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带这样做买卖的。
每天叫老公和让他把录音作为手机铃声被所有人听见,初桃只能选择前者,思忖一会儿勉勉强强答应,“那好吧。”
她站在旁边,看着靳予辞把录音删掉。
他修长的手指拨弄鼠标,视线落于屏幕上,自然得问道:“你来找我做什么?”
“啊?”
“专门给我送水喝的吗。”
“不是。”初桃想起唐复的话,因为刚才录音的事,她酝酿好的话都被打乱了,“我是想找你谈谈的。”
“谈什么?”他转动皮椅的方向,面朝于她,俊颜情绪不显山不露水,“哄我吗。”
“差不多。”
“我很难哄,你最好拿出点诚意。”
不然没辙。
初桃的思绪再次被打断。
之前的靳予辞在她这里不会有太明显的少爷脾气,实际上他比祖宗爷还难伺候。
“我也想有诚意,但我不会哄人。”初桃脸上的温度褪下来,指尖微微蜷缩很是为难,“你想要我怎么哄。”
“说点我喜欢听的。”
“……叫老公?”
“说你爱我,只爱我一个,这辈子离不开我。”靳予辞一瞬不瞬目视她的眼睛,“假的我也要听听。”
诚意不够没关系,他会自行脑补。
许久,初桃都没反应。
靳予辞等待的情绪慢慢低落,他知道自己在强人所难,从她回来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他就在为难她。
“可是。”初桃开口了。
是转折点。
以为她不想说,靳予辞视线移开了。
“你说的这些,不是假的。”她补充。
他瞳孔一震。
长时间的患得患失以至于在听到她的话之后,下意识认为,这是不是她为了哄他开心才说的话,如果是的话,那她做到了。
靳予辞薄唇微动,冷哼,“算你哄好了。”
他端起她送来的水杯抿了口,普通的水,口感有些回甘。
工作结束,晚上,唐复把他们夫妻两个叫去聚会。
结了婚,领了证,结果一帮好兄弟连喜糖都没有,婚礼更是遥遥无期,怎么着也该和他们交流交流,他们不怕秀恩爱,之前又不是没被秀过。
初桃许久不见他们圈子里的人,本来人就多记不清名字,六年不见基本都忘得干干净净,其他人不知道,宋寄她是有印象的,还有一个好哥们是段舟。
出来玩,他们为了喝酒泡妞,宋寄则非常专注地挑歌听歌。
长沙发,初桃陪靳予辞坐一块儿,唐复握着一杯酒晃晃悠悠走来,看他们坐一起,比自个儿脱单还开心,“这样才好嘛,哥几个以后就等喝你们喜酒呢,婚礼有打算吗?”
靳予辞:“暂时没有。”
唐复:“咦,那我上次怎么听段舟说你想打听巴厘岛,不是办婚礼吗。”
“……唐复。”靳予辞冷眼扫过去,“闭上你的狗嘴行吗。”
“不好意思,说漏嘴了。”唐复一点也没怕,转个身到初桃那边,殷勤地给倒上酒,“和你们喝杯酒赔罪吧。”
“她不能喝酒。”
“一点都不能喝吗。”
“嗯。”
“怎么和宋寄一样,太娇弱了。”
宋寄人是在那边调歌,耳朵却很灵敏,听到唐复大嗓门过来,拧眉道:“你又想整我什么?”
听他这语气,之前被唐复整过不少次。
要怪就怪宋寄太好欺负,唐复平时被段舟靳予辞压着,只能挑软柿子捏,被逮到后嘻嘻哈哈,“我说你太娇弱了,酒都不会喝,女人也不会泡,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宋寄噎然几秒,“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来者不拒吗。”
“那也不像你一个都没有吧。”唐复在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下,翘起二郎腿,“好歹是兄弟,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哥送给你。”
宋寄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