都是郁邶风「不行,继续忍住。」的回答,以及更重的鞭打。

那一句句忏悔的祷词,仿若开启她变态快感的咒语,更似她通往淫虐极乐天堂的阶梯。现在她只要想到「佩之哥哥」四个字,脑海里很自然地就会迸出「对不起」这个词,身体也会产生轻微的反应。

郁邶风曾告诉她,因为她趴在腿上压着肚子,如果屁眼实在绷不住了,可以请求主人加塞一颗拉珠,要是她成功憋回了一次高潮,也可以请求主人加塞一颗拉珠,如果拉珠已经全部塞进她的屁眼,她可以通过「报告主人,玲奴已集齐九颗拉珠,请主人赐予高潮。」的话术向主人汇报,郁邶风和孙志恒会视其表现给她一个小小的高潮奖励或大大的高潮奖励。

这使得陈伶玲必须时刻关注自己的身体变化,并通过感觉或计数牢记自己屁眼里的拉珠数量,这也意味着她不能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放空大脑,彻底放弃自己身体的管辖权。

陈伶玲知道,郁邶风的这般设计是要她保持清醒,清醒地认识着自己的身体变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逐步陷入肉欲的深渊中。

但她没有办法,她抬头看着全身镜中的自己,即使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泪,也能看出那异样的兴奋。她只能乞求主人慈悲,雨露均沾,不要只打一边屁股,只能喘息着挣扎又满怀期待地不断喊到:「主人主人,玲奴已集齐九颗拉珠,求主人赐玲奴高潮!」,然后在拉珠的猛然扯出中,在屁眼里的牛奶肆意喷射中获得饮鸩止渴般小小的高潮,要是她表现良好,郁邶风或孙志恒会再额外赏赐她十到三十鞭子或巴掌,当她经历过漫长的报数,经历过虔诚的忏悔以及颤抖的忍耐后,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她便会在AV按摩棒持续的震动与屁眼被拉爆的双重刺激中,在屁股火辣辣的疼痛中,获得炫目而振奋的高潮,并在僵直与痉挛中流出肮脏的体液。

陈伶玲本以为这就是人间极乐了,直到孙志恒将食指与中指插进了她的屁眼里,他探索并试探,不过短短几秒,当陈伶玲还沉浸在巨大高潮的不明所以时,一股透击心脏的快感从屁眼里,不,准确的说是从她未经人事的处女穴中传来,那两根有力的手指似乎抠动了她的灵魂,让她感到一股暖流从身体的深处涌出,那不同以往的强烈快感似乎带着生命的脉动,让她不禁发出新生儿哭啼般的高昂呻吟了。

「我去趟洗手间。」陈伶玲站起身来,她面带潮红,不等张佩之们回答,逃跑般向卫生间走去。

自从被孙志恒通过屁眼抠弄得潮吹后,陈伶玲小穴里的淫水就如漏尿般没有停过,就像打开了某种开关,这让陈伶玲在回味之余也无比的苦恼。

她在卫生间擦拭了腿上的淫水,将几张餐巾纸折叠垫在早已湿透的内裤上,并倒出些许爽肤水涂抹在脸颊上,对着镜子轻轻拍打,意图使那热乎乎的潮红冷却消散。

经过一番整顿,她才满意地走了出来,老远便听见那熟悉的银铃般的笑声,她心中一喜,加快了步伐。

吴欢欢似乎也是刚到,她和刘一前一后各拿了两瓶大窑橙汁,正走回座位。

她今天穿扮得清爽,黝黑的长发梳成高马尾,让本就无比精致的面容更显娇小,唇红齿白间,竟让人惊艳得不敢多看。她身上似乎就套了件oversze的白色纯棉短袖,那双白花花的笔直双腿光洁有力,配上一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球鞋,冒菜店门面不小,一时间竟也吸引了众多食客的目光。只是她抬手投足间,衣摆下若隐若现的蓝色牛仔裤以及同样若隐若现的翘臀弧度,令人幻起幻灭,只能感叹真是好一个勾人的尤物。

