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样会走进那个森林之中,我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我在昏昏欲睡的当儿,我就失掉了正道。『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已经迟暮之年的慕容白教授坐在桌前,他盯着面前这封不知何时何人送来的匿名信,陷入了沉思。信上只有但丁曲里的一句名言,落款什么都没有写,随信附赠的是一张扑克牌里的Joker,也就是鬼牌。
因为这一张牌,他不由地联想到了近期的一些案件。
………………
星海市的夜晚,夜色迷离。
吴姗,逃离了宴请客户的酒宴,她已醉得天旋地转。面对着这座冰冷的城市,和疯狂的霓虹,她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和无助。
借着微弱的灯光,吴姗独自一人走在回去的路上。
“这该……该……该死的赵……老头,说好了在我这做40万的,怎么说……说……变卦就变卦。还好老娘……我机灵,不然这……这……这单又要泡汤。”喝的醉醺醺的吴姗走着猫步,一边自言自语说着醉话。
“姓赵的老……老……老不死的,姑奶奶都让他摸,还把胸罩给他闻,干嘛还要把我的丝……丝袜扯破,这条……很贵的。呃”打了一个酒嗝,吴姗看了一眼套裙下面的黑丝,已经被扯出几个破洞。“改天,一定让这个老……老……老家伙配。呃。”吴姗一边埋怨着,一边回忆着之前酒席的一幕幕。
陪客户吃饭是项辛苦的运动,技术要领便是赔笑谄媚,极尽风骚,尽量用身体语言传递出「奴才」这两字。而灌酒便是酒宴上体现奴役与被奴役的一种手段。既然有求于人,就喝下人家递过来的酒吧,喝到丑态百出,才能表现出你的屈服。吴姗卖弄着妩媚,满脸笑容的迎接着酒精的折磨。而眼前这位客户的「首席」,也十分享受的一边向我的胃里灌着酒,一边在我身上揩着油。手,腿,腰,还有屁股,都被他光顾。
勉强挨到这场折磨的结束,吴姗跑到洗手间,差点把胃都吐出来。她双脚轻飘飘的,艰难的走出饭店,看到主管和对方的首席正互道珍重,握手拥抱,仿佛是多年的基友,胃里又是一阵的恶心。吴姗确实喝醉了,感到自己操作高跟鞋已经有点困难了,下身这件套装一步裙也在不怀好意的牵绊着她的双腿,好像是故意要她难堪。
拉了拉丝袜,整了整头发,吴姗继续一个人慢慢往家踱。
………………
走了一段路,吴姗觉得脚跟发热,两脚生疼,胃里有什么东西一个劲的翻腾。她走到一个歪脖子树下,哇的一口,一大坨呕吐物从嘴里喷涌出来。
吴姗抬起腿,扒下脚上的高跟鞋,扔在树下,“这该……该……该死的高跟鞋,搞得老娘脚痛死了。扶着树,袭袭的晚风像一只淫荡的手,抚摸着吴姗的躯体。
………………
“小姐,我能请您跳支舞吗。”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音,吴姗寻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帅气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男子年龄不高,也就三十岁出点头,身穿一身黑色的燕尾服,搭配着洁白的衬衫,领结处是精心设计的蝴蝶结,一双漆皮鞋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银光。
吴姗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一来完全陌生,二来被这样的装束给看傻了。
“你,……你是……”
话还没说完,男子从燕尾服兜里掏出一方手帕,“小姐,您的嘴角边有污秽,待我将它擦了去吧。”说着,慢步向前,轻轻用手帕擦拭掉了吴姗站在嘴角的污垢。
吴姗从没想过在大半夜会遇上这样的一位温文尔雅,亲切可人的绅士,之前对客户的埋怨一股脑的全部丢到了脑后。
“小姐,让我为您穿上鞋吧。”男子继续绅士的说道。
“好……好吧。”吴姗也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答应。
