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郁邶风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中间,向陈伶玲招手,陈伶玲正想站起来,忽然看到旁边夜叉威胁的眼,抿了抿嘴唇,慢慢跪爬向郁邶风。「来,坐上来。」郁邶风略显得意,抬了抬左脚脚背,陈伶玲恨恨地看了他一眼,笨拙地跪爬过来,跨过他的左脚,两团肥乳刚好一左一右高过郁邶风的膝盖,将小腿卡在中间,郁邶风浓密的腿毛刺激着她娇嫩的肌肤,让她浑身发热。「妈的,这个骚货是真的骚!」夜叉叫骂到,直接蹲下身子,从后面握住陈伶玲的两团肥乳,那可以抓握篮球的大手竟也不能完全掌握,「哎呀,你放开,别碰我!」陈伶玲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夜叉的把玩,娇嫩的敏感处在粗糙的手掌与网衣棉线的摩擦中,让她浑身有些发软发热。「长得这么清纯,奶子却这么骚,我操!」夜叉用力揉搓一圈,双掌托奶,食指和拇指却是隔着网衣向她坚挺樱桃一捏一搓一提,「啊…别!」陈伶玲上身挺起,吃紧叫出了声。
「夜叉,先别玩了,让她坐下来!」郁邶风笑到,左脚脚背顺势抬起,轻轻拍打着陈伶玲被封印的下身。「嗯!」陈伶玲最敏感的地方受激,唇齿间蹦出一声娇哼,好在夜叉却是放过了她被棉网勒出网眼的乳房。她当然不肯全身重量压在郁邶风的脚背上,但就算微微坐在上面,伴随着屁眼里死命震动的肛塞,她也感到格外刺激了。「玲奴,坐在主人的脚上,舒服吗?」郁邶风感受着脚背上的柔软与火热,还有自陈伶玲屁眼里传来的震动,问到,「还好…」陈伶玲嗫嚅回答,「玲奴,你要诚实地向主人回答你真实的感觉,比如在昨日的观后感里,我觉得这句话就写得很好,」看到视频里的女人如此优雅而堕落地接受着主人们的调教,我竟也产生了一丝兴奋与快感。「这就很真实,主人看到觉得很是欣慰。」郁邶风放下手机,摸了摸陈伶玲柔顺的长发,「玲奴,现在告诉我,坐在主人脚上,是怎样的感觉,如果你还是不老实回答,我不介意把你下面的胶布撕开,让你看看你下面的嘴巴是多么的诚实。」
陈伶玲欲言又止地望着郁邶风,最终还是幽怨地说到:「玲奴坐在主人的脚背上,感觉很舒服,有些…刺激。」说到后面,她又不禁撇过头去。「很好,既然这么舒服,为什么不全部坐下来?」郁邶风捏着陈伶玲的下巴,将她红扑扑的小脸转了过来,清纯的面容带着些许春意,看得他心血澎湃。陈伶玲不敢直视,小声说到:「那样太刺激了,会受不了的。」「很好!」郁邶风笑着松开了手,「看来你已经认识到了,作为性奴隶是禁止随意高潮的,没经主人同意,擅自高潮的性奴隶都不过是缺乏调教的淫乱肉块。」郁邶风又奖赏般摸了摸她的头,「我们陈伶玲小姐可是家教严苛的大家闺秀,不会是擅自高潮的淫乱肉块吧?」
陈伶玲想到这段时间自己的手淫以及时不时对手淫到高潮的幻想,油然产生强烈的罪恶感,心虚回答:「我不是…」「真乖!」郁邶风表扬到,「听话的奴隶应该给予奖励,玲奴,主人就奖励你看着主人的肉棒自慰到高潮吧!」说罢他伸进裤裆一顿捣鼓,裤管下骤然隆起,肿胀的龟头从短裤裤口顶出,马眼直冲陈伶玲脸上。陈伶玲当然不能直视,立刻闭上了眼睛。郁邶风也不勉强,厉声喝到:「坐下去!」陈伶玲一激灵,双腿一张,啪的一下整个身体坐在了郁邶风的脚背上,她压抑着呜呜了两声,又想抬起身来。「自己前后动,不准抬起来!」陈伶玲并不明白「前后动」是什么意思,身体却随着本能扭动起来,试图在郁邶风的脚背上找到更多的刺激,以奔往那至高的愉悦。