看到这一幕,陈伶玲有些踌躇,和吴欢欢相比,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土拨鼠,还活在高中时代的土拨鼠,那大胆的穿扮是她向往而又做不到的存在。

陈伶玲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这又是自卑心在作祟了,她回想起今天下午,全身镜中被网衣包裹的自己,想起郁邶风和孙志恒那直勾勾的眼。「我也不差的,我也不差的!」陈伶玲心中为自己打气,又面带微笑地向三人走去。

「伶玲你回来啦!哈哈哈…」吴欢欢率先发现了陈伶玲。

「欢欢姐你来啦。」陈伶玲微笑回应。

「快来坐快来坐…」吴欢欢拍着旁边的座位招呼到。

「我给你拿了橙汁,喝点冰的嗓子会舒服些。」吴欢欢把汽水瓶放在张佩之面前,拉长音问到,「对吧?张~佩~之~」

陈伶玲缓缓落座,撇了张佩之一眼。看到那幽怨的目光,张佩之这才回悟过来,连忙起身开瓶,为陈伶玲倒上。

「欢欢姐,你不喝点吗?」陈伶玲问到。

「哈哈哈…我就不喝了,晚上喝汽水会长胖的!」吴欢欢打了个哈哈。

「那还请欢姐喝柠檬水。」刘倒是很会顺杆爬,微笑起身给吴欢欢满上。

「你又不胖诶。」张佩之和陈伶玲异口同声到。

「你有这么高得嘛!」张佩之和陈伶玲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学我?」两人都颇为惊讶,对视到。

「你是不是有毒?」

「你有毒吧!」两人拔高音调再次同声传译。

「哈哈哈…」陈伶玲娇嗔地看着张佩之,看着三人都笑开了声。

这一刻,张佩之感到非常的甜蜜。他和陈伶玲就是有着这种怪的默契,他们有时会不约而同地说出同样的话,关注到同样的点,做出一致的举动。在高中暗恋的那段时间里,他甚至能循序那冥冥之中的感觉,在复杂的地形里在嘈杂的人群中找到她的方位找到她的身影,巧的不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巧的是蓦然回首那人也在回望此处。诸般迹象似乎都印证着陈伶玲是他天之骄女的事实。张佩之知道陈伶玲的家教颇为严苛,两人前途坎坷,但他相信只要他们精诚所至自是一片坦途。

「菜还没来,欢欢姐,我们先吃个小蛋糕吧…」陈伶玲取出纸袋里的甜点,是款造型简约的慕斯蛋糕,透过罩子可以看到巧克力酱浇淋的外壳上,有用金箔勾勒出的copperte花体英文缩写「QC」,似乎是蛋糕品牌的名称。

「」QC「,这是什么牌子?」张佩之明知自己没份,但还是好地伸长脖子,发出了疑问,看向的却是吴欢欢。

陈伶玲自然不敢多言,只是默默看着吴欢欢,她也想知道郁邶风拿出的蛋糕究竟是什么货色,她倒是没有认出那是「QC」的英文缩写,但那金色的图案总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也没有听说过诶…」吴欢欢讪讪笑到,「管它呢,尝尝味道吧!」

说罢她主动撕开包装掏出勺子,率先品尝了第一口,「味道好极了!伶玲,你快尝尝!」

「好!」

简单的造型却有着不简单的味道,这算是陈伶玲记事以来吃过的最棒的慕斯蛋糕,但女人的第六感却让她心里隐隐感到不安…

火烧云后,天空变得蔚蓝,但张佩之一行人才刚刚走过天桥,夜幕便迅速降临了。01bz.cc

大学的饭毕归途总是悠闲而惬意的,特别是那些三三两两出入成双的身影。「夏天的风正暖暖吹过,穿过头发穿过耳朵…」陈伶玲的脑海里忽然有歌词应景轻吟,徒增了几分浪漫的气氛,她和张佩之并肩在前,身后隐隐传来刘与吴欢欢的嬉笑声。缓步前行中,陈伶玲和张佩之时不时双手误碰,又忽而弹开,似乎有怪的引力在牵拉着两人靠拢,陈伶玲微微低头,心中仿若有小鹿乱撞,在这朦胧的傍晚,爱意就像这深蓝的渲染在空气中弥漫,她明白,只要她此时轻轻勾勾手指,便一定有回响,但严苛的家教与少女的矜持不允许她越雷池半步。

