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激助,也有兴奋,百感交集中他乡遇亲人,叫她一时间怎么说?”
艾慈低声道:“姑娘别哭了,我掏样东西给你。”
艾慈自怀中摸出熊大少一对眼珠子,道:“我挖了熊大少一对眼珠子,替你连本带利的讨回采了,如何处理才会消你心头恨,你自己琢磨吧!”
艾慈如此说,还真吓了白小娟一跳,她急忙摇手道:“好兄弟,快把这脏东西给扔下吧!”
艾慈一声笑:“我就是留给你看的,既然你已过目,就丢到河里喂鱼吧?”
他又轻声一笑,对小三道:“约莫着你二人有一箩筐的话要说,何不妨上岸上说过瘾,我还要同你师父商量一件事昵!”
小三扶着白小娟,二人来到树底下,并肩坐下来,还笑得流眼泪。
艾慈来到棚下,发现劳克把破草帽放面皮上,正呼呼大睡。他睡得是回笼觉,总得再睡上个把时辰,干他这一行,睡觉也是重要课程。
有时候可以睡上三天整,有时候三天不睡觉。
劳克如果想睡觉,他骑着驴子照样睡。
艾慈不去打扰他睡觉,来到了柳树上,对小三道:“等你师父醒来,告诉他我去选马了。”
小三正要问答,突听船上的劳克道:“快给我回来,老夫睡觉也能打算盘。”
打个哈哈,艾慈又跳上船道:“吵醒你的黄梁大梦,罪过罪过呀!”劳克拉下破草帽,道:“我老人家根本就投睡着,只是不愿意看他们小辈抱头痛哭的可怜样子。”
艾慈笑笑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好,咱们就合计一下,何时起程,怎么个走法吧?”
劳克的手指挖着鼻孔,哼着声音道:“此去汴梁,路途遥远,这两天我老人家也合计了一下,不知道八方镖局送往长安的‘龙殊’,是否已被飞龙堡那魔头弄到手,约莫着这几天押镖的人也该回来了,咱们是先去汴粱城呢?还是先探飞龙堡?”
艾慈一笑道:“大叔不提我差点忘了,八方镖局押镖的可是三人”劳克点点头道:“不错!”
艾慈道:“他们的模样如何?”
劳克的精一紧张,忙道:“他们三个人长得都魁梧,副总镖头石魁是个虬髯大汉。”
匆忙地把那天的所见,细述了一遍。
艾慈一拍大腿,道:“八成是他们。”
劳克道:“你看见了?”
“不错,只是回来两个。”
“在哪儿看见的?一共是三个人,怎么是两个人?有没有飞龙堡的人?还有……”艾慈忙摇手道:“稍安匆燥,你一问就是连串,问的人清楚,我回答的一定糊涂。”
他一顿,又道:“就在今天一大早,我在赤阳城下遇到的,他们好象急旋风似的怒马奔出赤阳城,还以为他们遇上什么麻烦了呢!”
劳克道:“麻烦了,要想把一对龙床弄到手,还真得费上一番手脚了。”
艾慈不在意地道:“没本生意总是要卯足了劲豁上命去干,有什么值得考虑的!”
劳克摇着头,道:“龙珠价值连城,当然,价值愈高,其危险性就愈大,任何人拥有这对龙殊,都不会明敞着摆出来,必会小心又谨慎地藏在一个秘的地方!我真后悔,当初怎么不一路跟上长安去,踩一踩路标,以确定宝物是在哪一家。”
艾慈眨眨眼,道:“这件事情应该不难,飞龙堡不就有人追上去了吗?咱们再摸上飞龙堡,暗中探一探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