她很快就找到了窍门,双臂被拘束更加强了她身体的渴望,那些渴望终于找到了目标,让她渐入佳境,但那来自脚背的点点刺激也就越显不够。但她很快就找到了办法,脚背沿上,胫骨相比脚背,是更坚硬更凸出的事物,她不禁直起身子弓起腰以让她充血的骚逼得到更重的按压,郁邶风浓密的腿毛拂过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更让她加快了扭动的频率,与此同时,她的上半身也越发趴在了郁邶风的大腿上,直到她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她从沉浸中睁开了眼,望着近在咫尺的龟头,那里的马眼流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那是来自男人肉棒的气味。
「看着它,看着主人的肉棒高潮吧!」郁邶风像抚摸宠物般抚摸着陈伶玲的脑袋,左腿向前伸了一小步。陈伶玲略喘粗气,眼里有一丝茫然,又突然变得有些激动,她猛的身向下沉,倾角变小让郁邶风的胫骨更好地架在了陈伶玲的双跨之间。陈伶玲的动作很快变得有些僵直,那是极乐欲至的表现,「玲奴!看着主人的肉棒!看着主人的肉棒高潮吧!」郁邶风将陈伶玲按在了他的大腿上,陈伶玲回过来看着那肿胀乌紫的龟头,闻着男人鸡巴的气息,腰间不断耸动,她的双眼逐渐失焦,身体绷紧,在一阵颤栗后,她的脸上涌现出潮红,喘着粗气泄下劲来,「真是好孩子,还不快谢谢主人?」郁邶风看着陈伶玲的高潮脸,鸡巴硬得生痛,「感谢主人赐予玲奴…高潮」,陈伶玲撇过头去,虽然已经说过很多次这样的话,但依然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来啦!」夜叉突然兴奋,连忙打开房门,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只见一位瓷娃娃般的少女俏生生的出现在门口,正是付小洁。今天的她穿着格外清凉却也肉眼可见地挂着汗珠,她戴着一面粉红色的露顶遮阳帽,穿着短款的条纹吊带衫,胸前微微隆起,下摆摇晃间小巧的肚脐若隐若现,要是小萝莉像猫咪那样伸个懒腰,那迷人的小蛮腰也将完全展现,下半身则是条灰色的纯棉短裤,露出大片大片藕节般的瓷白肌肤,在午后的阳光下让人晃花了眼,也让陈伶玲无比的艳羡,小萝莉脚踩一双带有小黄鸭图案的人字拖,粉嫩的小脚丫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那十颗玉珠更是让人食指大动。
「快,过来!」夜叉隔着运动裤撸了撸自己的大根,把付小洁的海洋蓝挎包扔到一旁。小萝莉鞋子还没来得及脱便被夜叉拧着,推倒在陈伶玲旁边的沙发上。「哥哥…」小萝莉看见陈伶玲的现状,瓷白的脸上升起一丝红晕,夜叉却不管,三下五除二便把小萝莉的灰色短裤丢在了一旁,此时付小洁躺在沙发上,夜叉一左一右地捻着她脚踝,双腿大开。另陈伶玲惊的是付小洁竟穿着一条粉色蕾丝T字裤,T字裤的裆部已缩成绳状勒进了小萝莉肥厚的鲍肉之间,而且颜色明显比其他地方深暗,屁眼上的紫水晶肛塞则几乎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夜叉看得两眼放光,他也不费事,直接用手指将那卡在小萝莉鲍肉间的布料挑出,那肥厚的阴唇,即使是在双腿大开的情况下,也仅仅是略微开启,含苞待放般露出其中的蚌珠。陈伶玲移不开眼了,「好漂亮,像馒头般白白嫩嫩的,好可爱。」她对自己最近长出的黑茬越发不满了。
夜叉嘿嘿一笑,蹲下身躯,两手一翻便把小萝莉的肥厚鲍肉扳开来,于是少女粉嫩的秘密瞬间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付小洁粉拳微握挡住了她的下半张脸,陈伶玲却不敢看了。她的心脏怦怦直跳,在夜叉的完全展示下,她看见付小洁的阴蒂上竟套着个银白色圆环,那圆环套在阴蒂头与包皮之间,残忍地将阴蒂头剥露了出来,回想到刚才卡在她裆间的T字裤,收缩的蕾丝面料,在平日的活动间粗糙地摩擦着她最敏感的阴蒂头,银环又随着阴蒂的膨胀箍得更加牢固,「怪不得她留这么多汗,这样…根本没办法走路吧。」,念此,陈伶玲心里升起一股恶寒,但又悲哀地发现自己更加湿润了。