陈伶玲能明显感觉到张佩之的步伐也变得僵硬,她知道她的佩之哥哥此时也与她同感,那种心灵相通的美妙感觉让她的心尖都是甜丝丝的,从校门口对面到宿舍楼下,十几分钟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蝉鸣蛙啼偃息,陈伶玲在静静等待着,带着期待等待着。

「看到你们真是别扭!」

「嘻嘻…」身后传来戏谑声和银铃般的窃笑声。

陈伶玲和张佩之都停下了脚步,刘一手一只抓住了他们的手腕。

「你们两个就在那里碰碰碰,我和欢欢姐在后面看得干着急!」刘无奈笑到,吴欢欢也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陈伶玲和张佩之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还玩小学初中那一套?这样…咳咳…」刘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地说道:「现在,我宣布,陈伶玲…」他向陈伶玲点头示意,「张佩之…」又转向张佩之疯狂眨眼示意,「牵手…成功!」

说罢不顾陈伶玲那微不足道的抵抗,将两人手心相对,紧紧叠在一起,见僚机如此给力,张佩之也终于鼓起勇气,主动握住了陈伶玲的手,他坚定而振奋地看着陈伶玲,那灼灼的目光倒是让陈伶玲不得不撇头回避了。

女孩子的小手柔若无骨,纤细而滑嫩,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那害羞的样子真想狠狠吃上一口,张佩之的心里有千言万语如鲠在喉后,一时间竟也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欢欢姐,我们先走吧,就不打扰他们二人世界了!」刘笑到。

「走吧走吧…就不打扰他们二人世界了!哈哈哈…」吴欢欢也毫不顾形象的开怀笑到,拉着刘,两人快步走向前方,还时不时回头观察,甚是欢快。

等肇事者走远,两人也心情稍复,只是陈伶玲依然低头含羞,她自然还是有些尴尬的,但更多的是因为在她目光找地的余光中,看到张佩之短裤的裆部,有暗根隆起了。

这让她羞涩中带了点欣喜,欣喜中又含着一丝幻想,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屁眼里的肛塞,熟悉的酸爽坠胀感传来,她咬了咬嘴唇,忽然悲哀地发现不知是淫水还是爱液,又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佩之哥哥…我…」陈伶玲抬头看向张佩之,又忽然顿住,张佩之洗耳恭听不觉有异,陈伶玲那扬起的小脸煞是可爱,和平时的清纯不同,是他从未见过的动情,这让他一时间有些心震迷。但他哪里知道这并非陈伶玲有意停顿,只是差点嘴瓢又说出「佩之哥哥对不起…」之类的骚话,郁邶风的身影就像夏日里挥之不去的蚊虫,在陈伶玲的脑海里聒噪旋绕,她突然忘记了之前想说的话,她咬了咬嘴唇,说到:「佩之哥哥,我们走吧。」

如果说身是心的牢笼,那么牵手便是两个人身体磨合的第一关。张佩之现在就有些苦恼,从未牵过女孩子手的他,现在好像连路都不会走了,或许是两人的步伐和摆动频率失谐,短短几十米路,就出现了几次顺拐现象。

「哈哈哈…佩之哥哥…你别这么紧张嘛…」看他额头冒汗的模样,陈伶玲噗地笑出了声,她偷瞄了张佩之的裤裆一眼,抬了抬紧握的双手。

「啊哈哈…不好意思,弄疼你了…」张佩之这才发现,陈伶玲的小手都被他捏白了,连忙松手揉按,心里一阵心疼。

「没事…我不疼…」陈伶玲柔声安慰到,「这样十指相扣着走路真的好不习惯,佩之哥哥…要不我挽着你的胳膊吧,你像这样…」

张佩之心里咯了一声,有些低落,他自责于自己的笨拙与鲁莽破坏了良好的氛围,又害怕因此给学般的陈伶玲留下不靠谱的坏印象,但他还是开心的应诺,并悄然理顺了裤裆里横卡着坚硬二弟,他有些懊恼,怀疑就是这不争气的玩意儿在这关键时候让他走路别扭。

