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脏东西现在得在你的新房里肏你了,你可得忍忍别像昨晚那样叫唤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把你那干净夫君招来,你也是别人眼里的脏东西了。”
说着他就着这个姿势又一次侵入,她被顶得后背贴上了镜面,一片冰凉。
“滚开……滚开呜呜呜……”
她每说一个推拒的字眼就会被狠肏一下,徒劳无益的挣扎让她身心饱受折磨,只剩下无助的呜咽。
他伸手揽了揽细软腰肢,看到镜面里她的脊背泛红干脆把人抱起来肏,还用垫在她下方的手拧了一下她的臀肉调笑:“对,就是这样夹我,想让我快点滚开就夹紧点,你是昨晚被肏了太久都被肏松了?”
油盐不进,偏实力远在自己之上,怎么会这样……不仅新婚第二日就失身,而且对象还是自己的师尊!一夜间她从云端跌下了炼狱。
内心的自尊与不服让她闭上眼不再挣扎落泪,只咬紧牙关不愿发出一丝声响。
上冷漠地打量了一下,唇角勾起恶意的弧度,他将人小幅抛起,伴随着原有的顶肏节奏回落时次次深得钉上宫口,果然怀里的人簇起了眉头,喉咙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她不断地起落挨肏,宫口也被插得发软有了松动的迹象,每次阳物抽出时能把她的穴肉和魂都带着一起拉走。
这样激烈的性交让本已疲累的甬道不得不努力分泌出些许汁水保护自己,她更是被肏得浑身酥软像一个人偶一样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起落。
乳团在眼前不停弹跳,他一口咬上,毫不收敛的力道誓要将上面别的男人留下的吻痕覆盖。
此时外面响起了夫君对她的呼唤:“娘子?还没有梳洗好吗?父皇母后已经在正厅等着我们了。”
她想起来今早是要给公婆敬茶的,方才她让夫君在书房等她梳洗完也能顺便处理前两日落下的要务。
她的夫君虽是太子,但不愿私下与她互唤“殿下”“太子妃”这样冰冷的称呼,想起昨日与他饮合卺酒时他要与自己约定,只做彼此唯一的“夫君”和“娘子”。
可她现在在做什么?在新房被自己的师尊抱着肏弄,淫水溅到了妆台上,顺着粗长的紫红性器滑进对方的胯间,滴到地上积了一片。
她终于忍不住睁开眼哀求他:“师尊,求您别玩了,现下先放过徒儿,您以后想让徒儿做什么都行。”
她不敢想象丈夫进来看到自己这个样子的场面。
“你那位夫君回来看到不是更好?让他看看他的娘子究竟属于谁。”
上一边走一边抽送,最后在门前的圆桌停下。
他抽出了水淋淋的性器将她翻了个身让她正对着门口,重新从她后面插入。
她双臂撑在桌上听着夫君的声音越来越近,臀瓣却被师尊狠狠分开抓揉,迫她把屁股翘得越发高承受侵犯。
雪白的后臀与腿根被自己掌控,露出中间被狰狞性器撑开的红肿淫靡小口,激烈的插送将汁液拍成白沫覆在翻出的穴肉上,随着外面的声音不断接近里面的甬道似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层层绞紧。
“你是在害怕吗?害怕被他发现才成亲的娘子在被她的师尊玩弄?”
身体和心里双重的快感迭加,他兴奋得每下都是整根没入,用尽气力往柔嫩的身体里面挤。身下人发现不对想要挣扎逃开却被死死箍住,又是几下惩罚性的狠撞终于顶进了她的宫口,龟头被钳制的痛爽让他一下绷紧了背闷哼。
殿门被打开的吱呀声响起。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身后男子带着恶意的笑俯下身咬住她的后颈,用孽根在子宫内一番兴风作浪后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的肚腹。
光亮透入,她当着丈夫的面被自己的师尊灌精灌到高潮了。