夜叉舔了舔嘴唇,嘿嘿一笑便埋头品尝起眼前的美食起来,并发出唰唰的舔舐声,「啊…哥哥,脏…」,小萝莉遭此刺激,不禁发出惊叫。「嘿嘿嘿,不脏不脏,哥哥好的就是小洁妹妹的原味,今天就是要好好吃吃你!」夜叉嘿嘿直笑,又对着小萝莉肥美的小穴猛攻,付小洁听闻脸上红晕渐染,只能握着小拳头压抑地微微喘息,任夜叉大肆朵颐,夜叉更是张开血盆大口,似乎要将小萝莉的馒头整个吞噬,「啊…哥哥,哥哥…」小萝莉仿佛梦呓般轻声呼唤,她伸出小手放在夜叉的头上,似推似按,她的脚背绷紧,十颗晶莹的玉珠紧扣,在阴蒂锁的加持下,压抑了一天的渴望将迎来释放。夜叉明显接收到了小萝莉的信号,更是重点吮吸起被禁锢而肿胀的小豆豆,「嘤嘤…」小萝莉抬头伸直了脖子,小手乱抓着夜叉的头发,娇柔的身躯反弓,小腹却猛地收缩,陈伶玲眼看着夜叉下巴的位置有一股股的浊液流出,它流过会阴被小萝莉屁眼里的紫宝石肛塞挡住,又势不可挡地从肛塞两侧分流汇合,在沙发上染出一片水渍。
「唰啊…爽!」夜叉抬起头来,很是满意,他眼里欲火炽烈看着微微抽搐的小萝莉骂到:「妈的,看老子不操烂你个鸡巴套子!」,他脱下运动短裤,那乌黑的大根啪的一声弹起,吓得陈伶玲连忙闭眼后仰,他用那可怕的尺寸在小萝莉肥厚的鲍肉上摩擦润滑,那流水的马眼甚至快抵到付小洁的肚脐眼上。
他要在小萝莉极致高潮的余韵中去品尝那如同破瓜般的极度紧致。
在陈伶玲震惊又敬畏的目光中,夜叉硕大的龟头缓缓开启了付小洁幼小的花园秘门,并气势如虹地齐根没入,直捣花心!「我操!真特么的紧!太爽了!」他仰天狂笑。「呃呃…」小萝莉则无法遏制地发出轻轻呻吟,她小手凭空乱抓,脚丫抬起,露出粉粉的脚底,脚趾如花瓣般张开绽放。夜叉看得两眼放光,顺手抓住一只小脚丫就往嘴里送,又是吮吸又是舔舐,小萝莉左右扭动着腰肢,肥美的小穴无助地承受着大肉棒的舂击,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堪堪几十秒,整个美鲍就呈现出醉人的迷红色,直看得陈伶玲口干舌燥。
「舒服吗,玲奴?」,陈伶玲闻声转过头来,骤感窘迫,「果然是天生的淫娃,看到小洁妹妹这么舒服,躁动得很啊?」郁邶风居高临下,捏住陈伶玲的下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这样磨擦真能缓解你身体的空虚吗?」陈伶玲眼闪动却不回答,原来刚才她一边看着活春宫,一边不自觉地在郁邶风的小腿上磨擦着被封印的骚逼。
「真是可耻啊!」啪地一声,陈伶玲脸上遭到敲击,受激闭上了眼。「睁开眼睛,看着我。」郁邶风命令到,陈伶玲睁开眼睛,看到郁邶风已移动身体,现在她整个人正跪在他的裆下,刚才正是郁邶风操起鸡巴打了她一耳光,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但每次都会让陈伶玲感到无比的羞辱。
郁邶风一手掐住陈伶玲修长的脖颈,迫使她头往后仰,陈伶玲双手被缚,跪坐在他身前根本无从挣扎,只能拼命扭动躲避郁邶风的鸡巴耳光,却是枉然。郁邶风坚硬滚烫的鸡巴左右开弓,连扇十余下,陈伶玲不堪其辱,小嘴微瘪,眼眶也已经泛红,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不听话的性奴,就会被主人的大鸡巴狠狠惩罚,玲奴,你要知道你的身体是归主人所有,你想获得快感必须经过主人的同意,不然与随意发情的母狗又有什么区别?看到小洁妹妹被操就让你发情成这样,那每天晚上交了作业以后,你是不是还要躲在被窝里手淫一阵才睡?」郁邶风厉声教训到。