张佩之自认隐蔽的小动作当然逃不过陈伶玲的眼睛。她一直在暗中留意,清晰地看见张佩之将手伸进裤兜,在跨步时一咧一提,那隆起的鼓包便的消失了,张佩之走路也顺畅起来。陈伶玲在心里发笑,那种发现小秘密的快乐让她兴奋得快要蹦跶起来。

张佩之将陈伶玲送至宿舍楼下,换作平时他肯定会微笑着目送陈伶玲走进楼梯口,但他们今天似乎都没有要马上分开的意思,温存之意显然,可两人一时间竟也找不到开启的话题,甜蜜的气氛中带着一起尴尬,直到他们又默契地同时看见,看见宿舍门口那一对对躲在灯下黑里拥抱缠绵的情侣,两人不自觉地哑然失笑起来。

陈伶玲看着喉结耸动的张佩之,秋波荡漾,温柔而爱慕,她没有说话,只是挽着他的胳膊,轻轻地靠在了他的大臂上。张佩之的身体随之变得僵硬而滚烫,他就像个机器人一般,立在原地,胸口大幅起伏,小心维系着这梦寐以求的甜蜜时刻,他只希望时间能够定格,定格在这暧昧的夏风中。

余光可见,张佩之的下身支起了小帐篷,陈伶玲的嘴角勾起,「原来是把它扶正了呀!」,可她自己又何尝不是爱意横流了呢。但那种感觉真的不一样,她并没有感到性欲的冲动,只是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有一种潜在的引力在拉扯她,拉扯她离张佩之更近一些,贴得更紧一些,但众目睽睽之下,即使是在昏暗的夜色中,她也不敢如此地造次,于是她挽着张佩之的手微微用力,向自己靠拢,她轻嗅着张佩之的味道,脸蛋烧的通红。

「伶玲…」张佩之目视前方,语调生硬,打破了沉默。

「怎么啦…佩之哥哥…」陈伶玲柔声回答。

张佩之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转过身来,面向陈伶玲,他似乎想抱抱她但最终只是双手搭在了她胳膊外侧。张佩之看着陈伶玲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诚恳地说到:「以后就把今天作为我们的纪念日吧,7月2日,陈伶玲和张佩之牵手成功的日子。」陈伶玲目光微震,感动又歉意。

原来,陈伶玲与张佩之实为男女朋友关系,但这关系却因为陈伶玲严苛的家教而一直含含糊糊,张佩之至今也不清楚当初的表白是否成功,那模棱两可的回答实在难有定论,张佩之也不清楚陈伶玲究竟是从何时起认可了自己作为她男朋友的身份,两人混到今天,却是糊里糊涂地连个周年庆的日子也尚未确定,陈伶玲似乎不以为然,张佩之却是一直如鲠在喉。

「好啊…以后这就是我们的纪念日了…」陈伶玲温柔说道,眼看着面前的爱人如同一个大男孩般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张佩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将陈伶玲拉入了自己怀中,又在陈伶玲不自觉夹紧屁眼里的肛塞之时,飞快地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像个跳出五指山的猴孙一样,疯了似地逃走了。

陈伶玲微笑地看着远处回头挥手告别的张佩之,那得逞的得意模样让她不禁勾起了嘴角。

寝室的门大开着,老远便能听见吹口哨的声音,正是《名侦探柯南》的主题曲,陈伶玲会心一笑,室长又在阳台洗衣服了。

学校的条件不算太好,但宿舍却是干净而明亮。「欢欢姐还没有回来,看来她和刘还真的有戏呀。」陈伶玲闻着洗衣粉的味道,看到只有冯简至一人坐在书桌前,正在疾速化妆。

「哟…伶姐回来了呀…」冯简至一边对镜画着眉毛,一边招呼起陈伶玲。

「今天晚上又要出去吗?」陈伶玲上下打量了冯简至一番,微笑回应到。

只见冯简至白粉扑面,红唇烈焰,耳带流苏。一套黑色吊带超短连衣裙,一个火爆熊造型的小包,一双黑色高跟凉鞋便是所有的装扮,露得不多却性感冷艳,一看便知肯定是夜店里的个中翘楚了。