男子捡回被吴姗扔在一旁的两只高跟鞋,叹道,“多美的高跟鞋啊,就像纯净的高脚杯一般,来伸出您的玉脚,我来为您穿鞋。”
“恩,恩”吴姗红着脸,伸出自己穿着黑丝的脚。
男子轻轻将高跟鞋扣在姑娘的玉足上,“多么纤美的一对玉足啊。”
穿上高跟鞋的吴姗似乎忘却了之前的疼痛,可是酒劲还在,晕晕呼呼的,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男子轻轻走上前,慢慢将吴姗的一步裙向上挽起,挽到腰间,露出穿着黑丝的下体。吴姗的内裤早在酒席上被那帮色老头抢走了,所以此时的能包裹她稚嫩的下体的,只剩一层薄薄的丝袜。
男子把丝袜慢慢往下褪,吴姗知道男子想要做什么,但是她的双手居然好不反抗。也许是酒劲,也许是别的原因。
男子将吴姗搂紧自己的怀里,男子身上透着一丝淡淡的香味,这种香极为催情,吴姗觉得自己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一般。
迷幻中,吴姗的大脑在酒精中错乱,琐碎的场景在她眼前闪过,见过的人,没见过的人,支离破碎,只言片语的全都交织在一起。渐渐地,她身体的感官才慢慢清
醒过来,发现那怪的感觉竟是因为自己的私处正在被人舔吮。一瞬间,她很吃惊,很紧张,我不记得自己在哪里,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阴唇间还有一只舌头在蠕动。烈的酒精还在她身体里游荡,很晕很累,身体非常沉重,动弹不得。已不想再挣扎,不想再抵抗,生活真的好累好累,而且现在下体传来的阵阵感觉,又真实的让她很舒服,加上酒精的眩晕,让她感到很刺激。
她知道,眼前这个人一定不是坏人。男人的舌头激发了她身体里的欲火渐渐地,她被欲望和酒精接管放弃了反抗的念头,接受了这一切。在外面跑了一天,还没洗澡,私处恐怕是狼藉一片,被这样直接品尝,
让吴姗感到很害羞。渐渐感到私处在湿润,在绽放,想要的更多,更深入。一阵紧密的舔吮之后,他离开了她的私处,把她留在了半空的空虚之中。紧接着,吴姗的双腿被抬起分开,然后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她的私处,微微磨蹭了几下,就一下闯了进来。就这样,在大醉之后,在路边的树下,被一个毫无相干男人占有了。
男子开始快速的抽插,吴姗没法再淡定下去了,费力的睁开眼,还是要做出矜持的样子。她佯装生气,双手推着他,双腿也在虚弱的踢着。
“你干嘛啊,放开我,不要这样…………”
男子依旧如刚才温文尔雅,一下顶进最深处,用他的肉棍子像钉子一样紧紧插住我的私处,他扑在我身上,用他的身体压住了吴姗,双手把我的双臂按在树干上,头放在我的头侧,一边舔着我的耳朵,一边
对我说,“小姐,你好美,我好喜欢你,给我吧。我想请您跳支舞”
在他身体的压迫下,在他唇舌的挑逗下,吴姗不再动了,双臂也不再用力,而且她私处的肉壁,已经开始阵阵收缩,饥渴的体会着正插在她里面的条状物体。
一阵害羞,视觉和肉体的刺激让吴姗的反应更加强烈,不知不觉达到了高潮。我的肉穴在阵阵抽搐,头更加眩晕,这是一种妙的感觉,一种晕头转向的满足,她不能呼吸,不能呼喊,用力仰起脖子。吴姗好像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全世界只留下一个阴道,在被一个粗壮火热的棍子力的抽插……
“小姐,那么就请允许在下最后,请小姐您跳一只华尔兹吧。”
还晕晕沉沉,沉浸在虚晃的世界中的吴姗根本不知道男子一整晚念叨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紧接着,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自己便被这东西套住脖子拉离了地面。
月色惨淡,一颗歪脖子树下挂着一根绳子,绳子下挂着一个人。
吴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这根绳索是从何而来的,或者说她不知道男子什么时候把这根绞索挂在树枝上等着取她性命的,甚至说,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看似务必绅士温柔的男子会要她的小命,是蓄谋好的,还是一时兴起。
