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秋月却热得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待徐青云再转身时,只看到秋月星眸半放,朱唇欲滴,漆黑如丝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雅致的肚兜包覆着玲珑小巧的双峰,还可清楚的看到两朵红梅随着急促的喘息上下移动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徐青云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气。
“秋月!你在做什么?”徐青云的声音显得有点粗嘎,口干舌燥。
“啊……我好热呢……青云……”秋月拖着黏腻的声调说着。
徐青云觉得怪,怎么这会儿她叫他的名,叫得如此顺口,而且还用甜美诱人的声调?
不对!事情不对劲!
徐青云坐在床边近看秋月,发现她身子发热,眼露媚态,吐气如兰,朱唇微放,并不似平日的她。
秋月一把圈住徐青云的颈项,主动献上自己的唇。
“青云……嗯——”她一边亲吻还一边发出娇吟。
雪白半裸的温香软玉对一个男人是多么大的诱惑,而这温香软玉又有着世间少见的绝美容颜……徐青云试图保持冷静。
“秋月,你醒醒!”徐青云努力的离开那诱人的唇,轻摇着秋月的膀臂。
“不要!青云,亲我嘛……”秋月又再次抱紧他。
此时的秋月已全然被欲望所支配。徐青云很清楚这是解毒的后遗症,但面对秋月百般的挑逗,他已经快把持不住……她实在太诱人了!
老天!这小妮子在做什么?她的手……不!
“秋月!”徐青云沙嘎的叫了一声,将伸进他衣襟的小手拉出来。天知道他多想在软玉般的胴体上为所欲为,但他不能趁人之危,这不是男人应做的事。
理智与欲望只在一线间,徐青云俊脸上滴下涔涔汗珠。
他忙转身找巾子,想沾湿巾子,用湿巾子让秋月醒一醒……巾子!巾子在哪儿?
在床上的秋月双颊飞红,眼涣散,优雅的颈项沁出薄薄的汗液,解毒的后遗症正加速侵袭着娇柔的身躯。
“好热啊……嗯……”秋月又嚷着热,伸出玉指将颈后肚兜的红丝线给解了,露出浑圆的双乳,胸前两点红梅鲜艳欲滴。
好不容易找到巾子的徐青云一转身——巾子落地!
理智崩溃!
“这是你逼我的!”徐青云粗嘎的从齿缝间吐出这句话,便将秋月压躺在柔软的锦床上,快速的撷取诱人的双唇,大掌揉捏着浑圆的双乳,将修长的玉腿大大的拉开,自己挤身其间,昂扬的分身正摩擦着女性秘处。
忍耐已久的原始欲望如猛虎出柙,激狂的热情将一切道德都抛诸脑后,徐青云尽情的在柔美的胴体上肆虐着,不愿遗漏任何一处的柔软。
“真好!好舒服啊!嗯——”秋月对外来的抚摸发出性感的媚吟。
徐青云闻声,全身震了一下。秋月的媚声就像催情剂一般,他迅速地将全身衣衫除去,露出修长结实、无一丝赘肉的赤裸身躯,大掌一抓,秋月身上仅存的亵裤瞬间变成碎片,白皙无瑕的女体裸露在面前,男人的眼也变得沉醉。
好美的身躯!
他的秋月美人……徐青云灵活的舌在双乳间来回舔舐,秋月娇吟着双手向上,高举过顶,抓住床头柔软的靠枕,这样的姿势让她浑圆的双峰更形坚挺。徐青云的大掌搓揉着白皙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下探到女性的禁地,拨开青嫩稀疏的花丛,依着穴口的形状昼着圈圈。
因解毒的后遗症,秋月此时已是欲火焚身,唯有男女交合才能解除她体内的燥热。当徐青云粗砺的手指触摸着花穴儿时,穴缝立即流出透明滑嫩的液体;受此激励,修长的手指更在水嫩的私处进进出出地搔刮着。
在徐青云的爱抚下,秋月不断吐出浪语……“啊……好舒服……”
徐青云的舌、大掌忙个不停。他简直爱死了这个小妖女!
