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烟的动作一顿，轻“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她抽完手中的烟，对他说：“嗯，技术不错！”说完就转身走开，躺上了床，闭上眼睛。

他静静的站在落地窗，眼睛低垂，不知在想什么，夹着烟的手轻颤着。

他抬起眼，蓦然，眼眶通红，他昂着头，过了会，才色正常的熄灭烟，他转头看向床边，她侧躺着，整个人蜷缩在一个角落。

他走向前，坐在床边，她那双冰冷的眼睛已然闭上，周身清冷的气质也收敛，他忍不住伸手触碰她，手快要碰到的时候又颓然收回，他低垂着眼，上了床，躺下、盖好被子、闭上眼。

两人虽然睡同张床，同盖一床被子，床隙中间却相隔甚远。

过了许久，睡角落里的人，动了动，身子往里翻转一下，伸手摸到开关“啪嗒”一声响，灯火骤然熄灭。

一夜好梦。

第二天清晨，两人早上都有课，她坐在车上，他开着车，她眼睛直直看着前方行色匆匆的行人。

途径幼儿园，又是一个红绿灯，她看着前方不少女人，男人牵着孩子到幼儿园门口，她打开车窗，听见孩子哭闹着，父母耐心的轻哄，或者训斥着。

有些担心孩子的父母低声跟着老师嘱咐，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烦。

她看着看着，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笑里似讥讽，似嘲弄，似讽刺。

绿灯起，车了越驶越远，直到看不到幼儿园，她收回视眼，眼眸又多了一丝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