但是即使喝再多的酒,她也清楚的知道,一旦被套上这根绳索,自己的小命算是交代了。
她感到一股飘飘然的感觉从小腹中慢慢升起来,她大力而徒劳地呼吸着,拼命追逐着这种若隐若现的快感。粗粗的绞索紧紧地勒住了吴姗那迷人的玉颈,将她娇嫩动人、性感美艳的绝世胴体悬在了空中,打着旋儿。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吴姗显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拼命的扭动身体,双手乱舞,她还不想死,求生的欲望令她伸直了双腿,绷紧脚尖,去触及那地面,当然,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吴姗感到一阵悲哀,眼中充满了泪水!吴姗双腿上下踢蹬着,职业套裙的造型比较板,至少能让她的衣冠看起来比较齐整。
啪嗒,右脚的一只高跟鞋再一次离开了她的主人,这一次是被踢飞的。黑色丝袜包裹的玉足,不知羞耻地袒露在外,悬空舞动,脚趾直直地指向地面,绷紧颤抖着。男子收起自己的阳具拉上裤子的拉链,从怀里拿出手机,放起了优美的圆舞曲-春之声。
音乐划破宁静的夜空,一曲悠扬婉转的华尔兹,动人心脾的旋律衬托一晚夜色,再合适惬意不过了。
而此时此刻只有一个人没有办法欣赏这绝妙的舞曲,她感觉绞索绞得越来越紧,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她的舌头长长的伸出口外,眼前渐渐模糊,吴姗的心中非常痛苦,她知道自己就快要死了,心中一点也不愿意,但是无法抗拒死亡的到来。
虽然埋怨这埋怨那,埋怨客户的无礼,埋怨世道的不公,埋怨人情的冷暖,但是自己还是一个对生命充满向往,活生生的一个美丽的少女,生活和事业都才刚刚起步,很多的东西还未品尝到,吴姗还不想死,更不想被一根廉价的麻绳活活的吊死,死的如此痛苦。
圆舞曲的音律还在继续,树下一个妙龄少女伴着这沁人的旋律跳起了一只死亡之舞。吴姗性感的樱桃小嘴张得很大很大,偶尔发出咕咕的声音,一头秀发随着纤腰扭动飞扬着。
吴姗的意识正慢慢的模糊,这时身体的所有动作慢慢呈现不自觉的反射反应,双脚刚开始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后交叉摆动,进入作痛苦的窒息阶段时,夸张的如青蛙般一会而又蹬又踢,一会儿又绷直脚尖抖个不停。01bz.cc仅剩的一只高跟鞋苦苦地挂在她的一只脚上。
男子在一旁随着圆舞曲的旋律饶有兴致地看着,吴姗挣扎的幅度很快变弱了,两条腿也从踢蹬慢慢变成了抽搐,无力地垂了下来。
此时,吴姗只觉得此时肚子不听使唤地翻腾着,接着咕的一声,一大坨呕吐物夹杂着弄弄的酒气从吴姗的嘴里漾出,顺着嘴角向下流,低到洁白的衬衣上。与此同时,吴姗的下体也如长江决堤一样,阴道口抽搐着向外喷涌出失禁的尿液,顺着黑丝袜流淌下来,滴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槽。此时此刻吴姗肯定很后悔晚上喝了太多酒,此时空气里除了食物的酸腐味,糜烂的酒味,还夹杂着浓浓的尿骚味。
不多时,吴姗动作再次、也是最后一次微弱下来,双眼翻白,长睫低垂,娇躯哆嗦了几下,喉咙里发出“喀喀”的咽气声。随后螓首一歪,彻底不动了。
可怜的黑丝OL醉酒之后,被一个夺取她肉身的伪绅士吊死在歪脖树下。
旋律还在继续,然而舞者已经退场。吴姗的尸体随风慢慢的晃荡这着。此时此刻的吴姗,已经失去了先前的鲜活气息,脸色铁青,眼睛睁着,眼珠向上翻,嘴唇微张,伸出了一点舌头,嘴里嘴外都挂着还没吐干净的口水和呕吐物。
曲终,万籁此都寂,所有喧嚣尽皆归于沉默。可怜的姑娘沉睡般静静地挂在绞架下。只有决堤的尿液打湿了裙子和丝袜,顺着双腿美丽的曲线滴到地上,发出唯一的声响,嘀嗒,嘀嗒。就好像观众为这场无与伦比的华尔兹鼓掌。
男子再次从兜里掏出方巾,走到被吊死的吴姗面前,用方帕擦掉吴姗嘴角边漾出的呕吐物。
“小姐,谢谢您陪我跳完这支舞。”
燕尾服男子拾起被吴姗踢飞的高跟鞋,半跪下亲吻了一下吴姗纤美的丝袜脚,又吮吸了一下足尖滴下的尿液,轻轻将那只高跟鞋扣在这只玉足上。
