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金古的脸颊被她温腻软滑的纤手轻抚,心里说不出的受用,头一偏就依在她那软柔挺秀的胸峰上,鼻息中满是馥郁香融的妇人体香,立时就心皆醉,每日里他最期盼的就是现下这一刻,连梦中也俱是这绮丽的景象。自小失去母爱的他,对闵柔这种温柔美貌的女性最是迷恋,暗地里早已也把她当作了母亲一般依靠。
两人亲密无间地相拥在一起,均十分享受这动人的感觉,女性醉人的芬芳不断涌入梁金古的鼻端,软玉温香凹凸有致的美妙胴体给人的触感更是之至,让情窦初开的男孩心中充满无限绮思,风月小说中一幕幕男女情爱的描绘闪过脑海,让他心中升起一股恨不得就此紧拥住她,痛吻她吹气如兰的樱桃小嘴,纤秀迷人的雪玉酥颈,令人着魔的冲动。微一抬头触到闵柔温柔慈爱的目光,立即他就为自己这可耻的邪念羞愧不已,无地自容,红着脸他将身子稍稍挪开一点距离道:“谢谢闵姨!不冷,风凉凉的很是舒服。”
闵柔见他害羞的表情可爱之极,那里知道他的心中所想,心情舒畅愉快,禁不住低下头在他脸上轻吻一口道:“让我们来舞舞剑,看我上次教你的剑法忘没有?”梁金古立即从刚才的懊恼中恢复过来,自信地笑道:“闵姨教我的东西,我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两人来到山顶空处,闵柔抽出腰间长剑,那剑连鞘均是白色,如冰玉一般,寒气逼人,直侵得人的隐隐生疼,实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宝刃。梁金古知道那剑的厉害,捡起一根树枝,站得远远的。
闵柔夫妻均是上清观弟子,未得师门同意自是不得随意收徒,但她见梁金古聪明机灵,勤奋好学,忍不住就教了他些入门功夫,也让他同她一起练剑,只是却没有传他内功心法与剑法口诀,因此也不算是违反门规。闵柔收敛心,运剑如带,随式而转,姿态优雅,妙不可言;梁金古虽不得传授剑法真诀,一根树枝却也是舞得虎虎生风,颇为刚健,与闵柔所使招式虽同,剑意却又大不一样。
闵柔舞得兴起,竟然练了近一个时辰这才收剑,清气闲,没有半丝喘息,转过头来却见梁金古气喘吁吁,汗如雨下,双腿微微颤抖,这才忆起他年纪尚幼,又无内功,心下疼惜,将他揽入怀中来到一块条石上坐下,取出丝绢把他满脸汗珠擦去,温柔地轻声怨道:“累啦怎么也不知道歇歇,累坏了可怎么办?”
梁金古见她满脸的关怀之情,双眸蕴涵无限动人的深情厚义,心下感动,恍然间又似回到儿时母亲的怀抱,一探手将闵柔紧紧抱住,心中却再也没有一丝歪念,喃喃地道:“闵姨,你真象我妈妈。”
闵柔知道又触动了他的心事,不愿看到他难过,打趣道:“那好啊,快叫我一声妈妈,我可是有礼物送呦!”梁金古见她促狭的笑容,哪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不依地扭扭身子,故意撒娇道:“闵姨真坏,占我便宜。”
这一扭不打紧,剧烈摩擦间那美妙动人的感觉再次清晰无比地浮现出来,引得梁金古的心襟一阵动摇,才刚退去的丝丝歪念又如缕缕涓流般沁上心头,片刻就又汇成铺天盖地的洪流,将他刚刚筑起的心堤冲得无影无踪。看着眼前的如花笑魇,梁金古克制不住内心的蠢动,伸嘴在她滑腻的桃腮上亲吻一口道:“阿姨,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喜欢上一个女孩子,你说该怎么办?”
闵柔显然没有想到梁金古会问她这么个问题,诧异地看着他,半晌才恍悟道:“我们的梁金古也长大啦,有喜欢的女孩啦!是哪家的,阿姨给你做主,改天找个媒婆去说说。”这个时代十四五岁就谈婚论嫁的着实不少,人们也不以为。不过闵柔哪里会知道男孩的心理,此时他正暗自心道:“那个女孩就是你,不过你可做不了主。”这话他当然不会说出口来,心念一转岔开话题道:“闵姨,当初你和石叔叔是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