冯简至虽然先天条件不如陈吴二人,但她精通妆造衣着大胆,倒也是回头率颇高的知名大美女,她甚至可以说是陈伶玲和吴欢欢在化妆上的启蒙老师,但两人都不太热衷此道,陈伶玲更是常年素颜朝天,搞得冯简至经常酸道:「一个清水出芙蓉还是学霸,一个天生建模脸还是个会跳舞的小腰精,你们啊,就是老天爷追着喂饭的那种天才!我要是像你们这样,早就找个富二代走上人生巅峰了!」

在帮吴欢欢化妆时经受多次震撼教育后,她终于认命了自己与两人差距,从此便只在重大活动时才会为两人亲自操刀,平时更多的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提醒两人要多注意防晒和补水了。

「可不是嘛,我又不像玲姐你,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能得到张大师那种帅哥的青睐,只好做一只早起的鸟儿了。」冯简至砸吧砸吧嘴,让口红更均匀,故作可怜地说道。

陈伶玲心里甜蜜,但微笑不语。她知道冯简至天性爱玩,并不缺少男生的追求,不像自己和吴欢欢那样,一个长期宅在自习室和图书馆,一个长期宅在练舞室和健身房里,她经常参加各种活动聚会,出入各类娱乐场所,追求她的人可以从镜湖排到学校门口。

「室长又在洗衣服了?」陈伶玲主动岔开了话题。

「当然,毕竟每天的保留节目…」冯简至耸了耸肩,应着室长石中玉的口哨声也哼起了《名侦探柯南》的主题曲。

陈伶玲勾起了嘴角,眼前这和谐安谧的画面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她终于明白了什么是象牙塔里的生活。

「情况如何呀?」回宿舍的路上,张佩之收到吴欢欢的问候,他顺手回复了一个「完美」的金星表情包。

「你那边呢?还行吧?」张佩之嘴角上扬,表达欲很强。

「我们已经解散了,正在回宿舍的路上。」吴欢欢回复到。

「哈哈哈…我也在回去的路上…」张佩之不禁为好兄弟捏了把汗,他原地转了两圈想了想。

「既然我们都还在外面,不如…」他卖了个关子。

吴欢欢发了个疑问的表情。

「不如出去喝个奶茶?」他想探探吴欢欢和刘的情况,顺便分享下刚才的快乐。

「好啊!那校门口见?」吴欢欢飞快回复,显然她的八卦炉里也正熊熊燃烧。

「校门口见!」

吴欢欢明眸皓齿,专注倾听。她单手托着下巴抵在透明圆形茶几上,透过玻璃可以看到,笔直而结实的双腿交叠,超短牛仔裤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肌肤,真是夺人眼球。

「然后呢?」吴欢欢眨了眨明丽的双眼,前倾逼近,张佩之能清晰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看到她又长又翘的睫毛。

「你们亲嘴啦?」银铃般的声音微挑。

「哪有哪有!」张佩之慌乱后撤,战术后仰地喝了口奶茶,「那伶玲不得打死我!」

「哈哈哈…我趁她不注意抱了她一下,亲了她的额头!」说起得意的事情,张佩之笑出了声。

「噗…」吴欢欢笑出了声,她嘴角向上翘起,卧蚕也随之凸现,采奕奕的模样让张佩之下意识移开了目光,「我还以为你终于上垒了呢!」

「别这么说…你不觉得上垒的说法有点不尊重女性吗?」张佩之抓了抓头发,「有物化女性之嫌。」

「哈哈…是是是,张大师教训的是。」吴欢欢立马承认错误,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到:「你们男人不是有句老话吗?叫」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所以我以为你们男生都是喜欢物化女性的呢!」