男子弯腰深施一礼,随后,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张扑克牌,把它随手塞进了女尸的丝袜里,紧接着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
第二天,这个可怜的女孩的尸体被路人发现。
慕容白点起了一根烟,慕容白是星海市的犯罪心理学专家,年近七十的他手里经历过无数大案要案,也常常被刑事侦察机关聘请为调查组的专家,而他也因此得到了一个响当当的称号--猎罪者。然而眼前的这个案子却让他也有些一筹莫展。
慕容白扶着轮椅,一边盯着助手苏玲那双丝袜腿。
小助理被看的有些毛毛的,浑身打了个冷战。“教授,干嘛盯着人家的腿看啊,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唉,苏玲,这是这个月第三个了,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共同点呢。”慕容教授启发性地问道。
“共同点,你是说死者吗。”苏玲拉了拉自己的裙摆,“你是说她们都是跟我一样,穿着OL制服,被吊死的吗。”
“对,还有呢。”慕容白继续问道。
“还有?还有什么。”苏玲好地问道。
“她们都是醉酒晚归后被人吊死的,这从尸体的死亡时间和尸体身上的酒气都能看出来。苏玲啊,你还是要多注意观察啊。”慕容教授教育道。
“教授,还有这张扑克牌,是在尸体的身上发现的。”
“我已经听说了,牌面是?”
“是红桃A!”苏玲回答道。
慕容白面色一沉,似乎想起点什么,但是却欲言又止。
“那教授,您说下一步怎么办。”
“下一步?”慕容白继续把眼光定在苏玲光洁的黑丝腿上,“我要你做下一个受害者!”
“苏玲,衣服换好了没有。”更衣室门口的慕容白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
“好……好了,教授。”苏玲红着脸,拉开更衣室的门,从里面踱步而出。
其实跟苏玲平时穿的OL助理服没有什么区别,纯白的女式衬衫,隐约还能看见里面黑色的蕾丝胸罩,一步裙,黑丝袜,再蹬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区别唯一,就是裙摆比原先的短了一截。
苏玲向下拉了拉裙摆,裙摆非常短,仅仅能遮住私处,一个不留变会春光外露。短裙下两条被黑色包芯丝连裤袜包裹的大腿泛着光泽,风韵十足。
“恩。”教授满意地点了点头。
“教……教……教授,干嘛非要人家穿这么短的裙子,”苏玲有点害羞地说道,“穿这么短的裙子,人家还是第一次。”
“有一就会有二嘛,”教授回应道,目光不移地盯着苏玲的黑丝美腿。“我说,这可是咱说好了的,你是答应我的。”
“可……可……可是。”苏玲小声说道。
话没说完,教授便打断了她,“每天夜归的女白领那么多,想吸引住凶手就得牺牲一下自己。”
‘是……是……教授,听您的吩咐。”
“恩。”教授开始认真分析,“这一个月来,共发生三起类似的命案,被害人均为在职女白领,年龄不超过25岁。且三名受害女性死前都层大量饮酒,尸检报告中显示,三具尸体胃中除了残留的食物以外,还含有大量的酒精。”
苏玲掏出笔,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认真做着记录。“那可能受害人与凶手之间本就熟识。”苏玲插话道。
“有这种可能,不过三名被害人之间不存在任何关系,凶手同时认识这三人的概率,非常低。哎,苏玲。”慕容教授想起了点什么,露出了那样的表情看着苏玲。
“教……教……教授。”苏玲最怕教授露出这种坏坏的表情,因为一旦这样准没什么好事,下意识的,苏玲拉了拉自己的裙摆。
“假如是你,在很么情况下会让凶手那个,并不反抗。”
“教授!”苏玲佯怒道,其实她早就知道教授会问这种问题,“那要看凶手的品性了,如果那种霸王硬上弓的,除非是受虐狂,不然肯定会反抗。”
“也就是说,凶手的手段很温柔,举止很斯文咯。”教授陷入一阵沉思,“那么问题就更大了,既然目的性不强,或者说凶手并不意图强暴女性,那为什么要至她们于死地呢。选用一根粗绳索吊死她们,本身也就不存在所谓的温柔斯文了啊。”
“那谁知道,也许就是喜欢呗。”
苏玲随口一说,谁知慕容教授认真了起来。“就是喜欢,对呀!苏玲,你真是我的好助手!”
