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凌晨梁金古象往日一样盘坐练功,现在虽已是冬季他却一点也不觉寒冷,腹中好似有一团星火般不停地全身,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如沐艳阳,惬意舒服。原来这九阳真经所载的是至高无上的内功心法,至刚至阳,威力无穷,梁金古修习时日虽短却也受益非浅。他本就天赋极高,为博得心爱的人儿欢喜更是勤加努力,自然成就颇高,加之他的体质正好也是刚阳火体,修习起来更是事半功倍。
此刻朝阳初升,正是男子最盛之时,梁金古又属至刚至阳之体,修习的又是至刚至阳的内功,之旺盛非是常人所能及,虽然年纪尚幼,但心智生理却极早熟,那阳刚之物不知不觉就起来。
梁金古本已进入物我两忘的玄妙境界,但胯间的微妙变化却让他的心湖荡起一波涟漪,闵柔那巧笑盼兮温柔婉转的姿容又浮现于脑中。这时突然不知何处一声雄鸡唱鸣传入房中,声音虽不大,但在梁金古耳中却不亚于晴空响雷,真气立时就不受控制地四处乱窜。梁金古只觉浑身躁热难当,一股劲气在体内左冲右突,痛苦无比,拼命想要压制住它,却恍恍忽忽难以收束心,随即脑际一阵轰鸣就晕了过去。
闵柔同往常一样,与丈夫吃过早餐后就向梁金古家走来,石清自己看书练功也不干涉她的自由。闵柔来到梁金古家门口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连敲几次门都无人应答,连忙施展轻功跃入院中,疾步闯进梁金古的卧室。
看到梁金古侧身跌坐在,她情知不好,一扣脉门就知道他是走火入魔,连忙将他扶起盘膝坐好,右掌抵住他的后背给他输入一股真气,想将他散乱的内气收拢回归经脉,但尝试几次都不成功,只好无奈的撤功另想它法。
又急又恼下蓦地她想起一种功法——“导阴入阳”,此法属道家阴阳双xu功中的一种,对控制真气非常有效,但它也有一个弱点,就是只能在夫妻间进行,旁人自不能替代,这让闵柔颇为为难。
一转头又看到梁金古痛苦的面容,闵柔不由得一阵心痛,银牙一咬,芳心暗道:“师哥,对不起你啦。”迅速除去梁金古身上的衣物,看到他胯间的什物又是惊心又是羞怯,浑身火烫,霞云满面,连忙掉转头去不敢再看。
她虽已结婚生子,但夫妻二人端庄守礼,相敬如宾,她连丈夫的也极少正面相对,没想到今日却要对着另一个少年男子的那东西,怎不让她羞愧万分。
转过头来,调整一下情绪与呼吸,闵柔慢慢褪去衣衫,那件贴身的月白色肚兜却再也不愿脱下,上得床来,跨坐在梁金古身上,指尖甫一接触那事物,异样的感觉顿时如海潮狂波般汹涌澎湃地通过指尖瞬息传遍全身,腿肚子一软无力地跪依在床铺上,半晌仍觉浑身酸软乏力不想动弹。
深吸一口气,她终于鼓足勇气,紧咬牙关,坐了下去。这一下仿佛又让她回到洞房花烛之夜,向师哥献出处子之身时那种妙的感觉,各种纷繁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抑制不住,莫名的泪水奔涌而出,立时瘫伏在梁金古的身上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