张佩之略做思考,辩解道:「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啊。」

「那伶玲在你的心中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呢?」吴欢欢托着下巴,明丽的双眼盯着张佩之的脸,静静等候着他的回答。

张佩之的目光变得有些炙热,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到:「首先,伶玲当然是非常优秀的女孩子啦,其次长得又很好看,身材也很好。」

他顿了顿,瞟了瞟眼前认真聆听的吴欢欢,见她目光含笑,突然意识到吴欢欢也完美符合他刚才的描述。

他面色微微一红,继续说到:「另外…额…伶玲还给我一种圣洁的感觉。」他抓了抓头发继续说道,「有点圣不可侵犯,我在她面前总是莫名感到紧张。」他哂笑了两声又说到,「比如我在她面前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轻松聊天,甚至我还可以…」说罢,他以欣赏的目光从头到脚打量了吴欢欢一遍,并满意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吴欢欢笑得花枝乱颤,黝黑的长发肆意飞舞,引得邻桌的同学纷纷看了过来。「怎么样?好看吗?」吴欢欢面带舞台上的微笑,毫不做作的正了正身形。

「还行…嗯…就是有点平。」张佩之故作认真地回答到。

「啊…看我不打死你!」

「哈哈哈…」

一番嬉闹过后,两人纷纷战术饮茶。

「你觉得刘怎么样?」张佩之好地问到。

「emmm…还行吧还行吧…」吴欢欢没有抬头。

「这样啊…」张佩之有些失望,心里为自己的好兄弟表示惋惜。

两人一时无语,气氛逐渐冷淡。

「额…杨亮没有再来骚扰你了吧…」张佩之沉吟片刻问到。

吴欢欢摇了摇头。

「那就好,那小子要是再敢来,你就马上给我打电话!」张佩之严肃说到。

「他应该不会再来了…」吴欢欢语气低落,「再说,贫困补助的事情已经很麻烦你了,杨亮的事情我自己可以搞定…」

「诶诶,打住打住,说这些话就实在太见外了哈!」张佩之连连摆手,「贫困补助是我本就该做的事情,至于杨亮,我已经以学生会的名义给保卫科通过气了,要是他再敢来,保卫科看到会第一时间通知我的。」张佩之信誓旦旦地说到。

「佩哥你…」吴欢欢坐直了身体,她目光动容地看了张佩之几秒,又轻轻叹了口气,「杨亮他不会再来了,其实他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有些犟。」

她无奈地笑了笑,「都怪我以前太天真,想着做不了恋人至少还可以做朋友,毕竟这么多年的友情。要是当初绝情一点,也不会让他这么痛苦了。」

「是啊,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张佩之迎合到。

以前吴欢欢给张佩之说过,那杨亮是她的高中同学,两人在高中的时候颇有点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味道,只是两人家世差距颇大,吴欢欢便始终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高考之后,两人各处天南地北,或许是因为离别的伤痛,也或许是因为吴欢欢忙于社团活动而疏于了两人的联络,那种即将失去的感觉终于引爆了杨亮潜积的情感,但可惜男有心女却无意,在做出几次自我表演般的单向奔赴后,那过激的行为终于遭到反噬。陈伶玲在吴欢欢进退维艰的关键时刻,果断打通了张佩之的电话,后者更是立刻利用自身学生会主席的身份联系了保卫科将杨亮驱逐出境,结束了那已经上升到骚扰高度的可悲闹剧。

看到张佩之一副老成做作的模样,吴欢欢忍不住笑出了声,她逼近张佩之,狡黠地问到:「你别说我,刚刚你说伶玲给你一种圣洁,圣不敢侵犯的感觉,难道你就不想和伶玲搂搂抱抱亲近亲近吗?」

张佩之一时语塞,他本能地想否认,但又不自觉回想起那柔若无骨的小手,那纤纤玉臂,那牛仔裤紧绷的翘臀,那清纯而白皙的面庞以及那幽怨而温柔的眼,这让他未经人事的鸡巴硬得生疼。