心里的小秘密被拆穿,让陈伶玲不敢直视郁邶风。她不仅在昨晚交完作业后手淫过,在观看视频的时候也手淫了,那真实的记录与唯美性爱的小电影不同,给她强烈的代入感,记录里的女主角也丝毫不比小电影的女主角差,在未现全貌的情况下更是引发了陈伶玲无限的遐想,她躲在被窝里自渎了一次,却根本不够,直到又一次在角色代入和发散幻想中达到高潮,她才勉强压制住了心中的邪火。
但她绝不能承认。
「我…我没有,那些视频只是让我感到恶心。」她倔强反驳到。「哦,是吗?」郁邶风握着阴茎的根部,不断敲打着陈伶玲的小脸小嘴。「那…那当然。」陈伶玲边回答边做着无谓的闪躲。「那就好,我就说我们玲奴根本不可能是随意发情的母狗吧。」郁邶风奖赏般摸了摸陈伶玲的头,但这并不会让她感到宽慰,只会让她感觉郁邶风在摸一条宠物狗,心里无比屈辱。
陈伶玲心虚地觉得郁邶风应该隐隐猜到了什么,但他没有当面拆穿自己的谎言,也让她松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我们就开始今天的侍奉训练吧,来,把脸凑过来。」陈伶玲抿了抿嘴,还是乖巧地抬起红扑扑的脸庞,直视着眼前耸立的阴茎。这根阴茎与夜叉的不同,明显短了一截,圈围也小了不止一个号,它整体发红而不是发黑,上面的青筋却更加凸出,显得盘虬有力,「至少郁邶风比刘坤温柔多了,他的尺寸也…」陈伶玲在心中考量,侍奉训练总是伴随着痛苦,这让她很是抗拒,却又隐隐有些期待。
「很好,就这样,感受它的温度…感受它的纹理…感受它跳动的频率…」郁邶风声音舒缓,眼却格外灼热,他挥手指了指裆下,示意猴子将镜头拉近拍一组特写,此时他按着硬得发痛的鸡巴,紧贴在陈伶玲蛋白般的小脸上缓缓移动,陈伶玲闭目抬颏,45度面向郁邶风,脸部放松,似乎在享受着海风吹拂。若不是少女脸上突兀的阴茎,若不是身后夜叉污言秽语的叫骂声,以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那清纯的容颜和柔顺的长发,直教人感叹岁月静好。
镜头里,少女脸上的阴茎马眼微张,缓缓流出清澈的淫液。「很好,现在,记住它的味道…」郁邶风声音中带着些许蛊惑,他手上稍稍放松,让胯下的肉棒抬起少许,然后马眼直指陈伶玲的鼻尖,那股不难闻也不好闻的腥味让陈伶玲颦眉,她小嘴微撅,随即鼻隆两侧生出小小的褶皱,那不情愿的可爱的模样看得郁邶风舌底生津。他开始把持阴茎的滑动,从马眼到系带,从系带到皱成一团的阴囊,最后更是将皱巴的阴囊啪地一下拍在她的嘴边,将鸡巴直接架在那精致的小鼻子上。
陈伶玲感受到那湿热的触感,那强烈的男人气息,她轻咬嘴唇,脸上的红晕又浓重起来。
「玲奴…告诉主人,你在想什么呢,小脸红扑扑的?」郁邶风轻柔询问到。陈伶玲闻声脖子微缩眼睛紧闭,脸上羞意更胜。上次侍奉训练时,她就察觉到了自身的异样,不知从何时起,她对这种来自男人鸡巴的腥臭味,已没有了最初的恶心反胃,甚至不太抗拒,只有在突然闻到时,会有短时的不适,但很快她就会习惯那种味道,不适的感觉也会随之消失,除非又换了男人。怪的是,在那短暂的不适中,陈伶玲会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有时甚至会浑身发热发麻,乳头发紧,但最让人羞耻难言的是,她的小妹妹也会发痒,并流出可耻的液体。
这种怪的反应在面对夜叉的大鸡巴时格外强烈。陈伶玲无法解释也无法理解这种反应,但隐隐感觉这有点变态。
「说说看嘛,主人也想更多的了解玲奴呢…」郁邶风一边循循善诱,一边将阴茎从陈伶玲的脸上拿开。陈伶玲这才悄悄睁开了眼睛,羞红的脸蛋像熟透的软籽石榴,她不敢看郁邶风,像做错事的小孩子般小声说着心中的疑惑:「就…就是很怪,不知道为什么,闻到…主人那里臭臭的味道,会有些发热。」听到陈伶玲娇滴滴的回答,看着她一副娇羞的模样,郁邶风只感觉自己的鸡儿都快要爆了。「极品!绝对是极品!」他的脑子里只剩这句话。
