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可能是吓痴了,呆呆的坐在床沿上,眼睛盯着地面。
还好,那同事一见里屋坐着我俩,也没进屋,转身就往外走,并碰的顺手就把门带着锁上了(门是老式的暗锁,一关就自动锁上了)。
那同事的风流艳迹也不少,他的妻子就是他从这儿的中学学生里弄到手的,有关他的事儿,如果大家感兴趣,我就另行文描述。
言归正传,呵呵,我一看他这麽上路,不禁大喜,眼看着要黄的好事又回来了。
有了刚才的接触,我也不再客气了,过去轻拥着珍,慢慢把她扳倒在床上。
珍低垂着头,红晕着脸,娇弱无力的随我摆布。
两双秀气白嫩的手掌举在我和她的胸脯之间,无力的招架着,似拒还迎。
我一边亲吻着珍可爱的脸蛋一边在她身上抚摸。
珍的身体皮肤很光滑,双乳不大不小,正好一握。
摸索中感觉到乳头细细小小的,我本想解开珍的上衣,好好用手和眼感受一下这个我人生初次体验的少女妙体,但又觉得时间紧迫,虽然同事关门走了,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感觉,想着要立马得手。
心里觉得女孩子只要和你那个了,後面的关系就顺畅的多了,下次找个方便的机会约会她时,再好好观赏女体的美妙。
珍已经被我亲得有点不知所措了,双手抱在胸前瘫软在那儿。
我手指赶紧解开她的裤扣,连内裤一起脱下一只脚的,让珍整个大腿和阴部露出来。
珍的人体比例很好,人显得修长,所以大腿形状很漂亮,而且光滑细嫩,白的耀眼。
我的眼睛急忙奔向我最想看,也是最迷惘的珍的两腿间望去:珍的阴部很乾净,阴阜上浅淡的分布着很稀疏的光滑的淡黑色细毫,下面露出的凹槽饱满白嫩,轻轻扒开大腿,馒头似的大阴唇白净无毛,中间一道竖缝包得很紧,微微露出肉芽般的一点小阴唇头。
我压抑着快跳出来的心跳和口乾舌燥的感觉,伸过微微发颤的左手,用食中二指橕开珍的大阴唇,使里边深藏的小阴唇显露出来。
珍的小阴唇也很洁净,很小,色泽很淡,被我分开後我最渴望的那儿出现在我眼前,一个淡淡的粉红色的小洞口,洞里转为娇艳的深一些的红色,一点水的迹象也没有。
因为是第一次见到真实的女孩那儿,我愣着在那儿看了半天,好不容易回过来,心想这就是烦扰了我无数次青春冲动的地方了,男女的结合就是在这儿相连吗?里边是什麽样的?我的阴茎挺进去後,我们的身体会有什麽变化吗?我手忙脚乱地从裤缝中间掏出我的阴茎,右手握着茎身怀着说不清楚的心情向珍的小阴唇间挤插过去。
恍惚中,我看到我的阴茎头挤开了那道小肉缝,稍一用力,很顺利的进入到一个紧紧包裹的肉腔里。
肉腔里面温热的,有些潮湿,像小孩子的小手般紧紧地,却又是柔软地围握着我的整个茎身。
这时,我却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一阵没来由的害怕,就像正做着一件很难预料後果的坏事,心里一阵惶恐。
我将阴茎放在里边呆了一下就赶紧抽出来,并仔细观察着自己的茎身,好像要看看进入过阴道的阴茎和没进入前有什麽不同。
呵呵,现在想来那可真是好天真幼 稚的想法。
可我发现什麽都没变化,也没有珍里边的东西附着在上,阴茎还是很乾净,一如以前那样挺直着,只不过是屋中多了一股幽深的中人欲醉的气味,有一点香腻。
我知道那是珍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很好闻的女人温馨体息。
老实说,多年以後直到现在,我都不是很喜欢闻女人那儿的味道,除非女人刚洗过澡,否则会闻到一股令人不舒服的熏鼻的腥臊味。
但那天和後来的几次,我确实没在珍那儿闻到那些难闻的体味,以至於我那时有段时间一直以为,女人阴部都是这样洁净清爽的。
我强忍着不适,把还硬硬的阴茎收藏进裤子里,又从床上扶着珍坐起来,帮她整理好衣服。
这时的珍,满脸娇羞,眼睛瞟了我一眼,又软软的贴靠在我的怀里。
我轻轻搂抱住珍,在她的秀发和後背轻柔的抚摸着,过了一会儿,又起身倒了杯水给珍喝,其间,我们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倚靠着。
又坐了一会儿,才送珍出门,珍上街去看棋摊去了。
一回到宿舍,我仰头把自己摔躺在床上,脑海里放电影一样把刚才的过程仔细的回想了一遍。
呵,女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呵,一边又後悔刚才有些紧张,还没看仔细。
突然又想,她不会这样就会怀孕吧?毕竟人家和我一样,都还只是刚刚成人,而且还是姑娘家。
但我只是插入进去,放了一下就出来了,没射精呢,应该不会吧。
脑子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後来想到就不由得发笑的菜鸟想法,一会儿我竟迷忽着睡着了。
隔了一天是龙王镇的热集,不过珍却没有来。
我的心里忐忑不安,不由胡思乱想起来。
一直过了快半个月,才终於看到珍的身影出现在棋摊旁。
我尽力平抑着加速的心跳,努力使自己在周围的人眼里表现得和平时一样,慢慢转到珍的棋摊旁。
珍从看见我後就一直在悄悄的望着我。
故作嘻哈的打过招呼,珍也自然了一点,知道了这段时间她家里生意忙了,一直在家帮忙着。
我趁她为我整理棋子的机会,悄悄凑在她耳边问她来过月经没有,她脸红了一下,可能知道我问的意思,垂下头装着清理棋子靠近我,轻声回答一个星期前来过了。
我心里一阵放松。
可担心的心放下来了,色慾的心又漂浮了起来。
继续在我的宿舍里玩是不行的,毕竟人多眼杂,更何况我又不是单人房。
那时的社会可不像现在这样宽松和开放。
即使是公开的恋人来往,人面前也得把门开着以示两人的清白。
怎麽样才能好好的和珍玩一 次呢?我苦苦的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