张佩之苦笑一声:「说不想肯定是假的,老实说只要想想和伶玲搂搂抱抱,我就会产生很强烈的生理反应,但我始终感觉伶玲浑身散发着圣洁的微光,让我觉得这些亲近的想法是一种亵渎。」

吴欢欢听闻先是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但随着张佩之的平铺直叙她又很快平复了情绪。

她微微思索后,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到:「这就是传说中的女吗?哈哈哈!这要是传出去,学生会又要多些伤心人了!」

吴欢欢正色问道:「但这些都只是你的感觉呀,你知道伶玲是怎么想的吗?」

张佩之挠了挠头,「不知道,她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表现。」他顿了顿,「不对,前段时间有一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她突然拉住了我的小指。」

「对嘛!」吴欢欢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你得看伶玲在这方面的表现啊!还有吗?」

「额…没了…」张佩之又挠了挠头。

吴欢欢扣了扣桌面,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八卦模样,「你呀你呀,伶玲这么淑女矜持的女孩子,都主动牵你了,那你还在等什么啊?这种事情不就应该男生主动一点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张佩之你是不是男人!」吴欢欢锤击桌面棒喝道。

作为一个行走的焦点,就算不像冯简至那样经常在外抛头露面,吴欢欢也很清楚那些男人为了一泽芳亲能主动到什么程度,因此对张佩之空守宝山而不作为的行为颇有些怒其不争了。

见张佩之一脸尴尬不再说话,只是默默抓着头发,吴欢欢这才柔声说到:「有一部电影,我推荐你去看看。」

「什么电影?」张佩之疑惑到。

「叫做《了不起的盖茨比》。」吴欢欢有些情寞落,「我也是最近无聊无意间看到的,要是我早点看到,把它推荐给杨亮,说不定就不会搞成现在这样了…」

这倒是激起了张佩之的好,「好,那我回去就找来看看,你说的电影。」

「哈哈哈,也不是多么,只是觉得它表达的有些东西挺有道理的!」见张佩之是真的打算回去看看,吴欢欢欣喜地笑到。

「嗯,我觉得你和刘说的也很有道理。」张佩之抓了抓头发,点了点头。

「刘?」

「对,今天吃饭前,我们在等伶玲的时候,刘也说过和你差不多的话。」

「他说了什么话?」

「咳咳…」张佩之面露难色,刘的话实在有些露骨,他看了吴欢欢一眼,见她一副好宝宝的样子。

「说嘛说嘛!」吴欢欢摇了摇张佩之的胳膊。

「额…他说这是个分不清谁上了谁的年代,男女皆有需求。」张佩之包装一番转述到,心里却暗暗自责,心想这下子刘肯定没戏了。

「哈哈哈!」吴欢欢笑得前俯后仰,「诶,他真是个有趣的人!」

「噗嗤…」吴欢欢似乎又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她眼波流转,眉角带了点桃色,「佩哥,你光是想想和伶玲搂搂抱抱,就会起生理反应?」

「额…嗯…」张佩之感到一丝不妙。

「佩哥,你不会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吧…」吴欢欢窃笑斜视到,那样子看得张佩之头皮发麻。

「额…我只是描述了一个事实,是为了方便你了解那种程度的!」张佩之正襟危坐。

「哦…这样啊…原来你们理工男是这样的啊…」张佩之充满理性的回答似乎降低了该话题的暧昧程度。

「那佩哥你就是没有做过那种事情啦?」吴欢欢恍然到。

「你…」张佩之老脸一红。

「不会是有色心没色胆吧!」吴欢欢故作惊讶地看着张佩之,调笑到。

「要不你来试试?」张佩之定了定,挑衅地看向吴欢欢,决定不再被牵着鼻子走。

「好啊,试试就试试!」吴欢欢挺起胸膛,姿态舒展而高傲。

「啧啧…太平了…」

「我打死了!」吴欢欢恼羞成怒。

一番打闹后。

「其实刘之前还问过我一个问题。」张佩之喝了口奶茶,正色到。

「嗯?」吴欢欢咬着吸管认真聆听。

「刘问我,如果伶玲不是处女,我还会不会接受她。」张佩之脑海里呈现出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坐在男人怀里的画面。