“我?我吗?”苏玲天然呆的站在那,有些受宠若惊。
“没错,我去翻一下卷宗,你出去转转,看看还能不能在发现什么线索或想到什么。”慕容白推着轮椅转身离去,临走之前嘱咐道,“别忘了我们约定的时间,晚上准时过来啊。”
慕容白推着轮椅缓缓地走向大门,突然,他回过头看着苏玲,表情和蔼地说道,“对了,小玲,忘了说了。”慕容白顿了顿,“你穿这一身衣服真好看。”
苏玲只觉得脸红的发烫,下体不知为何有些微微悸动,就这么傻傻地伫立在那良久。
“教……教授!”苏玲娇声回应,然而慕容教授早已消失在视野中。
………………
日斜西山,夹杂着散不开的晚晖。
苏玲如约来到慕容教授的家中。事实上,这还是她第一次拜访这位犯罪心理学大师的家,一进门,古色古香的装修风格让她觉得很新。实木的地板和家具,走道里的挂钟兀自地走着,大厅里一架老式的留声机放着旧时的歌剧,老教授慕容白坐在大厅正中心的沙发上,轮椅放在一边,笑容可掬地看着苏玲。
“你来了啊。”
“恩,教授。”苏玲习惯性的拉了拉裙摆,“我来了。”
“还没吃饭吧,来这跟我一起吃吧,边吃边讨论今晚的行动计划。”
苏玲出门的时候仓促,确实还没用过餐,此时有些饥饿。
慕容教授坐回轮椅上,“别愣着了,跟我去餐厅吧。”
饭菜上齐,老式留声机依然运作着,悠扬的音乐回荡在整个宅子里。“那么,我就要拿出今晚计划最关键的一样道具了。”老教授打开餐厅旁的柜子。这是藏酒柜,里面摆着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的各色酒类。
“酒?”苏玲有些纳闷地支吾道。
“没错,就是酒,不过不是我喝,是你要喝。”
“可……可可是,教授,我并不会喝酒啊,而且我读大学那会儿,沾酒就醉的,每次出去喝酒都是被人扛着回去的。”
“我并没有想让你喝倒,我只是想让你有一点醉意,一来可以给你壮壮胆,二来,也可以更好地去钓凶手上钩。”
“可是,可是。”苏玲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来吧。”紧接着一只精巧干净的高脚杯被放在了苏玲的面前,随之香醇的红酒倾泻而出,倒满了整只酒杯。
“多吃点,也多喝点,在我这不需要拘束。”慕容白一边为苏玲倒酒,一边慢慢地说道,“那么,今晚的计划,其实很简单。我调查了近几期案件的事发地点,多位于城南,城南的流民比较多,地痞乞丐较为聚集,这也较好地为凶手提供了身份的掩饰。其次,我需要你做的,就是加班醉酒晚归的白领,在城南几条人迹较少的街道公园走动,目的在于吸引凶手上钩。你大可以放心,因为特种部队在这几处都有安排伏击,一旦出现情况,即可立刻行动,捉拿凶手。苏玲,我知道这么做,肯定会有一定的风险的,把你拉进这个坑里实属无奈,希望你能理解,并全力支持演好这出戏。”
“教……教教授,您放心,苏玲保保……保证完成任务。”苏玲似乎已经有点晕了,满面绯红,直觉的有些天旋地转。
慕容白看了看瓶中不多的红酒,心说看来已经差不多了,说着便把苏玲扶到大厅的沙发上。
“你先准备准备,过半个小时,准时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