“啊——”秋月向上弓起身体,说明娇躯已做好准备。
徐青云抽出沾满滑液的手指,将自己昂扬待发的男性分身对准湿透了的花穴口儿,腰部一用力,分身以极快的速度冲过层层花瓣,进入了紧窒的甬道内,肉壁紧紧的衔住男性敏感的尖端,令徐青云忍不住呻吟出声。
从没有人抚摸过的地方,从没有人到达的地方,他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一思及此,徐青云内心感到极大的满足,闭起眼,昂首向上,嘴角还露出浅浅的笑容。
但破身的痛感冲击着秋月——“啊……痛!!”徐青云的男根进入后,秋月的欲望得到满足,体内的热感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是撕裂般的疼痛。
“不……不要!好痛啊!”秋月开始挣扎起来,原本抓住靠枕的小手此时捶打着徐青云宽阔的胸膛,哭叫着:“住手!快些住手……啊……快住手!”
徐青云哪停得下来,他咬着牙,使脸上有着豆大的汗珠,艰难的说着:“月儿,忍耐一下!”
“不……不要!快住手……求你……”秋月摇着头,不断的捶打哭叫。
徐青云将秋月挥动的双手压往绣枕两侧,健臀开始律动起来,身下的男性在花穴儿里抽插着。秋月虽然挣扎,但穴缝仍不断涌出津液,回应着男体的侵入。
为了更顺利插进花核深处,徐青云用大掌箝制住秋月的小手,另一手则往下将雪白的腿根拆开,健臂随即勾住娇柔的膝盖直往上抬,这种姿势让充满爱液的花穴儿更加张大,花瓣也被扯了开来,一用力,男性分身怒张挺进,直达花心。
“啊!”秋月受此刺激,尖叫一声。她中毒的身子本来就虚弱,加上徐青云身下的猛烈攻击,娇柔的身躯难以承受,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但徐青云并没有因此停下来,他快意的驰骋在温暖的花穴儿中,进进出出的来回律动着。男性分身上沾染了象征女性初次的血液,鲜血的味道直冲脑门,刺激了男性原始的兽性,更加肆无忌惮的蹂躏着大床上毫无防备的雪白胴体。
一次又一次,火热的交缠,直到晨曦破晓,汗水淋漓的男人才放开怀中早已昏迷的美人儿。
对秋月而言,这是漫长的一夜,整夜她都陷入昏睡当中。
隔天中午,徐家庄嘉兴别院的大床上躺卧着一柔美的娇躯,白皙的肌肤上遍布大小不一的吻痕、抓痕、捏痕,红色的印记在雪白的肌肤上更显突出。双腿内侧有着干涸的血迹及白色液体,将干未干的白色液体还沾黏在柔嫩的花丛中,那是男人遗留下来的痕迹。
经过一夜的强取豪夺,花穴儿更显得鲜红,花瓣则有点儿红肿,干涸的爱液混杂着白色精液停留在穴缝中。
“嗯……”秋月呻吟着,倩眸半睁,只觉得全身疼痛不已,轻触了一下身体。
喝?!怎么又是一丝不挂?
正当秋月努力保持冷静,回想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罪魁祸首”刚好踏入房门。
春风满面的徐青云看到娇人儿醒了,愉悦的对她说:“月儿,你觉得身体好点儿没?”
月儿?!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
但此刻的秋月没有力气与他争辩。
“不好!腰酸背痛。”秋月皱着柳眉。
“仆妇已备好热水,可以沐浴了。我抱你。来!”徐青云说完,也不待秋月回答,就抱起赤裸的秋月往浴盆走去。
“你……你不要这样,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我又没穿——啊!”秋月话还没说完,又惊叫了起来。她看到自己的身体满是红紫痕迹,呆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秋月杏眼大睁,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相对秋月的惊慌失措,徐青云可是一派轻松。他撇撇嘴笑道:“月儿,你可不要说你全忘了!”