男人的头埋在她的双乳之间,双手揉捏分扯着她的臀肉,陈伶玲双腿盘扣在男人的腰间,按着男人的后脑,任由男人的鸡巴深埋进她的体内,她头往后仰,发如垂柳,发出阵阵呻吟…张佩之摇了摇头,驱走了这前几天的观影画面。

仅是这种无意间的代入所产生的亵渎感,便让他痛苦得心如刀割,也让他的鸡巴一柱擎天了。

吴欢欢坐正了身体,她知道这是个严肃的话题。

张佩之吸了口气,铿锵有力地说到:「这真是一个令人痛苦的问题。但我想,我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的前提是,我没有和其他女人做过那种事情。」

他没有回答那个问题。

吴欢欢肃然起敬,她深深地看了看张佩之,看了看眼前这位白净而阳光的大男孩。她知道张佩之在学校并不是那种不招女孩儿喜欢的类型,恰恰相反,仅仅她们舞蹈协会就有几位身材姣好的队员曾向吴欢欢讨要过他的联系方式,张佩之有着干净阳光的外表、宽厚的性格、广博的见识以及牢靠的处事风格,他还是校运动会田赛的长期卫冕冠军,家境也算优渥,另外还有着很容易被忽视的专业成绩前几名的和陈伶玲不逞多让的学本质。从这些方面来说,张佩之可谓是德智体美集一身的优质男性,正是冯简至之类女性的完美恋人,很难想象这样的男人竟还未尝过女人的滋味。

看见他坚定的情,吴欢欢提了提气似乎想说点什么,最终只是低低地叹了口气,她目光复杂,语气轻柔地说到:「佩哥,你真是个好男人,如果哪个女孩儿能成为你最终的伴侣,那真是她最大的幸运。」

一夜无梦直至清晨。

张佩之习惯性地从枕边掏出手机,一条消息很适时地弹了出来。

「佩之哥哥…我的手机…摔了…」随即是个大哭的表情包,正是陈伶玲发来的悼告。

言辞里的可怜与委屈,看得张佩之心都快碎了,他连忙打了电话过去。

「喂…」手机那头声音传来,软糯而慵懒,像只才睡醒的小猫。

手机这头,张佩之盯着天花板的目光都变得温柔了,他很是享受陈伶玲刚睡醒时的那一阵温存,那是与白天不同的,摒弃了知性的,属于小女人的娇柔。

「小伶玲,你的手机怎么了?」他明知故问到。

「我的…手机…它摔了…」那委屈巴巴的控诉,听得张佩之的心也化了。

「它怎么就摔了?」

「我给你说嘛…昨天晚上睡觉,我把它压在枕头底下的…但早上起来,我就找不到它了…结果,结果它掉到下面去了…就摔了。」小朋友般的拟人叙事,听得张佩之心里发笑,心里更是柔情满满。

「它摔坏了吗?」张佩之问到。

「它变白了,没有反应了…我现在用的备用手机。」

所谓备用手机,不过就是陈伶玲的旧手机,张佩之见她使用多年,外表多有破损,虽不影响使用,但观感已是不佳。于是他暗暗省吃俭用,克扣每日伙食消费,存了大半年,瘦了近十斤,才借奖学金之由,悄悄给她买了新手机,想给她个惊喜。新机到手,陈伶玲自是很开心,可不过一会儿便觉得颜色不太喜欢,反而搞得张佩之黯然伤了。

「那你一会儿给我,我去找个维修店修理下。」耳畔响起张佩之磁性而温柔的声音。

陈伶玲提了提棉被盖住了肩膀,这是她们寝室的传统,喜欢把空调温度调得很低,然后盖冬被。陈伶玲咬了咬嘴唇,有些左右为难,她没有找店维修电子产品的经验,但又害怕修好后张佩之发现她手机里的秘密。

「我…我想自己试试,要不你…你帮我找个靠谱的维修店吧。」陈伶玲斟酌一番,小心翼翼地问到。

「好啊。」张佩之嘴角上扬,这让他有种带小朋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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