「妈的,你个鸡巴套子,突然夹这么紧要搞死老子啊!」夜叉突然高声叫骂,啵地一声猛地从小萝莉的身体里抽出了大肉棒。付小洁躺在沙发上,两条马尾凌乱地洒在一旁,情略显茫然,她的上衣已被撩起,一手揉捏着自己的小白兔,一手拨弄着被强制翻出包皮的阴蒂头,涨红的嫩逼与瓷白的身躯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目光在夜叉与陈伶玲之间来回移动,梦呓般呼唤着:「哥哥…哥哥…操我…」「妈的,我操!」夜叉怒吼到,他扶正胯下乌龙,齐根没入小萝莉的桃园密洞,他臀部收紧,双臂夹住付小洁的膝盖窝,大喝一声:「起!」,竟仅凭一屌之力将小萝莉从沙发上挑起,付小洁闭着双眼发出压抑的呻吟,她头颈后仰,马尾自然垂髫,双手则提捏着自己的咪揪,那腰肢反弓间,小巧的肚脐旁竟有两条马甲线若隐若现。「呃…」小萝莉挽着夜叉的大臂,贴在他的怀里,夜叉尾闾一卷往上耸了耸,双臂穿过小萝莉的膝盖窝将她架起,嘴里叫骂着往阳台前的落地窗走去。
郁邶风平复了下澎湃的心情,瞟了一眼夜叉,用宠溺的声音向陈伶玲解释道:「玲奴这样是很正常的啦,因为玲奴你,是天生的性奴隶啊」他摸了摸陈伶玲的脑袋,看她果然露出不信的情,继续解释道:「只不过你的意识还没觉醒,但你的身体已经明白,只有主人的大肉棒才能平复你身体的空虚和渴望,所以当你闻到主人的味道后,就会本能的发情,渴望侍奉主人,得到主人大肉棒的奖赏。」「可…可是这样真的有点变态…」陈伶玲反驳到,「变态?哈哈哈…对啊,我们玲奴本来就是变态的淫荡女人啊,是天生的性奴隶啊!」郁邶风忍不住笑起来,那温柔体贴的模样终究还是演不下去了。陈伶玲张了张嘴巴,似乎想反驳什么,但马上可悲的发现她对于自己的怪反应,竟根本做不出解释,「…至少他给出了一种解释,虽然是胡说八道…但也算一种可能性吧…怎么可能!我才不是什么天生的性奴隶!…但真的很变态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有这种反应…」陈伶玲面色凝重,心里乱成一团。
「她竟然还在思考?真特么的骚啊!」郁邶风愈加兴奋,他扶起阴茎,轻轻拍了拍陈伶玲的脸蛋,示意她回过来继续侍奉训练,转移过程中或是手抖或是失误,龟头竟直接抵在陈伶玲鼻孔上,「呀!」
陈伶玲惊呼后移,郁邶风正要表示歉意,忽然发现陈伶玲那精致的小鼻子下面,那凹陷的人中位置,竟挂着些许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
郁邶风看见陈伶玲疑惑地看了看自己,又疑惑地看了看自己梆硬的鸡巴,他看见陈伶玲伸出红红的软糯小舌,舔了舔人中里的马眼水,似乎还砸吧了两下。郁邶风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从下半身升起,他的鸡巴不可遏制地收缩舒张起来,他一把按住陈伶玲的后脑,不断套弄着即将爆发的肉棒以获取更多的快感,他厉声喝到:「不准躲!」。陈伶玲骤然紧张起来,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多星期前的纯洁如同白纸般的女孩子了,她已经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想躲,但她的双手被锁在身后,她跪在男人的裆下寸步难移,她像被拧住后颈的猫咪一样无法动弹。
随着男人的低吼,那正对着她的丑陋玩意儿收缩抖动,射出一股一股的白浊之物,陈伶玲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绷紧身体,迎接人生的第一次颜射,她再一次感受到作为性奴隶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