“你……你在说什么?我……怎……怎么听不懂?”秋月惊讶的说不成一句话,俏脸涨得通红。
徐青云将秋月小心地抱进浴盆中,娇软身躯立刻浸泡在温暖的水液,氤氲的蒸气使人觉得舒服极了。借着热水的掩护,秋月稍有安全感,白藕般的手臂急忙护住胸前——至少这样不会被看光吧!
她抬头看着徐青云,美眸中尽是疑问。
徐青云拿巾子擦着秋月的香肩,“昨晚可是你引诱我的。不知你对我昨晚的表现满不满意?”大掌顺势向下,一把握住柔软的玉乳。
“啊!你做什么?快住手!”秋月全身一缩,躲到水面下,只露出一对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的瞪着他。
他到底想干什么?她虽是婢女,但也不能因他是二庄主就乱来啊!下流!无耻!
徐青云皱皴眉,“月儿,昨晚的事你全忘了吗?”
“什么事?”秋月的眼仍然警戒着。
“昨夜你因解毒的后遗症,直喊热。”徐青云耐心的解释。
“然后呢?”秋月心中突然有股不祥的预感。
然后你就将衣服解了,紧抱着我,不让我离开。”
秋月的脸倏地刷白。
“我……你……我们不会已经……”秋月紧咬着下唇,双手护住胸前,紧紧的抱住自己。
徐青云点点头,证实秋月心中的猜测。
天啊?!不!不可以!
如受青天霹雳般,秋月整个人愣在浴盆里,彷佛遭受重大的打击。
“月儿?”徐青云见秋月这副模样,呼喊着她。
秋月不回话,整个人呆掉了。
怎……怎么会这样呢?她还没嫁人啊!如果未来的夫婿知道了,那……她无法想象未来的夫婿要是知道她并非处子,会如何对她。休了她吗?
天啊!她该怎么办?!秋月只觉得耳际轰轰做响,脑中混乱一片。
徐青云爱怜的抚摸着她的粉颊,轻声地在她耳边说着:“月儿,那是解毒的后遗症,怪不得你的,不是你的错。”
秋月这才转头看着他,“可……可是……我们还是……”秋水般的星眸泛着泪光。
“我会负起责任的,你不用担心。”徐青云心里可乐得很,他非常乐意负起这个责任。他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我比较在意的是你满不满意。昨儿个晚上我可是一夜没睡的在努力着呢!”
“你……你……下流!”怎么在这节骨眼,他还能这样嘻皮笑脸?
“告诉我,你满不满意呢?宝贝月儿。”徐青云仍是一派轻松。
“我……我……我洗好了。”秋月说完,便要站起身来,“请你转过身去,男女授受不亲!”
“我们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哪里需要避讳这个!”徐青云将秋月自浴盆抱起,用长巾裹住,抱往床上,用被子仔细盖住娇弱的身躯。
躺在床上的秋月沐浴过后,身子感觉比较清爽了,但脸色依旧苍白,与徐青云的事仍然冲击着她。才一个晚上,她的清白就这么……其实她心里在意的是婢女与庄主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因着两人身分阶级的差距,徐青云不可能迎娶她做正室,可若要她做侍妾……她不要!她不要与别的女人共享丈夫!
她心里虽喜欢他,但从没有想过与他发生亲密关系,这会儿事情发展到这田地,她心里再也冷静不下来。
秋月也不会料到徐青云随意放纵的性子,岂是传统礼教能规范的?何况也没有人可以规范苏州商行的二庄主,他根本不会在意两人的身分差异,他只在意她喜不喜欢他。
“月儿……”
“不要那样叫我。请叫我秋月,二庄主!”秋月躺在床上坚持着。
“不要那样叫我。请叫我青云,月儿!”徐青云站在床前坚持着。
“你……”秋月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他正充满兴味地看着地的小脸。
叩叩!屋外传来敲门声。
“公子,有消息了。”是崇恩的声音。
“知道了。到书房谈吧,”
徐青云向秋月柔声道:“月儿,你还是多休息一下,身体才会早日康复。”看秋月点点头,他这才转身出了房门,往书房的方向行去。
秋月独自在偌大的房间躺着,眼直视床顶,不发一语。许久,眼角默默的淌出泪水。
事情怎会变成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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